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挽留幾句?!”
陸績恆看著左眼寫著“我生氣了需要哄哄才能好”,右眼寫著“你趕緊來哄我啊我快憋不住了”的沈堯,幽幽地歎了口氣,總覺得自家老大的脫單路,還漫漫看不到盡頭。
他深沉地拍了拍沈堯的肩,給了他一個忠告:“我勸你,還是自己主動多聯系比較好。”
沈堯愣在原地,臉上帶著一絲不太明顯的委屈。
程然的飛行路上,某位元帥最後還是忍不住主動發來了消息:
【你還欠我四個願望。】
程然雙手捧著智腦,劈裡啪啦地打字:【最後打你的那二十分不能算吧?】
【沒算,另兩個願望算是學費。】
【哈?什麽學費?】
【教你格鬥的學費。】
程然震驚了:【這也算?!明明是我陪你玩了一整夜!】
【別這麽說,你自己難道就沒爽嗎?】
——明明兩個人都打得酣暢淋漓。
【開心是開心,但是你沒說事後還要算帳!】
這個奸商!
程然氣鼓鼓地放下了智腦,拒絕和他對話。
程然從鼻子裡哼了口氣,眼不見為淨地開始閉目養神。
坐他旁邊的徐培庚聽到他哼的一聲,奇怪地回頭,卻正好在智腦屏幕完全暗下去之前看到了兩人的對話——
【明明是我陪你玩了一整夜!】
【別這麽說,你自己難道就沒爽?】
而這時,沈堯追著發來了最後一條消息:
【以後切記要多長個心眼:)】
徐培庚:……
夭壽了!他到底偷看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