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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咬了我》第25章 終有一日你會變成我
竟然是李振南的新任女朋友, 她是一個omega,六班的英語課代表,路過南燈街的時候看到了許星然和顧礪羽還有安瀾他們在吃炒面, 直接用手機拍下了證據。

 “嘖,怎麽又是這個李振南?啊……好想用信息素碾壓他。”安瀾仰著頭, 可惜自己最近的信息素不大行。

 “不是, 只有我的重點是……他才剛被拒絕沒多久,就立刻有新歡了?”喬初洛表示非常不開心。

 “不要高估自己的魅力值。現在先想想怎麽把檢討寫了。”

 雖然這麽說, 但是他和喬初洛心裡還是有點好奇, 如果光頭強真的要許星然和顧礪羽也寫檢討, 他們會寫成什麽樣子?

 許星然肯定會寫的有禮有節又真誠讓人相信,至於顧礪羽嘛……搞不好又是一篇議論文,向老師論述南燈街夜市對高三學生的危害程度。然後光頭強看了之後, 一定會說顧礪羽這篇檢討沒有代入他自己雲雲。

 安瀾想著想著,就自己樂了起來。

 早晨下課了,前排的許星然回過頭來問:“你倆沒事兒吧?檢討要不要來寫?”

 “別了, 班長你的字自帶霽月光風的buff,光頭強看了之後, 只怕要更加惱火了。”

 這時候, 顧礪羽一手拎著水杯,另一手捏著一張紙路過他們, 然後將那張紙摁在了安瀾的桌面上,就出去教室了。

 “這是什麽?”安瀾好奇地將它打開。

 喬初洛的腦袋也湊了過來。

 那上面竟然是是檢討書,最重要的是字跡和安瀾的超級像,該扁的地方扁, 該連筆的地方連筆,只是偶爾幾個安瀾寫的難看的字在這封檢討書上變得端正了, 也只有本尊和喬初洛這種看了好多年的人能分辨出來,像是班主任和普通同學肯定以為是安瀾本人寫的。

 “我的天啊——安瀾,你什麽時候背著我寫的檢討書?”喬初洛問。

 “……”

 這個問題應該是,為什麽顧礪羽模仿安瀾的字跡可以寫的這麽像?

 “神乎其技啊……”安瀾感歎。

 “不是,還有這個語氣,這麽誠懇,看得我都快覺得吃了個南燈街小吃就該下十八層地獄了,就差聲淚俱下了……這應該不是校草給你寫的吧?”喬初洛看著安瀾問。

 “要不……你問問校草去?”

 “我不敢。”

 但是安瀾這一天沒有問顧礪羽的機會了,因為這節課之後,他就向老師請了假,沒有回教室了。

 他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講真,哪怕十天半個月的不來上課,也不會影響他的成績。

 但是顧礪羽這個人,幾乎沒有請過假。

 所以他一請假,大家就開始猜測原因。

 而各種消息的匯集之地,就是喬初洛的那個omega群。

 英語老師在上面分析完形填空,安瀾在下面打開手機隨時注意群裡的信息。

 [我知道,我知道,今天是顧礪羽的生日!搞不好顧家有什麽慶祝活動,他得回去參加!]

 [什麽?今天竟然是校草的生日?雖然校草x冷淡,但我們的心卻是火熱的!我們要給校草過生日!]

 [怎麽過?正主都不在學校了,我們眾籌買個蛋糕自己吃?]

 安瀾愣了一下,原來今天是顧礪羽的生日嗎?

 [你們真是太不懂gly了。他是不過生日的。]

 [你怎麽知道校草不過生日?]

 [我們家和顧家有點交情,聽說過一件事——校草的老爸a值過高,所以精神出現了問題,然後在校草出生那天發生了一點事情。具體什麽事我不方便說,所以校草是不過生日的。]

 [到底什麽事啊?]

 [+1到底什麽事?]

 [+2到底什麽事?]

 ……

 [+10086到底什麽事?]

 安瀾的眉頭皺了起來,忍不住在群裡發言。

 安瀾總是想睡覺:[那是校草的私事。既然校草從來都沒有說過,我們就給校草一點尊重吧。]

 安瀾的話說完,群裡就安靜了下來。

 然後喬初洛跟著回復說:[對啊,他是我們的校草,所以我們要保護他。保護他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去戳開讓他不開心的事情。等有一天校草放下了,我們一起給他過生日。]

 [說得好。無論他家裡發生什麽事情,他都是我們校草。]

 [雖然很想知道校草發生了什麽,但是不想他不開心。]

 [希望校草開心。]

 看到群裡的人不再去討論顧礪羽的私事了,安瀾也呼出一口氣來。

 下午的最後兩節課是語文課和體育課,安瀾把檢討交給了光頭強,然後請假說要去一趟醫院。

 “去醫院?你該不會是昨天吃南燈街的東西吃出毛病來了吧?那都是地溝油,很多冰凍食材不知道放了多久,你看看你……”

 “老師,我去醫院是激素檢查的結果出來了,我得去見一趟醫生。”安瀾趕緊打住光頭強,不然關於南燈街的事情就真的沒完沒了了。

 “哦,那是得去看醫生。你去吧。”光頭強在安瀾的檢討上敲了敲,“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我記住了,老師放心。”

 安瀾離開了學校,騎了自行車去醫院。

 今天本來應該是老爸老媽和他一起去接檢測結果的,但是在臨市的小姨做了個手術,爸媽開車去看望小姨了,今晚估計回不來。

 安瀾到了醫院裡,見到了主治醫生。

 “醫生,我上次血液樣本的檢測結果怎麽樣?”

 主治醫生推了一下眼鏡,呼出一口氣來。

 這讓安瀾緊張起來:“醫生,結果不好嗎?”

 難道他真的要朝著omega分化了?他床頭櫃上那堆關於alpha分化期還有易感期的講解還沒看完,這就要換omega的書了?

 “首先我來給你科普一下一些常識,一看你這個學生仔每天都在刷題,沒怎麽關注alpha的生理常識。”

 “您說,我認真聽著呢。”

 “alpha的信息素裡有一種很特別的成分,這種成分的學名我就不跟你說了,反正說了你多半也不記得。而在日常生活中,這種成分被稱為aplus。當一個alpha產生標記渴望的時候,直白一點就是這個alpha很中意某個omega的時候,aplus會大量產生,它是alpha信息素的一部分,也是標記omega的核心成分。”

 安瀾意識到醫生跟他講解這種特殊成分的意圖了。

 “我分離了你血液樣本中不屬於你的alpha激素,發現其中aplus的含量是萬分之零點三。聽起來很小,對吧?”

 “正常的含量應該是多少?”安瀾問。

 “萬分之零點一。”醫生回答。

 安瀾愣了一下,“可是這一次的血液樣本……是事故發生之後很多天了。按道理應該已經代謝了不少了啊。”

 “這就是問題所在。現在它的含量都能達到萬分之零點三的話,那麽當初他咬你的時候……簡直就是爆點。不過幸運的是,濃度再高,也會代謝。我初步估計了一下代謝時間,大概還需要三個月,前提是——那個alpha不會再咬你。”醫生托了一下眼鏡,“你確定那個alpha不是你身邊的人,對吧?”

 “應該……不是吧。”

 “也對。這麽強的執念,如果真的是你認識的人,不可能忍住不再出手的。”醫生的筆在病例上停了停,“也有可能對方真的是你不認識的人。你當時服用了高濃度的eve’s apple,很可能出現類似omega信期的症狀,讓這個優質alpha對你產生了保護欲,所以導致了他信息素內的aplus濃度過高。”

 “但如果他再也不會咬我了,那就各自安好,彼此晴天?”安瀾說。

 “我喜歡你的樂觀。”主治醫生也跟著笑了,“但是檢查還是要定期來做。”

 就在這個時候,診室外面的走廊傳來一陣騷動。

 保安吹著哨子握著電棍衝奔跑著,還有醫生在大喊:“快點——快點打電話給alpha管理委員會!”

 “所有Beta人員全部到西樓維持秩序!”

 “他攻擊了自己的兒子!電棒呢!趕緊的!”

 原本安靜有序的醫院忽然有了兵荒馬亂的感覺。

 “怎麽了?”安瀾回過頭去看著門口。

 主治醫生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拍了拍安瀾的肩膀,對他說:“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我出去看看。”

 “好的。”

 主治醫生出門之後,就把診室的門給關上了。他對門口導診的小護士說:“我的診室裡有個分化期的學生。你帶他從樓梯離開。”

 他以為安瀾聽不見,但是安瀾卻抓住了兩個重要信息,一個是“分化期”,一個是“從樓梯離開”。

 也就是說主治醫生已經知道大概出了什麽事情,而且這件事很可能會對安瀾產生影響,再結合剛才有人呼喊要聯系alpha管理委員會——很可能是某個因為易感期而隔離在這裡的alpha出事了。

 等到主治醫生走遠了,小護士打開門笑著對安瀾說:“同學,趙主任有緊急情況要處理,我送你離開醫院。”

 安瀾點了點頭,小護士推開了安全通道的門,樓上樓下已經有一些病人在撤離了。

 “這到底怎麽回事啊?為什麽忽然要我們離開?”

 “我才剛做完手術,鎮痛棒還在身上啊。”

 安瀾沒有加入他們的討論,只知道自己的情況不適合接觸太過強悍的信息素。

 他快步下行,走了兩層樓之後,某種氣味在空氣裡蔓延開來,鋪天蓋地像是層層疊疊讓人無處可逃的網。

 整個空間化作了封閉的蒸籠,冰雪消融,海水被蒸騰倒吸向天空,天地之間的距離被無限壓縮。

 安瀾的膝蓋發軟,雙手握住樓梯的扶手。

 “同學?同學你怎麽了?”小護士扶著安瀾。

 但是安瀾卻越來越脫力,承受不住直接跪在了樓梯上。

 大腦仿佛充滿了悶熱的蒸汽,那是沸騰海洋的氤氳,恐懼感從心底蔓延向四肢百骸,頭皮都在發麻,背上都是冷汗。

 安瀾用力想要站起來,他想要離開這股力量的鎮壓和掌控,但是它太強大了,原本遼闊的天空都要被這股力量拖拽下來,它的存在就是為了讓萬物臣服。

 終於,安瀾跪了下去,雙手撐著地面,站都站不起來。

 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他是不是要死在這裡?

 “同學?同學你趕緊起來!”小護士的聲音在耳邊一遍一遍地回響,但是安瀾就像是被沸騰的海水淹沒了一般,失去意識,失去呼吸……

 安瀾無限墜落進了那片黑暗裡。

 不知不覺,有一股冰冷的氣息在安瀾的腦海中蔓延,一點一點冷卻蒸騰中的海水,天地逐漸變得清晰起來,悶熱的蒸汽轉化作了清新的雨水,從半空中回落。

 那片海恢復了它的遼遠曠達。

 “安瀾,安瀾你怎麽在這裡?”

 清冽的聲音在安瀾的耳邊響起。他用力睜開眼睛,看到了顧礪羽就半蹲在自己的身邊,一手撐在他的耳邊,另一手就托著他的後腦。

 “顧……顧礪羽……”

 安瀾撐著上身想要坐起來,但是雙臂發軟,差一點倒回去,顧礪羽的胳膊繞過了他的脖子,直接把他抱了起來。

 “我怎麽了了?”安瀾暈乎乎的。

 “你被超強的alpha用信息素碾壓了,他的信息素影響了你的呼吸系統,讓你缺氧。還好他的目標不是你。”

 顧礪羽一邊走,他們的身邊有無數穿著黑色西裝的人經過,然後在走廊的盡頭,一個男人被好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人控制著,他的手上戴著某種特質的手銬,脖子上好像也被戴上了抑製信息素揮發的頸環。

 冰冷到偏執的聲音響起,和顧礪羽的聲線很像,只是更加沉厚,也更加恐怖。

 “你很快就會理解我……然後你就不會再覺得我偏執,覺得我是神經病了。因為我們是一樣的……終有一天你會變成我。”

 那個男人笑了起來,他的笑聲冷到仿佛沒有感情,卻有一種魔性的吸引力,天生主宰一切。

 那句“終有一天你會變成我”讓顧礪羽的肩膀很輕微地顫了一下。

 安瀾側過臉望過去,顧礪羽卻把安瀾往上一顛,將他的臉靠入自己的懷裡。

 “安瀾,別去看他,也別聽他說了什麽。”

 顧礪羽低著頭,那雙眼睛裡的微光就像起伏的海面反射的日光。

 “好。”

 顧礪羽把他抱進了一間很特別的房間,沒有窗,四面牆壁都被海棉封死了,他將安瀾放在了床上,而床的兩側還有束縛帶。安瀾緊張了起來,這明顯不是普通的病房。

 但是顧礪羽卻輕輕摸了一下安瀾的額頭:“別怕。這些都不是為了綁住你。但是只有這樣的房間能隔絕其他的信息素。你在這裡睡一會兒,等到外面的信息素都被清理了,你就能回家了。”

 安瀾閉上眼睛,感覺到顧礪羽掌心的溫熱以及指腹的柔軟,他的神經放松了下來,就像一隻犯困的貓。

 “嗯。”

 安瀾躺了下去,顧礪羽把被子給他拉上,然後就轉身關上了房門,走了出去。

 安瀾這一覺睡了兩個多小時,他是因為肚子太餓了,才醒了過來。

 當他打開這間病房的門,才發現這裡是醫院西側的頂樓,他回頭看了一眼門牌,上面寫著“封閉-3”,他心頭一顫,這種房間就是傳說中隔離那些進入易感期的alpha的“小黑屋”。

 之前照顧安瀾的小護士拎著礦泉水跑了過來:“你醒了?我才走開一下你就起來了?現在沒事了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我想問一下,把我送過來的同學……他叫顧礪羽,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小護士愣了愣,指了指走廊盡頭的一間封閉室。

 安瀾愣住了,心裡一陣緊張。

 “他……為什麽要到那裡面去?”

 “他承受了非常強的信息素碾壓,因為應激的關系,他目前的信息素很有攻擊性,需要到封閉室裡隔離。等到平靜下來了,就能出來了。”小護士回答。

 “是誰用信息素碾壓了他?”安瀾問。

 顧礪羽是優質a,這是全校皆知的。竟然還有人能碾壓他?

 “這是他的隱私,你得問他。我沒有權利告訴你。”小護士抱歉地回答。

 “哦,沒事,我理解。他大概要多久出來?”

 “快的話,一個小時,慢的話,也許三四個小時。要不你先回家吧?”小護士說。

 安瀾雖然很餓,但是他的直覺告訴自己,他不能走。

 顧礪羽在他倒下的時候趕來他的身邊,自己又怎麽能在顧礪羽隔離的時候就這麽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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