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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居然抱著狗》第40章 想欺負他
你知道對一個喜歡你的男人說出這種話, 意味著什麽嗎?

 少年背對著他,白T下擺淋濕了,貼在身上,勾勒出出漂亮纖瘦的腰線。

 沈蒔眸色陡然轉深,凝視了那背影片刻。

 “崽,趁著還有熱水,”沈蒔閉上眼睛說, “快去洗澡。”

 容白小小地“嗯”了一聲,低頭跑進浴室,關上門拿下花灑打開熱水往身上淋。

 淋了一陣, 感覺哪哪都不對勁。

 他低頭一看......完蛋,忘脫衣服了。

 剛才不知怎麽回事,腦袋暈乎乎的,還當自己是狼呢, 把洗澡要脫衣服這事忘的乾乾淨淨。

 本來只是上衣下擺濕,褲腳濕, 現在全身跟被冷冷的冰雨胡亂拍過一般,濕的徹徹底底。

 出來前沒做要在外面過夜的打算,所以他們三人都沒帶換洗衣服,容白低頭看了會兒腳尖, 將門拉開一條小縫兒。

 “沈小蒔,你能把上衣借我嗎?”

 沈蒔剛吸完一支煙,看著從門縫裡伸出的那隻小手,默默脫下了剛穿上的衣服。

 真是......逼良為娼。

 沈小蒔的size比容白大兩個碼, 加上運動衫版型普遍偏大,容白穿著沈蒔的T恤就跟穿裙子似的。他覺得挺新鮮,踢著腿往外走,沈蒔站在窗前,已經開始吸他的第二支煙。

 “煙是什麽味道?”容白走到沈蒔身旁,和他站在一起。

 狼族裡也有狼人吸煙,聞起來味道不好,吸的人卻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因此他一直懷疑香煙在嘴裡味道可能有所不同。

 沈蒔輕笑一聲。

 “苦,”他說,“又苦又澀。”

 “那為什麽還要吸煙?”

 沈蒔側過頭,背對容白噴出最後一口煙,把煙蒂掐滅在煙灰缸裡。

 煙霧氤氳在沈蒔周圍,讓容白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

 容白突然很想問問他,能讓他“情根深種”的人是誰。

 “沈小蒔......”容白咬住下唇。

 “嗯?”

 沈蒔等著煙霧散去,也等著崽接下來的話,可叫了他一句之後,再沒聽到下文。

 沈蒔側過臉,只見容白突然打開窗子,化身狼形,踩著陽台幾個縱越——跳到了一輛車子的車頂!

 發生什麽了?

 沈蒔眯起眼睛,越看那車越熟悉......那不是他的車嗎?

 來招待所時,他先行下車去找房間,車是江沉星停的,車鑰匙也在江沉星手裡。

 那麽說......

 這蠢貨大雨天背著他要開車去哪裡!!

 眨眼的功夫車子已經啟動了,一個加速就衝了出去,容白閉上眼睛,緊緊扒住車頂。

 他剛才看到了星星哥出來的樣子,失魂落魄,就跟夢遊似的。

 這種狀態下無論幹什麽都讓人很擔心,更何況他還沒誰都沒告訴,偷偷把車開走了。容白怕他出事,一時心急,只能用先化形追上來。

 大雨不要命似的往臉上砸,大風吹的容白眼睛疼,只能時不時睜開眼睛,用余光判斷方向。

 看起來,車子行進的方向與娘娘廟一致。

 還好越野車車頂帶有行李架,容白有地方可以抓,他兩隻爪子繞在鐵杆上,整個身子飄在天上,仿佛一隻狗狗風箏。

 泥濘的土路滑的不要不要的,幸好輪胎防滑性能好,隨著“刺溜”一聲,車輪濺起一人多高的水花,終於停在村口。

 容白飄回車頂,甩了甩差點脫臼的爪腕。

 江沉星打開車門,拔腿往村裡狂跑,容白跳下去跟在他身後。陌生危險的氣息侵入,村口守門的大黃狗嚇得夾起尾巴,鑽回窩裡嗚嗚地叫。

 然而,跑了沒有幾步,江沉星猛地停了下來。

 容白四爪急刹車,悄悄跳到圍牆上觀察情況。

 “我來這兒幹嘛,”江沉星小聲叨咕,“不過是一個夢而已,夢都是假的。”

 他剛才睡覺做了一個夢,夢到在這個村子裡,看到那個誰了。

 驚醒之後就有一股強烈的衝動,想喊,想叫,想立刻衝過來。

 想......看看他。

 “真亦假時假亦真,這世間的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又豈是一雙眼睛可以看清楚的?”

 這時,天地間乍聞一道渺遠又空靈的聲音,容白跳到高處,和江沉星一起向前望去。

 雨幕裡,赤腳的男人撐著油紙傘,負手含笑信步而來。

 是娘娘廟裡的醉漢,身上還穿著容白的墨綠色衝鋒衣。

 江沉星詫異道:“是你,這麽大的雨,你不在廟裡躲著,出來幹什麽?”

 醉漢目光掃過圍牆,最後落在江沉星臉上,“我是來還人情的。”

 他拍拍身上的衣服,大笑一聲,“這衣裳我喜歡極了,不準備還了,不如就還你一段因果吧。”

 說著,他俯身從溝子裡撈出一隻大鵝,捏住翅膀,往圍牆那邊扔去。

 江沉星被這操作唬的一愣,還沒來得回頭,只見眼前一道弧線閃過。

 一隻瘦巴巴的不知什麽品種的狗子,凌空一躍叼住了大鵝。

 江沉星:“......”

 江沉星摸摸下巴,梳理了一下思路。

 他的好朋友容小白給醉漢送愛心,醉漢知恩圖報,要還他一隻大鵝。

 醉漢還完人情之後事了拂衣去,拍拍屁股準備走人。

 可大鵝沒到他手上。

 “小哥哥,”江沉星爾康手,“別走!鵝被狗叼走了!”

 醉漢撐傘的身形消失在雨幕中,“煞筆,你不會跟他們要啊!”

 江沉星:“......”

 他看向腳邊的傻狗,想跟它打個商量。

 剛蹲下身子,一隻光溜溜的手臂從他身後伸出來,抓住了狗子。

 容白:“嗚哇哇哇。”

 大鵝:“嘎!”

 “那五菱宏光你從哪弄的,真酷!”江沉星從後視鏡裡看沈蒔,“出賣色相買來的?”

 沈蒔冷著臉,完全沒心思搭理他。

 崽跳下去之後,沈蒔趕緊找招待所老板娘借了輛麵包車。麵包車各方面的性能遠遠不如自己的車,沈蒔開的又猛,差一點翻在半路上。

 沈蒔瞥了旁邊的崽和鵝一眼。

 崽蔫蔫的趴在座位上,鵝倒是挺精神,一直昂著脖子。

 “你的哈士奇怎麽跑鄉下來了?你不說我還以為是野狗呢,怪不得我第一眼看到它的時候,感覺有點眼熟。”江沉星試圖獲得沈蒔原諒。

 沈蒔面沉如水,不做任何回應,容白抖抖耳朵,暗戳戳地張開小爪子,按了按沈蒔的腿。

 沈蒔直接把它爪子拍了下去。

 “嗚......”別生氣了嘛,容白湊到沈蒔旁邊,貼到他腿上。

 沈蒔還欲再推開,手觸到崽皮膚,僵了一瞬。

 怎麽這麽熱?

 他連忙把崽抱起來,摸摸小肚皮......熱的燙手!

 崽發燒了!

 “星星,找醫院!”

 江沉星得令,繞著縣城兜了一圈,可惜小縣城醫療條件不好,沒有醫院,只有診所。

 診所大夫就跟玩似的,下暴雨了直接撂卷簾門回家,江沉星最後只找到一家藥店,沈蒔去買了些退燒藥感冒藥溫度計。

 麵包車不知哪裡進水了,打不著火,是越野車一路拉回來的。兩人一進門,沈蒔充分發揮腿長的優勢,三步並作兩步往房間走。

 這鵝的來歷沈蒔沒看到,他想把鵝扔在招待所外的,崽卻一直叼著死活不松口。

 到門口,沈蒔揉了揉崽的毛,“帶到房間裡味道太大了,先把它放走廊吧。”

 其實容白也不想讓小可進沈小蒔的房間,雖然這個想法有點自私。

 可他就是不想。

 那小可該怎麽辦呢,容白無精打采地抬起頭,看向江沉星的方向。

 沈蒔挑挑眉,從崽嘴邊把鵝薅下來,扔給江沉星,“我只能養一隻、咳、寵物,這鵝送你了。”

 “嗯?啥?哎小蒔你別進屋啊,把衣服還我......嘶,你這鵝,掐我幹啥!”

 被當成風箏在大雨裡放了半個小時,任誰都好不了,容白燒的渾身軟軟的,試了兩次化形,沒化回去。

 沈蒔便把它塞到被窩裡,跟服務員要了壺熱水,藥片掰成四瓣,一點一點喂了進去。

 喂完之後沈蒔拿出溫度計,甩了甩,抬起崽的小爪爪,放到崽腋下。

 容白眼睛“叭”地睜開了。

 啊啊啊啊啊好癢!

 容白趕緊翻了個身,把溫度計甩出去,哪知沈小蒔沒打算放過它,把溫度計撿回來塞到另一邊腋下。

 咯吱窩什麽的......太癢了啊,容白實在受不了了,後爪輕輕一蹬,又把溫度計蹬掉了。

 沈蒔擺正亂扭的狗子,“別動,測一下溫度。”

 因為人形態的容白胖了點,變成狼形態後也不如之前那麽瘦,小肚子鼓鼓的,四腳朝天躺著好像抱著個小皮球。

 容白:“嗚嗚嗚凹咦。”

 太癢了,不要不要,都癢出眼淚了。

 沈蒔挑挑眉,在他的眼裡,崽現在垂著小耳朵,眼淚汪汪的,看著又可憐又可愛。

 “得寸進尺”大概是每個人天生自帶的屬性,剛開始喜歡崽的時候,他想的是每天能看見他就夠了。

 每天都能看見了,他又想靠近崽。

 靠近了,牽手了,甚至家長都見過了,他又很想......

 想狠狠地欺負他,欺負到他臉紅心跳,尤其是現在這樣軟軟乎乎,沒有反抗之力予取予求的時候。

 “不量是嗎?”沈蒔低聲說,“如果不量腋下溫度的話,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唔咦......”什麽辦法?

 沈蒔:“測肛丨溫。”

 肛丨溫?

 容白歪歪頭,那是哪裡?

 容白想了想。

 容白又想了想。

 容白再想了想。

 容白唰地縮到了被子裡!

 一直冷著臉的沈蒔,終於笑了。

 沈蒔如願以償測上了溫度。

 是把崽強行拉出來測的腋下溫度。

 這種時候過個嘴癮就夠了,如果真像他說的那麽做......那不是人。

 沈蒔把濕毛巾擰幹了,疊成長條形敷在崽頭上,感冒藥都帶點安眠效果,物理降溫發揮作用後,容白打了兩個哈欠,眼皮發沉。

 生死時速加上擔驚受怕,沈蒔也有些遭不住,他看崽狀態有好轉,揉了揉太陽穴,上床躺在崽旁邊。

 崽生病了,他自然要時時刻刻看著它,以防再出現什麽意外。反正現在崽小小的一團,也不佔地方,兩人一起睡就好了。

 沈蒔關了燈,房間裡只剩下身邊小家夥淺淺的呼吸聲,沈蒔稍微靠過去一點......

 感受到熱量,小家夥自動自覺向熱源蹭,蹭到沈蒔胸膛上,才安分下來,安心地睡了。

 沈蒔伸出手臂,輕輕搭在他身上。

 “這是第二步,擁抱。”沈蒔在心裡說。

 江沉星的房間在走廊另一端,屬於那種說話靠喊才能聽得到的距離,沈蒔特意選的,為的就是離那瘟神遠一點。

 沒起到作用,瘟神長腿了,能走能蹦還能大早上哐哐砸門送早餐。

 昨天他發瘋開車跑出去,害的沈蒔追了一路,其實江沉星心裡挺內疚的,發小的關系在那兒,沒必要道歉。

 人不就是互相虧欠才能有關聯麽。

 江沉星於是起大早去包子鋪買了包子和粥,路過菜市場的時候順手買了一捆菠菜。

 ——喂鵝的,聽說鵝喜歡吃草。

 沈蒔開門開的挺利索。

 “挺歡實啊。”沈蒔冷笑著評價。

 江沉星抹了把頭髮,“昨晚睡著了,也沒做噩夢,今天精神頭倍兒足!我現在算是明白大師為什麽要送我隻鵝了。”

 江沉星頓了頓,比出一根大拇指,“鵝這種動物,肯定有解降頭的作用!鬼片裡不都這麽演的麽,大公雞黑狗血什麽的......就是掐人的時候有點疼,你看我胳膊,這、這、全紫了。對了,你怎麽看出來我降頭解了?”

 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話,江沉星有點喘。

 “不歡實不可能把門鑿的這麽響。”沈蒔奪過包子,無情地把江沉星關在門外。

 江沉星:“......”

 其實沈蒔也起來了,怕影響崽休息,一直沒弄出動靜。

 沈蒔拿著包子回身,容白眨眨眼睛,正在醒神。

 到底被那王八蛋弄醒了。

 除了江沉星的原因,容白心裡惦記著上課,一直沒睡踏實。

 仗著強大的種族天賦,身體現在基本上沒什麽異樣的感覺了,容白用力扭扭爪子。

 力氣夠變回人身。

 說變就變,容白現在熟練度還可以,差不多兩分鍾之後就完事了。

 “咚咚咚”又響起敲門的聲音。

 剛低頭把包子分出來的沈蒔皺著眉去開門,江沉星拿著兩袋榨菜,塞進來一隻腳。

 “還有鹹菜……臥、臥槽!!!!你可以呀沈哥!!!”

 沈蒔:“????”

 變完身一絲丨不掛,光著上身坐起來的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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