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冷夜身上的隱疾是真的!」玄風淺桃腮含笑,心情驟然轉晴。
她心下腹誹著,冷夜那半殘疾的身子,絕不可能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驚蟄並未聽清她說了些什麼,但見她喜上眉梢的樣子,亦跟著笑了笑,「羨天帝姬好福氣。」
「可不是?萬裡挑一的極品魔尊,竟被我遇上了。」
玄風淺將「極品」二字咬得極重,一想到暴虐無度的冷夜,心裡頭的火氣又開始蹭蹭上漲。
驚蟄見玄風淺激動地齜牙咧嘴,誤以為她侍寢心切,忙命魔侍加快腳程,好將她快些送至噬魂殿。
玄風淺望向不遠處那座黑不溜秋的宮殿,心跳驟然加快。
直到此刻,她依舊想不明白,被隱疾纏身的冷夜,為何非要讓她前去侍寢?
一般而言,但凡身體有恙者,大體都會盡全力隱瞞真相,唯恐被他人知曉。
難道冷夜的臉皮厚到了這等地步,竟毫不畏懼流言蜚語?
又或許...
他已被她的美貌所征服,並將她當成了這世上最為猛烈的媚葯,用以喚醒沉睡已久的身體?
……
玄風淺光是這麼一想,就覺得噁心不已。
她才不要給他侍寢。
絕不!
不知過了多久,玄風淺眼前一黑,頓感陣陣黑霧自四面八方湧來。
更為詭異的是,她耳邊亦縈繞著冷夜邪魅入骨的聲音...
什麼情況?
玄風淺下意識地往邊上看去,卻見本該駐守在她身側的驚蟄已不知所蹤。
下一瞬,她再度被一股蠻力拽入了迷霧重重的「夢境之中」。
只不過,這一回的情況比上次要危急得多。
「夢境」中,她被雙眼赤紅的冷夜一把扔上了榻,而裹在她身上的深紫色錦袍,已經不知所蹤。
她惶恐不安地看向冷夜,顫巍巍地求饒,「魔尊,強扭的瓜不甜。您要是願意放我一馬,從今往後,我自當日日夜夜為您誦經祈福,如何?」
「誦經祈福?」
冷夜斜勾起唇角,漾出一抹邪肆莫名的詭笑,「你若是願意,也可在榻上替本尊誦經祈福。」
玄風淺嚇得雙腿發軟,連聲道:「你不是說過對我沒興趣?」
冷夜卻道:「你和凝兒長得有些神似。」
「魔尊,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玄風淺隻覺荒謬無比,她和玄千凝根本毫無相像的地方。
冷夜認真地點了點頭,篤定言之,「本尊從不開無聊的玩笑。」
玄風淺氣憤難當,「你這麼喜歡姐姐,為何不去找她?姐姐若是得知你將我當成了她,心裡能舒坦?」
「本尊什麼時候將你當成她?你甚至比不上她的一根腳趾頭。」
「人渣!」
玄風淺怒火攻心,生生地嘔出了一口鮮血。
冷夜全然不顧她的感受,只顧著紓解著自身的慾望,直至意外發現她身下的一抹鮮紅...
「玄風淺,你好大的膽子!」他倏然起身,冷冷地看向泣不成聲的她。
玄風淺倔強地撇過了頭,鼻音尤為濃重,「我能怎麼辦?你告訴我,我還能怎麼辦!我有反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