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等慕雲澤醞釀好情緒,打算解鎖一下新姿勢,高歌在這邊已經呼呼睡著了,獨留下慕雲澤硬著下半身,生生被潑了一盆冷水。
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開始站崗的兄弟,又看了看在旁邊將他撩撥得一身火氣的高歌,總裁大人氣悶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不解恨的又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不敢使勁怕弄疼她,又怕留下的痕跡不夠明顯,反覆嘬了幾口,看著她白凈的天鵝頸上留下自己的吻痕,總裁大人這才覺得火氣消了些,隨後跳下床去洗手間,找前女友五姑娘解決去了。
高歌前半夜睡得特別踏實,到了後半夜,就不老實了,酒勁兒往外發,渾身熱得不行,不停地踹被子。
慕雲澤就跟那照看熊孩子的爹一樣,不大會兒就得起來給高歌蓋一下被子,反覆六七次之後,終於煩了,大腿一伸,小心的避開高歌的小腹,牢牢地將高歌的雙腿加在腿間,高歌掙了兩下,掙不開,不高興的照著慕雲澤的耳朵咬了一口。
這一下,勁兒特別大,慕雲澤覺得半邊耳朵都麻了,心裡恨得癢癢,卻又不忍心叫醒她,高歌咬了一會兒,迷迷糊糊就睡著了,慕雲澤這才將耳朵從她嘴裡拿出來。
他都不知道,高歌喝了酒,竟然又咬人的傾向,接著心裡又堅定了一個想法,就是絕不能讓高歌跟外人一塊兒喝酒。
因為夜裡折騰的時間不短,天快亮的時候,慕雲澤才睡下,高歌倒是睡得踏實,七點多就醒了。
難得醒來慕雲澤還在身邊,高歌就更不想起床了,躺在慕雲澤身邊,一會兒摸摸他的眉毛,一會兒又親親他的嘴唇,再不然就掀開被子,順著他肌肉的紋理,描繪著他的體型。
小手慢慢悠悠就摸到了肚臍處,手指微微頓了頓,又往下摸了一寸,掌下茂密的毛髮,讓她小臉紅了紅,心裡卻在想,真性感。
正YY著,一隻手毫無徵兆的握住她的小手,順著內褲邊緣,帶著她探向危險地帶。
高歌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碰到了某個蘇醒的部位,一張臉頓時漲成了豬肝,掙扎著就要將手抽回去,總裁大人豈能如她的願,一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惺忪的眼眸,危險的看著她,微抿的薄唇,緩緩道,「既然醒了,就把昨晚沒幹完的事兒幹完吧。」
高歌裝傻充愣,「什麼事啊,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慕雲澤唇角挑起一絲邪魅的弧度,哈著氣在她耳邊緩緩說了兩個數字,高歌頓時蔫兒巴了。
接下來的時間,總裁大人又是揉又是捏,親親舔舔,折騰的高歌幾近崩潰,幾乎是哭著求饒。
慕雲澤發出一聲饜足的嘆息,接著整個人就鬆軟的躺在了床上。
側頭在她汗濕的額前輕輕親了一口,嗓音低低道,「你說,你給我下了什麼葯,我怎麼就對你這麼著迷?」
高歌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聽見他這句甜蜜的埋怨,心裡化成一灘水,嘴上哼哼道,「你這就是賤,以前那我上趕著你的時候,你不稀罕,我揮一揮衣袖走了,你才回過味來,你現在就是活該你知道嗎?」
慕雲澤太稀罕她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嘚瑟樣,忍不住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不疼,但是聲音卻響亮清脆,高歌一下子臊紅了臉,咬牙道,「我警告你,你要再這麼打我,我帶著你兒子改嫁!」
「啪——」
又是一巴掌。
慕雲澤笑盈盈的看著她,眼神裡儘是挑釁,像是在說,給你十個膽,你捨得走嗎?
高歌氣悶,「嗷嗚」就在他胸肌上咬了一口。
她那點力道,在慕雲澤眼裡就跟瘙癢一樣,伸手在她臀瓣上揉揉,這才道,「睡醒了,我們就談談昨天晚上的事吧。」
高歌眉心跳了跳,一秒認慫,咳了一聲道,「時間不早了,該起床了,一會兒還得去公司陪藝人簽合同……」
話沒說完,就被慕雲澤拉住手腕扯了回來。
他雙手撐在她臉頰兩側,居高臨下,猶如帝王一樣,看著她。這眼神侵略性太強,要是別人早就嚇得腿軟了,高歌跟慕雲澤處時間長了,知道這是個紙老虎,外表看著唬人,實際上心軟的一塌糊塗,她當然一點都不怕,反而覺得又性感,又man。
昨晚在水心面前裝得逼格那麼高,實際上,慕雲澤這張臉,讓她看一輩子都不嫌夠,每一次看都能找到心跳加速的感覺。
前幾天方糖還問她,當初看上慕雲澤,是不是就因為他這張臉,當時她還死不承認,說什麼自己是被慕雲澤的人格魅力折服,方糖一臉嫌棄,沒有接話。
現在想想,真是假的可以,她就是看上慕總這張臉了,至於其他的,出發點不都是這張臉嗎?
所以這會兒慕雲澤盯著她的時候,她也肆無忌憚的欣賞著他的盛世美顏,慕雲澤說的話,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問你話呢,眼往哪兒看呢?」
慕雲澤擰起眉,伸手將她的臉擺正,高歌的視線這才慢悠悠的從慕雲澤的腹肌上收回來,咳了一聲,問,「你剛剛說什麼?」
慕雲澤……
深吸一口氣,不停地在心裡暗示這是孕婦,要溫柔,反覆幾次,這才平靜下來,沉聲道,「不就招商的事,昨天電話裡幹嘛吞吞吐吐的?」
高歌一怔,眼神閃躲了一下,嘟噥道,「哪有吞吞吐吐,我哪兒知道製片人要給電視台招商——啊——」
話音還未落,慕雲澤就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
高歌吃痛,捂住腦門,瞪他,「你這是家暴。」
「家暴?」總裁大人眯著眼冷笑,「你見過兩口子脫成這樣家暴?」
高歌一愣,臉倏地一紅,罵了聲「混蛋」。
慕雲澤不給她岔開話題的機會,繼續問道,「請我幫個忙就這麼讓你張不開嘴?」
慕雲澤步步逼近,高歌退無可退,嘴唇抿了抿,良久才道,「如果我當初知道這個陳製片是沖著你們森瑞來的,我就不會參加昨天的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