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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不治》那什麼
夏佐乘勝追擊,抵著他,哄著他,壓著他陷入一層層滑腻的絲緞織物中,四手緊扣。

---夏佐的密室裡有一張大床。

“有時我需要在這裡過夜“,夏佐啞聲道,“我和您的襯衫夾、襪子、手帕之類的貼身衣物做愛。”

“唔..... “伊萊受到了下流言語的刺激,難耐地仰起臉,頸部弓成一道優美的弧線。

夏佐舔舐他的頸子,像舔一支雪糕,沉醉地、享受地,從鎖骨舔到下顎線。

伊萊劇烈地抖著,出於本能,他低頭,欲掩飾毫無保護的頸部,夏佐卻鉗住他的下領,力道柔和而不容抵抗地摁住他,逼迫他再次天鵝般向後仰去,暴露出脆弱敏感的頸部,他吮住那枚小巧而清晰的喉結,又狠狠吸舔退頸部的每一寸,使伊萊軟軟地哼叫起來。

“我可以解開您的領結和釦子嗎?夏佐問。

以一種惡劣的、刻意偽裝出的绅士口吻,那並非徵詢意見,僅僅是在加重羞耻。

伊萊的臉更紅了,他眼簾低垂,用睫毛遮掩視線,小聲道:“可以。”

他今夜的行程是提著鋼條暴打夏佐,可他仍然打扮得斯文得體,他繫著一枚小巧的絲綢領結,襯衫領扣扣到頂,夏佐一顆顆解開它們,用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挑開衣襟,肆無忌憚地、下流地視姦伊萊逐漸展露出的胸口與腰腹,那亢奮至病態的漆黑瞳孔竟令伊萊從頭到腳地燃燒了起來。

伊萊忍不住用手輕輕扯了扯那件大敞的襯衫,夏佐卻一手攏住他的雙腕,將襯衫拉得更開,像揉捏奶白色的橡皮泥一樣,抓弄他胸口薄而柔韧的肌肉。

炙熱的手掌將皮膚差揉得泛起玫瑰色,而夏佐目不轉睛地視姦這一皮膚泛紅的過程,視姦那些細嫩皮肉在自己手掌下被捏弄變形的細節,他慾望勃發,早已胀得發痛,卻又偏偏不緊不慢,彷彿他毫不急色,這相當磨人。

“您的皮膚真滑... 您出汗了。“夏佐垂眸。

揉捏搓弄著伊萊的身體時,夏佐幾乎能聽見蹂躪軟泥般的唧唧細響,他的小王子已經像一團任他為所欲為的軟泥了。

“唔.... 伊莱像塊玫瑰色的小糖塊,因汗濕顯得晶亮柔潤,被夏佐煎烤得半凝半化,幾乎要順著曳地的絲緞淌成一地蜜糖。

接著,伊萊被夏佐翻了過去,夏佐捞起他的胯骨。讓伊萊像小貓兒一樣塌下腰,翹起屁股,夏佐將鼻尖貼上那塊羊毛精紡西褲面料,面料厚實,可早已浸得濕透,那是Omega發情時自生殖腔内分泌出的體液,有一股大量薔薇花瓣混合少許新鮮血液般的腥甜,夏佐聞到了,伊萊抽他第一記耳光時他就從空氣捕捉到了這些 微小的氣味分子。

夏佐抵著那塊布料,鼻尖幾乎陷入滑腻的深溝中,呼喘得又急又快,此時某位尊贵的選帝侯活像條嗅聞雌性屁股的亢奮公狗。氣流的疾速湧入與抽離使股間時而濕涼時而炙熱,伊萊難耐地躲,可胯骨被夏佐鉗者,這使他躲避的舉動看起來活像是搖屁股,惹得夏佐隔著布料狠狠舔了兩記。

“很髒,先生......! “伊萊急急地叫,他有一點潔癖傾向,與夏佐做時他較少用舌頭舔舐對方,可夏佐,夏佐簡直什麼都敢舔,他可真是個變態。

“好甜,寶貝兒............夏佐俯身,虚攏著他,結實的胸膛若即若離地貼著他的背,夏佐解他的腰带,扯掉那條西褲,一手撐床,一手在伊萊體液氾濫的私處揉了一把,伊萊輕哼著,維持不住跪姿,軟軟趴伏下去,夏佐順勢壓住他,指尖挑起水淋淋得緊貼皮膚的短褲邊緣,將整隻手塞進去,紧編透濕的布料立刻勾勒出一隻手的形狀。

這隻手的手背不斷弓起,又展平,顯然是在摳挖著什麼,唧唧的水聲,黏稠地、響亮地,迴盪在安静的暗室中。

“啊......“伊萊在夏佐身下扭動,可夏佐的手不僅追著他不放,還將那最後一層濕漉漉的屏障往下扯了扯。短褲的邊沿不上不下地卡著,將圓潤雪白的臀肉箍出深深的勒痕,中間是閃著水光的一條,一個小而紧窄的孔,色素極淡,白中的一點粉,夏佐的中指和食指被吞噬著,內裡滑腻、高熱、緊緊吸附,他手指長,盡数深入時能到青澀緊閉的生殖腔入口,夏佐在成結時進入那裡,可是Omega的生理結構注定他只能入到生殖腔靠近體外的一部分,無法深入到後段,後段是Omega受孕後供孕囊生長的地方。

他們沒用過安全套...... 到Alpha與Omega而言,那是用不著的東西,只有Beta會用那玩意兒,因為Omega發情時需要Alpha徹底的安撫,需要Alpha 成結、用體液灌滿、標記......

“別進得那麼深......“

伊萊躁動地扭著小屁股躲避,他分明想要,可他不肯要得太多,他任性、嬌貴、注重體面和儀態,因此他希望慾望得到恰到好處的舒解,得夠舒服,但不能舒服得令他崩潰失態。

夏佐願意在方方面面對他的小王子無微不至、俯首貼耳... 但絕不包括這方面。

因此夏佐沒依言弄得淺些,反而加了根手指,一併捅至最深,指尖一下下搔刮著最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入口。

“嗚......“ 伊萊哆哆嗦嗦地呜咽起來,躲得更厲害了,夏佐揚手在那臀肉上摑了一拳,不重,但又脆又亮,這一巴掌害得伊萊連鎖骨都紅透了,他惱恨又可憐地咬著嘴唇,維持著趴伏的姿態扭頭瞪了夏佐一眼。

夏佐唇角翘起:“不許動。“

伊萊羞憤地咬住枕頭的一角,西褲被脱掉了,他露出了襯衫夾,襯衫夾是兩條箍在大腿根的、有彈性的圓環,上面伸出幾根带子,带子前端的小夾子夾住襯衫下擺,可以防止抬手時襯衫滑出褲沿,這東西的用途相當正經,可造型色情無比,活像女士們使用的吊襪帶,伊萊兩條腿上都綁著襯衫夾,他的腿長得瘦而修長,可那玩意兒很緊,將大腿箍出了些恰到好處的肉感。

“您就算來埋伏我也不忘了戴這個嗎?“夏佐把伊莱翻回仰臥的狀態,勾了勾他的襯衫夾。

“是的,先生.... “伊莱氣促,勉力維持著嗓音的平穩,“紳士在任何場合都不能忘記禮貌。“

夏佐用指尖挑起襯衫夾的绑帶,將它拉開一段距離,鬆開手。

襯衫夾彈回,啪地打在皮膚上。

伊萊敏感地一抖。

這份刺激尚未消退,夏佐已頂了進去。

Alpha的身體構造幾乎可以用“變態”索形容,那根東西粗壯得駭人,沉甸硬實,幾乎像係橡膠警棍,可處於發情狀態的Omega渴求的正是這個,伊萊哼叫著,手腳軟得像是塞滿了棉花,卻仍極力把小屁股往上拱著,主動去迎合那東西,滋的一聲,進得更深了,夏佐俯身與伊萊交接一個唾液淋漓的,十足猥亵的吻,舌尖絞纏,四片唇瓣牢牢膠著在一起。

伊莱上下都被填充得發脹,這還不夠,夏佐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交,將他雙手扣在床單上。

Alpha精悍強壯的身體完全覆蓋著他,宣示著濃烈到可怖的獨占欲,他那條料子薄得可憐的、早已被搓卷得像條繩子的短褲被夏佐一把撕了開。

“您把它弄壞了.....“ 伊萊一抖,

“所以它歸我了。“夏佐不失時機地收繳戰利品。

緊接著,夏佐再次扣死伊莱的十指,用膝蓋迫使他以一種與斯文毫不沾邊的、荒淫的姿態將雙腿大大張開,又快又狠地頂弄他。

夏佐的前端一次次戳弄、撞擊著生殖陸的人口,不痛,但卻能激起伊萊出自本能的抗拒,因為太深了,對Omega而言,被進入生殖腔前段時身體的感受幾乎不像是交媾,那深得簡直像是用異物鑽探內露的刑罰,唯一的區別在於那帶來的不是痛感,而是能令神經酸麻如遭雷擊的、剧烈到幾乎引起不適的快感。

“讓我進去....寶貝兒,“夏佐沉聲道, Alpha的氣息沉沉壓下,在床上,因交媾沉迷本能的Alpha與Omega比起人來不如說更像動物,標記會在這時為Alpha帶來便利,龍舌蘭氣息的信息素令伊萊神色恍惚,生出本能的臣服欲。

可伊萊不是尋常的Omega, 他的意志要堅定許多,他倔強地拒絕服從他的Alpha,因為他不喜歡超出自己掌控範圍的、過多的快感,他偏過驗,纖細但銳利的眉紧擰著,銀髮被汗水粘在紅透的兩腮,被啃咬嘬吸得發腫的嘴唇動了動,任性地小聲拒絕:“太深了,我不.........不喜歡.... 您不許..."

平時隨意一些也就罷了,在床上則必須要用敬語,這是貴族禮儀。

“不許我進去...那我該怎麼標記您?“夏佐野獸般輕輕撕咬他柔紅的唇瓣。

“等您,等您快成結了再進去.... “伊莱委屈似的繳著唇角,話語被夏佐頂得支離破碎,“您只能.........進 一小下.....“

“不行“,像是對是任性情人的小小懲罰,夏佐啃咬伊莱唇瓣的力道稍大了些,唇齒噴吐著熱氣,冒出些下流辭令,“您裡面太淫蕩了,您應該為此吃點兒苦頭......“

伊莱被咬疼了,嗚地一缩,旋即,他像只牙尖爪利的小貓般,噙著眼淚,怒氣沖沖地反咬。夏佐低笑著任他報復,趁他的注意力轉移到唇舌交戰的時機,抵住生殖腔略有放鬆的入口,腰猛地一沉,頂進去一小截。

“ 啊一一”伊萊軟軟地驚叫。

夏佐每次都能用不同的手段連哄帶誘地提前項進他的生殖腔,

他更想打斷他的腿了。

可他的最後一絲力氣也隨著生殖腔被異物佔據而順著指尖流出去了,伊莱軟得像團棉花糖,潮紅的面頸掛著兩道淚痕,帶著哭腔哼哼唧地推拒夏佐的胸口,他不慎碰到了那道傷。夏佐低低嘶了一聲,這害得他愈發興奮,腔口不由自主地鬆弛了些許,夏佐趁機貫入,這次他抵達了深度的極限,格外緊緻炙熟的生殖腔熱情地包裹著他,本能地想從探進來的物體中榨出點兒東西,以供身體延續後代。

腔口一旦被弄開,短時間內就難以恢復原狀,夏佐的精悍腰肢不停聳動,伊萊的生殖腔瘋了一樣噴吐著透明腥甜的粘液,股間被夏佐榨出小股水花,襯衫下擺佈料溼得透明,擰得出液體,襯衫夾與大腿也泛著水光,因為濕潤,顯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對比鮮明。

這下伊萊素日的矜傲冷漠可蕩然無存了,他颤抖得厲害,身子火熱,通體泛起玫瑰色,奶油味兒的信息素甜得齁人,他被Alpha用強壯的肌肉碾在身下,毫無推拒之力,軟綿綿地呻吟嗚咽,生殖腔被搗弄的快感可以令任何Omega失去理智,他被顛弄、欺負得幾乎來不及吞下口水不知是誰的唾液,銀絲沿口角流下,又
被夏佐舔了去。

迷迷糊糊地,伊萊被夏佐半誘半脅迫地說了些平日絕不會說出口的話,那都是些清醒後會令他懊惱羞恥得恨不得割了舌頭的下流辭令。

在瀕臨釋放時,夏佐捉住伊萊的雙手,他見過這雙手做出血腥殘忍的事情,比如用一根中空鋼管扎透某個倒霉蛋的舌頭,搞出大量混著血塊的濃血,再比如用老虎鉗一枚枚拔掉某個倒霉蛋的指甲...... 夏佐痴迷地舔拭那雙手,不放過哪怕一條指縫,直到伊萊的十指都被他玷汙得濕漉漉,與此同時,他在伊萊體內成結,一股一股地,灌满了那個內壁弹性極佳、不知饜足的生殖腔......

幾次抵達顛峰後,伊萊困倦發軟,任憑身體陷入涼滑柔腻的織物與絨羽中,微蜷的腰肢顯得纖細脆弱。

夏佐卻不知疲倦般舔拭他,揉搓他,很下流、很變態地蹂躪那些片片紅痕的皮肉,像反复揉亂一泓玫瑰色的春水。

“您會愛我嗎.... 他逼問,吐息炙如火炭,“您會嗎?“

伊萊下頜被他扳住,吻得纏纏綿綿,色.欲横流,他不得不偏過頭,為嘴巴爭取說話的權利。

“我說不准.... 我可以用甜言蜜語取悦您,“伊萊淺淺喘.息,勉力維持含蓄與文雅,鎖骨與下顎的線條因紧绷而愈發清晰,“可是不負責任的輕浮回應或許會在之後害您遭遇加倍的不悦......“

“您說得對。“夏佐領首,語調溫柔,與之成反比的是驟然激烈的肢體語言。

“唔......“

對一位在情緒領域多少有點兒缺陷的殺人狂而言,愛情顯然是完全陌生的事物,神秘得就像一束落入暗河的熾烈陽光,在進化出視覺器官前,盲魚只能用冰涼的鳞片試著感知光的熱量,沒辦法說出個所以然來。

愛情是個怪東西,他以前連想都沒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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