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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霸難當[快穿]》95.師兄不可以·十二
顧疏夜額角青筋一跳:「你叫我什麼?」

溫艾本就對眼前這個統領邪道的大魔頭有點畏懼,這下見他面色不善,緊張地退了一步,不敢再出聲。

「顧伯伯?」顧疏夜走到一臉無辜的溫艾面前,似乎有些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

顧疏夜身形高大,溫艾整個人都被罩在了他的陰影下,縮著脖子僵在原地,磕巴道:「我、我是你兒子的師弟,叫你一聲伯伯也沒亂輩分……」

顧疏夜知道他在裝糊塗,忍無可忍地喝道:「閉嘴!」

溫艾本就緊張不安,被他一吼,立馬受驚兔子似的往後躥,結果被一把拽了回去,他用力掙扎,在顧疏夜眼裡卻不過是小打小鬧,強勢地將他抱進懷中,抬起他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異樣的酥癢從唇舌相連的地方擴散至全身,溫艾幾乎是立刻就軟了,牙關也鬆開,顧疏夜的舌頭霸道地攻進來,溫艾渾身一顫,隻覺舌尖上傳來的熱度瞬間點燃了他身體深處的火種,四肢百骸都燒了起來。

顧疏夜按著溫艾的後腦杓,盡情欺負他無處可躲的小舌頭,翻攪間隱約聽見了一聲微弱的呻吟,頓時興緻高漲,吻得越發兇狠,一副要將他吞吃進肚的架勢。

溫艾實在受不住了,嗚嗚咽咽地哼唧,回應他的卻是更野蠻的掠奪,他只能用僅剩的力氣扒住對方的肩膀,這才不至於軟到地上化成一灘春泥。

狂風驟雨般的吻終於結束時,溫艾這一葉扁舟早就被風浪打得再無反抗之力,馴服地靠在顧疏夜懷裡,眼神迷離地喘著氣。

「現在告訴我。」顧疏夜輕撫溫艾被吻破的嘴唇,「我到底是誰?」

溫艾在見到他第一眼時就有了答案,只是一直逃避著不肯承認,此刻也依舊奄奄一息地搖搖頭:「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額發凌亂,紅唇水亮,微微下垂的眼角耷拉著,瞅著可憐兮兮的,顧疏夜一想到這番模樣是被自己疼愛出來的,胸中柔情翻湧,就不再為難逼問他:「我本名顧疏夜,你從前見到的是我的兩縷神識,我的真身一直在這裡修鍊,現在你見到我了。」

「所以顧疏顧夜根本就是一個人,我跟哪一個說話,另一個也都知道。」溫艾臉色頹敗,怏怏地看他一眼,「你看著我糾結,看著我犯傻,卻始終袖手旁觀,甚至故意逼我做選擇……」

說著溫艾終於忍不住了,在顧疏夜腳面上狠踩一腳:「你有毒吧!!」

顧疏夜從來都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狠角色,還沒被人這麼懟過,可他非但不惱,還主動把腳鑽到溫艾鞋底下,讓他直接踩在自己的腳上站著,低頭在他紅腫的唇上親了一口:「乖,別生氣,你想怎麼樣都行。」

溫艾毫不客氣地蹦躂好幾下,一雙白靴被他踩得烏漆嘛黑,但他還是覺得不解氣,橫著口氣道:「感情我十年來的掙扎和煎熬都是拜你所賜!你為什麼要故意折磨我!」

「我不是折磨你……」顧疏夜劍眉皺起,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只是……」

溫艾哼了一聲,替他答道:「你就是看我喜歡顧疏,所以就嫉妒,就搞事情,對不對?」

顧疏夜有些驚訝:「這麼聰明?怎麼就沒早猜出來顧疏顧夜的身份?」

溫艾被戳中痛處,炸開了毛:「你再提!」

「好好好,不提不提。」顧疏夜連忙討饒哄他,「其實我沒有你想得那麼無理取鬧,只是顧夜的脾性與我本人更相近一些,所以我才會計較。」

溫艾當場拆穿他:「那我要先喜歡上的是顧夜,你就安安靜靜不搗亂了?」

顧疏夜又皺了眉,糾結道:「這個……我也說不準。」

溫艾心道,果然,這人最愛吃自己的醋,以前秦戈就把前面幾世的醋挨個吃了個遍,這回顧疏夜更有意思,愣是把自己分成兩人互相潑醋。

「不想這些了,都過去了。」顧疏夜抱著懷中乖巧的人兒,好一陣心猿意馬,低下聲音暗示意味十足地問,「咱們回寢殿好不好?」

溫艾思及來時經過的漆黑山洞,點點頭,仍由顧疏夜帶他飛回去,等進了寢殿立馬翻臉不認人,說什麼也不給碰,抱著被子理直氣壯道:「我現在還不想原諒你,而且你自己都說了,你和顧疏顧夜性格不同,那我喜歡他們,卻不一定會喜歡你啊。」

顧疏夜真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耐著性子哄道:「我們本就是同一人,他們會的我都會,沒道理分作兩個你就喜歡,合體為一人你就不喜歡了。」

說著,他伸手去摸溫艾露在被子外的小嫩腿,溫艾迅速把腿縮回來,扯過旁邊的枕頭就砸他:「你敢碰我試試!」

顧疏夜這會兒是褲子都脫了就給他看這個,可溫艾平日裡跟個輕易就能搓圓捏扁的糯湯圓兒似的,眼下卻倔得像裹了炸藥餡一樣,顧疏夜怕自己要真執意上去戳,直接就把他戳炸了。於是只能低頭對自己熬了幾百年好不容易能有個洞捅捅,剛要夠到極樂仙境卻又被溫艾一腳踢回凡間的小兄弟說聲對不起,為了照顧小湯圓兒的情緒,忍辱負重地穿上褲子走了。

硬著走的。

都是自己作死。

顧疏夜一般都在桃源境修鍊,肉身修魔道,神識卻放在上清宗修仙道,一入定就是幾十年,很少出入桃源境,寢殿更是鮮少踏足。但自從把溫艾擄來,顧疏夜天天往寢殿裡跑,想著法兒地獻殷勤,好生賠罪認錯求原諒,可惜每次都被那隻鳩佔鵲巢的湯圓兒毫不留情地攆出來,次數多了,守殿門的侍衛都同情起他來,魔功蓋世又怎麼樣?一呼萬應又怎麼樣?討不到媳婦兒歡心,還不是一樣孤零零地睡冷炕?

系統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因著擴充內存那事它一直對秦戈抱懷感激,這會兒就給溫艾吹枕邊風:「差不多了吧,人家這些天對你是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認錯積極態度端正,你就別在生氣了,老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他趕出去,你當人家一宮之主不要面子的啊?」

溫艾正趴在床上擺弄顧疏夜剛剛送來的小玩意,答道:「你還有臉說,當初我問你男主搞錯沒你說沒有?我這些年的煎熬你也有份,自己都沒洗乾淨還想撈別人?」

系統立馬甩鍋:「我是根據程序辦事,程序沒檢測出哪個是男主,我能怎麼辦?而且貝斯特最近被攻擊得越來越頻繁,我運行得不穩定,昨天不就又失聯了一下午嗎?」

溫艾:「啊,你昨天斷過線哦。」

系統:「……」

溫艾:「我都沒發現,畢竟你打遊戲經常好幾天不說話。」

系統為了表明自己還是很有用的,提醒道:「我今天聽侍女們聊天,說你男人精通術法,幻境的事你可以諮詢下他。」

溫艾當時也聽到了,等下午顧疏夜來日常報道時就問起了這件事。顧疏夜不動聲色地揚了揚眉,心想小東西終於有事要求他了,於是不緊不慢地將食盒放到桌上,拿出一盤桃花糕:「我用今天新綻的桃花做的,香得很,嘗嘗看?」

「吃吃吃,你快講講幻境的事兒,我吃東西又不影響你講話。」溫艾這回肯賞臉了,一邊催一邊伸手去拿,快碰到糕點時,顧疏夜卻突然將盤子端開,還明目張膽地挨著他坐下,得寸進尺道:「我喂你吃才有趣兒,一有趣兒我記性就變好了。」

溫艾用圓溜溜的眼睛瞪他:「蹬鼻子上臉了還。」

顧疏夜現在是有恃無恐,捏了一塊桃花糕送到他嘴邊:「啊——」

溫艾不情不願地咬了一口,含含糊糊地嘀咕道:「趁火打劫……」

顧疏夜看著他那鼓囊囊的腮幫子,實在是可愛,頓時心情大好,履行起了承諾:「某些靈器可以產生幻境,但幻境內容基本是一成不變的,此外,人也可以用幻術編織幻境,且可以靈活變幻內容,你問的那種架構龐大、有許多世界的幻境只靠靈器無法做到,只能依靠強大的幻術來構造。」

溫艾聽得認真,顧疏夜被他專註的小眼神盯著,忍不住揚了揚嘴角,一邊餵食一邊繼續道:「按理說,妖族最擅長幻術,擁有與生俱來的蠱惑人心的本領,而妖族中,又以九尾貓妖為最。我曾遇到過一隻天賦異稟的九尾貓妖,僅憑百年功力就將整座城的人拖入幻境,獵而食之。」

溫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追問道:「那如果進了幻境,要怎麼樣才能破除呢?」

「每個幻境的構成都有獨一無二的陣法,包含了不同的章法和步驟。」顧疏夜拿起桌上倒扣的茶杯,一個接一個地按順序擺放,「就像這樣,從頭至尾,有固定的順序和脈絡。」

「想要解除幻境,就要將施術者布下的陣法從尾至頭地逆向反推。」顧疏夜按照反順序將茶杯一個個收回,收到最後一個時,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所以破陣的關鍵點就在於破陣者能不能準確地看出施術者的布局。」

溫艾配合著顧疏夜的動作,基本上是聽懂了:「九尾貓妖幻術厲害,那是不是破術也很厲害?」

顧疏夜點點頭:「不錯。」

溫艾眼睛一亮,扯住他的袖子道:「那你去逮一隻回來!」

顧疏夜茶水差點潑出來,轉頭無奈又好笑地看著他:「平白無故養什麼妖怪,你想破什麼陣,或者學幻術,我來教你就是。」

溫艾質疑道:「你又不是九尾貓妖。」

言下之意是你沒人家厲害,我看不上。

顧疏夜額角的青筋又開始跳,一旁伺候的侍女見狀,忍著笑為溫艾解釋:「小公子,我們宮主的幻術出神入化登峰造極,妖修哪能相提並論。」

溫艾沒料到顧疏夜還是個全能型選手,剛剛拒絕得太利落,這會兒難免尷尬,小小地瞄他一眼:「那你來。」

顧疏夜冷著臉:「我現在又不想教了。」

溫艾估計這人是被自己懟了這麼多天懟出怨氣要發作了,於是挑了塊桃花糕主動餵過去,誰知顧疏夜不肯張嘴,老神在在地坐著,全然無視他的討好。

溫艾撇了撇嘴:「還說我小氣,你肚量也不大啊。」

最後,溫艾還是讓顧疏夜回心轉意了,代價是同意了那一大串喪權辱國條款,比如不能再攆他,晚上要準他上床,不能拒絕脖子以上的親熱……

溫艾皺巴著小臉一一應下,顧疏夜悠然自得地轉著茶杯:「還有件事我要提醒你,幻術在眾多術法中屬於最晦澀難懂的一類,學習方式也不太尋常……」

溫艾積極表態:「我不會半路撂挑子的!」

顧疏夜眼底掠過一抹精光,端起茶杯喝一口,遮住了嘴角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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