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倆人睡到下午一點,江橋渾身酸疼,醒的時候穴裡還插著肉棒。
不知是剛破處太緊,還是對方的尺寸太大,龜頭竟然在陰道口卡住了,沒滑出來。
他僵住了,不敢動,閉著眼裝睡,沒控制住夾了一下,那玩意頓時變硬變長,蹭得下體火辣。
Alex半夢半醒,喉嚨裡還撒嬌似的哼了兩聲,下身卻凶狠地一挺,手掌掐住他的屁股一摁,瞬間整根沒入,自發而熟練地進出活動。
江橋被操出了身體記憶,雖然腰都快斷,還是順著他扭腰擺臀,痛苦又愉快哼叫起來,感覺既難受又充實,既陌生又熟悉。
Alex的身材高大,肩寬得能把江橋蓋住。
被他壓在身下像頂了座山,這山下頭還長了鉤子,插得他人都要裂成兩半,動彈不得。
江橋無從抵抗,只能壓抑著呻吟,“別,別了……嗯,嗯嗯……等等,忘戴套了!”
“沒事,我能忍住。”
“哎呀不行,你……啊……嗯啊……”
Alex沒理他,先顧著解決晨勃,快射之前拔出來擼了幾把,弄在紙巾上扔掉,這才想起來親親抱抱。
“抱歉,剛才不太清醒。”他揉著江橋的穴吻他,“寶寶你腫了,待會兒得擦個藥。”
這不廢話嗎,江橋心想,別說腫,他連腿都合不上,根本不敢看,怕狀況太慘,嚇死自己。
Alex抱他去洗澡,誇他身材好體重輕,刷牙時讓他站在自己腳背上,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
江橋卸了妝,洗過後皮膚白裡透紅,去了眼線,露出自然而下垂的眼型,眉毛偏細,嘴唇秀氣。
他全身赤裸,害羞地把頭埋在Alex胸膛,臀部翹起山丘般的曲線,上面殘留紅印。
Alex從化妝包裡翻出藥,認真地幫他擦,一直問疼不疼,又說笑話逗他,逗得他忍不住樂。
一邊樂,一邊分神地想:女朋友主動在化妝包裡放這種藥,這人得多禽獸啊。
江橋腿軟走路疼,Alex就拿來衣服,幫他穿上。昨天買的襯衫和針織背心很搭,顯得青春朝氣。
他摘了假髮,本身頭髮偏短,穿女裝是美人,穿男裝也俊俏,竟然並不女氣。
Alex盯著他看,覺得挺有意思。
原本在車上碰見,他認為不過是普通美女,要不是剛分手想找人宣洩,不一定會開口勾搭。
但一勾搭,就發現江橋不僅漂亮,還很好上手,既不清高也不拿喬,一看就很容易睡。
而且居然是雙性人,難得一見。
那穴又生得很好,裡邊層層疊疊,特別會吸,勾得他飯都沒吃幾口,半夜餓得撓牆。又怕吵醒江橋,只能輕手輕腳起夜。
可惜沒操後面,屁股倒是肉多挺翹,不知道裡面騷不騷。
男人對沒睡夠、又給睡的情人總是格外耐心。因此Alex黏黏糊糊地纏著江橋,幫他揉肩,問他想吃什麼。
江橋說:“我可能得回去了。”
他一夜未歸,不知道何新楠會不會聯繫他父母,萬一報警就尷尬了。
Alex問他:“你在這兒留多久?”
“簽證有一個月,但我後天飛機……”結果今天還在床上廝混,旅的什麼鬼遊。
最可怕的是,江橋竟然覺得還好,不虧。
並非他妄自菲薄,只是這年頭漂亮姑娘大把還優秀,長得帥條件好的男人卻如同鳳毛麟角。
得先讓異性戀挑完,同性戀選剩,才留下給他這種……不男不女的瞧一瞧。
無論相多少親,相到月球上去,他想,從今往後也碰不著Alex這樣的了,爽上一晚也好。
Alex專注地看著他,“我也是來旅遊的。那這兩天一起玩兒?到時候送你去機場。”
玩兒?玩什麼,我嗎?頂不住啊。
江橋頓時緋紅了臉,“可我真要出門看景點了。我標了好多想去的,都在備忘錄裡……”
“我陪你去啊。”
“昨天你也這麼說……”
“昨天不一樣,氣氛到了。”Alex挑起眉尖,“怎麼,你想去玩,我還能強迫你幹別的?老子又不是禽獸。”
“我只會讓你玩得更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