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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我後,他們悔不當初》第三十五章 真相大白
在華秘書說出「雲飛鏡」三個字後,這世上的一切好像都和周靖無關了。

清風依舊輕柔和煦地透過窗前的一簾白紗送進室內,那張列印了照片的a4紙被風吹動,在本夾子裡不耐煩地輕拍幾次,卻全然不能激起周靖的反應。

他整個人都深深陷入照片上的信息帶給他的驚駭之中,極度的震驚猶如滔天的海浪,幾乎在瞬間就把他從頭到腳卷沒當中。

那一刻周靖腦海裡劃過千百個念頭,和女孩不經意的初見在他大腦裡如同拉片一樣,反覆閃回了不下數十遍。

當真相如此赤.裸無遮掩地被揭露在他的面前,周靖心裡只剩下兩個想法。

——為什麼會是雲飛鏡?

——為什麼他竟沒有發現?

很多時候,人們距離真相只差一步,想要挑破時也隻用撕開那一層薄薄的紗。

當華秘書用篤定口吻宣布的玉佩主人時,周靖便如同被打通七竅一般,什麼都明白過來了。

他隻恨自己想通得太晚了。

他明明是可以覺察的——「雲」不是一個那麼常見的姓氏,這女孩的嘴唇和鼻子長得又活脫脫是另一個婉婉。

他本來有那麼多機會可以發覺。

父女血脈連心,他和雲飛鏡曾經擦肩而過。

那塊玉佩摔碎的時候,雲飛鏡惶急地把他和盛華校長推開,一口氣往樓下跑下去時……他為什麼沒有意識到?

女孩子有著花瓣一樣嬌艷的嘴唇,氣質清純動人的像一條未經汙染的山溪。

她明明長得和婉婉那麼像。周靖甚至單獨蓋上過照片裡的眼睛,去專註觀察過雲飛鏡的下半張臉。

她曾和周靖面對面地坐在一張桌子上交談,那麼相似,那麼生動,那麼聰穎……他為什麼沒有意識到?

周靖雙腿一軟,失魂落魄地跌坐在身後的辦公椅上。

華秘書見勢不妙,連忙低聲叫他:「周總……周總?……周總!」

周靖不言不語,連眼神都是直勾勾的。

他還深陷在那段反覆閃回的回憶裡。他想起自己經過盛華敞開的窗戶,聽到女孩兒的哭聲,曾鬼使神差地往下看過一眼。

雲飛鏡的後頸上棲著一隻蝴蝶般的青色胎記,那胎記完完整整地落入周靖的視線,曾讓他的心莫名地一顫。

出於周靖自己都不知道的理由,哪怕雲飛鏡打了周海樓的事已經解決,哪怕雲飛鏡現在已經被轉走,那一眼也一直被周靖記到現在。

而此刻,在明晰了真相的這個時候……

在這個風和日麗、溫暖而懶倦的下午,周靖猛地打了一個寒戰!

蝴蝶的一角、脖頸上的青色胎記、那捲噩夢一樣多年盤踞在他夢裡的錄像帶、令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

當年的對手把雲婉母女活生生推入怒濤生波的亂江,新出生的女兒被綁在她母親的懷裡,眼睛都沒睜開,哭聲細若蚊吟。

錄像曾作為證據提交給警方,判決結束後,警方複製過一份,又把原版歸還回來.

有一段時間,周靖像瘋魔一樣,躲在昏暗無光的家庭影院裡反覆地播放那段錄像。

他看著婉婉和自己最後的訣別,布滿血絲的瞳仁裡倒映著女人驚恐的面容。

他凝視著自己無緣得見的孩子,那個孱弱幼小的女嬰……她真的還太小,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甚至都不能張開。

等精神幾近崩潰的創傷期過去後,周靖就把錄像深深地藏在他的書房裡,再也不曾打開。

但畢竟是反覆觀看過的東西,所以其中的內容和細節,還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上。

由於拍攝角度問題,站在江岸旁的雲婉是拍攝的最中心。她雙手被反綁著,繩子深深地勒緊肉裡。

也是同一根繩子,把女嬰死死地捆在雲婉的身上。

雲婉的身軀遮住了孩子大半個身子,透過錄像,周靖只能看到女嬰的半張側臉、握緊的小小拳頭,還有一隻青紫的腳。

新出生的孩子連一件蔽體的繈褓都沒有,足見當時犯人的喪心病狂。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周靖才能看到嬰兒的一小片脖子。

孩子的脖子上盤踞著一角青印,看起來好像是蝴蝶的一片翅膀。

可新生兒身上天然就帶著各種各樣的青紫,由於分娩時的擠壓,身上會有青印相當正常。

周靖當時並未往胎記上想。

而從樓上遙遙俯視到雲飛鏡後頸的蝴蝶胎記時,他竟然也沒能認出那一角青痕……明明只是換了個角度,明明生得一模一樣!

周靖猛地站起身來,他的手倉惶地在辦公桌上抓了幾下,最後竟然是把那張列印的照片從夾子上撕了下來。

他扯著那張照片,腳步歪斜,不成步調地朝著門外沖了出去。

華秘書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連聲叫著:「周總,周總!」,周靖卻置若罔聞。

公司寫字大樓一共四十二層,最上層是個天台,周靖的辦公室坐落在四十一層。他跌跌撞撞地跑進自己的專用電梯,瘋狂地對著一樓的按鈕一陣亂戳。

電梯裡的空間是密閉的,時間也近乎是凝固的。周靖急促的喘息在其中清晰可聞,而他劇烈的心跳,已經快到讓他誤以為那是一個寄居在他胸腔裡的某種活物。

華秘書隻慢了一步,沒擠上電梯。他跺了跺腳,「嗨呀」一聲,一邊去叫另一部普通電梯,另一邊迅速拿出手機替周靖通知司機。

「老劉,剛剛周總下樓了,可能要用車,你提前準備著。」

在經過了一段極其漫長而煎熬的時間後,電梯終於平穩地停了下來。

周靖跌跌撞撞地衝出公司的大門,一路上所有的員工看了他時都不由得為之側目——這還是他們平時不疾不徐,文中從容的周總嗎?

他跳上愛車的副駕,根本沒問司機怎麼知道在這裡等候。現在,周靖滿心滿腦都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

「回家。」周靖簡短急促地說,「回周宅,越快越好!快!」

……

車子停在周宅前,司機還不等把車停穩,周靖就已經跳下了車。

他因為慣性踉蹌了一下,對身後司機叫他「周總」的聲音聽若惘聞,直接一頭扎進了書房。

周靖近乎狂亂地把書架上的書成排掃落,書櫃後面有一個小小的暗格,當年他把錄像帶放進去後就再也沒打開過。

因為多年積塵,暗格的合葉已經銹住了。

周靖不管不顧,他抄起桌上的烏銀擺件,用自己顫抖的手生生把暗格砸開。

這過程中他沒用好力道,砸腫了自己一根手指。關節當場就紫了,他卻一點都沒感覺到疼。

錄像帶被推進機器,塵封在記憶裡的畫面被重新播放,如噩夢再現。

被播放的畫面裡,嘴唇泛白的女人步步後退,她懷裡嬰兒細弱的哭聲幾不可聞。女嬰細伶伶的後頸蜿蜒下一塊青色的印痕,似蝴蝶一角,形狀完美地與雲飛鏡的胎記重合。

錄像還在繼續播放,然而周靖已經不用看了。

他摘下眼鏡扔在一邊,伸手捂住自己的雙眼,高大頎長的身軀蜷縮在辦公椅裡,從嗓子身處擠出了一聲悲鳴似的嚎啕。

整個書房像是剛被洗劫過一遍,亂糟糟似狂風過境。

斷續的氣音連續地被吐出周靖的雙唇,周靖的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眼睛,然而淚水依舊突破手掌的封鎖,緩緩地流過下半張臉。

百味陳雜,感慨萬千。複雜的心緒和思維錯綜交織,竟讓周靖一時不知是喜是悲。

原來他的女兒還活著。

可他竟然一直沒有去找她。

周靖曾和這女孩擦肩而過,他和這女孩面對面坐在同一張桌上。他眼前過她臉色蒼白地被人背進醫院,甚至還去探過她的病。

命運曾經垂憐周靖,賜予他無數次張開眼睛看清一切的機會,可他卻全都戲劇性地擦肩錯過了。

為什麼偏偏是現在才讓他知道真相,為什麼直到此刻,他才弄清雲飛鏡的真實身份?

在婉婉死後,在雲飛鏡獨自一人,孤獨而堅強地成長到十六歲時;

在她考取聯考第一的好成績,本該得到慶賀和褒獎時;

在她被人欺負,連婉婉的遺物都被扔下樓打碎,惶不自勝,舉目無親,找不到任何一個人幫她出頭時……

周靖慘笑一聲,他臉上的表情寸寸碎裂,如果不是用手遮擋住了半張臉,他雙眼中流露出來的自嘲和悲慟必然勝過一生的任何時候。

外人曾評價過他冷靜涼薄,周靖聽了,不以為忤,反而覺得這評價非常準確。

正因為他是這樣的個性,才會毫不猶豫地給雲飛鏡作下「男女關係混亂、不知高低、心思太重……」等等類似提前定罪的判決。

也正是因為他是這樣的個性,才能讓周靖此時此刻正視他所做的一切。

周靖重新回憶起自己和雲飛鏡的初見。

一想到那時候被打碎的是自己留給婉婉的玉佩,周靖就幾乎感到窒息。

在他關切地上下觀察小樓受的傷要不要緊時,雲飛鏡曾一個人團在樓下,抱著自己的玉,連聲音都不揚得過高,只是低低的、撕心裂肺地慟哭。

周海樓被眾星捧月地送進校醫院,身上傷口用碘酒擦了一遍。

半個小時都不到,他就活潑到可以對著他的父親摔枕頭。

而雲飛鏡昏迷過去,臉色慘白得像一張紙……

在學校這種老師同學遍地都是,最不缺的就是人的地方,為什麼只有一個男生肯送她來就醫?

而且盛華的校醫院——他們憑什麼——他們做了什麼,連一張病歷都不給雲飛鏡開?!

周靖親耳聽得清清楚楚,她一個喪母的孩子,只在校醫院看得起病!

他周靖家財萬貫,連手下的員工每年都會有福利體檢……可他的女兒昏倒在學校,病也看不起,校醫院連瓶葡萄糖都不肯給她掛!

……而他的兒子周海樓,更是每半年都會預約醫生進行一次全身體檢。

周海樓一向還不耐煩這個,有時候背著周靖就偷偷翹掉了。

那時雲飛鏡才獲得了聯考第一的好成績。

這本來是最應該值得慶賀的時候,是一個學生最榮譽,最驕傲的時刻。

要是周海樓拿到這個名次……不,不用,他隻用考進前一百就行,周靖肯定能把他捧上天!

然而周靖甚至不知道雲飛鏡獲得這個名次後是不是慶祝過,有沒有得到過表揚和獎勵。

他只知道,在聯考成績下發的當天,她就被人惡意打碎了婉婉的遺物。

而他眼睜睜地看著雲飛鏡進了校醫院,竟然只派華秘書捎去一條口信,讓她下午來找他談談。

回憶到這裡,周靖的記憶已經幾乎恍惚了。

他反覆地質疑自己,他不斷地叩問內心——把轉學材料攤平在桌面上,逼著女孩非選一個不可的,是我的手嗎?

那些冷酷的話和隱晦的威脅,當真出自於我的口嗎?

周靖模模糊糊地想:老天爺,我都做了什麼啊!

她的女兒剛剛取得了讓學校為之驕傲的成績,而作為一個父親,他送給她的禮物就是恐嚇、逼迫,以及轉學的指令。

他真的說出了那些威脅。

他真的當面懷疑了雲飛鏡的人品。

他真的坦白無遮掩地告訴過自己的女兒,為了保護兒子的心靈,她要拿錢、走人、閉嘴,從此消失在周海樓面前。

……雲飛鏡甚至比周海樓還要小一年半。

而所有的一切,周靖甚至不能推脫給命運的捉弄。

雲飛鏡曾經帶給過他奇異的熟悉感,他也曾經看著那片蝴蝶胎記微微失神。不是命運讓他們擦肩而過,只是周靖自己的剛愎自用讓他錯過了一切。

他太傲慢,所以對於既定的事實不願多看一眼。

他太冷酷,已經習慣了最高效的做派,所以甚至沒考慮雲飛鏡還是個孩子,只為了根除後患,就對她上了最狠的恐嚇。

他也太自私,隻想著給自己的兒子一個最好最優渥的環境條件。

他甚至親口說過「雲飛鏡和我女兒一樣大」這種話,他也親耳聽見過「玉佩是家母遺物」的討伐……

那本該是命運冥冥中賞賜下的最後機會,可周靖竟然一無所知地錯過。

他對雲飛鏡說:「我很遺憾。但這塊玉的含義,你就不要和小樓講了。」

「……」

把時間轉回現在,周靖五臟六腑都在一起作痛。他回憶起在酒店的包間,自己和雲飛鏡說過的每一句話。

他為什麼要這麼說?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明明自己都說了,這孩子和他女兒一樣大啊!

一樣大的女孩子,這就是他的孩子!

她本來應該和那些世家小姐一樣,金枕玉臥,無憂無慮地長大。

她也本來應該和周海樓一樣驕縱,眼裡不會帶著厚厚的陰霾,在周靖說出幾句敲打時敢對著他翻臉砸枕頭。

然而,然而。

周靖的大腦深處傳出洪雷般的嗡鳴,他手腳在一瞬間都失去了力氣,掌心還在向外滲著冰涼的冷汗。

他努力地抬起自己的眼皮,然而透過指縫看見的,只有天旋地轉的模糊色塊。

缺氧讓他的視網膜上來回閃動著黑色的光斑,他的手不自覺地抓握了一下,自以為發出了一聲求救。

然而實際上,周靖只是從喉嚨裡無力地咯咯了幾聲而已。

周靖從寬大的真皮辦公椅上滑落下來,像一張紙一樣攤平在地板上。

混沌的一切都好像離他遠去了。

突然有人猛地撞開書房房門,跨過滿地的狼藉,托起周靖的頭,拿過一個紙袋罩在他的口鼻上。

那人的聲音裡帶著驚慌的顫抖,只是盡量維持著平靜:「周總!周總,深呼吸,呼——吸——」

直到呼吸慢慢平復,周靖虛弱地睜開眼睛,才看到一臉後怕的華秘書。

華秘書一臉冷汗:「周總,您還記得發生什麼了嗎?您剛剛過呼吸了。」

那不重要。

周靖伸手,示意華秘書把他從地板上扶起來。他張開嘴,吐出的第一個詞眼就是:「雲飛鏡……」

——————————

雲飛鏡在一中如魚得水,她過得好快樂!

中午午休的時候,高倩還有另一個女生,和她一起去食堂吃了午飯。

她們跑得超級快,下課鈴一響就衝出教室,借著高一一班位於一層的地利之便,跑在了所有高一同學的前面!

一中在上午第四節課下課時間的安排上,每個學年是不一樣的。

高三最早下課,十分鐘後高二下課,再過十分鐘高一下課。

這樣是為了把同學們擠飯堂的時間串開,也預防最忙的高三同學吃飯時搶不過。

而且據江湖傳言,以及高倩的親眼證實,高三同學吃得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雖然主食都差不多,大鍋菜給三個年級的同學吃,麻辣燙和羊雜湯的窗口也不會搞特殊化……但高三同學有小灶吃!

食堂限量的雪布蕾、水信玄餅、雞蛋布丁……等等點心都是有數的。

高三同學想吃就能買到,高二同學可以吃高三剩下的那些。

但輪到高一,這些限量的點心多半就被搶完啦!

食堂美其名曰「限量出售」,其實就是給高三開的小灶。

早在下課之前,提前三分鐘,高倩就已經不聽老師講的最後一道例題,而是悄悄和雲飛鏡耳語。

「今天周一吃草莓大福,每人限買兩個。一下課我們和蕾蕾就跑跑跑跑!」

雲飛鏡堅定地點了點頭。

於是下課鈴剛剛響起,老師才慢悠悠地說了聲下課,桌上的教案還沒有收拾好,就眼見一陣風從面前刮過。

三個小姑娘已經手拉手跑沒影啦!

教室裡的其他女生也在拚命收拾東西。

老師在一中教了這麼多年,對食堂的這個潛規則早就心知肚明。他笑著問大家:「今天中午是什麼啊?」

「草莓大福!」

……

成功包圓了食堂剩下的最後六顆草莓大福後,雲飛鏡和另一個叫林心蕾的女生的友誼,肉眼可見地增長了起來。

在下午的課間,她們三個甚至一起結伴,做出了女生中代表最高友誼的團體行為——

手拉手上廁所~

和大多數高中一樣,為了效率,一中女廁所的所有門板都被卸了下來。

女孩子一般比較害羞,所有會帶著自己的女伴一起上廁所,一個在裡面,另一個站在台階上幫忙擋著。

同時這裡也是八卦的發祥地。在排隊的時候,經常會有女生嘰嘰喳喳地談其他事。

比如說,林心蕾就提到下午的自習課:「肯定是被王老師佔了!」

雲飛鏡對這個事比較感興趣:「數學考試嗎?」

通過上午的隨堂測驗,她已經在圖書館裡加了六百積分了!

「不是數學考試。」不知道為什麼,高倩一提到這個事,就露出一副想笑的表情,「還不是……」

林心蕾啪地打了高倩一下:「哈哈哈你先不要告訴她啦。」

雲飛鏡:「???」

「下午自習課你就知道了。」林心蕾忍著笑和雲飛鏡說,「很有意思的!」

……

等到下午的自習課,雲飛鏡果然知道了。

在課間的時候,她就已經在用眼睛來回觀察,發現班級裡同學都表現得心浮氣躁。

後排的幾個男生已經摸出了一個籃球在玩,兩個女生也抽.出一副羽毛球拍子。前排的劉贇超正往兜裡揣筆,後排的吳志宇依舊穩如泰山,只是在發現雲飛鏡頻頻回頭後,對她露出一個瞭然的笑。

「高倩沒告訴你?」他問雲飛鏡,「那我也不能說。」

雲飛鏡:「???」

又過了一小會兒,王老師推門進班級,發出了一聲誇張的擬聲,「嗬,你們都準備好了啊。」

班級同學笑嘻嘻地回答他:「整裝待發!」

「好。」王啟航瀟灑地一揮手,雖然因為太胖看起來有點像賣萌,「隻工作不玩耍,聰明小孩也變傻。猴孩兒們跟我下山!」

於是全班同學由王啟航老師帶領著,走過長長的走廊,邁出學校的後門,來到寬闊的操場。

雲飛鏡一頭霧水地想:這難道是王啟航老師給特赦的體育課?

在操場半路上,班級隊伍就散了,有人去了羽毛球場,有的男生三五成群地去打籃球,高倩也和林心蕾手拉手地往小超市去。

王啟航回頭看了一眼,但卻一臉習以為常的樣子,沒多說什麼。

雲飛鏡下意識地跟著她們兩個走了幾步,卻被人拍了一下後背。

她猛地轉過頭來。

是吳志超懸著手看她:「你跟她們去什麼啊,你跟我們走。」

「啊?」

吳志超指了指最前方的王啟航老師:「你要是跑了,一會兒讓王老師顯擺什麼。」

「誒?」

他們一直走到最後面的,和三中連通的操場,兩個學校在這裡隻用一層鐵柵欄攔著。

柵欄的另一邊,一個男老師帶著幾個學生站在那裡,看起來也才來不久。

王啟航招手示意雲飛鏡過來,笑聲別提有多得意了:「看看,看看咱們這個效率。李鐵頭我跟你說過什麼來著?」

王啟航拍拍肚子:「——這兒,雲飛鏡,我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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