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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Alpha前男友閃婚離不掉了》第56章窮山竭澤
平洲底下兒的那些風波暗湧祝川沒少踩在高壓線上,這些都是隱雷,不翻沒事,一翻開必定是要驚天動地的。

不過祝川也不是吃閒飯的,既然能打入平洲這個黑白圈子裡,就不會任人宰割。

他靠在椅子上閒適地翹了下二郎腿, “得多長時間?能來點茶嗎?渴了。”

警官瞧他這麼輕鬆的架勢有些不悅,哪個來配合調查的不是緊張兮兮地否認,他倒好,還問有沒有茶。

“給他倒杯水來。”

祝川手指不自覺地捻了捻戒指,嗓音輕飄飄道:“小哥兒,你們剛才說還有兩個合作夥伴要一道兒來。另外兩個指的是薄行澤跟廖一成么?”

“對。”

祝川瞇眼笑,嗓音如沐春風般舒適,“你們老大阮一卿在麼?他怎麼不親自來審我?”

“老大在隔壁問廖一成呢,你有事兒?”警官一頓,隨即反應過來不太對勁,他為什麼要跟著祝川的話一問一答,到底是誰問話!

他拍了下桌子, “老實點兒你!”

“哦。”

祝川重新靠回椅背,歪頭沉吟著在心裡梳理這八年裡他得罪過的所有人,有哪個會臥薪嘗膽突然給他致命一擊的狠人。

這邊。

廖一成也被從公司帶來,到了另一間問訊室按在椅子上。

“廖先生,又見面了。”

廖一成輕笑, “別說的那麼熟,我們可是第一次見面。”

“不是第一次了。”阮一卿親自過來問話,斜支著長腿坐在桌沿上,俯下身將檯燈照在廖一成的臉上,微笑俯下身道:“四年前咱們見過,不過您貴人多忘事,把我們貧苦勞動人民忘了。”

年輕女警忍不住翻白眼。

“四年前我參與調查一個跨國學術詐騙案,當時你的室友跳樓,還是你報的警。”

廖一成仔仔細細端詳了一會面前的男人,是有些似曾相識但卻沒法和某個人對上。勾唇笑了下說:“是嗎?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沒關係,這個案子不重要。”阮一卿將檯燈轉過去,把資料扔在他面前,“先說這個,這是有人舉報你們公司的項目涉嫌違禁藥物研究,有什麼說的。”

廖一成自信他還沒拿到確切的證據,姿態坦然地輕笑,“不可能,這個項目我們是經過層層申報才能立項的。葉銘禮是我們研發團隊的領隊,這三個字不用我說您也知道代表什麼吧。”

阮一卿伸手敲敲桌面,“這個數據有問題就是葉銘禮指出來的,看看吧。”

廖一成眉尖合攏,抓起文件詳細看了一遍果真有問題,隨即扔在了桌上,“不可能的,這一定是有人動過手腳。葉銘禮……他是紅葉集團的人,一定是薄行澤動的手腳!”

女警剛想說話就被阮一卿伸手阻止,以眼神示意她安靜。

廖一成眉梢鬆開,輕輕笑了下然後傾身靠向阮一卿,“警官,既然你還記得當年是我報的警,那你知不知道當年死者為什麼跳樓?”

“這跟本案無關。”阮一卿說。

廖一成偏頭含笑,姿態淡然地說:“當年關路喜歡薄行澤,還為了他變成了Omega。當年的屍檢結果裡他身體裡有大量的改變性徵的藥物,也是因為那些藥物才思維混亂跳樓。在那之前,薄行澤曾經跟他吵了一架,其中原因不用我多說了吧。”

廖一成斂眉在心裡輕嗤:薄行澤你想用這種玉石俱焚的辦法跟我同歸於盡,太愚蠢了。

我既然敢來平洲,就做好了完全準備。

“還有啊警官,祝川。”廖一成伸出食指,點在太陽穴一側隨即鬆開,歪頭說:“聽說他黑白通吃,保不齊是他害我們呢。”

阮一卿審過不知道多少人,還是第一次見廖一成這種巧舌如簧的人。

三言兩語把自己摘的干乾淨淨。

門被敲響,阮一卿示意女警繼續問,隨即起身朝外走問薄行澤那邊問出了什麼。

“全都承認了,薄行澤說自己當年跟關路因為項目研發而爭吵,害得他跳樓自殺。他當時很後悔所以賣掉了專利全部捐給了福利機構。我們已經核查過了沒有可疑,那是當年最大的一筆捐獻還引起了轟動。”

“他很自責,所以答應了關路父親也就是紅葉集團的老董事長的要求,跟他簽了十年的合同幫他打工。這個我們正在跟徐老核實馬上就會有結果。”

阮一卿略一蹙眉,“關路父親?”

警官忙道:“哦,他是隨母姓的。當年徐老還是入贅進去的,後娶的夫人才生的徐言。”

阮一卿:“你繼續說。”

“這次的項目他也承認是自己貪圖利益,硬是憑藉著葉銘禮帶隊的事強行參與了簽約,不過佔股不多大概也是真的只想分一杯羹。”男人說著有些不齒,末了輕補了一句,“吸血的資本家。”

阮一卿點點頭,“他和廖一成的關係據我所知並不好,問出為什麼合作沒有?”

“嗯。他也承認自己廖一成關係並不如表面那麼好,當年關路死了之後廖一成便把這件事歸咎在他的頭上。他說自己已經盡力拿自己的工資去補償當年賣掉的專利。廖一成來平洲後不久確實有一筆通過薄行澤賬戶轉過去的資金,沒有可疑。”

阮一卿嗤笑,“補償?我看多半是廖一成找由頭勒索。”

“他們這些玩權弄術的人心都臟,誰知道呢。”男人說著停了停,小聲說:“不過阮隊,我覺得他沒有那麼單純,這人一看就是那種掌握全局的人。”

阮一卿沉吟了會,相比較而言廖一成的巧舌如簧撇開自身,或者祝川的圓滑難套路,薄行澤這邊的確進行的太過順利了。

彷彿是準備好劇本而來的,一切合理的有些不合常理。

“他跟祝川是合法登記結婚,難保不是串通好的。”阮一卿直覺薄行澤不會這麼老實來自首,可再一想,這個舉報要是他幹的,這不等於讓祝川死嗎?

多大仇也不能這麼幹。

偉大的前輩說過,排除所有疑點之後剩下的那個再不合理也是真相。

“不過有一條薄行澤沒認,他不知道關路身體裡的藥物是怎麼回事。以及祝川那些投資他表示是被人利用了,我們查過確實都與易賢有關,不知道是不是應該作為一個疑點查下去。”

阮一卿對祝川有所耳聞,掃/黃去過一次簷上月,突擊到那兒一打開門古琴奏樂念詩跳舞,一派魏晉風流氣象。

他拎著杯酒瞇眼衝人笑,“小哥兒來我們這兒喝酒麼?”

黃沒掃掉,悻悻而歸。

阮一卿想到這個就磨牙,“查!雖然我不喜歡他這個人的作風,但法律不能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問訊足足進行了四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祝川伸了個懶腰,迎頭看見了薄行澤從另一間問訊室裡出來,快步走過去。

“怎麼樣?”

薄行澤按住他的手,“沒事。”

阮一卿在身後冷颼颼說:“還沒事呢?我看這件事出來你紅葉集團執行總裁的位置也沒了吧。說不好往後也沒人敢用你了。還瞞著呢。”

祝川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一股涼氣從脊背往上冒。阮一卿這個人刻板認死理,他會這麼說事情就一定不簡單,“阮隊,我們能走了嗎?”

“可以,這段時間不要出平洲,要隨傳隨到。”

祝川懶得應,這個項目已經查封了後續還有程序要走,要調查的時候多著呢。

他現在在意的是薄行澤到底認了些什麼,該不會是他早就知道這一切不對勁來替自己認罪吧?當時他懷疑有不對勁直接讓他不跟廖一成合作不就得了,為什麼大費周章橫插一槓子。

還是說,他早就知道自己以前那些事被人盯上了,藉著這個事兒一起認了?

祝川越想越急,眼睛都要紅了。

“兩位這麼急著走?薄先生,哦?”

廖一成話裡帶話,祝川沒心思搭理他,也不管這是在警局門口當頭甩了句,“關你吊事,爬。”

廖一成沒想到他迎頭甩了這麼句話過來,一時愣了。

兩人都是被帶過來的,祝川把人拽到路旁劈頭蓋臉道:“說,少一個字你就給我……”他說了一半硬生生止住,換了句,“兩個月都別上床!”

薄行澤說:“沒說什麼,只是交代了一些往事,別擔心。”

祝川眼睛都急紅了,湮得像是要掉下淚來,“少放屁,他們給我看的那些文件不是小事。每一個都能讓我進去喝茶,我敢做自然有本事摘開不用你認!”

薄行澤伸手按著他的眼角,輕輕摩挲了兩下忽然笑了。

他很少笑,雖然婚後多了一些但這麼由心底衷心綻出來的笑意還是頭一次,祝川一時愣神。

“乖,我沒有認。你也不需要認,那些罪名自然有該認的人。”薄行澤擦著他的眼角,微微的薄繭弄得祝川眼周細嫩皮膚有點疼,不自覺地眨了眨。

“只是他們說得對,我可能要失業了。”薄行澤低下頭輕輕在被他擦紅了的眼角處吻了一下,“祝老師可以養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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