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是啥意思?跟哥們耍無賴,玩挺屍?
看來哥們不給你玩點金剛轉,你是不知道哥還會瓷器活啊!
我火了,把口袋裡的鑰匙又摸了出來,唉,我就會這麼幾招,關鍵是它是真的好使。
古怪的是,我這麼明顯的動作,那女孩居然毫無反應,我都已經把那鑰匙扣在女孩的中指上準備掰了,她依然毫無反應,似乎根本瞧不起我這一招一樣。
鑰匙套在女孩的手上,我遲疑了,掰還是不掰?
如果對方真的是某種鬼類附身的話,那麼我這一掰,是肯定有作用的。
可是如果對方不是鬼類附身呢?
那我這一下會不會把女孩的手指掰斷?
看到我遲疑,那女孩咧開嘴笑出聲了,沙啞的嗓子怪異的喊道:「動手啊?你怎麼不動手了?」
我訕笑了一下,接著一咬牙,猛的掰了下去。
「敢調戲小爺,掰的又不是我的手指,當老子怕你啊!」
我憤慨的罵道。
「啊!」
女孩不像之前我遇到的鬼附身,之前我這麼一掰,不管是什麼鬼類那肯定是離身了。
可是我現在這麼一掰,它不但沒離身,還發出了一聲慘叫。
我皺眉看著那東西捂著女孩的手指,痛恨的對著我罵道:「你還真下得了手!你以為這樣我就離開了麽?」
我翻了個白眼:「至少你疼了。」
「疼?好,那我就讓你也疼疼看!」
女孩說著,又是一頭倒在了床上,繼續挺屍。
我靠,你就是這麼讓我疼的?我覺得超搞笑又無奈,我這是真的碰到無賴了麽?我真的想上去跟它拳打腳踢的幹上一架,問題是人家現在附身的是女孩子,我總不上去給丫倆耳光吧?
那看著太不雅!
其次這貨不跟你玩啊!我和它就好像路上兩個陌生人,我看他長得醜,上去直接一巴掌扇臉上,可是人家捂著臉,不搭理我,我要是再追上去給一巴掌,是不是就有點無理取鬧了?
雖然這個形容不貼切,可是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鬼類大多怨氣聚身,你招惹了它,它自然會對你糾纏不休,但是眼前這個不跟玩這套啊!人家是你罵我了,好你罵吧!
你掰我手指吧,好我威脅你一句不痛不癢的,你掰了就掰了,你讓我現在怎麼辦?
為了救人,我又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來到這女孩子的身邊,斟酌了很久才開口道:「你,到底如何才願意離開她的身子呢?」
「……」
沉默。
「咱能不能商量一下?」
繼續沉默。
「你說話啊!」
還是沉默!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之前我剛開始問話時的樣子,開始給我玩起了地下黨至死不渝,死不開口的英雄氣節,我特麽還不能給丫上刑!
這就是熱臉貼冷屁股的典型案例啊!
我心說我怎這麼賤,對一靈體還低三下四到這種程度,完了人家還不給面子。
眼看著身邊幾個人的臉色又變得複雜有趣,複雜的是,我的啟齒符最後還是發揮了它的用處,起碼這個女孩子開口了。
有趣的是我再次陷入了問話沉默的循環,大雄這混蛋又要笑了,
可是現在該怎整,她玩沉默,我不能毫無作為啊!
除了掰手指,我現在還能做的,就是給丫喝符水了,可是這女孩之前已經喝了我一杯符水,很明顯,那道符水並沒有能趕走這個無賴,說不得哥們要下重手了。
我摸了摸口袋,從裡面摸出了一張藍紙符。
「大雄,上血!」
我對著大雄吼了一聲。
「臥槽,又是爺的?」
大雄捂著手指瞪著我,大有你敢再動我一下,我就跟你拚命的架勢。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丫修佛的,剛剛才念了佛經,這會正氣浩蕩,血液沸騰,比我這個重傷未愈的血氣旺!」
大雄偏著頭,帶著十足警惕的意味看著我:「你別忽悠我。」
我這個火大:「尼瑪老子三滴至陽血至今沒恢復,你不知道麽?」
一提這個事,大雄立刻萎了,不情不願的伸出一根中指,對著我比劃著:「就一滴哦?放多了跟你丫的拚命。」
「抓緊先救命吧!」
我也不管他是不是故意對我豎個中指泄憤,一把把丫的指頭扭過來,小金刀一劃,手指一擠,大雄的指肚上頓時擠出了一條鮮紅的血液。
我此時才想起剛才畫了符為了耍帥把毛筆丟地上了,這會還得去撿。
四下裡一看,那毛筆已經不知道被我丟哪裡去了,這可怎辦?
看到我站在那裡發獃,大雄罵道:「你特麽倒是快點啊?想讓哥流血致死麽?」
「多放點血對身體好!」
我應付了他一句,捉摸著我要是現在再趴地下去找毛筆,這貨肯定跟我拚命,而且我肯定用不到他的血了,此時我靈機一動,抓著大雄的手指直接在藍符紙上畫了起來。
「嗷!」
大雄疼的嗷嗷直叫,這種咬破指肚畫符的事情我經常乾,每次畫完符之後想想指頭都會隱隱作痛,所以大雄在這的時候我都盡量用他的,不說是移動血庫吧,就是他這天生大條的神經也可以比我少承受不少疼痛。
我一氣呵成畫成藍紙符,丟開大雄的手,提起藍紙符摸過杯子往裡面一丟,紙符自燃,化成符灰,再加入半杯水,我拿到了那女孩的身旁,對著女孩道:「這次可是藍符,你識相的自己離開,不然的話可要承受痛苦了?」
「……」
又是沉默相對。
我這個火大,立刻毫不猶豫的俯身下去,一手掐住了女孩的嘴巴,一手拿著杯子往女孩張成『O』字型的小口中倒去。
「敬酒不吃你吃罰酒!」
我對著女孩吼道。
就在這個時候!那女孩突然起身坐了起來,雙手扣住了我拿著杯子的手掌猛的向我扣了過來!
『呃』
『咕嚕!』
這娘們被附身後的力氣依然是那麼大,她這麼一扣一推,正喂她喝符水的我張開了嘴巴,把一整杯罰酒全都喝進了自己的肚子。
我不是沒喝過符水,我是沒這麼急切的喝過符水,那紙灰一股腦的粘在我的喉嚨處,我特麽就一個感覺,難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