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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敵國太子聯姻的日子》第96章
第96章

這次太子府的下人,是湛禎親自把關的, 他在咸笙跟前是不太靠譜, 但辦事能力卻很不錯, 完了還把名冊拿來給咸笙看。

月華那天受了傷,咸笙就讓她安生養著, 如意想起那一天都心有餘悸, 不過怕惹咸笙不高興, 也從來不提。

咸笙這個投名狀送的實在漂亮,不知是怎麽傳的,說他隻身殺秦易,坊間提起他都豎大拇指, 都說不愧是神子親娘, 有膽魄。但秦易對咸笙如此執著, 有些多愁善感的,還是有點唏噓。

咸笙清楚,坊間這麽說, 定然是有推手的, 很大可能湛禎的手筆。

祈福那天的事鬧的那麽大, 縱使有了身孕,可他的性別卻是蒙上一層迷霧, 敏感些的人總會因為這事兒心有疙瘩,秦易這事兒一出,他在晉人心裏的名聲又好了不少。

漸漸能下床之後,咸笙去見了何耳覓, 拿上了曾經繳獲的劍。

何耳覓見到他,便瞬間站了起來,他雙目泛紅:“誰殺得他?”

“我。”

何耳覓似乎安了心,又重新坐了下去,“公主有話要問?”

“埋在上京的眼線,是什麽時候安排的?”

咸笙開門見山,神態冷淡,何耳覓揚了揚唇,有些苦澀:“公主,是一點都未將他放在心上過。”

咸笙讓人拖來了凳子,隔著牢門,泰然坐下,道:“他也從未將你放在心上過,此次聲東擊西,也只是讓你去送死。”

“我不過是他的一條狗,死不足惜。”

“你這是愚忠。”咸笙道:“不過你們的事,我也沒必要過多瞭解,你只管回答我這個問題就好。”

他態度冷淡而高傲,何耳覓久久望著,越發覺得他高不可攀:“你知道月伴花的由來嗎?還有那塊極為罕見的粉玉,因為從他暴露出一點喜歡您的時候,身邊人都覺得您於他不過鏡中花,水中月,他心氣兒高,偏不服氣,他說過,您這朵花,這輪月,他早晚要摘到手裏,他刻在身邊,日日夜夜的提醒自己,逼自己練功,逼自己成為人上人,可最終還是沒撈著。”

咸笙沒有說話。何耳覓又道:“所有人都說,他配不上您,其實不是他配不上,只是他在面對你的時候,太過小心翼翼,他怕你厭他……明明在別人面前是那麽高傲的一個人,到您面前,卻成了搖尾乞憐的狗。”

他眼眶又紅,咸笙卻無動於衷,“你再多說,也不過只能感動你自己,我殺了他,就不會把他放在眼裏。”

“您心可真硬。”

“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想知道的了。”

何耳覓看了他一會兒,道:“記得那幅畫嗎?”

“什麽畫?”

“您曾經幻想過,來北國看冰滑。”何耳覓說:“那幅畫,就是原因。他說總有一天,要帶你去看冰滑,但你是公主,來北國一定很危險,部署這一切,只是為了保證您的安全。”

咸笙捏了捏手指,道:“秦易知道我討厭他,他那種人,不會懂得什麽叫奉獻,他那天聲東擊西,甚至把你的命都搭上,其實是要強行把我帶走的,帶不走,就殺掉,對嗎?”

何耳覓眸子閃了閃,他沒回答,但咸笙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打著深情的名號,想要圖謀北國,只是時機未到,不敢輕舉妄動,他對我或許有執念,但那不是喜歡,那是不甘。”咸笙輕聲道:“你性格溫和,應該會是他的好助手,當他知道我的秘密時,他是不是準備將我五馬分屍?”

何耳覓想到那天沖向接應府,不顧咸商死活的秦易,好半天才道:“他太愛您……”

“他根本不知道什麽是愛。”咸笙說:“其實原本,他可以把我也殺了的,但他強行撤回內力,我心裏的確有些內疚,可他在我生日的時候過來尋我,明知我厭他,卻還要挑在這一天,他知道那天我們之間不是你死我活,他是故意的,他要我這輩子都不安生。”

何耳覓道:“他,他沒那麽壞。”

“他向來是有什麽事都藏在心裏的,他把這些話告訴你,就是算準了你會告訴我,他想成為我的噩夢,何耳覓,你真的覺得這是愛嗎?以愛之名的侵略,就值得被原諒了嗎?”咸笙側目,看向如意手中的劍,道:“這把劍還你,秦易已死,你是人才,若想回國,我可以稍作安排。”

劍遞了進去,何耳覓伸手接過,眼睜睜看著他起身離開,道:“您把事情看得這麽透,就這樣否認了他的愛……不覺得太殘忍嗎?”

“可惜。”咸笙說:“他雖鷹,我非雀。”

秦易不是狗,咸笙不是雀。

秦易永遠不會聽咸笙的話,咸笙也永遠不會是他的獵物。

何耳覓愣了好一會兒,他拉開長劍,那劍被保存的很好,湛禎也是愛兵器之人。

其實,秦易的確說了,他要帶咸笙走,以後搶了天下,送給咸笙……

只要咸笙聽話。

以愛為名的牢籠,或許有人渴望進去,但一樣有人不屑一顧。

強烈缺愛的人,大概能在裏面找到安全感。

可咸笙,自幼就是在萬千寵愛中長大的。

他走出天牢,被刺目的陽光照的恍惚了一下,身子忽然給人摟住,他還沒看清人,就知道了對方是誰。

這麽久以來,他已經習慣了湛禎的擁抱,當即就不走了,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道:“有些餓了。”

“又餓了?”湛禎道:“你說你,吃了吐,吐了還要吃。”

“你怎麽那麽惡心。”咸笙瞪他,湛禎突發奇想:“要不,回去我給你做飯?”

“你?”咸笙的腦袋窩在他肩膀上,軟軟道:“還是饒了我吧。”

“又小瞧人。”湛禎把人放上馬車,又摸了摸他的肚子,道:“好像,真大了點兒。”

“你兒子在裏頭,總不能不長。”

“他怎麽這麽鬧呢,就不能讓你好好吃頓飯。”

“還不是這些事兒折騰的。”咸笙主動蹭到他懷裏,道:“你不問我與何耳覓聊了什麽?”

“你想說自然就說了。”

咸笙笑了,他摸湛禎下巴,一臉滿足:“你怎麽這麽乖呢?”

“你會不會說話?我一個大男人,乖什麽?”

“略略。”

“你咧咧什麽?”

“……湛略略!”

湛禎低頭嘴他一下,放輕聲音:“兇什麽?”

“誰讓你惹我生氣。”

小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湛禎還真不好惹他。

他說下廚,居然還真的去了,一回到家就鑽進了廚房。這廂,咸笙簡單吃了兩口,勉強把反胃的感覺壓下去,沒多久就見湛禎端著炒青菜來了:“嘗嘗這個。”

這東西青青白白,顏色居然還不錯,看著也不像有毒的,咸笙觀察了一會兒:“你忙活這麽久就做了這個?”

“沒呢,失敗好幾次,這不,我剛剛嘗了嘗,味道還可以,就趕緊給你端來了。”

“君子遠庖廚……”

“孤又不是君子。”湛禎夾起來遞到他嘴邊,道:“孤人都能殺,別說殺雞殺魚了,一點兒都不覺得殘忍,沒必要遠庖廚。”

青菜十分水靈,味道也很不錯,裏頭還夾著幾個炸的香噴噴的肉丁,咸笙的眼睛忽然一亮,湛禎密切關注他,見狀問:“是不是特好吃?這個炸肉丁,孤可以就著吃五碗飯。”

咸笙抿唇,不確定問:“真是你做的?”

“當然了。”湛禎說:“以後我經常做做,你就能吃出來了,保管你吃了還想吃。”

“又吹上了。”咸笙張嘴由他喂,一口米飯一口菜,吃的美滋滋,眼睛都彎了起來,湛禎看著他,問:“樂上了?”

咸笙故意道:“有什麽好樂的,一點都不好吃。”

“好吃不好吃其實不打緊。”湛禎說:“主要是,你還想不想吐?”

咸笙感覺了一下,半碗飯都下肚了,也沒覺得哪裏不適,他又看了一眼湛禎,對方只垂眸拿勺子舀飯,然後睫毛掀起來,朝他嘴裏送。

咸笙乖乖張嘴,越發覺得湛禎懂事很多,說話也越來越好聽了,得不得到誇獎都不打緊,主要還是自己難不難受,怎麽突然變得這麽會說話呢?

他心裏有些感動,道:“湛略略……”

“吃飯呢。”湛禎說:“發清也得等把肚子填飽。”

“……”咸笙方才的感動全白瞎了,他一把奪過碗,自己扒拉著吃光,湛禎看著他,眼睛越來越亮,有點高興,道:“今兒怎麽了?這麽迫不及待?”

他舔了舔唇,看咸笙手裏的碗都要蓋臉上去了,按捺著性子,哄道:“別急,慢慢吃,孤還能嗯好久,不著急。”

咸笙給嗆到了。

他放下碗,鼓著塞滿飯的腮幫子,湛禎伸手把碗接過來放下,道:“你看,說了讓你別急,相公等著你呢。”

要不是家教在,咸笙直接就把飯噴過去了,他撫著胸口,艱難的把食物咽下去,“湛略略……”

湛禎的手已經摩擦上他的肩頭,試圖給他寬衣,被他一把拍掉,又湊過來親他的臉蛋:“沒想到一頓飯就能讓你投懷送抱,孤以後天天給你做……”

咸笙紅了臉,又推他,湛禎只當他欲拒還迎。直接把人摟了回來,臉貼過來,又被他擋住,咸笙推著他的臉,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湛禎的臉被推到變形,嘴都快歪到腮幫子,含糊:“喏你僧麽意思?”

咸笙鬆手,湛禎立刻見縫插針的湊過來,咸笙只得再推他,解釋道:“我是說,沒想到太子殿下會親自為我下廚,我很是受寵若驚。”

湛禎不顧他的拒絕,腦袋給推出老遠,還在較勁兒:“那你這麽受寵若驚,是不是得有點兒表示?”

“你腦子裏能不能有點兒別的。”

“你是高嶺之花,你無情無欲,孤又不是。”湛禎有點不耐煩,一把拉下他的手,直接按在懷裏吧唧好幾口,真鬧起來咸笙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他捂住自己的嘴,給吧唧的脖子都紅了:“母後說不行……”

“好嘛。”湛禎皺著眉,摟著他搖晃:“你別跟她說,就用推,不,手……要不腳也行,好不好?笙兒?寶兒?小嬌氣?”

咸笙縮著脖子,仰起通紅的臉,眼睛都迷蒙起來,弱弱的小模樣,越發讓人想欺負。

湛禎的嘴又要懟過來,咸笙卻忽然又一縮,悄悄轉了轉眼珠:“我有個事兒想跟你說。”

“快說。”

咸笙一臉不確定的看著他,猶猶豫豫的小聲道:“你是不是變醜了?”

湛禎:“……”

“?????”

“!!!!!!!!!!”

作者有話要說:略略:孤不是,孤沒有,不可能,你撒謊。

笙笙: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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