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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軍婚:靳少請矜持》319.指證,自首(1更)
夜明志震驚地看著清歌,他被沐辰關在這裡之後,就相當於是與世隔絕了,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自然也不清楚冷蕭出事的消息,現在聽清歌這麼一說,第一反應就是這件事跟清歌有關係。

而他這也算是猜對了。

清歌定定地看著他,「二叔,我相信你之前會那麼對我家,對輕雲集團都是被逼迫的,現在機會就放在你的面前,就看你肯不看抓住了,冷蕭現在就是個階下囚,他做的事情遠遠不止我們知道的那些,這樣的人,若是讓他出來,以後我們誰也沒有安生日子可過,不如讓他待在裡面。」

夜明志靜默不語,他有自己的顧慮,自從知道冷蕭就是背後的人之後,他就陷入了一種不安之中,冷蕭是誰,那是夏國的路德親王,老國王冷易還活著的時候都要給這個弟弟三分面子,更不要說是冷希瑞了。

現在冷蕭雖然是進去了,但是以他的身份,必然有辦法脫身,他現在站出來,被冷蕭記恨,那等冷蕭出來了,哪裡還有自己的活路。他倒是沒什麼,但就是擔心夜一凡。

清歌不是不知道他在擔心什麼,緩聲開口:「二叔,難道你想就這樣在這裡躲一輩子嗎?你現在跟坐牢有什麼區別呢?甚至比坐牢還不如,起碼你坐牢,一凡哥每個月還有機會能去探視你,知道你過得是否好,但是現在呢?一凡哥連你的生死都不知道。」

夜明志的眼珠子動了動,清歌知道他是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眼底閃過一絲喜意,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是在擔心一凡哥的安全,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你願意出庭作證,那麼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保證他的安全,不會讓別人動他一根毫毛。」

夜明志只是定定地看著她,並不說話,清歌也不著急,找了個位置坐下,靜靜地等待著,她有八成把握他會答應。

良久,夜明志才啞聲開口:「我現在要是大喊一聲,將外面的人引進來,然後跟冷蕭說出你的意圖,我一樣可以保證一凡的安全。」

清歌輕笑,「你若是真的想這麼做,在一開始的時候你就不會保持沉默,二叔,其實你心中對冷蕭也是怨恨的吧?若非是他逼迫你,一凡哥不會離家出走,而你也不會像個過街老鼠一般躲在這裡不見天日。」

清歌的形容刺痛了夜明志的心,他眼中閃過怨憤,他盯著清歌,緩聲說道:「好,我可以幫你,但是我現在就這道門都出不去,我怎麼幫?」

「這個我自然有辦法,明天晚上會有人來帶你離開,北上京都,二叔,到時候我就靜候佳音了。」

「你早就想好了吧?清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背後的人是冷蕭?」

「其實也不算早,前段時間剛剛知道的。」若是能早點知道,她也不至於忍耐這麼久。

事情談妥了,清歌自然不會在這裡待下去,她看了看陽台的方向,夜明志馬上明白了她的意圖,「你想怎麼離開?」

「怎麼來的怎麼走唄。」清歌無所謂地說道,走到陽台邊,夜明志跟著走過去,這才發現陽台邊上竟然有跟繩子,想也知道清歌剛才應該是順著這根繩子下來的。

清歌抓住繩子,看了夜明志一眼,叮囑道:「二叔,你要記得,一定要一口咬死了冷蕭,即便不能將他咬死,也要將他咬下一塊肉來。」

夜明志只是往下看了一眼,有些擔心地說道:「你這樣太危險了。」

就一根繩子,身上什麼保護措施都沒有,這可是十幾樓,摔下去會沒命的。

清歌只是笑了笑,說道:「二叔,記得我說得過的話,一凡哥那邊我會保護好的。」她抓住繩子,像是一隻靈活的猴子一般,直接往上爬去。

夜明志半個身子探出陽台外,眼睜睜看著清歌迅速地爬到了樓頂,然後一雙手將她拉了上去,繩子被收回去,不留下一絲痕跡。

若不是剛剛清歌坐過的地方還留下一小塊凹陷,夜明志都覺得今晚上的一切就像是幻覺。

清歌走後,夜明志表面上看沒什麼,但心中卻一直焦急不安,尤其是隨著次日夜幕的來臨,他心中的焦灼在時針走過七點之後變得越來越深。

他吃完了那些人給他準備的晚飯,就像往常一樣拿著睡衣去了浴室,出來時,身上穿得卻不是平日裡睡覺穿得睡衣,而是一套出門的衣服。

他躺在床上,用被子蓋住了身上的衣服,像是已經休息了,其實卻是一直睜著眼睛,聽著外面的動靜,尤其是陽台那邊的動靜。

一直到晚上十二點,臥室的門忽然打開了,他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耳朵卻豎了起來,一直關注著來人。

來人的腳步很輕,走到床邊就停了下來,「夜明志。」他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夜明志分辨出了這個聲音並不是看著他的那幾個男人的聲音,忽然想到一種可能,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臥室裡沒開燈,只有客廳裡映照進來的昏暗光線。

「我是來帶你走的。」那人說道。

「誰讓你來的?」夜明志警惕地問道。

「清歌。」那人吐出兩個字,夜明志微微鬆了一口氣,直接穿上鞋子站起來。

「我們怎麼離開?」夜明志緊張地問道。

那人似乎笑了笑,「自然是走出去,難不成還從窗口跳下去啊。」

夜明志神情訕訕,其實他更想問的是,這人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跟著這人穿過客廳,夜明志才發現客廳的沙發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人,正是平時看著他的那幾個,他腳步一頓,略微遲疑了一下,問道:「他們……」

那人哦了一聲,「吃了一點安眠藥,睡過去了而已,明天就會醒了,我們趕緊走。」

夜明志知道人沒死,頓時就鬆了一口氣,大概是他表現得太明顯了,那人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說道:「在你眼裡清姐是這樣喪心病狂的人?」

夜明志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口中的「清姐」應該就是清歌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衛東,我會負責將你安去地送到京都,接下來的事情就要看你了。」衛東將夜明志帶出去的時候,說道。

夜明志點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

衛東頓時滿意了,趁著夜色帶著夜明志一路往京都的方向而去。

夜明志不見了!

這是沐辰早上剛剛睜開眼睛就得到的消息,他的臉一沉,「什麼叫不見了,人不是一直關在房間裡的嗎?」

電話那端的人神情驚慌,「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昨晚上還好好的,但是今天早上起來一看人就不見了。」他們幾個都是住在這裡的,每天二十四小時跟夜明志待在一起,即便是要離開,也會留下兩個人看守他,這樣的情況下,除非夜明志能變成蒼蠅,否則絕無可能逃走,而之前那麼久的時間,也的確是相安無事的,誰知道昨晚上就不見了。

「昨晚上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嗎?」沐辰冷聲問道。

那人一愣,下意識地回答道:「沒有啊。」說完,又頓住,遲疑地說道,「昨晚上兄弟們幾個吃完飯在餐廳裡打牌,沒多久就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要說奇怪,大概這是唯一奇怪的地方,他們一直看守夜明志,平時也不能隨意外出,所以幾個人會湊在一起打牌消磨時間,這一點沐辰也是知道的,並且是默許的,所以他才敢當著沐辰的面說出來。

平時他們也經常玩牌,而且一玩就到十一二點,從來不會出現才剛過九點就犯困的。醒來時,那人並未覺得哪裡不對,沉浸在夜明志不見的恐慌中,現在被沐辰一提醒,頓時就想起了這一點異常之處。想來昨晚上他們是被人下藥了。

「可是我們也沒吃什麼的東西啊,外賣也是平時定的那一家,以前也沒出過任何問題。」那人想不通,到底是怎麼被人下藥的呢?

沐辰眉眼一沉,想到了什麼,「找,一定要找到這個人,而且必須要快。」他的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夜明志與衛東是自己開車去的京都,經過十幾個小時的車程,夜明志終於踏上了京都的土地,他站在檢察院的大門前,定定地那幢大樓,卻沒有動。

衛東站在他的身邊,輕聲開口:「清姐讓我將你送到這裡,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不過清姐也說了,你若是後悔了,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回東陵市。雖然你毀約了,但清姐還是會保護你兒子,畢竟他是她的哥哥。」

這些話是清歌教衛東的,詹森害死了劉洋,而現在詹森死了,冷蕭這個主謀又怎麼可以安然無恙?衛東恨不得壓著夜明志進去自首,但想到清歌的吩咐,又按捺住了心中的急切。

夜明志微微垂眼,低聲說了一句,「我知道應該怎麼做,回去轉告清歌,我會按照她說的做,希望她能保證我兒子的安全。」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檢察院大樓上的那枚國徽一眼,抬腳慢慢朝著裡面走了進去。

衛東一直坐在車裡等著他,一直到三個小時後都沒見到他從裡面出來,這才開車去了酒店。他需要在京都逗留幾天,看看情況。

**

一天前。

冷蕭再次見到杜君揚,就知道這人的選擇了,他的眼底劃過一絲笑意,面上卻不動聲色。

杜君揚定定地看著他,良久,才輕笑著開口:「你的條件我答應了,這次我可以幫你,但是你也知道你這次的事情沒有那麼容易擺平,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退出一個替罪羊,替你抗下所有的罪名。」

冷蕭嘲諷地看著她,「這樣的辦法我早就想到了,若是這麼容易,我還要你幫忙做什麼?」自從辛宏死了之後,他身邊雖然也有可用之人,卻談不上信任,這些人裡,誰會願意替他抗下這樣的罪名,這樣的重罪,輕則牢底坐穿,重則死刑。

被他嘲諷,杜君揚絲毫不生氣,只是說道:「你覺得難,我卻不是沒有辦法,你若是真的想出來,就想辦法讓人頂了你的罪,至於剩下的,就是我的事情了。」

「你想讓誰頂罪?」冷蕭定定地看著她。

「瞧你這話說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想剷除你的羽翼呢,這個人是誰要看你啊。」

冷蕭輕哼一聲,杜君揚打的不就是這個主意嗎?夏國現在的那些G員,有幾個身居要職的依舊是他的人,冷希瑞忌憚他們,想動又不敢動,這件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而已,現在他自己將把柄送到了人家的手上,杜君揚不趁機動手才奇怪呢。

但這確實就是最快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若是杜君揚肯幫忙,那個人或許還不用死,想到這裡,冷蕭想了又想,終於說出了一個名字。

「你讓賀曼去找他,他會知道怎麼做的。」

杜君揚聽到這個名字時,眼底的驚訝一閃而過,沒想到這人竟然是冷蕭的人,她還以為他會將另一個人推出來,想到這裡,杜君揚的眉眼微沉,心情不悅,冷蕭的羽翼比她所想的要更豐滿。

「好,最好讓那人明天或者後天就來自首,我會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他的身上,想辦法將你摘出來,不過我要問一句,輕雲集團的那個誰,叫夜什麼的,是不是在你們手裡?」

「夜明志?」

杜君揚點頭。夜明志作為參與者之一,是這件事中最重要的人證之一,要是他跳出來指證,那麼會帶來不小的麻煩。

冷蕭笑了笑,「他從頭到尾都不知道是我,當初與他接觸的人是辛宏,現在辛宏已經死了,就算夜明志跳出來指證我,也是沒用的。」

杜君揚聞言,心中微微放心,「最好是這樣,若是事情變得更加複雜,我隨時都會抽身,沒必要為了一些錢搭上自己。」她索性將話攤開來說。

冷蕭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杜君揚也沒再多說什麼,直接去找了賀曼。

她去找賀曼的時候,沐辰也是在的,不過賀曼對杜君揚說的是這位是她家的親戚,很快就讓沐辰離開了。

杜君揚將冷蕭的話轉達之後就離開了,離開前又撞上了沐辰,她定定地打量了沐辰許久,才開口說道:「我好像以前一直沒見過你。」

沐辰微微垂眸,「我以前不在京都生活,是最近才到的,所以您沒見過我很正常。」他低眉斂目,態度十分恭敬。

杜君揚也只是隨口一問,並沒有放在心上,很快就離開了。沐辰看了一眼她離開的背影,一臉的若有所思。

賀曼見沐辰進來了,將杜君揚對她說的話完完整整地告訴了沐辰,「小辰,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按照他們說的辦嗎?」她六神無主,這幾天來,她的狀態一直都是這樣。

沐辰則是眼神微閃,說道:「曼姨,這件事交給我吧,我來處理。」

聞言,賀曼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看著她,滿眼的期待,「你有辦法?」

沐辰點頭,「是,我想到辦法了,我父親應該很快就能回來。」

賀曼眼睛頓時就亮了,一臉希冀地問他:「你有什麼辦法?」

「這件事暫時不能說,等我辦成了,您就知道了。曼姨,我還有事先出去一趟。」

賀曼也不追問他去做什麼,點點頭,催著他出門。

**

檢察院監察辦公室。

謝興看著下屬們,緩聲開口:「對於冷蕭洗/黑/錢這件事你們怎麼看?剛剛一個自稱是冷蕭兒子的人來自首說這件事其實他才是主謀,冷蕭全然不知情。結果還不到一天呢,又有人表示自己是參與者之一,能夠證明冷蕭才是幕後指使,你們說到底是誰在說謊,做假證呢?」

下屬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一個年紀大約四十五歲左右的男人開口了:「我覺得那個叫做夜明志的人說話可信度更好,冷蕭雖然結婚了,但是誰都知道他並沒有孩子,現在忽然冒出來一個私生子,怎麼看都很奇怪吧。而那個夜明志,他是前任輕雲集團董事長,這份證據就是他公司裡的股東拿出來的,所以夜明志知道幕後人的身份也無可厚非。」

「我倒是覺得他們都是參與者,誰也沒說真話。」其中一個下屬說道,隨後看向第一個發言的人,「老李,你想想,那個叫做沐辰的年輕人年紀才多大,怎麼有那個本事做這樣的事情,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調查這件事,他們的金額往來數目巨大,這樣大的數字怎麼會是一個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能掌控地了的。」

被稱作老李的人聽了這話,有些不悅,反駁道:「但是沐辰曾任職輕雲集團,這也是無可辯駁的事實,說他是主謀其實也能說地過去吧?」

辦公室裡頓時陷入了沉默。

謝興看看在座的人,沉聲開口:「其他人呢?難道就沒一點想法嗎?」

------題外話------

剛剛從外地趕回來,今天更遲了,讓大家久等了,抱歉。

稍後還有二更,不過會比較遲,早睡的親們可以等到第二天早上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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