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虎視眈眈盯著穆然的一壯漢,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
這麼一句話,立馬讓本就尷尬跳舞的舞女停了下來。
心思並不在宴會上的眾人也一個個的看了過去。
吸引到了眾人的目光,壯漢適才露出笑容。
他咧著嘴角:「攝政王,聽聞,你前幾日受了很嚴重的傷?」
穆然眸光微閃,心裡卻是有些譏諷。
倒是真的用他的傷口來做題了。
「是啊。」穆然大大方方的應下,他並未站起,只是懶洋洋的將手撐在了桌上,一隻手慢悠悠的晃動著酒杯。
看起來悠然自得,好不快活。
壯漢見他如此直白的承認,黝黑臉上的笑容更深,一雙眼睛帶著惡意,直接攻擊:「我還聽說——攝政王因為那傷口,疼的都不願意醒過來了?」
此話一出,滿堂喧嘩。
另外三個國家的人,一個個的露出了怪異的神色。
一個大男人……還是薑國的攝政王……竟是,怕疼?
穆然臉上笑容一僵,拿在手中的酒杯也不轉了。
他眼睛微斜,泛著涼氣的迫人壓力看向壯漢:「我倒是不知,這消息竟是傳的這麼快。」
皇宮中,有雲國安插的姦細。
宮中的事情從來都是嚴防秘守的,這才過去了多長的時間?
這兩個壯漢竟是就知道了?
薑雲亭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眸色微沉。
但更多的,還是對穆然的擔心。
壯漢絲毫不被穆然的這句話所干擾,他哈哈大笑了聲:「攝政王這是承認了?」
「是又如何?」穆然站起身,一米七六的高個子在風中異常顯眼。
本事驚疑的眾使臣,聽到穆然這話,當即露出了鄙夷嘲諷的神情。
薑雲亭急的手掌發汗。
他蜷縮著手指有些坐立不安的想要站起來。
卻見穆然臉上笑容加深,他拿著手中的酒杯,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壯漢絲毫不害怕,眼中竟還洋溢著興奮地光芒。
這麼一個好看的美人,若是打起來……肯定一拳就倒下了吧?
眾人呼吸微滯,一個個下意識秉著不出氣,眼睛隨著穆然流轉。
穆然停在壯漢席位一步遠的距離,聲音平緩。他不緊不慢的說說著:「這位……不如我們比試一番?」
「朕不準!」薑雲亭坐不住了,他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滿是急切。
穆然剛要說出口的裝逼話語,被薑雲亭搞得全都沒了。
他眼神示意薑雲亭放心。
薑雲亭卻是雙拳緊握,心中翻滾著無盡的憤怒。
若是你真的出事了,我怎麼辦?
你難道要扔下我一個人嗎?
薑雲亭感到了深深地不甘和無力。
若是……若是他的權利高到不用在意任何人……
「呵呵——」壯漢不客氣的譏笑著,「攝政王,看來你們皇上都不信任你啊。」
穆然皮笑肉不笑的開口:「你不敢?」
他現在已經沒了要裝逼的心情了。
隻想將拳頭捶在這個人的臉上。
壯漢踏踏兩步走出來:「敢,我怎麼不敢?」
那體型,似是一下子就能把穆然一屁股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