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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躋身上流》【35】又滴入衣服內裡
酒店有上餐點,但桌上鋪陳更多的卻是外賣。有中國菜也有韓料日料,外加蛋糕和十幾杯奶茶。

大廳沙發前的客桌上呈金字塔型疊著香檳杯,是玩遊戲時弄的,也沒誰真有閒心用來倒酒。

他們吃完飯調暗了房間燈光,準備打德州撲克。沒籌碼,就請超市送了十幾袋巧克力。

正等著呢,男男女女就四散開喝酒划拳用手機玩骰子聊天,全是國人。

有人說國外歧視嚴重,其實最排外的時常是國人自己。畢竟誰不愛跟懂梗的人玩?除非想學英語。

陳書競摟著江橋上沙發,要他坐在腿上,被小聲拒絕後立刻不太高興。他盯著江橋說:

“我就想跟你親近。不可以?”

“可以的,但……”

陳書競就冷了腔調:“寶寶,別給臉不要。”

他說話聲線壓得很低,按理說別人聽不見,但江橋還是渾身一震,羞恥感蔓延全身。彷彿被扒光了體面的衣服,暴露出裡面骯髒。

他的腿一軟,直接跌進了陳書競懷裡,手臂摟住他的脖子,感到腰肢被緊緊箍住,後腦勺被按著接了個纏綿的吻。

這吻很性感,舌尖被咬了一下,又輕輕吮吸,差點讓江橋呻吟出聲。其實特別舒服。

在他懷裡真的很舒服。

他告訴自己:為什麼要羞恥呢?

其實陳書競說得對,除了他們還有其他情侶,也都摟摟抱抱。尤其小公主像沒骨頭似的,一直趴在某個帥哥肩上甜笑,煙頭對著煙體,鼻尖擦過鼻尖。

這沒什麼大不了。

可他余光總瞥見之前浴室裡的女孩。

當時隔著霧玻璃,只看到模糊模樣,可其中一個聲音辨識度很強,倆人又總手挽手在一起。

她們又在看他。

她們心裡會怎麼想他?

江橋走了神,牙齒沒收住,磕著了陳書競的下嘴唇,明顯感到對方僵住了,從喉嚨裡擠出一句操。

江橋大驚,頓時緊張不已,很怕他當場翻臉,怕得腿都有點發抖。

但陳書競忍住了,只是把他往懷裡按了按,壓低聲咬牙道:“混蛋啊你,我疼疼疼。”

“對不起……”

“去倒杯水。”

江橋連忙下地,跑去拿了礦泉水倒進杯裡,又爬到陳書競腿上邊蹭著領子邊小心地遞給他,果然見他臉色緩和,甚至說了句謝謝。

有個女生叫道:“外賣來啦!打牌打牌!”

說著把金色巧克力球倒在客桌上,又開了副牌在手裡把玩,直接跳上了桌盤著腿宣布:

“我做莊!”

Eric吐槽道:“這有什麼好搶的。”

客桌就在沙發邊,其他人很快圍過來,江橋頓時又有點難堪,窩在人家腿上坐立難安。

陳書競倒不在乎,還抱著他起身,伸手從桌上撿了兩顆巧克力,剝了一顆餵江橋吃。那女生立刻調侃道:

“Alex,你怎麼吃籌碼呀?一顆一百磅啊。”

英鎊和元匯率大概1:9,江橋一聽差點沒吐出來。

陳書競嗤笑一聲,摸摸江橋的臉讓他繼續,口中道:“哦。我再吃二十顆也能贏回來。”

付西元牽著曖昧對象,絲毫不在乎那身白色聖羅蘭套裝,倚著沙發坐在地上,正挨著江橋他們,抬起頭笑道:“小姐姐,你玩不玩啊?”

江橋立刻搖頭,“不了不了。”

陳書競卻笑道:“寶貝,我教你呀?新手玩不用出錢。”

“……”

江橋突然發現,陳書競在朋友面前總是很從容優雅,也很給情人臉面,幾乎是一種本能。

而他的粗魯冷酷和惡趣味,以及卑劣又強盛的性慾,就像冰山一角下的深淵,只留到私下讓人消受。

沙發上坐著不好拿牌,他們就挪到地毯上。陳書競用長腿夾住江橋的腰,把尖削的下巴擱在他肩上。

這姿勢比剛才還羞恥,但根本沒人關注,弄得江橋都快麻木了,乾脆低著頭,乖乖地靠著他的肩。

江橋特別聽話,讓拿牌就拿牌,讓推碼就推碼。

陳書競用手臂圈著他,給他輕聲講解。

那聲音真他媽好聽,尤其還挺溫柔,要命。呼吸間熱度瀰漫在江橋的耳邊,讓他有點神思不屬,一半聽懂一半沒腦子聽。

但規則其實很簡單,想贏靠的一是運氣,二是底氣。

像陳書競就牛逼得很,全是單牌也能往同花順吹,從頭吹到尾,沒事就他媽All in(錢全押),根本摸不著底。

最後他跟小公主贏得最多,大家就嚷嚷著要懲罰,不能平白拿錢。要讓他們含著冰塊接個熱吻。

江橋一听就很尷尬,心裡堵得不舒服。他心想明明雙方都有人陪了還讓接吻,神經病啊?做個人吧。

他忍不住轉臉看向陳書競,卻見對方偏著頭,撐著腦袋手肘抵在沙發上,跟小公主面對面地笑,互相擠兌,半真半假地眉目調情。

我去。

江橋看得牙疼,但心裡倒也清楚,這倆人都挺浪,能成估計早成了,也輪不到自己上場。可感性上還是難受,畢竟誰也不想受忽視。

可他沒資格難受。

你跪著上床還想站著做人,世上沒有這個道理。

陳書競還摟著江橋,小公主也還掛著帥哥的脖子,倆人本來就坐得近,連屁股都沒挪一下,就都默契地前傾了身體,不知從哪兒含上了冰塊,熟練地親到一起。

江橋看著地毯放空,耳邊能聽到冰塊翻攪,又撞上牙齒的聲音。還有周圍人的笑和揶揄,以及Eric的:

“害,我又餓了,有完沒完。”

不知道一塊冰融化需要多久,反正對江橋來說度秒如年,他的背都快挺僵了。

陳書競挪開了肩膀,他就是狂風下的野草,沒地方好靠。

小公主親久了,大概覺得沒意思,竟然用舌尖一卷,帶著笑含著冰塊去舔陳書競的脖子,還刻意劃過男性敏感的喉結,水融化在上面,又滴入衣服內裡。

江橋低著頭,沒看見這幕。

但他的身子卻一僵,猛地呆住了。

他坐在陳書競的兩腿之間,所以感受得清晰又明確,那堅硬而碩大的條狀物體頂上臀縫,還明目張膽地蹭了幾下。

那骨節分明而有力的手掌橫在他腰間用勁,故意重重地往裡一收,讓性器和屁股貼得更加緊密。

太緊了,連隔著布料都能體會到大概輪廓。只是褲鏈硌得慌,陳書競就又把他往上提了提,讓他的花穴能碰上大腿根部的布料,和像山川般頂起布料的雞巴。

江橋打著顫咬著嘴唇,腳掌不自覺地抓緊。他慌亂地看了眼四周,心想他必須維持冷靜,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在被用來當飛機杯蹭著洩慾。

用他洩慾的人又帥又俊,操過他抱過他親過他,此時正跟別的漂亮男孩兒親熱,親得雞兒梆硬。

最可怕的是,他想到這裡,居然濕了個透頂。

我操,他藥石無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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