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氣突然變得濃鬱,其中還夾雜著些許詭異的香甜,讓血翎心神一凜。
他低下頭,順著血腥味看去,見到她腿上的鮮紅血跡,不禁臉色微變:“你這裡也受傷了?”
說完就要去檢查她的“傷處”。
緩緩試圖躲開他的手,無奈身體不能動,只能大喊大叫:“我沒有受傷,你別碰我!”
明明流了這麽多血,怎麽可能沒有受傷?!血翎心裡很緊張,他無視小雌性的掙扎反抗,非要掰開她的雙腿檢查傷口。
緩緩躲不開他的魔抓,很快就被血翎拉開雙腿。
內褲都已經被鮮血染得鮮紅,那股甜香也變得越發濃鬱。
血翎心神一蕩,差點被那股甜香給引誘得失控。
好在他自製力不錯,連忙壓下身體裡的躁動,伸手去扯她的內褲。
緩緩顧不上傷口再度裂開的危險,使出體內的洪荒之力終於挪動了屁股,避開他伸過來的手,同時飛快地解釋。
“我的身體就是這樣子的,每個月都會有幾天流血不止,等過了這幾天就會好了,不用吃藥也不用包扎。”
血翎手下動作一頓,將信將疑:“真的?”
“這件事情白帝霜雲桑夜都知道,你不信的話回去可以問他們。”
聽她說得言之鑿鑿,血翎終於信了她的話。
他戀戀不舍地松開那條差點就要被扯壞了的小內褲,順勢問道:“以前怎麽沒見你說起這件事情?”
“這是我的隱私,我怎麽可能隨便告訴別人?我又不傻!”
“我不是別人,我以後會是你的伴侶,你可以信任我。”血翎幫她把獸皮裙拉回原位,並將她抱起來,單手托住她的屁股,一點都不在意被鮮血弄髒了手掌。
反倒是緩緩有些不自在。
她扭了扭腰,想要離他的手掌稍微遠點兒,嘴裡嘟噥道:“你怎麽總愛跟人開這種玩笑?你就不怕你的心上人聽到之後,覺得你是個花心的雄獸嗎?!”
“這不是玩笑。”
“是嗎?”緩緩扯動嘴角笑了笑,擺明了不信他的花言巧語。
血翎定定地看著她:“是不是我現在就把你上了,你才能相信我對你的真心?”
緩緩有恃無恐:“我還在流血呢,你要是想浴血奮戰的話,就來上我啊!”
血翎:“……”
終於扳回一成的緩緩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感謝親愛的大姨媽!
來得太是時候了!
……
關於緩緩死而複生的事情,血翎心裡雖然非常疑惑,但一直都沒有開口詢問此事的意思。
他知道小雌性的身上藏了許多秘密。
她要是不願說的話,他就不問。
最後倒是緩緩有些過意不去了,主動解釋道:“我能復活,應該是跟神木種子的蘇醒有關系。”
即便是見過許多風浪的血翎,此時也不免露出驚詫之色:“你體內的神木種子醒了?”
緩緩點點頭:“嗯。”
血翎知道神木是生命之源的象征,它的確具有復活萬物的能力,如果是神木種子讓緩緩復活了,這個理由倒也說得過去。
他叮囑道:“神木種子蘇醒的事情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緩緩應了一聲:“嗯,除了你和白帝霜雲桑夜,其他人我都不說。”
血翎滿意地捏了捏她的臉蛋:“真乖~”
見到血翎信了她的說辭,緩緩暗自松了口氣。
她將復活的事情推到了神木種子身上,成功隱瞞住了系統的存在。
緩緩雖然死而複生了,但是身體還很虛弱,稍微動一下就要費好大力氣。
她從戒指空間裡拿出藥材,血翎幫忙熬成湯藥,喂她喝下。
喝完藥後,她感覺精神稍微好些了,便掙扎著爬起來,打算去把身上那張已經沒法再用的衛生巾給換掉。
黏糊糊的貼在身上,實在是太難受了!
血翎連忙按住她:“你要去哪裡?”
緩緩含含糊糊地說道:“我喝水喝多了,想去解決一下。”
血翎立刻將她抱起來:“我帶你去。”
“不要!你放我下來!”緩緩大驚失色,拚盡全力掙扎反抗。
血翎說:“你再亂動,我就吻你。”
緩緩漲紅了臉:“你、你無恥!”
血翎將她抱得更緊了些:“我就喜歡你氣呼呼罵我的樣子,特別可愛,看得我都硬了。”
緩緩:“……”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他又贏了一回!
血翎找了個比較隱蔽的灌木叢:“就這裡吧。”
緩緩說:“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行。”
“行什麽行?就你現在這幅樣子,連站都站不穩,我一撒手你立刻就得趴地上。”
緩緩惱羞成怒:“你別小瞧人!”
血翎伸手去脫她的裙子:“快點尿吧,別浪費時間了。”
緩緩死死按住裙子不肯松手,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自、己、來!”
見她如此堅持,血翎隻好放過她的裙子,將她輕輕地放到地上,然後扶住她的肩膀,防止她跌到。
他說:“行了,尿吧。”
緩緩滿臉通紅地瞪著他:“把臉轉過去,不準看我!”
“你之前死……”血翎頓了頓,覺得死這個字太刺耳了,便又換了個說法,“你昏迷的時候,我幫你擦洗身體,把你身上能看的地方都看完了,現在就算再多看幾眼也沒區別。”
“對我來說有區別!你扭過頭去,快點!”
血翎輕笑:“真不知道你在別扭些什麽。”
話雖這麽說,最後他還是扭過頭去,看向了別的地方。
緩緩立刻脫掉內褲,以最快的速度更換衛生巾。
由於動作太快了,她手指一滑,不小心把乾淨的衛生巾掉到了地上。
她剛要伸手去撿,就見到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從旁邊伸過來,撿起來那片衛生巾。
緩緩抬起頭,看到血翎正低頭看著自己。
他將為衛生巾遞到她面前,嘴角上翹,笑得很勾人:“慢慢來,別著急。”
緩緩:“……”
羞憤到了極點,她已經沒有了表情,默默地接過衛生巾。
反正都已經被看光了,她乾脆破罐子破摔,在他充滿興味的注視下,埋頭換好了衛生巾。
血翎看著她的動作,忽然問了一句:“那是什麽東西?你把它貼在那個地方,是為了止血嗎?”
緩緩含糊地應道:“算是吧。”
血翎看了一眼被她扔到地上的髒衛生巾,上面沾滿了血跡。
這東西可不能隨便亂扔。
他手指微動,一簇火苗落在衛生巾上,轉瞬之間就將它燒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