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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霸難當[快穿]》53.傻大個·一
溫艾睜開眼看見新世界的那一瞬,大腦刺痛了一下,感覺一束電流穿腦而過。

他皺著眉揉了揉太陽穴:「系統,我上個世界的記憶模糊了。」

系統:「與任務相關的記憶數據已經刪除。」

溫艾疑惑:「不是過兩三天才刪嗎?」

系統:「你連續失敗三次,規則開始變嚴了。」

溫艾小心臟一顫:「該不會以後還要跟進其他的懲罰措施吧?」

「會。」系統嘆氣,「所以你長點心吧,小惡霸當起來。」

溫艾自通道:「妥妥的!」

「那我就開始講任務了。」系統停頓了一會兒,忍笑道,「你現在是豬一隻。」

溫艾臉一綠:「你才是豬一隻!」

系統明目張膽地哈哈大笑:「你不是融合了身體記憶嗎,你想想自己叫什麼?」

溫艾翻了翻記憶,嘿,他還真叫朱意知!據說這個名字還是朱父朱母拜託苗寨裡最有文化的老先生幫忙取的,光看字的確是充滿書卷氣息,但聽起來就不對味兒了,諧音一秒鐘把他的檔次拉進豬圈。

在系統特別囂張的笑聲裡,溫艾獨自梳理起記憶,他是家裡的么子,上面三個姐姐,大姐已經三十歲,早年去了大山外面的大城市打工,每個月都往家裡打錢,但一直沒再回來過。二姐在他沒出生時就已經夭折,三姐曾經嫁到過隔壁寨,後來莫名其妙地瘋了,被夫家送了回來。

朱父朱母都是傳統的苗族農民,對么子極其溺愛,把他寵得四肢不勤,還一身的壞脾氣,初中讀了兩年就輟學回家,作為家裡唯二的男性也不說幫著乾點農活,整日在村寨裡遊手好閒逗貓惹狗,讓五十多歲的朱父一個人挑起家裡的大梁。

溫艾梳理完記憶,戳了戳系統:「桶一隻你笑夠沒?」

「好了好了。」系統收住笑,正經道,「男主秦戈,修為高深的妖王,一次進階中出了岔子受到反噬,被封住妖力和神智成了個不折不扣的傻子,被來山上閑逛的朱意知撿回家做苦力,受到惡意的玩弄和虐待。來山裡支教的女老師丁以彤發現了秦戈的遭遇,經常在私底下幫助他,兩人逐漸心生好感。最後,秦戈恢復妖力和記憶,和丁以彤順理成章地結為一對。」

系統一口氣念完這一大段簡介,問道:「行了,你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沒?」

「我就一個問題。」溫艾走進屋子打開電燈,盯著明亮的燈泡沉思,「說好的建國之後不許成精呢?」

系統:「……人家是千年妖王,你自己算算年份吧。」

溫艾前幾天滿了十八歲,成了年就是真正的男人了,朱父要求他去地裡學著乾農活,但每次他都用各種借口搪塞過去,要不就跟泥鰍似的偷偷溜走。

這會兒,溫艾剛了解完任務簡介就被朱父捉住了。

「跟我下地去!」朱父扯著他的胳膊往門外走,「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再糊弄過去。」

不成,我還得去山上撿妖怪呢!

「等一下!爸,您先別拉我!」溫艾身體後仰,試圖拖住朱父的腳步,「我明天再去,真的,我保證!明天一定去!」

「你哪次不是這麼說?」朱父拿上兩把大鐵耙,拉著溫艾出了院子,「都這麼大了還不會種地,沒有女的願意嫁給你這種懶漢。」

溫艾扒著院口的木門框不鬆手:「您再緩我一天,我做足了心理準備,明天一定卯足了勁兒幹活!要是我明天說話不算話了,您就是把我綁田裡去都行!」

「你說的?」朱父轉過身狐疑地看了他一會兒,最後放開他,「行吧,讓你再逍遙一天。」

這片苗寨叫普順,完全建在山坳坳裡,舉目四望,四周都是連綿大山。寨裡有一百多戶人家,百來棟吊腳樓密密麻麻地立在陡峭的大斜坡上,其中不乏百年老樓,歷經歲月春秋,積澱出悠長古老的韻味。

這一面斜坡都是吊腳樓,兩邊則是寨民們開墾的梯田,溫艾橫穿梯田翻到另一座山上,順著小道一路往上爬。這座山高大險峻,在整片龐大山脈中都算出類拔萃的,溫艾住的那個小山頭和人家一比,矮小得跟雞仔似的。

一個小時後。

「桶一隻,離男主還有多遠啊?」溫艾扶著樹榦直喘氣,「別還沒找到他,我就先累死在這兒了。」

系統:「很近了!」

溫艾一拍樹榦:「你半小時前也這麼說!」

系統連忙道:「這回是真的,再走五分鐘就到了。」

說完系統還放起了運動會專用背景音樂,聽著歡快積極的節奏,溫艾邁開沉重的步伐繼續往前走。

「對了。」溫艾道,「你好像沒給我說男主是什麼妖?」

系統:「任務簡介裡沒提就代表你不需要知道。」

溫艾:「遮遮掩掩的反而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系統:「奇著吧,我不會滿足它的。」

溫艾一路都在琢磨秦戈到底是什麼化的妖,動物?植物?帶翅膀的?有尾巴的?

見到秦戈的那一刻,溫艾有了一個明確的方向,這傢夥的原身絕對是某種大型動物。

秦戈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面部線條硬朗有型,身材也極為壯實,肩寬膀粗,肌肉虯結,再加上他一身小麥色的皮膚——真是漢子中的漢子。

溫艾看一眼就尷尬地移開了視線:「桶一隻,他怎麼不穿衣服,男主就可以不講文明了嗎?」

系統道,「他修鍊時用的是本體,妖力被封住後才化了形,來不及穿衣服就失去意識了。」

溫艾脫下外套搭在秦戈腰胯上,自己找了個地兒坐下。爬了這麼久的山,他真是一點力氣都沒了,秦戈看著就很重,他實在沒法把人弄下山,還是等秦戈醒來讓他跟著自己走比較好。

溫艾在原地休息了半小時,見秦戈完全沒有要醒來的跡象,伸著懶腰站起來,在附近的林子裡轉了轉,運氣不錯地遇見幾株山莓,枝頭沉甸甸地贅著紅紅的果實,溫艾一顆不落全摘乾淨了,用大葉片兜住捧了回去。

秦戈還睡在原地,眼皮都不帶顫一下的,溫艾背對他坐下,悠閑地吃起了山莓。五月份正是山莓成熟的季節,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濺,酸甜可口,溫艾一顆接一顆吃得太歡,不小心咬到舌頭,疼得他輕呼一聲,皺巴著臉直往外伸舌頭。

溫艾正心無旁騖地疼著呢,突然眼前一花,舌頭被什麼濕軟的東西掃了一下。

溫艾眼睛一對焦,看見秦戈蹲在自己面前,眼神純凈地咧嘴笑著,開心得像個拿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

「甜甜。」秦戈語氣歡快,說完又湊過來想舔溫艾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舌頭,溫艾猛地睜大眼睛,抵住秦戈的雙肩往後狠狠一推,自己順勢站起來,秦戈卻毫無防備地後腦杓著了地。

「咚」地一下,秦戈被撞懵了,神情迷茫地坐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仰頭哇哇大哭,響亮的哭聲穿透樹林,驚飛了無數鳥雀。

溫艾給秦戈搭的外套孤零零地躺在一邊,秦戈此刻裸著身體露著鳥,頂著硬漢的外表哭得像個三歲小孩,不停地用手背抹著眼淚,時不時還委屈地蹬蹬腿。

溫艾看著這一幕,覺得自己也好委屈,好想坐地上和他一起哭。

「別哭了。」

「喂,聽見沒有?」

「別哭了!」

秦戈的哭聲就沒降下來過。

溫艾撿起一根樹枝,指著他兇巴巴道:「再哭我抽你!」

哭聲戛然而止,秦戈張著嘴像是被定住了一樣,結果突然打了個哭嗝,他嚇得趕緊用手捂住嘴,緊張兮兮地看著溫艾。

溫艾重申一遍:「你不哭我就不打你。」

秦戈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溫艾扔掉樹枝:「把手放下來。」

秦戈乖乖地把手背到了背後。

溫艾彎腰從地上托起盛山莓的大葉片:「張嘴。」

「啊——」秦戈乖乖張大了嘴。

溫艾往他嘴裡丟了顆山莓,秦戈一嚼,眼睛立馬亮了,流著哈喇子望著溫艾手裡的葉片:「要,要。」

溫艾想了想,捏起一顆熟透的紅山莓在秦戈眼前晃了晃:「喜歡嗎?」

秦戈熱切又專註地盯著那顆山莓。

溫艾突然把山莓往旁邊一扔:「丟掉都不給你。」

秦戈身上的肌肉瞬間繃緊,像彈簧一樣猛地撲向山莓,精準而迅速地用嘴叼住了那小小的一顆莓球。

溫艾瞠目結舌,有、有點厲害啊。

秦戈蹲在地上吃掉山莓,轉頭滿懷期盼地看著溫艾。

溫艾又往旁邊扔了一顆,秦戈依舊像野獸捕食那樣迅猛地彈起,輕而易舉地吃到了山莓。

溫艾覺得這傻大個挺有意思,用一扔一接的方式逗著他玩,有趣是有趣,但他胯間晃來晃去的那東西簡直辣眼睛。

「沒有了。」溫艾當著秦戈的面翻轉葉片,「你看,都被你吃光了。」

秦戈遺憾地收回視線。

溫艾在他面前蹲下來:「我要走了,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溫艾心裡有些拿不準,要是秦戈不願意跟他回去,他也不可能強行把這大塊頭弄下山,結果秦戈茫然地眨了眨眼,像是沒聽懂他在說什麼。

溫艾想了想,站起來轉身就走。

秦戈傻不愣登地坐在原地,見溫艾的背影越來越遠,明顯不會再回來,心裡一慌,撐著地猛地跳起來。

溫艾一直留意著身後的動靜,走出來這麼老遠秦戈都沒跟上來,他都打算調頭回去了,結果剛想轉身就聽見後面傳來一聲慌張的呼喊——

「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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