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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霸難當[快穿]》65.傻大個·十三
清晨的樹林起了薄霧,溫艾蹲在一邊捧著臉看秦戈給朱三姐施法,施完法又非常有范兒地捏了個訣,歪躺在地上的吳正奇立馬不見了。

秦戈過來拉起溫艾:「我把他扔舀水寨門口了,腦子裡動了點手腳,以後怎麼樣全憑他造化。」

溫艾崇拜地看著他,用手比劃兩下:「你那個手訣是瞬移術嗎?我能學嗎?」

「不是。」秦戈笑著親親他的鼻尖,「我隨便掐的,你看得這麼起勁兒,我就給你即興表演了一段。」

兩人帶著昏睡的朱三姐下了山,離家還有四十來米,隔壁趴二樓木廊上的王二柱眼尖地看見了他們,沖朱家的院子喊:「朱叔朱嬸兒!回來了!意知他們都回來了!」

朱母迎出來時眼圈還是紅的:「怎麼現在才回來!敢在山裡過夜,膽子越來越大了!」

朱父拍拍秦戈的胸膛,又用力摟了摟溫艾的肩:「回來就好,我和你媽擔心死了,你們三個要是都折山裡頭了,你媽得去山腳把山給哭倒不可。」

溫艾幫忙扶著秦戈背上的朱三姐,腳步不停地往門裡走:「咱回去慢慢說,先把三姐安置好。」

神神怪怪的事當然不能向朱父朱母全盤托出,溫艾瞞下蜘蛛精那段,把吳正奇拉來背黑鍋,說他偷偷煉蠱,害了朱三姐還害了秦戈,結果多行不義被蠱蟲反噬,往後估計是個傻子了,一報還一報。

秦戈特別配合地掏出個巴掌大的蜘蛛屍體:「這是母蠱,它死了,我和三姐身上的蠱就解了。」

朱父在田間地野遇到過那麼多稀奇古怪的蟲,這會兒見了蜷在秦戈手上的血紅色蛛屍,老臉還是忍不住抖了抖:「也就吳正奇養得出這噁心玩意兒!我說大力——誒,錯了錯了,秦先生,你是來山裡旅遊的?」

「您叫我小秦就行。」秦戈臉不紅心不跳地胡謅,「我是G市地質局的,來這兒勘測數據,結果著了道,這段時間多虧你們照顧了。」

「給國家做事的?誒呦真好!」朱母一改往日作風,熱情道,「多留幾天吧,前些日子凈讓你幫著幹活,得好好補償補償你。」

「對對對,得補償。」朱父有點愧疚,「要不給你結個勞務費吧?咱按天算。」說著還真掰弄手指頭數起來。

「爸!」溫艾出聲製止,「還補償什麼呀,咱家夠意思了。」

寶貝兒子都賠出去了,沒管他補差價那都是咱山裡人心地善良!

秦戈像是猜到溫艾的小心思,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沖朱父朱母道:「您二老當初肯收留我,這份恩情哪是我做幾天農活能還完的,補償這事就別提了。」

朱三姐等會兒醒來就是正常人了,朱母歡天喜地照顧她去了,朱父也去雞圈裡抓了兩隻雞,打算中午好好慶祝慶祝。

溫艾上樓回房,一進去就撲在床上,舒坦地呼出口氣:「終於完事了。」

「誰說的?」秦戈把他提溜起來擱懷裡,「咱倆還沒完呢。」

溫艾叉著腿坐在他腿上,眨巴著大眼睛裝傻充愣:「什麼事啊,我不懂。」

「裝,再裝。」秦戈掐住他的臉蛋肉,「你說什麼事?」

溫艾擰起眉毛想了想,腦袋邊突然亮起一顆小燈泡:「啊!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妖呢?不能真是春葯變的吧?」

「嘖,滑不溜秋的小東西。」秦戈按住他狠狠揉搓一頓,把他折騰得眼淚水兒都掛睫毛上了,「老實了沒?說吧,你怎麼知道我是妖?」

溫艾委屈地瞅著他:「你把我捏疼了!」

「少來,我還不知道自己下手輕重?」話是這麼說,不過秦戈還是撩起他的衣服檢查,見沒留紅印徹底放了心,還順便在他胸前親了一口,「寶寶,我的封印消失得很奇怪,我需要你的信息。」

溫艾抱住他的脖子:「我不能說,沒法說的。」

秦戈皺起眉:「被下了禁製?」

溫艾想了想:「差不多吧。」

.秦戈低頭跟他額頭相抵:「我看看。」

溫艾有些怵:「你要看我的記憶嗎?」

「不是,給你做檢查。」秦戈道,「別抵抗,讓我進去。」

溫艾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腦門上戳弄,他放鬆神經,那些觸手一樣的東西立馬探進了他腦袋裡,輕柔小心地緩緩移動,不疼,還挺舒服。

溫艾正眯著眼愜意呢,腦子裡突然響起一聲叫喚,他被嚇得一個激靈:「系統?你回來了?」

系統抖著聲音崩潰道:「這些觸鬚是什麼鬼啊!臥槽別戳我程序!還戳!還戳!」

溫艾想象系統將自己團成一團,抱著程序努力扭動身子躲避觸手的畫面,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還笑得出來。」秦戈退開頭,撫著溫艾的後背道,「給你下禁製的妖很厲害。」

溫艾驚訝:「你確定?」

貝斯特女神要改名貝斯特女妖了?

「質疑我的水平?」秦戈挑了挑眉,手指點著他的腦袋瓜,「你的記憶也被封了一部分對不對?」

溫艾搖頭晃腦地鼓起掌來,本事真大,連這都看出來了。

秦戈攏住他的兩隻小手,輕輕搓他嫩滑的手背:「想不想解開?」

當然想!但你再怎麼厲害也只是貝斯特構造出來的男主,還能反將她一軍不成?

道理溫艾都懂,可他還是忍不住期待:「你可以解開嗎?」

「可以。」秦戈頓了頓,笑起來,「也不是多大的事,過幾天我幫你。」

「真的!」溫艾雙眼發亮,撲上去抱住他,「為什麼要過幾天,現在吧!」

「我要準備一下。」秦戈托住他的後腦杓,還輕輕顛了顛他,「寶寶乖,補會兒覺,吃飯的時候叫你。」

「嗯,我乖……」溫艾趴在秦戈肩頭,心滿意足地睡了。

朱父難得下回廚,做了一桌全雞宴,一家子人圍著圓桌坐一圈,朱父還取來藥酒拉著秦戈乾杯,秦戈也是個爽快的,一眨眼三杯下了肚。

「少喝點。」溫艾在桌底下扯扯秦戈的褲子,小聲道,「別等會兒現原形了。」

秦戈一口酒差點噴對面朱三姐臉上去,朱三姐現在不瘋了,人也捯飭漂亮了,要是真被迎頭噴了酒,也不知會不會再瘋回去,所以秦戈及時把酒咽了下去,湊到溫艾耳邊問:「把我當白素貞了?」

「沒。」溫艾瞥他一眼,語速飛快道,「真是蛇精病你也得叫秦素貞。」

「別以為我沒聽出來你罵我呢。」秦戈笑著搖搖頭,和朱父碰了碰杯,一仰頭又幹了。

「讓你別喝了。」溫艾這會兒也不壓著聲音了,直接把秦戈的酒杯搶過來,「誰知道這酒裡泡什麼了,萬一遇到……那什麼過敏的,你得喝出毛病來。」

「嘿,你這孩子,說得像酒裡有毒似的。」朱父不樂意了,去裡屋抱了個大玻璃罐出來,「你們看啊,擱沒擱砒霜?」

「砒霜遇水就融了,誰看得——」溫艾還嘀咕呢,結果一抬眼,看見褐黃的藥酒裡飄著零碎的蜘蛛腿、蠍子尾甚至有蜈蚣頭,噁心得他胃裡一陣翻滾,趕緊捂住嘴別開臉,再多看一眼就得吐。

朱三姐花兒一樣的臉也綠了:「爸,您快拿走吧,這還吃飯呢!」

「怎麼了?這還是你們大姐當初捉回來養的,好些年了!」朱父有些醉了,把酒罐放回去後搖搖晃晃地坐下來,「好些年了……好些年都沒回來了……」

朱家大姐走了七八年,一直沒再回來過,要不是存摺裡每個月固定增加的數目,老兩口都得懷疑大女兒折在外面了。今天朱三姐瘋病痊癒,高興之餘老兩口又難免感傷,遺憾在這種重要時刻沒能一家團圓。

吃完飯,溫艾照例去睡午覺,朱母邊收拾桌子邊喊住他:「去跟你爸擠擠,你那屋騰給人小秦住。」

溫艾嘴一撇,眼看就要鬧不高興,秦戈及時擋在他和朱母中間,阻絕他們的視線接觸:「朱嬸兒,我還跟知知睡一起就行,用不著麻煩。」

朱母又是好一通客套話,溫艾不樂意聽,踩著小步子,自個兒回了屋,過了半天才聽見秦戈上樓的腳步聲。

「寶寶來。」秦戈把撅屁股趴床上的溫艾撈進懷裡,照著他的小嘴兒就開始親,手還往衣服裡伸。

溫艾喘著氣,軟綿綿地把他的手掏出來:「吃完飯半小時內不易做劇烈運動。」

秦戈一咧嘴樂了,對準他紅腫的嘴又親一口:「你剛才擔心我吃壞東西現原形那樣兒,可愛得我心也軟了兄弟也硬了,我當時真想隨手下個結界,把你拖進去辦個夠。」

「關心你你都能硬。」溫艾小手摸摸他的胸肌,「那這樣你是不是都要高那啥了。」

秦戈拉住他的手,啞著嗓子道:「小妖精妖術太厲害,妖大王都扛不住。」

溫艾扭扭身子:「什麼小妖精,好俗氣。」

「那換成小精靈。」秦戈低頭湊近,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耳朵上,「春葯小精靈。」

溫艾耳朵都被燙熟了,頭死死埋在他胸前沒動靜。

「怎麼不答應我?」秦戈故意逗他,「小精靈?甜甜寶貝兒?乖寶寶?小媳——」

「別喊了!」溫艾紅著臉皮兒捂住他的嘴,「怪難為情的,你還一點不害臊。」

秦戈笑了笑,沒再繼續羞他:「咱們說點正事,你大姐是怎麼一回事,剛才飯桌上咱媽眼角都濕了。」

一句「咱媽」聽得溫艾心裡甜滋滋的:「好像是去了S市,從外邊回來的人幫忙帶過一次口信,說在理髮店給人洗頭,後來就斷了聯繫。」

秦戈點點頭:「我想辦法給找找。」

溫艾坐直了仰頭看他:「你挺神通廣大啊,什麼都能幹。」

秦戈:「有一樣不能。」

溫艾:「什麼?」

秦戈用腿顛他兩下,曖昧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你啊。」

溫艾腦子不知哪兒短路了,一時間沒跟上車速,迷茫地和他對視。

他表現得這麼純情,秦戈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那什麼了,跟小自己一千多歲的小孩兒開葷腔,明擺著欺負人。

秦戈率先轉開視線,尷尬地乾咳兩聲,抱著溫艾倒床上,讓他的腦袋靠在自己胸膛上:「不是睡午覺嗎,趕緊睡。」

過了好半天,溫艾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一點點往上蠕動,直到和秦戈臉對臉:「你剛剛是不是臉紅了啊?」

秦戈把他摁下去:「沒有。」

溫艾又費力巴拉地聳上來,摸摸他的臉:「可我好像看見了,黑裡透著點紅。」

秦戈再度按著他的頭頂把人平推下去:「再不睡我就帶著你做點激烈運動。」

溫艾百折不撓地重新冒頭上來,還沒張嘴得瑟,秦戈就乾脆利落地壓到了他身上,還在屋裡布了個結界。

溫艾連忙捂住衣邊:「才吃完飯不能——唔!」

秦戈堵住他的嘴:「早過半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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