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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失憶後》第 122 章(小學雞的戀愛。...)
昭元帝的態度堪稱和藹可親。

雖然他對太子也是和藹的, 儼然一位慈父,將他所有的寵愛都給了太子,連帶著對太子妃也是和氣的。

但不管怎麼樣,作為一位帝王, 他仍是有帝王的威儀和多疑, 極少會有如此溫和的時候。

不說那些宮妃看得心酸無比, 就是幾位皇子皇女心裡也些不好受。

父皇(皇上)為何對太子妃如此好?

連她在莊子裡滯留近一個月不歸, 不僅不斥責她, 還詢問她在莊子裡玩得怎麼樣……就算偏心也別偏心到這程度!

縱使他們心裡憤憤不平,眾人也沒敢浮於表面, 都是一臉微笑地傾聽皇上溫和地垂詢太子妃。

三皇子的目光不著痕跡地滑過太子和太子妃, 眼裡露出幾分深思。

父皇對太子妃的態度實在不對, 並不像是愛屋及烏, 而且他對鳳丘山的那莊子很是關注,難道真如外界所說的那樣,那莊子裡有什麼特殊之處?

等昭元帝離開慈寧宮,一群宮妃也跟著告辭。

三皇子陪同繃著臉的梅貴妃和安玉公主回了永寧宮。

梅貴妃將殿內伺候的宮人都揮退後,揚手就將桌上的茶器揮落到地上, 瓷器碎裂了一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氣得胸口起伏, 冷笑連連。

“你們父皇真是偏心……以前我就知道他偏心, 沒想到他連太子妃都偏著……”

安玉公主同樣憤憤地道︰“母妃, 這事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咱們現在生氣也沒用。”

她心裡也是難受得緊, 父皇以前多疼她啊,她是父皇的第一個公主, 父皇對她的縱容不是其他人能比的,唯一能比的只有太子。

可自從太子妃嫁進來, 父皇不再偏寵她,所有的偏寵和目光好像都落到太子妃身上。

那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明明慣會裝模作樣,暗地裡使壞,不堪為太子妃!

三皇子聽著母親和妹妹的抱怨,心裡嘆氣。

“母妃,安玉,你們別說了。”他輕聲說,“父皇會如此對太子妃,應該是太子妃做了什麼讓父皇另眼相待的事,你們日後莫要與她置氣。”

梅貴妃和安玉公主冷不丁地看向他。

“賢兒,你老實告訴母妃,你是不是對太子妃還有……”

“沒有!”三皇子回答得很快,“母妃,您別多想,她已經是太子妃,我不會做出那等有違人倫之事,我是什麼樣的你們還不清楚嗎?”

梅貴妃臉色稍緩,憐惜地看著兒子。

她的賢兒有手段有謀略,可惜前面有個太子擋著,縱使他再優秀,皇上也看不到他,連原本相中的姑娘都被太子搶去……

三皇子在永和宮略略坐了會兒,便出了宮。

他去外祖家安國公府。

剛進安國公府,一個穿著輕盈粉衣的明艷少女輕快地跑過來,眉眼帶笑,“表哥。”

“葳表妹。”三皇子含笑打招呼。

梅葳兒滿心歡喜地上前,一雙眼楮貪婪地盯著他,“表哥,你怎麼來了?你是來找祖父的?”

三皇子應一聲,問明白安國公在哪裡,朝她道︰“葳表妹,我先去找外祖父。”

梅葳兒站在那裡,癡癡地看著他離去,眼裡的光芒漸漸地黯淡下來。

她垂頭喪氣地離開,去給母親請安。

安國公府的世子夫人見女兒神思不屬地過來,等知道是三皇子來了府裡,便知是怎麼回事。

她有些心酸,柔聲勸道︰“葳兒,你爹說瑞親王府的世子很不錯,娘也覺得他很好……”

“娘,我不喜歡瑞親王世子。”梅葳兒哀求地看她,“我隻喜歡表哥,我從小就想要嫁給表哥,您能不能不要將我嫁給別人。”

世子夫人無奈道︰“可是三皇子妃已定,以你的身份,你是不可能給三皇子做側妃的……”

“我願意的!”梅葳兒急急地說,“我願意給表哥做側妃,只要我能和表哥在一起。”

“葳兒!”世子夫人語氣嚴厲,“你莫要胡說!安國公府的嫡女何等尊貴,如何能與人作側?你想讓世人嘲笑你祖父,嘲笑你父親嗎?”

如果是太子側妃,還能說得過去,但一個皇子側妃?

安國公府根本丟不起那臉!

梅葳兒被母親嚴厲的語氣嚇到,青白著臉坐在那裡,眼裡漸漸地蓄起眼淚,默默地淌下。

“葳兒,別這樣!”世子夫人心都要碎了。

梅葳兒投入母親懷裡,哭得聲嘶力竭。

另一邊,三皇子在書房見到安國公。

書房裡還有幾個安國公府養的幕僚,其實他們是三皇子的幕僚,只是三皇子如今還未開府,不好將他們帶在身邊。

三皇子將今日在慈寧宮的見聞與外祖父略略一說。

安國公奇道︰“莫不是那鳳丘山的莊子有什麼秘密不成?我接到不少消息,自從太子妃過去後,太子將東宮的暗衛都撥過去守著,將它守得密不透風的,根本無法探查裡面的情況。”

一個幕僚道︰“要不,咱們再多派些人去打探,總能打探清楚。”

“不可。”另一個幕僚趕緊反對,“東宮暗衛是皇上特地培養出來給太子的,那些暗衛可不是吃素的,若是查出我們動手,對三殿下不利。”

安國公神色不定地思索片刻,說道︰“自不該由我們的人去打探,就讓別人去打探罷。”

所有人看向安國公。

“外祖父,您的意思是?”三皇子不解地問。

安國公臉上露出冷笑,“這京裡的外族探子可不少,還有那些南詔的使臣也沒走……估計他們比咱們更想打探鳳丘山的秘密。”

那些探子生怕鳳丘山會成為第二個京郊大營。

眾人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借刀殺人的主意不錯。

三皇子凝思片刻,緩緩地點頭,認可了這計劃。

**

轉眼就到樂平長公主的長子成親之日。

裴織稍作打扮,等太子下衙回來,和他一起坐車前往樂平長公主府。

兩邊都是親戚時,一般會選擇男方家喝喜酒,所以他們去的是樂平長公主府,到時候也能見到新娘子。

他們抵達樂平長公主府時,迎親隊伍還沒有回來,不過公主府裡已經熱鬧非凡。

樂平長公主及駙馬薑博山站在門口迎客,薑遠也幫著父母一起招待賓客。

聽說太子的車駕抵達,樂平長公主夫妻趕緊過來迎接,格外恭敬。雖然他們是長輩,但太子是君,大庭廣眾之下,兩人不會壞了規矩。

秦贄扶著裴織下車,朝兩位長輩道︰“薑大人,姑母,恭喜。”

隨行的侍從將東宮的賀禮奉上。

薑博山是武將,長相英武、剛毅,平時不苟言笑,不過今兒是他的長子大喜之日,他臉上難得露出笑容,他朝太子拱手,“多謝太子、太子妃。”

樂平長公主笑道︰“太子和太子妃先進裡面喝茶,還有半個時辰,迎親隊伍應該就能到了。”

兩人來的時間不算晚,這也是太子給他們面子,樂平長公主自然高興。

夫妻倆親自帶兩人來到一處僻靜的花廳歇息。

樂平長公主是個擅長揣測上意的人,她知道太子的性格,素來不喜熱鬧,像今兒的婚禮,他能出席已經給自己面子,自然不會讓別人過來打擾他。

其實像這樣的婚禮宴席,一般都是結交人脈的好機會,但這種機會對太子不適用。

首先,以太子之尊,他並不需要如此汲汲營營,只要皇上認可他,他的地位就已經穩固一半。其次,太子最近半年來所做出來的功績,沒有皇子能比得上,風頭無兩,想要巴結他的人多得是,壓根兒就不需要他去結交誰。

雖然樂平長公主夫妻很想留下來親自作陪,但外面的賓客不能放著不管,兩人略說了會兒話,便出去迎接賓客。

樂平長公主暗暗給幼子使眼色,讓他留下來陪太子說話。

薑遠臉色僵了僵,硬著頭皮留下。

薑遠老老實實地陪坐在一旁,暗暗偷瞄了眼正端著茶慢慢飲著的太子,見他一眼都沒投給自己,暗暗松口氣。

這位太子表哥實在太凶殘,他不注意自己更好。

上次他難得正眼看自己,反倒嚇得他兩股戰戰,至今仍是心有余悸,午夜夢回之時,總覺得自己的三條腿被他打斷,余生只能躺在床上,淒慘孤苦地過完後半生。

每次都是生生被嚇醒,再次堅定了他以後一定會對未婚妻子好的信念。

相比懶得搭理人的太子爺,太子妃便顯得極為親切。“薑表弟,聽說前陣子你和三姐姐定親,可惜當時我還在鳳丘山,沒能趕回來吃你們的定親酒。”

薑遠恭敬地道︰“太子妃日理萬機,我們都明白的!”

鬼扯的日理萬機,誰不知道太子妃是去莊子玩的。

這薑遠還真是會說話,裴織有些好笑地勾起嘴唇,詢問定親那日的事情。

薑遠恭敬地說了,他不僅嘴甜,說起事來也極富感染力,偏偏眼神清澈,笑容明朗,讓人的注意力不知不覺間落到他身上。裴織再次在心裡感慨,樂平長公主真會教兒子。

等她看到樂平長公主的長子薑逸,這種感慨就更深。

不久後,有下人將威遠侯府的女眷引過來。

威遠侯夫人、三夫人帶著裴繡和裴綺來公主府喝喜酒,如今兩府已經定親,都是親戚,自然要過來捧場。

見威遠侯府的女眷進來,薑遠趕緊起身,一雙眼楮看向站在威遠侯夫人身後的裴繡。

裴繡也悄悄抬頭看他。

兩人的目光對上,都有些不好意思,趕緊避開,故作嚴肅地見禮。

這小學雞般的戀愛,看得裴織饒有興趣地勾勾嘴角,拉著威遠侯夫人坐下說話。

“大伯母,好久不見,祖母她老人家還好嗎?”裴織笑盈盈地問。

威遠侯夫人笑道︰“老夫人很好,身體也很健康,太醫每隔半個月就會上府給她請脈,就是偶爾會掛念你……玨哥兒媳婦最近月份大了,我讓她在家裡歇息,不讓她到外面走動。”

“是該如此。”裴織笑著說。

威遠侯夫人暗暗打量她的肚子,回想出門前老夫人擔憂的模樣,心裡暗嘆。

太子妃和太子成親的時間並不短,仍是沒什麼好消息傳來,也怨不得老夫人暗暗焦心,卻不敢對外透露。

每當有人明裡暗裡地打探太子妃的肚皮可有什麼消息,她們還要故作不知,一副相信太子妃的模樣。

可心裡怎麼能不擔心呢。

正敘著話,外面響起熱烈的鞭炮聲,迎親隊伍已經進門。

秦贄和裴織離開花廳,來到正堂,被樂平長公主夫妻倆迎到主賓席位。

這裡還有好幾個輩份高的宗室長輩。

裴織和秦贄朝他們行禮,彼此客氣一番後,終於坐下。

這時,兩位新人被迎到正堂拜天地。

主持婚禮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宗室老王爺,是樂平長公主親自去請他出面的。

老王爺高聲吟唱著婚禮賀詞。

裴織打量站在堂上的一對新人,新娘蓋著大紅蓋頭,看不清面容,新郎身穿大紅色喜服,身姿挺拔,俊朗的面容被喜袍襯得越發俊秀。

他既有武將的英武,又不失文臣的儒雅,矛盾又吸引人,是一個極有魅力的年輕男人。

樂平長公主的兩個兒子身高腿長、挺拔如青松,容貌偏母親,都十分不俗,怨不得瑞親王會為女兒相中薑逸。

其實更難得的是,樂平長公主府裡沒有什麼姨娘小妾和庶子庶女,駙馬只有兩個兒子,都是嫡出,婚後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麼齬齟。

拜完堂,新娘子被送進新房,賓客們去吃宴席。

裴織作為太子妃,帶著一群好奇的女眷去看新娘子。

其實瑞親王府和樂平長公主府都在京城,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眾人對瑞親王嫡長女並不陌生,裴織新婚時,也在認親中見過瑞親王嫡長女。

瑞親王嫡長女有郡主的封號,為福宜郡主。

見太子妃帶著眾人過來,福宜郡主趕緊起身請安。

裴織笑道︰“福宜不必多禮,今兒是你的大喜日子,不能下床的,趕緊坐好。”

在場的女眷都捧場地笑起來,打量福宜郡主,暗暗點頭。

皇家的公主和郡主容貌都不俗,福宜郡主自在也不例外,和薑逸站在一起,可謂是郎才女貌。

看完新娘子,裴織出去吃宴席。

裴織被安排坐在主席位置,陪同的還有樂平長公主和威遠侯夫人等人。如今眾人都知道樂長公主的幼子和威遠侯府的三姑娘定親,兩府是親家,威遠侯夫人被請到主席位置坐是應該的。

樂平長公主陪坐了會兒,又去忙碌了。

主席位置只有裴織和威遠侯夫人、三夫人等人陪著。

花廳裡說話聲不少,各種聲音匯集在一起,顯得熱熱鬧鬧的。

威遠侯夫人輕聲道︰“阿識,最近皇上對威遠侯府多有賞識,你大伯和你大哥幾次被皇上召見,玨哥兒還進了五軍營……”

她欲言又止,心裡知道丈夫和兒子被皇上賞識,應該是因為太子妃。

可她心裡也明白,丈夫是個沒什麼才能的平庸之輩,沒有敗了威遠侯府,也算是有老夫人盯著的緣故。每次看他因皇上的賞識沾沾自喜,她心裡就膩歪得緊,生怕威遠侯府的皇恩過盛,礙了他人的眼。

不僅是對威遠侯府,對太子妃都不好。

太子妃是威遠侯府的後盾,她可不希望她出事。

裴織知道是什麼原因,柔聲道︰“大伯母不必憂心,這是好事。”

若不是她的同胞弟弟裴安璧年紀還小,只怕皇上都要賜他一個官位,恩澤威遠侯府是預料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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