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這叫造型優美,叫渾然天成……敢問您老人家的眼睛是什麼時候瞎的?陸清漓隻覺渾身惡寒,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原來不止是自己那個便宜師父不要臉,一見到真劍,連這位德高望重專門被請來當裁判的前輩長者也一樣的不要臉。
「看劍的事以後再說,現在是不是先把正事辦了要緊?」陸清漓抹了抹額頭的冷汗,說道。
「對對對,先比試,比試完了再說。」小老頭這才想起正事還沒完,下意識的扭頭望向馮承德。
「馮天默!」馮承德面色凝重的大喝一聲。
「天清宗,馮天默,請指教!」一名面容冷厲、看長相與馮承德有幾分相似的年輕人躍上比試台,即便施禮的時候,腰桿依舊挺得筆直。
「無上道宗,陸清漓,請指教。」陸清漓還了一禮。
「最後一場了,最後一場了,只要清漓贏了這一場,我們無上道宗便能擊敗天清宗成功晉級。」蕭懷安前所未有的亢奮,一邊搓著手,一邊喜不自勝的說道。
「你高興得太早了,她上一場只是佔了紫雲的便宜,這一場想要獲勝哪有那麼容易?」江閑雲沒好氣的說道。
雖說陸清漓煉成真劍,可終究不過玄真之境的修為罷了,如果不是江紫雲拚盡全力消耗沈玉堂太多真元,怎麼可能讓她佔到便宜?
最可氣的是,這便宜本來該是無上峰來佔才對,卻讓陸清漓搶了先機!
江閑雲越想越氣越想越悔,一張老臉都快拉成了黑馬臉。
「紫雲,你說對吧?」說到這裏,江閑雲又順便問了江紫雲一句。
「啊……」江紫雲正在沮喪著呢,聽到他的話眼中一亮。
是啊,如果不是自己拚盡全力消耗了沈玉堂太多真元,陸清漓就算有真劍在手也很難勝得過沈玉堂,說到底,她不過是佔了自己的便宜而已。
這樣一樣,她的眼中又有了一絲飛揚的神采,心裏也恢復了一絲自信。
「哼,那是你們沒見過清漓的真正實力,就算沒有紫雲那一戰,她一樣可以擊敗沈玉堂,哪需要佔人便宜。」蕭懷安不服氣的說道。
「大話誰不會說,反正她這便宜佔都佔了,隨你怎麼說都行。」江閑雲一聲冷笑,不屑的說道。
台上還沒動手了,台下兩人倒是先打起了嘴仗。
「嗡……」就在兩人爭論不休的時候,馮天默已經拔出長劍。
一股凌厲的氣機也隨之瀰漫開來,令人不由自主心頭一悸。
「天清劍!」觀禮台上,眾多仙門老者都驚訝的看著他手中長劍。
天清劍,與天清宗同名,據說是開宗祖師的隨身佩劍。雖然不是真劍,卻也是品質極佳的靈劍,由歷代宗主親自保管,怎麼到了一名年輕弟子的手上?
「對了,他叫馮天默,莫非就是馮宗主的獨生愛子?」有人想到什麼,猜測著說道。
「應該就是他了,據說此子天資過人,早已被天清宗幾位長老內定為少宗主,天清劍傳到他手裏也就理所當然了。」其他人也恍然大悟。
「你不是我的對手。」就在他們議論紛紛的時候,馮天默已經劍指陸清漓,傲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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