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年輕人來到我面前。
他自來熟一樣的坐在我旁邊,看了我一眼說:「兄弟,不介意我坐在這裡吧?」
我愕然,你都已經坐下了,才問我這話,是不是太遲了?
他又徑直給自己倒了酒,然後有些鬱悶的說:「和那些普通人,實在是沒有共同語言,哎,為什麼遇不到知己呢?」
隨後,他又眉開眼笑的說:「從兄弟一進來開始,我就看到你了,一看到你,我就知道,我遇到知己了,因為你長得和我一樣的帥。」
我點點頭:「謝謝誇獎。」
「不用謝,能遇到和我一樣帥的男人,我很高興,所以,應該多喝幾杯。」他一口飲盡,然後詫異的說,「咦,這什麼酒,這麼好喝?唇齒留香,我竟然有些要醉的感覺。」
我淡淡的說:「這是用百毒蜈蚣、赤練飛龍、碧海蟾蜍、黑土蠍、綠木蜘蛛煉製成的藥酒。煉製七七四十九年、每天都要用三焱真火燒灼,前二十四年火燒,後二十五年,用千年寒冰冰鎮,出壇之日,周圍百裡的毒物,全都被毒死。一次也就是一小壇而已。你這一口,已經價值上百塊靈石了。」
年輕人愣了片刻,然後臉色綠轉黑,黑轉白,捂著喉嚨,瞪大了眼睛,謔謔謔的,想要把吞下去的酒吐出來。
「好喝嗎?」我面帶微笑的問他。
他吐了半天都沒吐出來,臉色還是很蒼白,他驚懼的看著我說:「你是誰?竟然用這麼邪惡的方法煉製毒酒。」
「誰說這是毒酒了?」我反問他一句說。
年輕人臉色發白,有種面若死灰的樣子,他雙眼無神,認定自己死定了,他喃喃的說:「這怎麼不是毒酒?百毒蜈蚣、赤練飛龍、碧海蟾蜍、黑土蠍、綠木蜘蛛,全都是劇毒,哪一個,都能毒死一個金丹!碰到任何一個,都死定了,更何況,現在還是五中毒物的毒藥混合,完了完了,我要完了。可惜我,大好年華,容貌絕世,還沒被三大宗門的絕世仙女倒追,還沒實現我人生的偉大抱負,就這麼命喪小酒館,簡直是天妒英才啊!」
看到我還在面帶微笑,他悲憤的說:「你這個殺人兇手,竟然還能笑得出來,你,你安的什麼心,為什麼放這樣的毒酒在這裡,為什麼讓我喝?難道你是魔道的人,難道你是沖著我來的?我到底哪裡惹你了?」
說著,他仔細打量了我一下,然後恍然的說:「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因為,我比你帥那麼一點點對不對?」
我淡淡的說:「酒是我拿出來的不錯,但是,你要知道,這酒可是我的,我可沒讓你喝,是你自己跑過來喝的,怪的誰來?」
年輕人悲憤欲絕:「那是我太容易相信人了,太天真了,真的是太天真了。」
我搖搖頭,何止是太容易相信人,簡直就是沒有智商。
這酒是我來之後自己取出來喝的,這裡並沒有規定,自己不能帶酒水,而這裡的酒水,對我來說,和白水差不多,沒有味道,所以,我就取出來了天尊塔裡存放的一壇藥酒。
那藥酒是我不久前製作的,就是水墨他們沒有離開的時候,我在布置小島的時候,讓許海生去尋找了這些東西。
這五種毒物,都是劇毒,確實沒錯的。其中的百度蜈蚣和赤練飛龍,是最毒的,就算是許海生,都要小心翼翼的,不過,丹藥室裡,有一種丹藥,專門克制百毒的,雖然更厲害的毒藥沒有辦法,但是,對付虛神之下的毒物,還是輕而易舉的。
許海生抓來了不少的五種毒物,這種東西,雖然毒性很強,不少邪道的人喜歡抓捕,但是,因為是群居的原因,這五種無毒,敢去抓的人,很少有人能夠安然離開的,大部分都死了。
而虛神的雖然不懼它們,不過,虛神的,又怎麼能看得上這樣的毒物呢,除非是為了他們的後輩,大概才會去抓捕一些吧。
許海生有我賜給的法器,那麼一大堆的法器,堆也堆死那些毒物了,更何況,他還有我專門捕捉那些毒物的辦法。
這個毒酒,其實也是丹方裡的一種。
不過,例外的是,那丹方更像是藥方,雖然不能製作成丹藥,但是,製作成的藥酒,卻有一樣強大的功效。
藥酒的力量很神奇,要不然,我也不會讓許海生專門去抓那些毒物,這藥酒,我都是第一次拿出來,我都還沒來得及喝,這個年輕人是第一個。
「完了。」年輕人臉色發紅,漲紅的像是紅瑪瑙一樣,從臉紅到了脖子根,他呼吸急促,「我感覺到,生機在流失,呼吸非常困難,體內,有一股讓我窒息的氣流,在侵蝕著我的身體。」
他身子搖晃,渾身燙的可怕,他想要站起來,但是,非常艱難,他很想說話,但是,話到了嘴巴,又說不出去了。
最後,他一把抓住了我,咬牙切齒的說:「你到底是誰?像我原文康,一代人傑,資質不凡,風華絕代,還沒讓世人震驚,就栽在你的手裡,我就是死,也要做個明白人,告訴我,你是誰!」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行了,別嗷嗷叫了。」
說著,我在他的驚訝的眼神中,也喝了一杯酒。
「你。」他傻眼了,「你不是不想活了吧?所以專門釀造出來這種毒酒,就是想要自殺的?嗚嗚嗚,我好倒霉啊,這麼倒霉的事情,別人躲都躲不及,為什麼我就這麼傻,偏偏自己裝上門來了。」
「瞎叫什麼。」我冷哼一聲說,「這要是毒藥,你早就死了,你不是到現在還活的好好的嗎?」
「哎呀,是哦。」他愣了一下,奇怪的打量了一下自己說,「為什麼我還好好的?」
「因為這酒根本沒毒。」我搖搖頭,深深的為他的智商所震驚,「難打你沒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元,增加了很多?」
「是嗎?」他愣愣的查看自身,這一看,頓時叫了出來,「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