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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咬了我》第57章 勢如破竹
安瀾感覺到了無比安心。

 就像一隻被衝上了礁石的海魚, 在烈日之下根本無法呼吸,當水分都離開身體之後,忽然又被一陣海浪卷回了汪洋之中, 終於……活了過來。

 安瀾下意識拽著顧礪羽的衣襟,手指捏著那層薄薄的布, 顧礪羽垂著眼, 低下頭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安瀾的頭頂,然後轉過身去, 將他抱了出去。

 隊長收到了其他隊員們的消息, 告訴顧礪羽說:“許星然和肖宸都已經找到了, 他們大量失血已經被送上了救護車,先一步送去醫院了。另一輛救護車就停在工廠外面,我們立刻送你們離開這裡!”

 顧礪羽皺起了眉頭:“那麽k呢?你們有在這裡找到k嗎?”

 隊長搖了搖頭:“整個工廠都翻遍了, 我們並不知道k的真實身份,甚至於連他的樣貌都不知道。剛才許星然也醒了,他的意思是k在視頻裡從來沒有露過正臉, 連聲音都是經過處理的……我們只能把這裡的人都帶回去嚴加審訊,看看能不能得到有用的資料!”

 顧礪羽一邊抱著安瀾快步向前走, 一邊說:“k不在這裡。”

 “你怎麽知道?”隊長問。

 “因為如果我是k, 我絕不會給任何人機會看到我的臉。”

 隊長頓了一下,半開玩笑地說:“如果你是k, 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抓到你。”

 “當然會。”顧礪羽回答。

 “你對我的智商這麽有信心?”隊長好笑地反問。

 “我不是對你的智商有信心。而是我相信……他一定會窮追不舍,為了抓住我。”

 “誰?”隊長更好奇了。

 但是顧礪羽沒有回答他,而是低下眼看了看懷中的安瀾。

 “程醫生呢?”顧礪羽問。

 隊長立刻確定了一下,“放心, 程醫生已經被特警隊員們嚴加看管。就等著我們回去審問他。這個省內的信息素權威專家,隱藏得可真夠深的。”

 真正讓程醫生暴露的, 就是他在搶救室裡高喊嵌合劑被偷走了。因為無論是醫院也好,又或者alpha管理委員會也好,都不曾說過送來的藥劑是“嵌合劑”,只有“伊甸園”從許星然那裡聽到過這個東西。

 實際上“嵌合劑”根本不存在。

 就在他們即將走過轉角的時候,頭頂的廣播忽然響起了一陣尖銳刺耳的聲音。

 前來營救的特警隊員們幾乎都是alpha,對聲音極為敏感,這樣的聲波攻擊讓他們瞬間失去防衛能力,不得不放下武器捂住自己的耳朵。

 隊長低下頭,腦子就想要爆開一樣,額角的青筋都凸了起來。

 顧礪羽幾乎抱不住安瀾,靠著牆坐了下去。他第一反應是捂住安瀾的耳朵。

 “打掉廣播!”顧礪羽厲聲道。

 隊長此時什麽都聽不到了,耳朵裡只有巨大的嗡鳴聲,就連思考能力都被剝奪了。

 顧礪羽將安瀾護在懷裡,捂著他的一隻耳朵,另一隻手拔出了隊長的槍,咬著保險單手上膛,對著牆面上的廣播砰砰幾槍,離得最近的廣播終於消停了,但是走廊兩側的廣播仍舊在嗡鳴作響。

 隊員們也終於稍微恢復了神志。

 “我們之前黑進了這裡的系統……看來k又奪回了控制權……”

 還好門早就炸開了,不然如果k又把門給關上,甕中捉鱉的就變成他們了。

 昏睡中的安瀾被高頻聲波震得腦袋疼,就像是被一股力量從那片安寧的海水裡拽了出來,分離的時候神經成片地斷裂開,心臟的瓣膜被一片一片的刀刃劃破,他猛地睜開了眼睛,良久回不過神來。

 耳邊能聽見有人在說話,但卻像是隔著一道牆,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無法辨識又無法琢磨。

 他掙扎了起來,試圖拽著顧礪羽的衣襟坐起來,但是身體裡的力量仿佛不屬於自己,它們在血管裡流淌,在他的細胞之間碰撞,可他就是無法操縱它。

 顧礪羽感覺到了胸口上輕微的力量,低下頭來看到安瀾,雖然睜著眼睛,卻明顯在魂遊。

 “我們立刻離開。”

 這個聲音離安瀾很近,從容地穿透了一切阻隔,進入了安瀾的腦海之中。

 混亂的思緒從四面八方湧來,就像一場回歸。

 顧礪羽再度將安瀾抱了起來,快步向前而去。

 就在他正要轉過拐角的時候,一把槍毫無預料地抵在了顧礪羽的腦袋上。

 瞬間,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隊長立刻抬起了槍,指著對面的人。

 這個年輕男人就是之前偽裝成安瀾,從醫院裡把“嵌合劑”帶走的人。

 “我一直都覺得,槍比信息素好用。”年輕男人開口說。

 顧礪羽目光一凜,正要壓低身型,年輕男人就像早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樣,也跟著壓低中心,槍口還是死死抵在顧礪羽的太陽穴上。

 “老實一點,不然你的腦漿很可能會流到他的臉上。”年輕男人笑了笑。

 “你是k?”顧礪羽問。

 “k它只是一個稱呼而已,誰都可以是k。”

 年輕男人明明是在用輕松的語氣回答問題,卻能用最利落的速度將某種針劑扎進了顧礪羽的後背。

 “草——”隊長驚了,槍抬起來又前進了一步,但是卻沒辦法下手,因為這家夥太陰險了,他就躲在顧礪羽的身後。

 顧礪羽手上抱著安瀾,太陽穴被抵著一把槍,而他的後背又被注入了某種藥劑,但是他卻連晃都沒有晃一下。

 “剛才的聲波攻擊,只是幌子,目的是為了削弱我大腦的判斷力。”顧礪羽說。

 年輕男人笑了:“對啊。優質alpha的五感太可怕了。我藏在哪裡,你都能感覺到我的存在,只有把你的感應能力降到最低,才有可能出奇製勝。”

 “你到底想要什麽?”顧礪羽問。

 其他的隊員們端著槍,緩慢縮小包圍圈,顧礪羽身後的家夥明明看出來了,卻不出言阻止,相反任由他們包圍自己。

 他靠近了顧礪羽,輕聲說:“這種藥劑,足夠讓像大象那麽快頭的alpha立刻倒地,你還能穩穩站著,真讓人感佩。”

 “你到底想要什麽?”顧礪羽再次問。

 連聲音都沒有顫一下。

 “你們幾個小輩合夥算計了我們‘伊甸園’,不會真以為這事情會善了吧?”年輕男人的槍口在顧礪羽的太陽穴上撞了撞,那漫不經心隨時走火的模樣,讓所有圍上來的人都緊張了起來。

 “放開顧礪羽,你根本沒機會逃走。”隊長冷然開口。

 “你們當我傻嗎?不放他,我才有機會逃走。放開他,連肉盾都沒有了,那不是等著挨槍子兒?”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仍舊在笑。

 “顧礪羽,你是不是想要用信息素壓製我?但是……現在你就和beta一樣,釋放不了信息素了。”

 “他是放不了,還有我們。”隊長冷聲道。

 他帶來的人幾乎都是alpha,他們一起釋放信息素。

 但是對方卻不為所動,只是很冷淡地笑了一下。

 “開什麽玩笑呢,就你們這種級別的信息素,還想要壓製我?”

 話音落下的瞬間,空氣中一股巨大的力量迎面而來,那是巨大爆炸之後的強烈氣味,碾壓過一切信息素,直擊中這些隊員們的大腦,他們承受著強大的壓力,端著槍的手都在顫抖。

 這是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在“伊甸園”裡竟然有這種級別的alpha!

 空間在緩慢的扭曲,形成一個漩渦,所有人的感知和意識都陷落入那個漩渦的中心。

 安瀾用力地吸了一口氣,他有一種錯覺,自己的身體被千萬遍折斷碾壓了,塞進一個黑洞裡。

 “別怕。”顧礪羽靠在安瀾的耳邊輕聲說。

 但是安瀾卻根本沒有得到安慰,因為他聞不到那股清澈通透的味道了,他伸長了脖子,緊緊貼著顧礪羽的頸窩,用力地嗅著,卻什麽也聞不到。

 “許星然真的是演技一流。他那麽擔心安瀾,為他赴湯蹈火身陷險境,讓我以為安瀾第一次接觸到的alpha信息素是他的。但是現在看來——應該是你的吧?”年輕男人扣住了顧礪羽的後頸,示意顧礪羽抱著安瀾跟他走。

 “我可以跟你走,但是安瀾要留下。”顧礪羽說。

 “你可以把安瀾留下,但我會在你面前爆了他可愛的小腦袋瓜。”年輕男人回答。

 沒有任何商量以及談判的余地。

 顧礪羽和安瀾合在一起,才是伊甸園需要的最佳范本。

 安瀾的手越抓越緊,他還是聞不到,一點味道都聞不到。

 那片曾經浩瀚廣瀾的大海就像忽然乾涸了一樣,如同死寂,曾經讓安瀾心動不已的味道都消失不見了。

 而那股滲透進入他體內的力量,正逐漸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四散的思緒被這個力量收了回來,安瀾意識到自己正被人抱著向前走。

 那雙胳膊有著熟悉的觸感,曾經在生死一線的時候,他也被這個懷抱緊緊地圈著。

 他傻傻地看著眼前的人,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那個人的下巴。

 收斂的下頜線,透露著克制和自律,安瀾不需要看到對方的臉,也能猜到這個人是誰。

 竟然是你啊……

 藍海與天空在安瀾的心底交織出溫柔的顏色,海浪起伏著承接來自天空的柔光,心底的悸動周而複始翻湧而來。

 當顧礪羽抱著安瀾又向前一步,掛在眼角的淚水掉了下來。

 就在那一刻,安瀾看到了壓在顧礪羽額邊的槍,以及他身後那個身型和自己相似的年輕男人。

 心臟就像被一根針狠狠刺穿,全身的血液都涼透了。

 記憶回溯,安瀾猛然想起了自己的處境——他被製造eve’s apple的組織給帶走了,在他失去意識之前,連肖宸都被這個組織捕獲……後來他們給自己注射了某種藥劑……

 此刻的顧礪羽如果不是幻覺,意味著連顧礪羽都落在他們手上了。

 安瀾剛要掙扎,扣在自己身上的手忽然收緊了,這是來自顧礪羽的暗示,安瀾側過臉,將表情藏在了顧礪羽的懷裡。

 只是對方釋放的信息素真的太強大了,頭頂上的天花板就像要碎裂了掉下來,安瀾竭盡全力忍耐著對方的信息素帶給自己的不適感。

 “你很自信除了我,沒有人能用信息素壓製你,對吧?”顧礪羽清冷的聲音響起。

 哪怕此刻受製於人,顧礪羽沒有任何慌亂。

 “本來許星然和肖宸可以做到。但是許星然失血過多,而且之前也釋放了太多的信息素,處於彈盡糧絕的狀態。”

 顧礪羽又問:“那麽肖宸呢?”

 “我知道你在期待你的夥伴們能救你。像是你們這樣的優質alpha,血樣當然是能取得越多越好了。”

 “所以肖宸也處於大量失血的狀態。”

 安瀾明白,顧礪羽說這些話的目的並不是和對方聊天,而是讓安瀾知道現在的處境。

 顧礪羽無法釋放信息素,許星然和肖宸因為過度失血,已經是強弩之末,他們就算釋放了信息素也鎮壓不住這個alpha。

 “你太囂張了,就像一個靶子。”顧礪羽說。

 “那我期待著,到底哪一把槍能夠爆了我的腦袋?”

 安瀾的心頭一顫,顧礪羽的那叫一句“就像一個靶子”並不是說給對方聽的,而是說給安瀾的——他在暗示安瀾釋放信息素去鎮壓這個alpha!

 可是,他能做到嗎?

 “一個獵手,他未必需要滔滔不絕的信息素,他只需要將自己的信息素一鼓作氣用在對的地方。乾掉自己的對手,一枚子彈足夠了。”顧礪羽說。

 安瀾靠在他的懷裡,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胸腔都跟著共振,他的聲音順著安瀾的聽覺神經進入了他的大腦,休止的血液裡仿佛醞釀著一輛戰車,轟隆隆地意欲衝出軀體的束縛,安瀾閉上了眼睛,體會著顧礪羽的呼吸與心跳,感受著他脈搏中強大不曾屈服的躍動,直到自己和顧礪羽的一切融為一體。

 一輛黑色的suv停在了工廠的門口,顧礪羽即將抱著安瀾走出門去。

 空氣裡泛起了一陣很輕淺的味道,是竹葉的清香。

 而這股柔和的味道忽然變得強韌,頃刻間無數竹刃破土而出,逆風穿行,猛地刺向了站在顧礪羽身後的那個alpha。

 突入其來的信息素攻擊超出他的預料,這股力量勢不可擋地扎進了他的大腦深處,神經疼痛到麻痹,那清沁的味道化作了溫柔的刀片,所到之處如同熱烈的陽光強勢地拉開黑色的夜幕,氣勢如虹地照亮了山川湖泊。

 “唔……”

 他眼前的顧礪羽身影在晃動,這麽有針對性的信息素攻擊,除了顧礪羽他根本想不到別人。

 明明給顧礪羽用了藥,為什麽他還能釋放信息素?為什麽!

 “額……”

 腦子裡就像有無數根削尖的竹子貫穿而出,除了疼痛他失去了其他的感官,就連手指上扳機的觸感都變得不那麽真切,手腕失去了力量,槍口向下滑落。

 安瀾的強勢爆發自己的信息素,他攥緊了顧礪羽的衣襟,隻想要鑽進他的懷裡,貼近他的心臟,去到最接近他思想的地方。

 空氣裡的竹香仿佛有了熱度,劈裡啪啦爆裂一般在對方的腦子裡炸裂開,竹絲彈起不斷切割著,這種痛苦比凌遲更讓人難以忍受。

 這股信息素的氣勢越來越盛,天將傾頹,無數利刃從雲中直墜而下,穿透了他的肌膚,他的血液,大腦無法再控制自己的肌肉,手中的槍仿佛千斤重!

 就在那個瞬間,顧礪羽扣著安瀾的後腦,抱著他向一側倒下,那個alpha完全失去了屏障。

 特警隊員們一擁而上,給他套上了頸環限制了他釋放信息素,同時又把他的雙手給銬住了。

 安瀾仍舊皺著眉頭釋放著自己的信息素,顧礪羽輕輕揉著他的發絲,在他的耳邊說:“可以了,安瀾可以了,你的獵物已經倒下了,可以停下來了。”

 但是安瀾仍舊沉浸在其中,對於他來說如果失敗了,不僅僅自己又會回到“伊甸園”的手上,就連顧礪羽也回不去了。

 那柄指著顧礪羽腦袋的槍讓安瀾前所未有的恐慌。

 任何讓他陷入危險的事物,安瀾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毀滅。

 “安瀾,停下來……在這樣釋放信息素,會損害你的alpha神經……”

 顧礪羽靠著牆坐下,將安瀾放在自己的腿上,托著他的腦袋,希望他能看著自己。

 但是安瀾的目光是沒有焦距的,他強烈的危機意識讓他仍舊瘋狂地揮發著自己僅剩不多的信息素。

 顧礪羽的眉頭皺了起來,下一秒他側過臉,狠狠吻了上去。

 他的親吻極度用力,充滿了破壞力,瓦解安瀾專注的神經,將他再度帶回那片溫暖的海水裡。

 “嗯……”安瀾閉著眼睛,從最初的抗拒,到無意識的回應,然後抓住顧礪羽的肩膀回吻。

 他的力氣很大,顧礪羽因為被注射了藥劑,反而沒辦法抵抗安瀾,只能任由安瀾將他死死壓在牆上,不知節製地探索和佔有他唇齒間的世界。

 顧礪羽輕輕拍著安瀾的後背,哄著他,因為他唯一還攜帶了信息素的部分,就只剩下那裡。

 安瀾拚了命地獲取,清涼的海水流淌過優雅的弧度,再度回到了他的世界。

 得到安撫的安瀾一點一點放松,終於放棄了抵抗,睡著了過去。

 在他向後栽倒的瞬間,顧礪羽一把拖住了他的後腦,就著這個姿勢將他抱了起來。

 門外前來接應的suv迅速撤離,警隊死死跟了上去,終於在高速公路的收費站將它攔截下來。

 警方各個部門的人都趕來了這個工廠收集證據,因為顧礪羽請了人事先入侵了這個地下研究所的系統,有不少資料在被銷毀之前就被拷貝了下來。研究所裡大批工作人員被帶了出來,接受審訊。

 為了不對案子的進一步偵破造成泄密,警方要求任何媒體不得報道泄漏,這個案子的細節處於保密狀態。

 許星然、肖宸還有安瀾都被送進了醫院,並且被警方保護了起來。

 安瀾這一覺睡了很久很久,他醒過來的時候,有一種大夢千年滄桑不在的感覺。

 之前的研究所,為了讓他感受到信息素最純粹的味道,房間裡其他的味道一概都被隔離和消除了。

 但是現在,他聞到了醫院裡消毒藥水的味道以及……顧礪羽常用的洗發水的味道。

 安瀾側過臉,看到一個人就趴在自己的床邊,睡的很沉很沉。

 他均勻的呼吸讓安瀾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就像很小很小的時候,一個人躺在房間裡想象著各種妖魔鬼怪,但是當床頭溫柔的燈光亮起,他就什麽都不害怕了。

 顧礪羽枕著自己的右臂,另一條手臂彎曲著攤在一邊。

 某個隱藏著的秘密悄然湧上安瀾的心頭,他屏住了自己的呼吸,緩慢地側過身,此時的顧礪羽沒有穿長袖的校服外套,而是短袖的T恤。

 安瀾小心地將那條沒被他壓著的手臂挪動,一點一點舒展開,然後看到了手臂關節處有好幾個小針眼。

 有的已經愈合了,有的還是紅點。

 安瀾的眼睛瞬間紅了,心臟就像被熱水燙過了一樣。

 之前聽說那個咬了他的alpha去alpha管理委員會為他大量獻血,目的就是提純淨化了aplus的信息素,作為安瀾完成分化的重要藥物。

 這個alpha就是顧礪羽。

 身為優質alpha,這種小傷口的愈合是非常快的,但是顧礪羽胳膊上被取血的痕跡還在,說明他可能每一天都會去獻血。

 安瀾沒有叫醒他,只是躺了回去,側著臉看著他,伸出自己的手,輕輕抓著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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