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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霸難當[快穿]》58.傻大個·六
溫艾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呼喚系統,連喊三聲沒得到回應,才慢慢睜開眼睛下床洗漱,直到吃完早飯,失聯一整晚的系統才終於回歸。

溫艾:「桶一隻?你還好嗎?」

系統聲音疲憊:「不好。」

溫艾躊躇道:「你該不是染病毒了吧?還是得了什麼程序界的絕症?」

系統:「是我們受到了外來攻擊。」

溫艾:「你們?」

系統:「想知道?」

溫艾不假思索道:「想!」

系統一秒變小賤樣:「求我啊!」

溫艾誠懇道:「求你了!」

「呀嗬,你還挺——」系統頓了頓,語氣突然落下去,「告訴你就告訴你吧,再多出一次問題我估計就崩潰了,提前來份臨終遺言好了。」

溫艾:「……」

系統:「你知道這些世界是誰創造的嗎?貝斯特女神,是她維持著世界的運轉,也是她制定了規則,為所有系統提供能量。昨天我先是失去了能量供應,然後程序莫名開始紊亂,再後來一股陌生的能量把我衝撞暈了。」

系統沉痛道:「貝斯特肯定被偷襲了,多半還受了傷。」

溫艾:「你好像很喜歡她?」

系統:「沒有,只是如果神隕落了,我肯定也沒了。」

溫艾:「那我會怎麼樣啊…..」

系統:「你覺得呢,到時候這些世界都不復存在了,你還能一個人蹦躂?你上哪兒蹦躂去?」

不知為什麼,溫艾潛意識裡一點不害怕,還有心思調侃:「原來我昨晚去鬼門關夢遊了一圈。」

系統嘆口氣:「你睡成豬的時候,所有世界的數據都在波動,差點失控,任何一個微小數據都可能造成劇情偏差,甚至導致人物死亡,你知道這多嚴重嗎!不過萬幸,現在暫時沒發現這種情況。」

溫艾聽得很懵:「所以劇情崩了到底有多嚴重?」

系統:「維持世界運轉要消耗能量,貝斯特為任務者開啟世界相當於一筆投資,如果任務達成,貝斯特可以連本帶利賺取能量,如果劇情崩了,她就血本無歸。」

溫艾尷尬:「我讓貝老闆虧了三次……」

系統:「長點心吧打工仔,規則又變嚴了,你再失敗,懲罰會加重。」

溫艾思及已經歪掉的感情線,心裡頓時有點沒底,沉默了。

朱家去年收成不錯,朱父手裡有了點余錢,今年打算在稻田裡養泥鰍,響應村委會號召,走科學致富的道路。朱父揣上錢,在劉富財去鎮上進貨時搭了個順風車,買了三麻袋泥鰍苗,結果回來的時候在車上睡著了,不知怎麼的從敞篷小三輪上顛了下去,劉富財都開到寨子裡了才發現後面的人不見了,貨都來不及卸,立馬調頭回去找。

朱父被抬回來時身上到處都是淤痕,劉富財開小三輪開得野著呢,朱父摔下來後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滾了一段,還好沒傷著骨頭,但怎麼也得養個十七八天。

朱父退居二線了,地裡的農活全部由秦戈一力挑起,秦戈感恩著朱父給他頒發「擁抱許可」的事,一點怨言都沒有,每天吃過早飯就樂呵呵地扛著鋤頭出門了。

「爸。」溫艾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葯湯走進來,「喝葯了,媽剛熬的。」

「誒,好嘞。」朱父吃力地從床上坐起來,「咕嚕咕嚕」地把葯喝乾凈,溫艾拿著空碗準備走,朱父叫住他:「回來,陪我聊聊天兒,成天躺屋裡悶死了。」

溫艾折回來坐在床邊:「那要不等會兒我把黑子牽上來?」

「算了。」朱父擺擺手,「那傢夥哪兒都鑽,髒得很,不能讓它進屋。」

「好吧。」溫艾乖巧一笑,「那我陪您解悶。」

朱父一輩子都在大山裡,文化知識了解甚少,但肚子裡多的是奇聞異事,張口就來,爺倆說著說著就說到了苗蠱。

「蠱就是毒蟲?」溫艾一臉好奇,「您養過嗎?」

「你以為蠱那麼好養?」朱父道,「蠱師才懂裡面的訣竅,尋常人一養就死,你大姐以前抓了蜈蚣蠍子放一個甕,第二天全死成了碎塊,然後被我拿來泡酒了。」

溫艾被逗得笑了好半天。

「蠱說起來是治病救人,實際上用的是最陰邪的法子,死人被餵了蠱,站起來也只是一具提線木偶,邪門得很。」朱父盯著床腳回憶道,「不過聽說舀水寨以前有個蠱師,救起來的死人會說話會蹦躂,跟活人一樣,而且連病都不生了,大家都管他叫蠱神。」

朱父嗤笑一聲:「要我說肯定還是個死的,活人哪個不生病?」

溫艾對這類苗寨詭事興趣濃厚,追問道:「那個蠱師現在還在嗎?」

朱父搖搖頭:「一百多年前的人,早就不在了,連個傳人都沒留下來。」

溫艾:「他不收徒弟?」

「這我哪曉得。」朱父猜測道,「我估摸著是沒人願意學吧,成天躲在暗室裡和毒蟲打交道,養一條蠱又費神費力,還不如老老實實種莊稼。」

溫艾還想繼續聽故事,卻被外面傳來的腳步聲打斷。

「吃飯了老朱。」朱母把食盤擱在床頭,轉身朝溫艾抬抬下巴,「兒子,你也下去吃飯,菜都在桌上。」

溫艾:「那大力呢?」

朱母:「留了菜,等會兒我給他送去。」

溫艾:「您歇著,我去送吧。」

沒等朱母回答,溫艾就咚咚咚跑下了樓,廚房的灶台上放了個扁底籃子,裡面有幾盤菜和一小盆飯,溫艾悄悄摸到堂廳的飯桌前,沖朱三姐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往籃子裡加菜加飯,重新提起來時重了不少。

朱母從二樓下來:「你幹嘛呢?」

「加點菜。」溫艾提著籃子趕緊往外跑,「你們別等我了,我就在田裡吃。」

「隨你吧。」朱母拿起筷子準備吃飯,視線往桌上一掃,立馬站起來追到院子門口吼:「你給我回來!兩個人要吃那麼多嗎!他是豬還是你是豬啊?!」

溫艾早跑得沒影兒了。

泥鰍愛打洞,在稻田裡養泥鰍必須在四周圍上塑料膜,防止這些滑溜溜的玩意兒逃走。梯田都是一小塊一小塊的,改造起來工作量大,還必須趕在插秧過後的這幾天下魚苗,秦戈只能加班加點,一整天都待在田裡。

六月的太陽一點不客氣,正午時分更是曬得人後背起火。秦戈圍完一塊田,熱得汗水淋漓,站直了摘下大草帽扇扇風。鄰田的寨民跟他聊天,半開玩笑半認真道:「大力啊,要不你來我家,我家活兒沒那麼多,飯管夠!」

秦戈毫不猶豫道:「不要。」

寨民:「為什麼?我聽說朱家大娘剋扣你夥食,你待他們家有什麼好?」

秦戈一本正經道:「他們家有甜甜,你家沒有。」

寨民啞然失笑,還想再挖挖牆腳,牆主人就提著籃子來了。

「甜甜!」秦戈驚喜地叫了一聲,衝過去一把抱住溫艾,「你怎麼來了,我好想你!」

「起開,一身臭汗也好意思啊你。」溫艾推開他,提高籃子晃了晃,「找個地兒,咱們吃飯。」

秦戈興高采烈地把他拉到一塊大石頭旁:「在這吧!」

溫艾把籃子放上去,食指和拇指捏住秦戈的衣角一搓,立馬擠出幾滴水掉在了地上:「都濕透了,穿著不會不舒服嗎,脫了吧。」

秦戈攥著衣角猶豫:「可是你說不能脫衣服的。」

溫艾用筷子敲敲他的頭:「我那是說不能在三姐面前,她不在的時候你可以脫。」

「好誒!」秦戈一揚手把上衣脫下來扔在旁邊,「早就想脫了,我都快被煮熟了。」

溫艾有些挪不開眼。

秦戈古銅色的身體附滿汗水,結實健碩的胸膛下,肌肉在腰腹勾勒出兩道性感的人魚線,無時無刻不在展示著男人強健的體魄。

溫艾愣在原地,風一吹,濃烈的荷爾蒙氣息迎面撲來。

「甜甜?」秦戈在他眼前晃了晃手,「甜甜,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嗯?」溫艾回過神,對上秦戈單純清澈的眼睛,頓時心虛成結巴,「怎、怎麼了?」

秦戈摸摸肚子:「可以吃飯了嗎,我好餓。」

溫艾:「哦哦,吃吧。」

秦戈大馬金刀地往石頭上一坐,拍拍大腿:「甜甜來坐。」

溫艾瞪大眼睛:「我幹嘛要坐那兒!」

說著他就往石頭另一側快步走去,秦戈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將他拽到自己腿上:「這裡有蟲子,你腳別沾地,蟲子就咬不到你啦。」

「歪理!」溫艾試圖掙扎,被秦戈直截了當地往懷裡一摁,整張臉都貼在了他堅實飽滿的胸肌上,呼吸間也都是那股鹹濕的汗味,不難聞,反而很誘惑。

秦戈感覺溫艾乖了下來,像擺弄布娃娃一樣幫他調整好位置,又把他的臉抬起來,驚訝道:「甜甜,你臉好紅,是不是剛剛砸疼了!」

溫艾別開臉,看著滿坡的綠苗凈化眼睛。

秦戈抓著他的肩晃他:「怎麼了怎麼了?」

溫艾轉回頭,認真道:「以後沒事還是別脫衣服了。」

秦戈茫然地點點頭。

秦戈連著忙了四五天,把泥鰍苗放養進田裡後才終於閑下來,溫艾帶著他去小學門口「偶遇」丁老師,想請人家去家裡吃飯,但不湊巧,丁老師要去家訪,溫艾抓緊一切機會,主動提出送她去。

昨夜剛下了大雨,陡峭的土坡濕滑難走,溫艾推推秦戈:「你走第一個,牽著丁老師上去。」

秦戈不肯:「那你怎麼辦?」

溫艾:「我走慣了,還能摔了不成?」

秦戈還是杵在原地不動,溫艾撐大眼睛瞪他一眼,他這才不情不願地走前頭去了。

丁以彤也不推辭,這條路實在太難走,基本沒有石頭,全是泥,腳剛踩上去就得滑下來。

溫艾落在最後一個,沖秦戈喊:「你牽著人丁老師啊,等會兒摔了我揍你啊!」

秦戈不高興地嘟囔幾句,拽住丁以彤的手臂往上爬,時不時還往下看一眼溫艾。

這段陡坡不長,爬到平地後秦戈立馬鬆開了丁以彤的手,人丁以彤還有一隻腳在泥坡上呢,這下猝不及防失去了拉力,掄著胳膊直往後仰,溫艾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就被迎面揮來的胳膊打個正著,慘叫都來不及喊出口,就一路滾到了坡底。

秦戈嚇得六神無主,把還在那兒掄胳膊的丁以彤往平地上一推,飛快地沖了下去。

溫艾滿身是泥,四肢有好幾處傷口正往外滲血,這還是能看見的,實際上有多少處傷難以估計。

「甜甜。」秦戈根本不敢碰他,眼淚啪嗒啪嗒砸在他身上,「對不起,對不起,你痛不痛......」

「當然......痛……」溫艾艱難地抬了抬手,從嘴裡吐出幾根草,「你別光哭……」

「大力!」丁以彤一邊努力往下爬,一邊大喊,「送意知去衛生室,快去!」

「對、對,衛生室!」秦戈小心翼翼地抱起溫艾,用最快的速度奔跑起來,溫艾總感覺下一秒就要飛上天了。

溫艾算幸運,沒被磕到內臟,身上都是些皮肉傷。

從衛生室回家後,朱母給溫艾擦了身子塗了葯,等他睡熟了,把秦戈拉到院子裡狠揍了一頓,秦戈一聲不吭地全挨了下來。

半夜,跪在院子裡的秦戈突然睜開眼,身形一晃,出現在溫艾房間內。他握住溫艾的手,金色的光芒沿著他的手臂流進溫艾體內,但隻過了幾秒,金光就越來越淡,最後,房間內重歸黑暗。

「嘖,果然不夠。」秦戈皺起眉,俯身摸了摸溫艾的臉,「抱歉,讓你被傻子禍害。」

秦戈打坐凝神片刻,手心裡重新聚起一點微弱金光,一眨眼的功夫,來到一個山泉潭邊,盤腿坐下,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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