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您莫急。」譚雲霸氣側漏道:「一切有雲兒!」
譚雲一句話,讓眾高層、弟子心安了不少。
除開譚雲是宗主的身份,單憑譚雲今日強勢歸來,平定內亂,斬殺強敵的經歷,便在所有忠心皇甫聖宗人心中,他的每一句話,便有著舉足輕重的能力!
如今效忠聖宗的弟子心中,對譚雲已到了盲目信任的程度!
譚雲若有所思的問道:「祖父,我們皇甫秘境的秘境之門,防禦力有多強?」
澹臺羽如實道:「此秘境之門,乃昔日祖師爺所開闢後佈置了防禦陣法。」
「當時祖師爺雖說是羽化境三重的大能,可陣法造詣隻達到了中階聖陣師,而秘境之門的陣法,只是中品聖陣法。」
「可以防禦十名域胎境大圓滿大能,攻擊一月而不破。」
「此外,祖師爺此秘境之門,佈置的禁止陣法是破滅性質的,一旦我宗啟動關閉禁止,那麼其他聖陣師根本無法破解,只能強行攻擊!」
「雲兒明白了。」譚雲陷入了短暫沉默後,語氣肯定道:「即便金族金玄子,和所有神域境強者共攻秘境之門,沒有一年時間,他們根本破不開!」
「祖父,您放心,期間雲兒會去重新設置秘境之門的禁止防禦陣。」
聽後,澹臺羽如釋重負,「那祖父現在就去將秘境之門啟動關閉禁止!」
「祖父不急。」譚雲話罷,看向執法五長老薑子善道:「五老你立即離開天罰山脈,前往我家鄉,然後和關玄空他們,帶著我家人離開望月鎮,找個地方隱姓埋名,待太平了,再帶我家人返回宗門!」
「切記離開宗門後,施展隱身術,再繞過金族潛伏的斷崖峰!」
薑子善擲地有聲道:「宗主放心,屬下和執法二老祖他們一定將您家人保護好!」
話罷,薑子善化為一道光束迸射向天際……
譚雲又看向執法六老祖蘇南坡,命令道:「你立即通知天罰坊城中,天罰山脈中部地域所有宗門的人,帶上他們的貨物立即撤離!」
「然後你親自去一趟龍雲宗,告訴龍傲天,最近數十年內天罰山脈不太平,讓他轉告其他一千多名宗主,立即帶上弟子蟄伏起來。」
「另外告訴他們,最多三十年天罰山脈會恢復太平,在此期間他們躲起來,別再出現。」
「此事你辦好後,立即返回宗門!」
聞言,蘇南坡躬身道:「宗主,若他們不聽您的,屬下該當如何?」
「本宗主是為他們好。」譚雲說道:「若不聽就由他們,生死各安天命。若他們死在大戰波及中,怪不得任何人!」
「屬下明白,屬下告退!」蘇南坡應聲,騰空而起迸射向天際……
譚雲看向澹臺隆道:「叔祖父,麻煩您前往秘境出口,待等到蘇南坡返宗後,立即將秘境之門陣法禁止關閉。」
「好,此事交給叔祖父了。」澹臺隆應聲後,凌空飛走。儘管他此刻也猜到了,天宮內有通往秘境出口處的傳送陣,可他依舊未通過傳送陣,前往秘境出口。
因為他清楚,那是隻屬於宗主和暗殺組織成員的通道。
這時,譚雲看向宋慧昕,「繼續帶暗殺人員守著秘境出口,在秘境之門關閉禁止啟動前,任何人企圖離開,格殺勿論!」
「屬下遵命!」宋慧昕麗影一閃,飛入天宮內。隨後通過傳送陣,前往秘境出口。
這時,澹臺羽嘆息道:「雲兒,一旦大戰爆發,我們宗門山腳下的天罰坊城,將會化為廢墟。」
「祖父,天罰坊城建成已有四十餘載,給我宗創造的利益,已然對得起它的存在價值了。」譚雲說到這裏,話鋒一轉,口吻自負道:「現在的天罰坊城沒了不要緊!」
「待雲兒一統天罰山脈後,會重新打造一座永垂不朽的天罰坊城!」
此刻,眾人聽聞譚雲志在一統天罰山脈後,皆熱血沸騰!
「好,一切都聽雲兒你的。」澹臺羽目光讚許而慈祥道。
隨後譚雲目光陰鷙的看向倒在血泊中的鐘離博,施展了鴻蒙神瞳,輕而易舉的控制住了鍾離博,冷然道:「你是何方勢力的姦細?」
「我是上古鐘離家族,當今的大管家。」鍾離博如實道。
「回答本宗主,你潛伏在我皇甫聖宗,也是為了謀劃侵佔我宗嗎?」譚雲聲音愈發陰冷。
「是的。」
「那鍾離家族,今日可有攻打皇甫聖宗的打算?」
「正在考慮中。」
「鍾離家族最強者是何人?」
「是族長。」
聞言,譚雲並未再多問什麼,他淡淡道:「犯我皇甫聖宗,雖遠必誅!鍾離家族、拓跋聖朝、金族,本宗主遲早會將你們連根拔起!」
話音甫落,譚雲一腳跺爆了鍾離博的腦袋,其神魂俱滅!
同時譚雲這一腳,也跺碎了鍾離雨馨的心。她杵在人群中,忍著悲慟,心聲哭泣道:「博叔,您安心的去吧,我鍾離馨兒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她真名叫鍾離馨兒,如今在皇甫聖宗,則是叫鍾離雨馨。同時,她還是神域境八重的強者!
她忍受心痛,腦海中閃過無數種逃離皇甫聖宗的辦法,可是最終她發現,除了要挾譚雲最在乎的人之外,再無其他辦法離去……
就在她暗忖時,譚雲抬腳放在了司徒無痕的臉上,星眸中瀰漫著滔天殺意,「老匹夫,其他姦細企圖覆滅皇甫聖宗,我能理解!」
「可你呢?你並非姦細,卻打著篡位的主意,你說說看,老子該如何讓你死?」
被譚雲踩在腳下的司徒無痕,虛弱的聲音中,卻透露著不畏生死的味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老朽無話可說。你要殺便殺,要折磨便折磨,老朽絕不皺下眉頭!」
「好,夠爽快。那老子看在你還算一個男人的份上,就給你個痛快!」譚雲冷聲間,抬起踩碾在司徒無痕臉上的右腳,正欲跺下時,瞳孔驟縮,死死地盯著司徒無痕的臉,彷彿發現了什麼秘密!
「雲兒,怎麼了?」澹臺羽問道。
「祖父,若雲兒未猜錯的話,這個司徒無痕應該也是姦細!」譚雲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