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雲血翎和黑龍在山下轉了一圈,發現了幾個在迷霧森林附近盯梢的高芬人,看他們那副架勢,應該是準備等獸人們走掉之後再來攻打精靈神山。
可惜他們沒等到獸人們離開,就被獸人們給發現,當場給結束了生命。
確定這附近已經沒有可疑之人後,霜雲血翎和黑龍回到山上。
他們剛走進屋裡,表情就立刻變得非常古怪。
尤其是霜雲,反應極其之大。
他大步衝進臥室,看到躺在床上的緩緩,氣呼呼地大叫:“你居然背著我們跟白帝偷吃?!”
緩緩很無語:“什麽叫偷吃?我們是伴侶,交配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那我也是你的伴侶啊,怎麽不見你跟我交配?!”
緩緩沒好氣地反駁:“我要是沒跟你交配過,大乖二乖三乖和小乖是怎麽來的?他們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
霜雲無言以對。
他大步跨到床邊,掀開毯子,將緩緩整個抱起來,低頭在她的脖頸間蹭了蹭,像個受了委屈的大狼狗:“你就是偏心。”
緩緩摸了摸他的狗頭:“別鬧脾氣了,等我把身體養好了,我再跟你交配,這樣總行了吧?”
“真的?”
“我不騙人的。”
霜雲的情緒一下子就有陰轉晴,低頭在她臉蛋上咬了一口,朗聲笑道:“那你快點把身體養好,我都已經快要等不及了。”
緩緩捂住臉蛋:“不準亂咬人,快放我下來。”
“不放。”霜雲將她抱得緊緊的,鼻子在她身上嗅賴嗅去,白帝留在她身上的氣息太過濃烈,他聞著就討厭,低頭用舌頭去舔她的皮膚,試圖將白帝留在她身上的痕跡都蓋住。
緩緩被他舔得很癢,她四肢酸軟無力,推不動他。
此時的白帝正在廚房裡忙活,她只能將可憐巴巴地望向血翎,向他求救。
血翎施施然地走過來,從身後抱住緩緩,貼著她的耳朵說道:“你背著我們跟白帝快活,還指望我能救你?緩緩,你把我想得太大方了。”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緩緩的耳根處,她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想要躲開他的氣息。
可惜血翎沒給她這個機會。
他張嘴就咬住她的耳垂,細細地啃咬研磨。
緩緩的身體剛剛經歷過一場長時間的交配,此時非常敏感,哪能經得起他這般挑逗?她當即就軟了身體,小臉漲得通紅,嘴裡顫聲求道:“你別……”
霜雲動了動鼻子,眼睛發亮:“你發/情了?!”
雌性發情時,身體會分泌出一種特殊的氣味,血翎已經先一步撩起她的裙擺,探入內褲摸了一把,他輕笑一聲:“的確是濕了呢。”
霜雲看著懷裡柔軟可口的小雌性,蠢蠢欲動地問道:“不如我們先就來交配吧?”
血翎反問:“誰先來?”
“當然是我先來!”
血翎卻道:“你不行,你太急躁了,怕是會弄傷緩緩,應該讓我先來,等我把緩緩弄得舒服了,你再來會比較穩妥。”
霜雲很不高興:“誰說我急躁?我對緩緩很溫柔的!”
“那你問問緩緩,是不是每次你跟她做完之後,她都會被你折騰得半死不活?”
“我那是疼愛她的表現,雄獸要竭盡全力滿足雌性的需求,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這是我身為伴侶的義務!”
……
兩個雄獸因為交配權的問題吵了起來。
緩緩感覺自己要瘋了。
她扭頭望去,看到黑龍正站在門外,他既沒有說話,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就那麽安靜地站著,也不知道他想做什麽。
緩緩看到他後,立刻就像是找到救星般:“小黑,你能幫我去把白帝叫過來嗎?”
這種時候只有白帝才能阻止霜雲和血翎繼續吵下去。
沒等黑龍說話,霜雲和血翎立刻停止爭執,齊刷刷地盯著緩緩。
霜雲:“你才剛跟白帝交配過,就又要去找他,你果然是偏心他!”
血翎:“你把白帝喂得飽飽的,我們連口湯都沒得喝,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緩緩:“……”
你們有兩張嘴,我只有一張嘴,寶寶說不過你們!
血翎衝黑龍說道:“請你幫忙把房門關一下謝謝。”
黑龍關上房門,同時也把自己關在了臥室裡。
血翎一看他的動作,頓時就樂了:“你進來乾嗎?難不成你也想插一腳?”
霜雲頓時就不幹了:“緩緩這麽小一個,我們兩個已經不夠吃了,要是再加個人的話,我們還怎麽下嘴?!”
黑龍背靠在門板上,平靜地看著他們三個人:“你們做你們的,不用管我。”
血翎越發覺得這家夥很有意思,他似笑非笑:“你該不會是想旁觀我們跟緩緩交配吧?沒想到你這個人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原來肚子裡這麽悶騷。”
霜雲嗤道:“不管你們怎麽想,反正我是沒有被人圍觀的癖好。”
交配的時候,緩緩沒穿衣服,他才不想讓別人看光緩緩的身體呢!
黑龍雙臂環胸,淡淡地說道:“我勸你們最好快點兒辦事,白帝應該很快就要過來了。”
白帝一來,霜雲和血翎的好事肯定要告吹。
他們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達成協議。
霜雲說:“我要前面。”
血翎說:“那我就要後面吧。”
兩人一起去扯緩緩的衣服。
緩緩被嚇得拽緊衣服,口中大叫:“你們別亂來,放開我的裙子!”
她的力氣根本不是霜雲和血翎的對手,霜雲捉住她的胳膊,從前面將她緊緊抱住,血翎從身後將她的裙子脫下來,隨手扔到地上。
緩緩身上原本布滿了白帝留下的曖昧痕跡,但她這具身體的自愈能力很強,才過半天功夫,身上的痕跡就已經自動消失了,肌膚像是剛剝了殼的雞蛋,白白嫩嫩,光滑細膩。
霜雲和血翎身下的巨物都已經蓄勢待發。
緩緩直接就被嚇哭了。
正在廚房裡面忙活得白帝聽到哭聲,立即放下手裡的事情,飛快地跑到臥室門口。
他拍打房門:“緩緩,你怎麽了?”
黑龍背靠在門上,臉上始終是那副平靜從容的模樣。
此時緩緩已經哭得眼淚直流,整個小臉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