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心挺狠的,趙斌雖然不知道對方與其父親如何認識的,但這些年在一起並且有了趙雷,怎麼說也該是心甘情願。
在他父親生病不來醫院就算了,但這個時候背著他父親胡搞瞎搞,這就是讓他不能接受的。
「這件事別說出去。」
「我知道。」
「讓他們回來吧。」
「好的。」
趙斌說完這些話,看了一眼趙文厚所在的病房,他內心十分的矛盾,不知道是否該告訴趙文厚。
如果按照以前趙斌的性格與脾氣,他肯定會把這個散布出去,已到達報復的快感,可以讓他父親難堪,還能讓趙家丟人。
但現在情況不同,他與父親已經和好了,也與趙家關係得到了緩和,沒有必要去這麼做,他現在反而要考慮父親的感受。
男人最容忍不了的就是出軌,趙斌現在如果告訴趙文厚,他認為他父親一定會接受不了。
有些時候一個越成功的男人越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更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在他的身邊,趙斌身為男人自然明白男人的想法。
「先別讓他們回來了,把那個男人抓起來,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也不要讓伊芙琳知道。」
「明白了。」
文特爾聽到趙斌的話,點了點頭走向了一旁,去吩咐跟蹤伊芙琳的兩個隊員。
見到伊芙琳的情夫的時候,趙斌都懷疑伊芙琳是不是有毛病,在他看來眼前的老外可沒有他父親有氣場,在照片裡看上去對方還好一些,可現在面對面,他感覺對方娘裡娘氣。
「交代了嗎?」
趙斌坐在一把椅子上,看著眼前被捆綁成粽子的老外,扭頭問道。
「交代了,這個人與伊芙琳交往已經兩年了,一直是偷偷的,最近才如此正大光明。」
「果然,趁著我父親病,這是肆無忌憚啊。」
「老闆,您看該如何解決?」
「給他錄像,這是一個法治社會,什麼都要講證據,先讓他把偷情的事情交代清楚。」
「恩。」
文特爾聽到趙斌的話,不由的有些汗顏,人都綁來了現在才**,當然他知道趙斌這麼做是有道理的。
放了對方又沒有證據,到時候對方肯定不承認,而且這件事牽扯到趙文厚,還是留一些證據比較好。
「想死還是想活?」
「想活,我想活,我對上帝發誓,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鮑勃,這是你真名吧?」
「對對,這是我真名。」
「聽我的安排,我就不會公布剛才的錄音,如果不聽我的安排,這個錄音不但我給你曝光到你公司,還給你妻子、孩子所在的單位、學校都發過去,然後把你雙腿打斷了。」
「買噶的,不要!我願意聽你的安排。」
看著眼前驚慌失措的老外,趙斌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的人是最識時務的,當然他讓對方做的事情也很簡單。
抓到兩個人出軌的證據!
當然在這之前,他需要去見一下趙文厚,這件事情他認為有必要跟趙文厚說清楚,有了鮑勃的認罪視頻,他相信趙文厚一定會相信的。
他跟伊芙琳沒有任何感情,他的立場只是他的父親,對方既然對不起他的父親,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本來他考慮趙文厚是否能接受,但現在這件事他不能再繼續左思右想了,如果他要進行下一步計劃,就必須要徵得趙文厚的同意。
捉人捉贓,捉姦捉雙!
他相信現在拿著鮑勃的視頻去給伊芙琳,對方也不會承認的,只要沒有抓到一個現行,對方是根本不可能去承認出軌。
但趙斌如果要製造一場出軌,就是間接性讓外人又給他父親戴了一次綠帽子,所以他必須要跟趙文厚說清楚。
「去哪兒了?」
醫院裡趙文厚精神很不錯,坐在病房的沙發上看著報紙,看到趙斌進來的時候,好奇的問道。
「出去辦了一點事情,你怎麼不多休息一下?」趙斌看了一眼父親,本來準備好的說辭卻不知該如何開口,有些猶豫的看向父親。
「我現在身體好了,老躺著也不是事兒,公司還有很多事情,我也打算儘早出院。」
「你不是說住院挺好的,至少能讓我多陪陪你?」
「哈哈,那都是說一說,難道我還真能把你捆綁在我身邊?到時候夏玲都不樂意。」
「爸,我有點事要跟你說。」
看到父親的笑容,趙斌很不想去戳破這件事,但他又不希望父親被蒙在鼓裡當一個傻子。
趙文厚也察覺到趙斌表情有些不對勁,眼神中帶著好奇說道「有什麼你就說,我是你父親,不需要跟我有什麼顧慮。」
「這個視頻你先看看。」
拿出手機,點開鮑勃的視頻,他點擊了播放轉身就走了出去,他知道需要給父親一些時間與空間。
走出病房的時候,趙斌靠在走廊的牆上,他不知道這次做的事情是對是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趙斌都感覺站的腿有些麻了,病房的門打開了,趙文厚沒有穿著病號服,而是襯衣西褲,臉上沒有任何錶情。
「爸……」
「什麼都別說,先跟我回家。」
點了點頭,趙斌沒有說話,但他知道他父親這一刻內心很憤怒,越是如此的冷靜越是代表對方在剋製。
暴風雨前的寧靜,或許就是說的這個時候的趙文厚,就連一旁的文特爾都感覺出來了。
趙文厚沒有住別墅,反而是在紐約買了一套大的躍層,裝修自然是很奢華,但卻不是那種暴發戶的金碧輝煌。
趙斌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趙文厚,再看了看一旁的伊芙琳,他很想離開,倒不是他怕擔責任,更不是怕伊芙琳記恨他,只是他不想看到父親失態。
「趙雷去哪兒了?」
「好像在他的那個公寓裡。」
「挺好。」趙文厚聽到伊芙琳的回答,點了點頭看向對方問道「你認識鮑勃嗎?」
「鮑勃?」伊芙琳臉色一變,但很快的就恢復如初,疑惑的問道「鮑勃是誰?」
「我們生活在一起快二十五年了,雖然當初在一起不是彼此相愛,但也算彼此熟悉,我想給你一個機會,但你失去了。」
「文厚,你怎麼了?」伊芙琳內心不由的一陣慌亂,臉上卻裝作莫名其妙,看向趙文厚問道。
「明天讓律師過來辦理離婚手續吧,要求別太過分,合理的價格我不會還價,但超過我內心的價位,那你就等著被起訴吧。」
「文厚,你到底怎麼了,我做錯了什麼?」伊芙琳看向趙文厚,然後扭頭又看向趙斌「小斌,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趙斌看向眼前的伊芙琳,對方沒有了之前在醫院那種飛揚跋扈,臉上充滿了驚慌失措,這一刻的趙斌卻選擇避而不看。
他不是怕自己心軟,而是對於這種女人,他多看一眼都感覺噁心。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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