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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Alpha前男友閃婚離不掉了》第36章流風遺澤【雙更】
祝川知道這些話可能只是為了安撫他的策略,還是無法抑制地悸動心跳。

心底像是壓了一隻活蹦亂跳的兔子,受了刺激想蹦出來,讓他這八年如死水的心再次掀起滔天巨浪。

眼前漸漸模糊,祝川驀地垂下眼,卻被捧住抬起來, “別哭,你還不能原諒的話也沒關係,我可以等。”

祝川盯著他,除了頭髮向後梳露出額頭顯得冷硬成熟,眉眼多了幾分內斂之外他和八年前沒有太大區別,少了眼鏡的阻礙,更多了幾分少年時期的沉默。

他伸手把那齊整的頭髮撓亂了,髮絲垂下來搭在眼角,戳到眼鏡裡不自覺眨了下眼睛卻沒有掙扎,而是由著他弄得凌亂。

祝川伸出手,掐住他脖子狠狠收緊,感覺到掌心之下滾燙的溫度,還有因為窒息感而本能的喉結滾動,死亡的陰影壓下來。

“不許動。”祝川說。

薄行澤真就沒動,由著他掐,哪怕窒息和死亡已經逼近,只要他說不許動他就真的沒有動過一絲一毫,只是雙手攥緊,連額角都繃起青筋。

祝川靜靜看著他,手指卻還在收緊,彷彿真的想把他掐死,試探著薄行澤什麼時候會掙扎,可他臉色幾乎泛青了還是不肯動。

像是甘願死在他手裡,只是那雙眼裡充滿了眷戀,祝川無法直視那雙眼,倏地收回手給了他一耳光,“你是不是傻逼!掙扎啊!”

突然闖入鼻腔喉腔的空氣讓他本能咳嗽,胸膛劇烈起伏,整張臉由青泛紅,輕喘著氣問他:“你不生氣了。”

“你死了我就不生氣。”祝川別過頭,又有點水痕從眼角深處去,他反手抹了下,推開車門下去。

薄行澤沒有去拉他,而是默默跟在後面上了樓,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

“哎呀,祝先生你們吵架了呀?”

他買的這個房子是個高檔小區,隔壁住了一對退休老夫妻,澆澆花遛遛鳥,沒事就在家裡唱點兒戲曲,挺和善的兩位老人。

薄行澤為人冷漠,沒跟他們說過話,反倒是祝川瞇眼笑說:“沒吵架,李阿姨您這是剛遛貓回來呢。”

有天碰見了隔壁李太太買菜回來,隨口誇了句貓真可愛,李太太給他塞了串葡萄,然後友誼就這麼結下來了。

“這個拿去吃,小兩口有什麼矛盾要及早說開呀,不要憋在心裡憋坏了,對身體不好的哦。我們家那個老頭子呀,也可氣人了,不過怎麼辦呢?都嫁給他一輩子啦。”

李太太這麼說,面上仍舊洋溢著笑,全是掩飾不住的愛意。

祝川接過一小盒草莓笑著道謝分別,然後按上自家的指紋鎖,進了門把草莓朝身後一扔,“洗了。”

薄行澤一句話沒說進了廚房,祝川回頭看了眼,想了想還是進了浴室。

他洗完澡出來先去廚房看了眼,沒人,又去書房看了眼還是沒人,心說這人性子上來,走了?

愛走不走。

祝川推開自己常住的次臥門,發現薄行澤已經洗完澡坐在床邊了,暖色燈光在他身上打了一層光暈,像是個等待丈夫寵幸的美貌妻子。

“美貌妻子”聽見門響,起身走過來接過丈夫頭頂的毛巾,手勁輕柔的幫他擦頭髮,祝川看到他啊脖子上的紅痕,忍不住伸出指尖碰了碰。

“還疼嗎?”

“不疼。”

那一耳光他打的也毫不留情,還留著一點指印,明明是自己動的手可他偏偏又生氣薄行澤不躲。

“你幹嘛不躲。”

薄行澤給他擦頭髮的手停了一下,老實說:“不想躲。”

“打你不疼?你一個霸道總裁能受得了這個委屈?”祝川有點懷疑他是不是有點抖M了。

薄行澤伸手將他抱在懷裡,下巴擱在頭頂上,低聲說:“只要不是不要我,你給我什麼委屈我都能受得了。”

祝川仰起頭,拽著他睡衣的領子往下拽,在臉上的指痕上輕啄一口,然後逐漸下移,挪到被掐的紅痕上,一路親過去。

“笑什麼?”祝川擦去他喉結上的唾液,點在他嘴上,“張嘴。”

薄行澤依言張口讓他的指尖順利碰到舌尖,沒等他玩就咬住,含糊說: “你還是捨不得我,我很高興,殊易。”

祝川食指進退兩難索性就由他了,揚眉冷嗤,“捨不得你什麼?殺人要償命,我才不想給你陪葬,少得意。”

說完發現他表情黯淡了一些,推開他轉身上床,聲音幾不可聞地送了句,“既然你今天這麼誠實,告訴你個秘密。”

“其實除了你,我沒讓別人弄……嘶!你他媽有病啊!”祝川整個人重重摔在床上,整個人頭暈眼花的差點吐了。

他抬腳便踹,這傻逼。

薄行澤壓住他的腳,眼底跟著了火一樣,連帶著聲音都又沉有重,“你剛才說什麼?”

“你壓死我了,自己多沉不知道嗎?滾下去。”祝川快喘不開氣了,掙扎著試圖從他禁錮之中逃開,可怎麼都掙脫不了。

“你剛才說,只被我……”薄行澤是個實幹派,怎麼幹都下得去手,但讓他說就像個純情小男孩一樣,臉紅脖子粗。

祝川頭還暈,但看著他激動的樣子怎麼也生不起氣了,“嗯。”

薄行澤幾乎手舞足蹈起來,撐在他兩側的手臂都在抖,又想忍又繃不住笑出來,“我、我很高興,殊易。”

“我太高興了殊易!”

祝川:“ ……”這麼大的人了,至於一句話高興成這樣嗎?一臉無語地看著他。

他哪知道,薄行澤把這句話的意思意會出了,他這麼多年都還對自己念念不忘,他的八年堅守有了迴響。

就是這個迴響,讓他的心臟都要從嘴裡蹦出去,這八年孤寂一下子被填滿了,每一秒鐘都是甜的!

祝川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高興,但也捨不得讓他失落,當年手術沒見的那一面,就當做是他心底最後的秘密。

祝有思說當年那筆錢他最後還是收了,對他來說也算是一種羞辱,就算相互抵消了。

“那薄總您高興了能稍微鬆開一點嗎?我要被你壓死了。”

薄行澤忙不迭撐起身,留給了他呼吸的空間,高興得手足無措,余光瞥見床頭櫃上的草莓,剛才他吩咐自己去洗,應該是想吃。

他伸手拿了一顆餵到嘴邊,祝川唇上感覺到涼意,看著他殷切眼神便張口咬了一半,反季節水果長得再漂亮都有點酸。

“酸。”

薄行澤看他唇上沾了一點草莓汁,在暖色燈光下亮晶晶的誘人極了,忍不住用咬過了一半的草莓在他唇上蹭了蹭,沾染更多汁水。有一些還蹭到了嘴角。

“你幹嘛?”

祝川以為他要餵自己,伸舌舔了下準備咬結果移開了,弄得他滿嘴都是汁,感情這是玩兒草莓還是玩兒他呢?

“別弄了我剛洗完的臉,黏死了你拿開啊。”

薄行澤將草莓扔了,拿了一顆完整的回來,重新餵到他嘴邊。

祝川這次一口含住吃了,嚼爛了伸手勾住他後頸,將口中草莓醬渡給他,感覺到唇上的人愣了愣,隨即張口照單全收。

這種不會拒絕的反應讓祝川瞇眼忍不住笑起來,微彎似月又似桃花瓣。

眼眸映照著暖色燈光,點了兩顆星星在裡面。

薄行澤從未有一刻這樣安心過,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有些細枝末節他也不想深究,只要眼前人屬於他。

他伸出手,扣住祝川的手指,兩枚戒指相對,指根交纏。

薄行澤這次不需要想起任何人的交代,也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視頻學習,只是情到深處自然而然的表露,“殊易,我喜歡你。”

祝川今晚聽了太多情話,每一句都比這句濃烈熾熱。可就是這一句,猶如一條精明的蛇,稍不注意就鑽進了他心底,狠狠咬了一口,又疼又酸。

“困了。”

薄行澤收回手,抽了濕紙巾過來仔仔細細給他擦了擦嘴角沾染的草莓汁,說了聲“晚安”,準備回到書房。

今晚獲得的驚喜已經足夠多了,不敢再奢求更多,他要回到書房去慢慢回味,想這一切是不是他太過期盼產生的幻覺。

祝川拽住他手腕,眸光依然似星,“不留下嗎?”

薄行澤在他睡著的時候不知來過多少次這間臥室,每週不低於一次的約定也在這裡進行過,但這還是在他清醒的時候第一次開口挽留。

“留!我留下!”

薄行澤關掉吊燈只留一盞夜燈迅速上了床,將他攬進懷裡,胸腔轟鳴吵地祝川睡不著,朝上來了一點,靠在他頸窩裡。

“薄行澤。”

“我在,我在。”

祝川閉上眼,輕舒了口氣卻沒繼續說下去,而是伸出手與他十指交扣,兩枚戒指再次貼在了一起。

呼吸聲彼此交錯,薄行澤就著昏黃夜燈瞧他,忍不住想親,發覺他睫毛覆蓋安穩以為睡著了便輕輕低下頭。

“不要偷親我。”

薄行澤被抓了個現行,有些赫然地撤回去,祝川動了動,又往他懷裡蹭了點兒,“明天早上想吃乾貝粥。”

“我煮。”

“不許說話,困了。”祝川往他懷裡縮了縮,等了一會連他習慣性說的那句“好”都沒聽見,不由得失笑-

祝川早上醒來的時候下意識看了眼時間,居然才剛七點。

自從跟薄行澤結了婚之後他就很少泡在簷上月,早起的時間越來越多了,打了個呵欠起身找衣服,忽然想起那次去探班。

他赤著腳到主臥,抽了件白襯衫套上便下了樓。

干貝粥的鮮香飄了滿室,引誘著肚子裡的饞虫都要出來了,探頭進廚房看見薄行澤背對著他,拿著勺子嚐了一口味道。

“好香啊。”

薄行澤回過頭,看見他只套了件襯衫就出來了,蹙眉道:“怎麼就穿成這樣就下來了,不怕著涼嗎?去換件衣服一會就能吃飯了。 ”

祝川走過來,低頭在他勺子裡嚐了口粥解饞,然後剩下一半渡進他口中,“你不是說自己的襯衫質量很好嗎?我試試。”

領口留了三顆釦子,基本什麼都遮不住,他才不是想試驗襯衫布料。

薄行澤眼睛都沉下來了,彷彿他才是鍋裡精心熬製的海鮮粥,恨不得一滴不剩全吃下去。

祝川彎腰找東西,薄行澤的眼神便跟著他轉換方位,看他手法熟練地煮咖啡,與粥的鮮香交織在一起,將時間似乎都留住了。

薄行澤不能吃海鮮,祝川弄完咖啡又烤了點麵包放盤子裡,順便還拿了幾顆草莓放進去,覺得這擺盤不拍個照可惜了,“手機給我。”

薄行澤遞給他,“要幹什麼?”

祝川拍完照打算發個微信裝裝文藝,點開的時候臨到退出忽然改變主意了,“我用你微信發個朋友圈你沒意見吧?”

“沒有。”

祝川用他的手機、他的微信發了他有生以來的第二條微信,[愛心早餐]。

他把手機丟回去,完全沒想到下面的評論直接炸鍋了。

薄行澤也沒看,將煮好的粥端出去盛了一碗給他,祝川喝著粥順口問他:“你今天沒事?這麼晚了還在家?”

“上午有件事要做,下午才去公司。”薄行澤定了今天十點鐘去見廖一成,隱晦地說了,沒再提易賢。

他解決了矛盾根源,祝川就還能和易賢繼續做兄弟。

祝川“哦”了聲,把麵包推給他吃,思緒莫名飄回昨晚,薄行澤讓他小心易賢,說他也許不是想像中那樣。

他雖然醋勁兒大,但還不至於是非不分,但他又不敢相信自己認識了二十幾年的兄弟會背後算計自己。

“一會吃完飯我回公司一趟,晚上有事晚點回來。”

薄行澤說“好”,祝川失笑,“你就不問問我晚上去哪兒?”

“你晚上去哪兒?”

“……喬喬好像這幾天就要生了,我過去看看。你去不去?畢竟人家也喊了你很久的哥哥,買點東西給乾兒子,到時候好孝敬你。指望我,你這輩子就聽不上一句爸爸了。”

薄行澤根本沒想過那種事,低聲嘟囔了句:“你昨天才喊過,還說吃不下了。”

祝川:??哪能一樣嗎?這破路你都能開。

“閉嘴吧你就。”

祝川先去了趟簷上月,把沅沅叫到了落竹台,“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不太正常的情況。”

沅沅翻了個白眼,“還這段時間?你跟薄先生結婚幾個月了都沒怎麼來,我還以為你要跑路了。”

祝川瞇眼笑,從花瓶裡抽了支玫瑰遞給她,“跑路了也帶上你們,可捨不得這些大姑娘們無家可歸。”

“浪的你。”沅沅接過花扔回花瓶,“你不在倒是也沒多不正常,生意也還差不多那樣。不過沒有敗家老闆整天帶頭惹事兒利潤倒是漲了不少,還有一件事比較奇怪。”

“怎麼奇怪。”

“易先生來的也少了,偶爾有幾次來你不在他坐坐就走了,往常陪的那幾個人也沒叫,一個人在房間喝會酒。”

祝川蹙眉,他養什麼傷春悲秋人設呢?

“有幾次他說想到落竹台坐會兒,我心想你不在,這又是你私人的地方就沒敢答應。”沅沅打量著祝川的表情,試探道:“您跟易先生是不是鬧不愉快了?”

“能鬧什麼不愉快,那個小廢物估計捅婁子了,沒事我來解決。”

沅沅不疑有他,點了下頭又將其他的事報告了,還有幾個人這個月打算辭職,祝川讓她自己看著辦。

“行了,我去公司一趟,有什麼事兒你給我打電話。”

早上薄行澤要送他,祝川還要再去一趟公司索性自己開車了,一路都在想易賢有什麼毛病,到簷上月不找人陪,自己擱那兒喝悶酒整哪出?

他想跟自己喝酒,打電話不就得了?

他當年就跟薄行澤不對付,總說他被薄行澤管住了,兄弟都不要了。後來又說他結了婚就從良,窯子都不要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跟薄行澤在一起,仔細算來上一次喝酒都是很久之前了,最近的一次還是因為廖一成的合作。

他給易賢撥了個電話,響了一會沒人接,又撥了一個還是沒人接索性就沒再打。

盛槐換了新大門,之前被一些暴力激進的粉絲砸壞了。

臨近聖誕節,大廳裡放了個巨大的聖誕樹,掛滿了禮物盒,祝川伸手撩了下,“空盒子掛這兒唬誰呢,回頭換真的。”

尤芃聽見了,白了他一眼,“錢不是用來打水漂玩兒的。”

祝川衝那些笑瞇瞇的小姑娘們一歪頭,“千金難買一笑,寶玉哥哥都能讓晴雯撕扇子,還有那個裂帛的哥哥叫什麼來著,我跟他比差遠了。”

尤芃冷嗤,“您也別太謙虛,一樣昏。”

祝川溜達著進了電梯,伸手按樓層邊問身側的尤芃:“楊跡跟徐言都過來了?”

尤芃點頭:“我按照您的意思已經跟攝製組說好了,徐言不是娛樂圈的人,直接在公司拍幾張宣傳照發給他們。到時候錄製就直接在您給他們安排的家,開始敲門錄製。”

“兩人狀況怎麼樣?”

尤芃提到這個就嘆氣,電梯門正好開了,等他先出去了才跟上,“楊跡現在還是怎麼看徐言怎麼煩,就一門心思覺得徐言設計他。不過也不能怪他,你想啊他剛出道就是巔峰,接下來的片約隨他挑。風頭直逼陸影帝,現在被迫停了去拍真人秀,還得跟他並不喜歡的人一起秀恩愛,他能樂意嗎。”

“就因為要回巔峰,所以現在才要承擔責任。不管是誰的錯,他不把Omega當一回事就知道該有今天。”祝川走到盛槐內部的拍攝間,站在門口瞧了一會。

楊跡狀態還算不錯,他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前途。

徐言相比較他而言有些怯場也很怕鏡頭,下意識想躲。

楊蹟的經紀人也煩透了徐言,對他沒點好臉色,只顧著跟楊跡鞍前馬後,反倒是他那位小助理捧了杯水給徐言喝。

“喝什麼水!剛補的妝要花了。”

徐言嚇了一跳,沒敢喝就遞給小助理了,尷尬地說了聲“謝謝”,然後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挨訓等繼續拍。

楊跡習慣鏡頭,根本不需要攝影師指導,徐言什麼都不懂,鏡頭怎麼看都不明白,兩隻眼睛散光似的飄忽,被攝影師罵的狗血淋頭。

“對不起。”

他越急越不得要領,伸手想去抹汗又怕把妝弄亂了,眼圈都有點泛紅,求助似的看向楊跡,結果他伸手接過經紀人遞過來的插了吸管的水杯,看都沒看自己。

徐言知道自己沒用,當時上學也念得商科,但是畢業之後父親突發疾病,第一次去董事會直接連自我介紹都忘了。

還好有薄行澤,不然紅葉現在肯定易主了。

“看著鏡頭很難嗎?笑會嗎?你苦著臉怎麼拍啊!”攝影師快要摔鏡頭了,氣的臉紅脖子粗最後都不知道罵什麼了。

尤芃都看不下去了,被祝川一把拉住,“再等等。”

“在這麼罵下去,我看他遲早撂挑子,到時候反手8楊跡是強x不是鬧著玩兒的。 ”

祝川搖了下頭,“你不能去,這件事得讓楊跡來。到時候錄製你不可能隨時跟著,還需要楊跡跟他配合。”

徐言內疚道歉,“對不起耽誤您的時間了,我這次一定可以。”

楊跡喝完水,嗤了聲將杯子遞給經紀人,走過來一把將他攔住,揚起下巴問攝影師,“合影可以吧?”

攝影師知道這個祖宗的性子張揚,尤其長得漂亮鏡頭感又好,他拿的最大那個獎就是楊跡給的,自然樂意給個面子。

但是。

“這你問我做不了主,我只是負責來拍照,不管合照能不能行。”

祝川揚聲,“行。”

楊跡回頭,囂張氣焰頓時散了一些,隨即扭過頭看攝影師,“說行了,還不快點拍。”說完又低下頭對著懷裡的人冷哼,“你最好這次好好拍,知趣點,不要浪費我時間。”

徐言連忙點頭。

攝影師找了幾個角度,又提了一些要求,楊跡作為主控者,徐言跟隨指令附和,拍下來的效果竟然出奇的不錯!

尤芃也愣了。

祝川手機正好響,易賢打過來的,“一大早打什麼電話啊?我還沒睡醒呢。”

他擺了下手讓尤芃看著拍,自己去接電話了,“看你死沒死,我好給你挑個風水好點兒的墓地,讓咱們易少爺下輩子投我這兒來當親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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