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競怔了半秒,打量了江橋一眼,很快從後穴裡拔出陰莖,塞進前邊潮濕的陰道裡。
他有點興奮,低著頭下頷線條清晰,髮絲垂在精巧的眉骨上,掃過一層薄汗。眼睫毛抬起,嘴角半挑不挑,英俊中顯出某種色意,是男人情慾當頭的性感。
那勁瘦的腰跟打樁機似的,又像發情的公狗,開拓疆土般往深處禁閉的小口猛頂。
江橋的子宮的確小,閉得也緊,按理說很難打開。但陳書競動作夠狠,手臂像鋼鐵般緊箍住他,壓在床上不許閃躲,硬是給鑿開了一條小縫,把龜頭塞了進去。
江橋遭罪了,他疼得說不出話,眼淚橫流,落得滿臉一片水光,像貼了層鏡面,亮晶晶的。
“寶貝,你的子宮好淺。”陳書競低低開口,聲線喑啞而情色,“天生給男人操的。”
江橋沒法回應,只是小頻率地發抖,被體內的酸澀感逼得雙腿繃直,一下一下地輕微抽搐,牙齒緊咬嘴唇,留下一排印子。
陳書競用紙給他擦汗和眼淚,又用枕頭墊在他腰後,讓他支起兩條腿,陰道形成一個坡度,更加方便操弄。
而江橋就這麼大張著腿,聽著囊袋擊打嫩肉的啪啪聲,穴裡的雞巴燙得驚人,被折磨的酸脹中又有細微的爽,讓他想揉揉自己的肚子。
他剛一動,陳書競的手就覆上去,“灌腸還疼?”
江橋搖頭,嘴唇顫抖著開合,喉結上下滑動,“抱……抱著操吧……嗯……”
陳書競就換了姿勢,摟著江橋的腰翻轉身體,換自己躺在下面。翻轉時雞巴在陰道裡狠狠轉了個圈。
江橋驚叫又呻吟,爽得雙手揮舞,最後軟綿綿地撐在陳書競胸口,被從下面搗弄,好像一葉扁舟,隨大海上下浮沉,不由自主。
這姿態入得很深,顛得他欲仙欲死。
陳書競搞了這麼久,也總算來了點兒意思。他克制地喘息著,一邊揉搓江橋的乳頭,揉得那處腫大如孕婦,一邊抵著子宮口射精。
江橋第一次被內射,感覺很怪,好像被噴得滿穴都是,整個陰部都燒燙著,也不知道落在哪兒了,是不是深入內了。
陰莖逐漸疲軟,陳書競也沒打算拔出來,還插在裡邊享受著餘韻,邊捅兩下又往裡射一些。
最後好不容易結束了,他還不放過江橋,非讓他夾著小逼,不准漏了精液。
他正兒八經地說:“寶寶,別讓我的雞巴著涼。”
江橋就真紅著臉,夾好了,很聽話。
他努力夾著粗大的性器,細密地呻吟著,喘著氣不能平復,趴在陳書競懷裡,抻著脖子喝他遞過來的水。
等終於回過神來,他猛然清醒,懊惱地低下頭小聲道:“其實我只是受孕率低……不是不可能懷孕。”
“……”陳書競冷臉,“那你還讓我射?”
江橋看他一眼,咬住嘴唇。
陳書競想了想,緩和麵色,“沒事,我有藥。待會兒給你拿,要空腹吃。”
江橋點頭,用雙手環住他的腰,有點困但睡不著。
下體濕漉漉黏糊糊的,異物感不強烈但很清晰,他想把內射的精液弄出來,但插著肉棒,又不敢伸手去碰,整個穴滿滿噹噹,彷彿不屬於自己。
真像被佔有了一樣。天哪。
而陳書競抱著懷裡的美人,插著他稚嫩的小逼,手指偶爾掐一下乳頭,揉揉糊滿淫水的陰蒂和大小陰唇,心裡也很舒坦。破處灌腸還讓內射,果然是個婊子。
他很喜歡。
這種喜愛和滿足感,即使對陳書競來說也不常有。
他雖然雞巴大,但也是第一次操進傳說中的子宮口,感覺很微妙,又濕熱又箍得慌,很難形容。
那感受既有趣又特別,弄得他挺開心,心想這逼也算是獨一份兒了,他長這麼大,聽說過沒見過。
不禁捏捏江橋的耳根,真情實感地說:
“你真可愛。”
江橋心跳,硬邦邦道:“我沒有。”
“怎麼沒有?”
陳書競挑眉,“你漂亮脾氣好床上乖又耐操,疼了不生氣做完也不逼逼,男人誰不愛你。”
江橋:“……”
他突然心頭一酸,苦笑道:“別說了。就連何新楠那樣的……還有我媽,連他們都不喜歡我。”
說完頓時後悔,這幹嘛呢?剛做完愛就倒苦水?腦子跟著精液射掉了吧。
陳書競肯定會嫌煩的。
他果然沒說話。
過了很久,久得江橋都慌亂起來,快夾不住雞巴了,陳書競才摸摸他的頭髮,看著他微紅的眼睛說:
“沒事,我爸媽也不喜歡我。”
“我朋友說父母也是常人,有慾望和期盼需要滿足,你只要足夠努力、優秀,他們就會對你刮目相看,讓你得到稱讚。”
“但沒有,有的人永不滿足。可這是他們的性格,又不是你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