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雲漫聲說道:“是啊,那個亞秋是黑水狼族族長的孩子,同時也是我的堂哥,他帶著黑水狼族的巫醫來跟我談筆生意。這件事被麗薇知道後,她死皮賴臉地要跟來,我看到她就煩!”
原來那個打扮奇特的中年雄性是黑水狼族的巫醫啊!
林緩緩對麗薇的事情不感興趣。
她隻對他口中的生意有點好奇。
“是什麽生意啊?”她頓了頓,又補上一句,“要是不方便說的話,那就當我沒問吧。”
“沒什麽不能說的,他們想賣一種水給我。”
“水?”林緩緩一臉莫名,“這附近不是有水源嗎?為什麽他們還要特意跑來賣水給你們?”
“他們賣的水,不是普通的水,而是一種喝了之後能讓身體發熱的水。有了這種神奇的水,我們就算在冬天也能出門去打獵,不用擔心血液被凍住而無法行動。”
霜雲見到林緩緩非常好奇的樣子,忽然眯起墨綠色的狹長雙眸:“你想看看那種水嗎?你求我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你看看。”
林緩緩翻了個白眼:“幼稚!”
“你說誰幼稚?!”
“誰回答我了就是誰幼稚!”
霜雲抿了抿唇,丟下碗筷就跑了。
林緩緩還以為他是被自己給氣跑的,不禁有些詫異,這家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小氣敏感了?
然後她就看到霜雲又回來了。
他手裡拿著個手臂粗的竹筒。
霜雲拔掉塞子,將竹筒遞給林緩緩:“他們要賣的就是這種水。”
林緩緩忍不住咧嘴笑了。
霜雲沒好氣地問:“你笑什麽?!”
“沒什麽,我就是覺得你有時候還挺可愛的。”
霜雲:“……”
他的耳朵悄悄變紅了。
林緩緩接過竹筒,湊到嘴邊聞了聞,臉色微微一變:“這是酒!”
霜雲目露驚訝:“你認識這種水?”
“嗯,我不僅見過,而且還喝過,這東西的確活血熱身的功效,但是不能多喝。”
亞秋隻說這種水可以讓身體發熱,但是沒說不能多喝。
也不知道是他不知道,還是他故意隱瞞不說。
霜雲問:“為什麽不能多喝?”
“酒喝多了容易醉,每個人喝醉後的樣子都不一樣,我也不能確定你們喝醉之後會做出什麽事情來。為了保險起見,少喝為妙,免得壞事。”
此事比較重要,霜雲嚴肅地應下:“我知道了。”
林緩緩想了想:“如果可以的話,你最好能打探到他們是用什麽東西釀造這種酒的。”
這種酒並非果酒,目測應該是用某種糧食釀造出來的。
如果能知道是什麽糧食的話,她以後也能種植那種糧食,不僅能一飽口腹之欲,還能釀酒來賣,想想都有點小激動呢!
霜雲說:“我試試看吧。”
林緩緩找來木杯,倒了兩杯酒給霜雲和白帝,然後給自己也倒了一小杯酒。
她舉起杯子:“為了今晚的火鍋,乾杯!”
霜雲和白帝不懂什麽是乾杯,他們學著她的樣子舉起酒杯,仰頭喝下。
辛辣的酒水流入胸腔,讓兩個強壯的雄性獸人都怔了一下。
味道有點怪,但多喝兩口的話,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於是兩人又你來我往地喝了好幾杯。
雖然這酒的濃度並不高,但兩人都是第一次喝,一不小心就喝醉了。
喝醉了的白帝看起來還挺正常的。
他坐在毛毯上,什麽話也不說,目光沉沉地看著林緩緩。
相比之下,霜雲喝醉後的反應就要凶猛多了。
他跪坐在地上,雙手抱住林緩緩的大腿,哭得淚流滿面:“讓我做你的伴侶吧!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
林緩緩:“……”
她用力掰開霜雲的爪子:“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霜雲順勢握住她的手,伸出舌頭在她掌心裡舔了一口,然後又用腦袋去拱她的小腹,像隻大型犬般撒嬌耍賴:“我不回去,我就要留在你這裡!我想和你一起睡覺!”
林緩緩推不動他,只能氣呼呼地瞪著他:“你再胡鬧的話,我就不管你了!”
誰知霜雲一聽這話就又哭了。
“嗚嗚嗚嗚!你別不要我!我什麽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求你別丟下我!”
林緩緩扶住額頭,早知道這家夥醉了之後會變成這幅德性,她剛才說什麽都不會讓他喝酒!
悔不當初啊!
無奈之下,她只能向白帝求救:“你能幫忙送他回去嗎?”
白帝默默地站起身,一掌拍在霜雲的腦後。
毫無防備的霜雲就這麽被打暈了。
白帝揪住霜雲的腳踝,轉身就往外拖!
林緩緩被嚇了一跳,連忙勸道:“你別這麽拖啊,會把他弄傷的!”
白帝面無表情:“他皮糙肉厚,拖不壞的。”
林緩緩汗顏,不放心地跟在他們後面,看著白帝將霜雲拖進隔壁屋裡。
霜雲的房子只有十來平米寬,裡面就只有一張石床,其余什麽家具都沒有,角落裡還堆放著獸皮和肉干,數量多得驚人。
白帝將霜雲扔到地上就不管了。
林緩緩忙道:“你好歹把他放到床上啊,天寒地凍的,躺在地上過夜會著涼的!”
於是白帝又很不耐煩地將霜雲拉起來,重重地扔到石床上。
石床被撞得晃了晃。
林緩緩看著都替霜雲感到疼。
估計後背都被撞青了吧。
林緩緩找來一張比較厚實的獸皮改到霜雲身上,又倒了滿滿一個水囊的水放到床邊,然後才和白帝一起離開。
回到家裡,林緩緩將房子收拾乾淨,然後便洗洗睡了。
半夢半醒之間,她感覺有根硬邦邦的東西擠進了自己的雙腿之間。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她一下子就驚醒了。
林緩緩想往前面挪一挪,躲開身後那根又硬又燙的棍子,可是白帝沒給她這個機會。
他緊緊箍住她的細腰,不準她逃走。
林緩緩感覺大腿根部的皮被摩擦得滾燙,她滿臉通紅:“白帝,你別這樣!”
白帝貼著她的耳朵摩挲,鼻息裡面帶著醉人的酒氣:“我喜歡你,你讓我進去,好不好?”
林緩緩知道他的那根東西有多粗,要是捅進來的話,她一定會被撕裂的!
她驚恐地搖頭:“不要!你別進來,我害怕!”
如果換做平日裡,白帝此時就已經妥協了。
但現在的白帝喝醉了。
他撕掉了白日裡的溫柔外表,露出了雄性獸人與生俱來的霸道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