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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財人生之重啟》這代人呀(117)二合一(這代人呀(117)田園不...)
這代人呀(117)

田園不想離婚,她求了老王的前妻,求了老王的父母,甚至於老王的女兒王萱都求了。

前妻姐說,「你跟他過日子,你得把他的日子當成你的日子過。不能吃他的喝他的,拿他的貼補完娘家,還把人家的父母當負擔,把跟人家過日子當成是犧牲。路是你跟我求來的,你得高高興興的過。如今把日子過成這樣,你叫我怎麼說。再說了,我結婚了!孩子我都生一個了。這個過完年都能上幼兒園了。我再去摻和老王的事就不合適了。我們的閨女成年了,我們之間的聯繫以後會越來越少。你也應該知道,自從萱萱上了大學,除了孩子談戀愛的事我們溝通之外,其他的時候再沒多餘的聯繫,對吧?」

田園不說話了。這位大姐也說的是事實!婚前跟自己說的,不攪和自己的婚姻,也算是沒有毀諾。

話說到這份上,她無話可說。

轉臉去去公婆。公婆年紀不小,七十大幾的人了,這兩年一年裡有五六個月是在外面旅遊的。老王的外甥陪著,這裡那裡的,說走也就走了。便是在家裡,能說的也不多。老太太悶了,老王的姐姐妹妹外甥外甥女的就都來了,還有老家的親戚啥的,挺煩的,一般她就避出去了。在美容院一消磨就是一天的時間。如今去求了,發現公婆早上才出去旅遊去了,說是去海南,今年過年想在海南過。

這是可以的避出去了。

到了王萱那裡,王萱也避開了。她在她爸公司裡實習呢,田園找去的時候,前台說王萱去跟了一個項目,人不在,至於什麼時候回來,這個得看項目的進展。想打電話吧,她才發現,她沒有王萱的聯絡方式。

她不知道該跟誰商量,媽媽進去了。跟爸爸商量吧,才發現她爸在老家找了一個寡婦,寡婦年紀不大,四十來歲的樣子,是到處趕集賣香料的。人家不嫁,隻招男人上門。田爸把家裡的院子賣了,然後招贅去別人家了。

那院子裡的房子是去年新蓋的,花了十多萬。上下兩層的小樓,裡面的裝修傢具家電都是新的。

她給爸爸打電話,那邊就說了,「不賣不行呀!不賣你媽之前欠債的人就老上門討債了。如今我跟你媽離婚了,這債務也就不歸我了。是她抽完了的,對吧!對外,這錢就是用來還債了……你也別追問。反正你日子過的不錯,你妹妹也快大學畢業了,你們自己過自己的吧。」

對於老王跟田園離婚的事,他稍微怔愣了一下就理解了,「男人就是那樣的。你多要點,我也不問有多少,你把你顧好就行了。」

這就完了?

她回頭打電話給她妹妹,結果那邊說,「爸也不笨,賣了跟媽媽一塊蓋的房子,說是還債了。其實拿那些錢,在縣城買了個二手的兩居室。我聽小姑說的!但具體買在什麼地方,她沒說。看樣子,也不是很想告訴我……」

「你怎麼不告訴我?」

「我以為你知道。」她妹妹就道,「我認識一留學生,他會帶我去他的國家。我會先出國,之後短期內大概不會回來……」

留學生?你怎麼那麼大膽!你這事跟誰商量過了?

「我能跟誰商量?」對方就道,「不出國怎麼辦?我媽在坐牢,我爸賣了房子我無家可歸……而且,我媽還偷著同學的筆記本電腦……」

有什麼臉面呢?

姐妹倆說到這裡,沉默了良久,不約而同的掛了電話。

田園拿著手機,坐在小區裡的石凳上。在通訊錄裡找還能找到的人。

家散了,親戚不怎麼來往了。朋友處的有了嫌隙了。同學早不聯繫了。

電話簿裡人很多,能聯繫的卻找不到了。

這個時候了,她才在想,她到底是怎麼把日子過成這樣的。

當年三個人一起畢業,她比其他兩個人都有前途。她只要去面試,幾乎都很容易被錄用。形象好,氣質佳,她數次跳槽,從商場裡普通的銷售,到後來的奢侈品銷售。她一路其實都是往上走的。

那時候林雨桐還租住在一個破舊的小樓裡,他選的男朋友也不過是個修電腦的。那時候的溫娜,傻傻的還在網戀。什麼也不懂!

而她談的男朋友是同學的本科生,晚畢業了一年。後來,他們同居了。其實,男友家的條件不錯,城裡的。父母有個老舊小區的小兩室居住,給兒子買了一套單位自建的二居室的房子。雖然隻交了首付,剩下的月供還得自己還。但真的,已經比很多人剛一畢業遇到的情況好多了。

男友的父母在當年很大的國企廠裡,雖然後來改製了,但當時的底子還在。就像是人家單位有自己的學校。廠子弟小學,子弟中學,還有廠屬的子弟幼兒園。男友本科畢業,工作很容易解決,直接進了子弟小學。學校不是什麼重點,但因著進城的農民工很多,這種的學校也接手農民工子女,因此,生源不是問題。小學名字沒改,但也屬於區裡的公辦小學。男友父母的意思,是叫自己去幼兒園。大專畢業,小學進不去。

可是,在要結婚的時候,自家媽提出了一點要求:第一,房產添上自己的名字。第二,拿八萬的彩禮。

第一點,男友的母親鑒於要兩人還房貸,答應了。同意添名字。

但第二點,對方表示,真無能為力。家裡要是有多餘的八萬,就會買個更大的房子。畢竟,這種自建的便宜房,這可能是最後一撥了。再要是蓋,還要照顧其他人,不可能回回有你們家。這個難處說了,自家媽沒答應,但也退了一步,說給六萬就行,「要是家裡連六萬的積蓄都沒有,你跟著過去也是過苦日子,結啥婚呀!」

她給男友提了。結果對方說:「先給三萬,咱們分期給行嗎?現在真拿不出來。完了房子還得裝修呢。」

當時的彩禮,普遍就是一兩萬。林雨桐結婚的時候,彩禮不就是三萬嗎?

那天,他來接自己的時候就那麼說的。當時,是什麼心情呢?

勃然大怒!

「你知道嗎?我今天接待了七個客戶,他們買一個包包,都不止三萬!」她的眼淚滂沱而下,一樣是人,為什麼別人花錢如流水,自己就得因為這幾萬塊錢,沒完沒了的去掰扯,「你知道嗎?我從庫房給客戶取新品出來,看見我同學跟他老公在不遠處的店裡,選了一個皮帶,一個袖扣,一個領帶夾,就花了七八萬……」

那天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林雨桐。

林雨桐和他老公,帶著孩子在商場裡買東西。他們在選配飾,給男士選的,隻這三個東西,就花了快八萬。是收銀的同事悄悄說的。

也就是這點抱怨,這點不甘,這點因為疲憊而說出來的話,導致已經在談婚論嫁的男友,跟她分手了。

真的!分的特別決絕。

分手後半個月,她再找他,他已經跟相親認識的一個姑娘約會了。那個姑娘跟他是同事,兩人在一個學校裡教書。姑娘是一個地級市的師範學院的二本大學畢業生,考進去的。

他當時就說:「我願意為了有愛情的婚姻努力,但是,這不等於卑微。你父母不容易,我父母也不容易。你嫌我家裡條件不好,我也不喜歡你們家這麼物質。婚姻裡,有愛情這是運氣,沒愛情,婚姻也能經營的很好。至少她……是個知足常樂的人。」

她遠遠的看了一眼,這姑娘沒她漂亮,像是過去的林雨桐,也像是一隻沒有怎麼變的溫娜。普通到沒有絲毫特色,然後他們牽著手,在她的註釋下,走遠了。

沒有他,我也能找到更好的。他說的對,沒有愛情,就得追求點其他。

之後,有一女店員成功邂逅一成功男士,上位成功。這個例子在前,有什麼不能嘗試的。

其實,她這一步沒走錯。

自己是把一副好牌生生給打爛了。搓了一把臉,看著從那邊的路上路過的林雨桐,她和她老公牽著孩子的手,應該是去健身房的。

兩口子衣著考究,步伐從容。她再去想林雨桐以前的樣子,都想不起來了。每次能想起的,都是她現在的樣子。她這才發現,林雨桐不管是什麼時候出現,她都沒有狼狽過。

所以,當時的自己,到底是羨慕林雨桐什麼?是她的物質?還是其他?

想問她關於自己離婚的意見,都起身了,想想還是算了。

這個婚還是離了,她簽字,協議離婚。房子地段不錯,五十平也夠自己住了。

這幾年,名牌的衣服包包都買了不少,老王叫自己全帶走了。還有好些個首飾,都帶了出來。

積蓄,加上老王給的錢,再要是把這些奢侈品變現,怎麼也有三十萬了。

溫娜的婚禮沒邀請她,但她在企鵝空間裡看見了消息,還是趕了過去,送了紅包,「恭喜了!」

她瘦了很多,精氣神不是很好。

來者是客,沒辦法攆人。本來只有兩桌客人,一桌是親人,一桌是朋友。集體婚禮嘛,重要的親朋來了就行。田園本安置在林雨桐邊上。

林雨桐沒帶孩子,連四爺也沒過來,省了一個座位嘛。倒是程丹來了,妯娌兩個在一起說話。

田園輕輕的撞了撞林雨桐,「我離婚了。昨天簽字的!」

嗯!聽說了。

兩人無話可說。林雨桐以為田園會消失在生活圈子裡,可是後來還是想的簡單的。田園並沒有消失,過了年之後,林雨桐在健身房看到了她。

她穿著泳衣,在給一位來談生意的男士充當私教。這種收費很貴的,一個小時起步價兩百。在別的地方還罷了,在這裡……有點故意噁心老王的意思。

好些在健身房健身的富太對田園都是提防的,用她們的話說,「女人要是豁出去了,那就沒有啥事幹不成。」

在更衣間,林雨桐將其堵住,一把懟在牆上,「想幹什麼?你知道你在幹嘛不?你現在有房子,你的積蓄也不少。你乾點什麼不行……認識那麼些富太,她們過去是你的朋友,之後就能成為你的客戶。離婚了,日子就不過了,拿你自己這麼糟踐!」

「我沒糟踐!」田園一把推開林雨桐,「我腦子清楚的很。趁著這幾年年輕,抓些錢在手裡。男人們對家裡的老婆未必大房,但對於露水姻緣,還是相當大方的。我只是找個人談戀愛,他們願意給我花錢,那是他們的事。說起來,我嫁給老王是嫁給了錢,可我什麼時候那麼自在花錢過。但現在我可以!他們樂意給我花錢。一萬的包回頭我九千八就賣了,這就是收入。要不了三五年時間,大房子,好車子,也不一樣都不會缺。那個時候,我再找一老實人嫁了,相夫教子,安穩富足的過日子就好了。人這一輩子短短幾十年,我就是再怎麼學,再怎麼努力,再怎麼靠自己,可我掙不來那麼些錢。一個月哄男人幾萬塊錢跟玩似得,可一個月掙幾萬試試,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辦不到。人想要過的好,都得依靠點啥。你靠著才情能力,溫娜靠著吃苦耐勞,我沒你的才情能力,也吃不了溫娜那種奔波的苦,那我能靠什麼?靠我這張臉,靠我這身材……這就是我的依仗!」

說完,甩手就走。

這是溫娜捨棄了愛情,捨棄了家庭之後的有又一個選擇。

錯了嗎?

程丹就說,「我同學也挺漂亮的,當年畢業,嫁給了校草。羨慕死多少人了!婚後呢,她生孩子,養孩子,一直在家。校草呢,事業走的很順暢。這麼幾年過去了,校草儼然成功人士,比當年更帥了,多了幾分成功男士的氣質,不知道有多討人喜歡。聽說,那真是彩旗飄飄。當年一個暗戀校草的小學妹,人家一直沒結婚,默默的當小情人。不纏人,不粘人,還不提結婚破壞人家的家庭,默默無聞的。可我這女同學呢,名校畢業,結果現在呢,黃臉婆一個。外面的事,她知道嗎?知道!可只要校草不提離婚,她為了孩子就假裝不知道。你說,她當年要是不求愛情,不憧憬婚姻,她現在得精彩成什麼樣兒?」

所以呀,總結了一句話:混著的女人都過好了,想過好的女人都不過是混日子呢。

田園的事情,促使林雨桐選電影題材的時候,選了一個關於愛情關於婚姻的題材。這個劇本寫的非常順,女主有三個,三個一起畢業的女大學生。一個因為愛情走進了婚姻,一個失去了愛情,也走進了婚姻。一個因為原生家庭的原因,不婚不戀,過著她的屬於單身貴族的生活。

這個劇本隻一個星期就寫完了。許安先許小叔一步看到了劇本,看完之後久久沒有說話,好半晌才道:「我突然……就有點想結婚了。」

林雨桐:「……」你現在成了新生代的導演,且還是唯一一個新生代女導演。誰現在都不會逼著你結婚的,怎麼突然有了這樣的感觸。

許安就點了點本子,「這個劇本……讓我有點感觸……」她說著就站起來,「你給小叔重新準備一個吧,這個本子我要了。」

她喜歡裡面失去愛情的姑娘說的一段話,她說:跟他過了這麼多年,日子還可以,錢掙了不少。但是呢,我也沒有買過一件奢侈品。是我買不起嗎?不是!是因為過日子用不上。就跟婚姻裡的愛情一樣,有它,是那樣;沒有它,也還那樣。

劇本上,那個嫁給愛情的姑娘偷偷的把一件奢侈品包包藏了藏,她的愛情,在婚姻裡就像是這個包包。平時放在家裡放在衣櫃的最深處,也只有在需要炫的場合才背出來,這好似成了她唯一可以拿出來秀的東西。可是秀的越多,它就會越廉價。因為,結婚這些年了,也隻這一件奢侈品。來證明你的婚姻,只剩下可以秀的愛情。這個東西攥在手裡,只是婚姻堅持下去的理由和勇氣。

而不婚不戀的姑娘,面對滿衣帽間的奢侈品,一個一個的摸過去。她突然羨慕那個總背著同一個包包的朋友,她覺得,好歹對方選了摯愛的一個。可她,滿櫥滿櫃的,喜歡過而已,擺在這裡,挑不出一個叫她想珍藏的。

許安怎麼去再加工,那是她的事。只是一開年就有了一大筆的收入,叫人的心情一下子就明媚了起來。

當然了,也該給方姐漲工資了。

因為從去年開始,這物價蹭的一下就上來了。什麼都貴了!當然了,工資是漲了一些的,可跟物價比,這玩意還是不夠看。

給方姐漲了工資之後,方姐還是一如既往的盡心。她搶購回來一大蛇皮袋子的食鹽,「超市都買斷貨了!買不到鹽了!剛才從小賣部過,我問了一聲,一袋鹽三塊六……」

搶鹽了!

原因是鄰國核泄漏。

這個事鬧的,可方姐可認真了,「咱這是幾家的呢。」她還主動聯繫蘇環、小北,甚至是柳芽和程丹,「沒鹽就過來拿,我買了幾十斤。」

事實上沒持續多久就下去了,但是鹽卻買了這麼多。

沒人責怪,她自己先不好意思了,「我再不跟風了。」

但幾家一分,也就是各家半年不用買鹽而已。把林雨桐笑的不行,叫方姐先去做飯,她看了看時間,下午五點半了,她給四爺打電話,「走到哪裡了。」

他今兒跟博物館的人和幾位老教授看一件古玩去了,差不多也該回來了。

電話響了四聲才接起來,「車壞路上了,你跟孩子先吃飯,別等我了。」

怎麼就壞了呢?

行吧!車在路上這種事,說不好的。

回來的時候都開八點了,孩子的作業寫完了,正一個人練大字呢,她也叫方姐先回家了,「怎麼晚了這麼多?」

四爺脫了外套去洗手,「路上撒了釘子,車胎全爆了。」

林雨桐就皺眉,「附近有修車的?」

嗯!

兩人都以為這就是一次偶然事件,有些修車的為賺錢,在偏僻路段就是這麼乾的。

可沒出一個星期,四爺開車還沒走出地下車庫呢,車子趴窩了。煙道裡被人給塞了塑料袋了!

這玩意修起來是不費事,但這耽擱事呀。

就隻給自家的車塞了,還是每個車都給塞了?這得查監控的吧。要是隻塞自家的車,那就說明四爺這律所腦不好是得罪人了。要是每輛車都塞,這玩意也可惡的很。鬧不好就是附近修車店乾的事。

結果一查監控,能看見有人就給自家車塞了塑料袋。這人雖然遮擋的嚴實,可他塞沒塞東西,監控還是看的出來的。

這一看,確定了,肯定是得罪什麼人了。

林雨桐都氣樂了,「知道這是誰幹的?」

「一般的案子,就是輸了官司,對方也犯不上跟律師較勁。關鍵是,沒這個膽子!」四爺就敲了敲桌子,「去年年底,有一件強拆的案子……今年剛判下來。送進去好幾個,拆遷公司的法人也給送進去了,叫對方賠償了兩百多萬……」

林雨桐知道那個案子,當時新聞報道了的。半夜一家人正睡著呢,被推土機強拆。一個八十歲的老太太沒能出來,活埋裡面了。一個兩歲的孩子,被嚇出了癲癇,到現在還在醫院呢。那家的男人,被砸傷了一條腿,腳趾頭也沒了一個,殘疾了。

這個案子……真的特別叫人氣憤。但官司判成這樣,已經是四爺努力的極限了。

不夠,這折人又折錢的,拆遷公司不肯罷休吧。而這種公司,多多少少的,都有些涉HEI。

跟這一夥子人給對上了。

四爺隨意的擺手,他還沒說話呢,就聽見桐桐冷笑不已,「他還黑澀會呢?真該叫這種玩意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黑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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