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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門大佬網戀後我紅了》學校番外(四)

阿裴抱起忍住不哭的小豆J,走在前面的沈遲開口:“塵塵的老師說他在學校受欺負,你說要不要給他換間學校?”

嚴塵塵這個年紀的小孩兒很少有天天玩遊戲的,他猜因為沒有小朋友陪著玩。

聽見話嚴雪宵轉頭注視著他。

“我說錯了嗎?”

沈遲不知道自己的方法恰不恰當,只是根據直覺得出結論,雖然嚴塵塵讀的是最好的私立學校,不如換個開心的環境。

“沒有。”嚴雪宵用紙巾拭去他肩邊沾上的冰淇淋,“我家小朋友學會照顧人了。”

少年的耳朵尖紅了紅,感受唇被溫柔擦拭,忽然感覺自己不管多大永遠被照顧。

嚴塵塵覺得嚴霄宵真的太粘人了,吃飯都要抱著沈遲吃,偏偏沈遲還不出聲制止,甚至晚上他住在客房還聽見細微的哭聲。

小豆丁一個人蓋好被子。

月末他轉到燕大附小讀書,同學們穿著廉價的運動衫校服,穿小西裝的嚴塵塵皺了皺眉。

班長是個小麥色皮膚的男孩子,望著桌上沒動過的校服關心問:“不合身嗎?

嚴塵塵默默收好醜兮兮的校服,他不能想像每天都要穿著運動衫上課。

班裡的實習老師名叫施梁,他在觀眾席上見過,聽說是沈遲的高中同學,總會笑瞇瞇給他留好吃的手工餅乾,還會輔導他功課。

平時還有一個刀疤臉的哥哥接他上學,沒有同學敢欺負他,不過他漸漸習慣在附小的生活,穿著運動服跟著班長去踢足球。

因為燕大附小離燕大隻有一牆之隔,他還能去看沈遲上課,雖然大部分時間沈遲都不在學校,反而

會被嚴雪育拎回家。

沈遲對趴在窗外看他上課的小豆丁們已經習慣了,他收好書包向教室外走去。

嚴塵塵吹噓著他上週的戰績:“我哥上周用98K狙全隊,你們哥哥能做到嗎?”

其他小豆丁羨慕地搖頭。

沈遲不得不出聲:“常規操作。

他不知道有什麼好吹噓的,但一群小豆丁看他的目光更憧憬了,他只能帶著小豆丁們去買甜品吃。

嚴塵塵特別喜歡和沈遲待在一塊兒,他愛豆會認認真真聽他們說話,和他們一起偷偷吃冰淇淋。

送走嚴塵塵的小伙伴後,沈遲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對粘著他的嚴塵塵說: "我送你回去。”

小豆丁不肯走,他只能帶上嚴塵塵向西門走去,邊走邊通話說:“我馬上到。

莊州他們約在小醉的餐館聚餐,餐館門口掛著邊城油潑面的招牌,紅彤彤的燈籠垂在招牌兩側。

小醉的油潑面生意越做越好,店裡開始賣西北菜,因為口味正宗客人絡繹不絕。

他們坐在包廂的大桌上,莊州把菜單遞給少年身旁的小拖油瓶,沈遲懶懶問:“燕深怎麼沒來?”

“他在宿舍複習四級。”莊州給嚴塵塵接了杯水,“他們學校過不了六級沒法畢業,你能想像燕深說英語的樣子嗎?”

沈遲遞出自己的空水杯:“不能。”

莊州給憊懶的少年倒了杯溫水,邊上的施梁弱弱答:“一口邊城大碴子味。”

幾個人說著話,嚴塵塵埋頭研究菜單:“要吃油潑面、烤羊肉、醬牛肉… …”

莊洲看得直樂:“我們可請不起你。”

嚴塵塵第一次跟著沈遲參加正式聚會,雖然聚會在小小的飯館裡,他仍希望在愛豆麵前留下好印象: “我有錢。”

小醉用手語比劃著不要錢。

被小姐姐溫柔地望著的嚴塵塵最後只點了油潑面,他們正吃著面忽然聽見包廂外傳來劇烈的桌響!

小醉立即走出包廂,一位紅臉龐的客人推翻桌子,盤子混著食物碎了-地,原本乾淨的地面淌下黏膩的熱油。

沈遲抬眼向這名客人望去,四五十歲的男子麵龐通紅,嘴裡罵罵咧咧顯然是喝多了。

他向嚴雪宵保證過再也不打架了,翻開手機準備報警,然而這名客人趁酒勁在小醉的腰上摸了把。

沈遲身旁的莊洲登時忍不了,頭腦一熱衝過去,只不過從沒打過架反挨了打。

少年冷冰冰關上電話,穿過吵鬧的人群,徑直提起那名醉酒男子的衣領。

因為基地有專門]的營養師,他的胳膊蘊了層薄薄的肌肉,面無表情把人掀翻在地,那人在地面上疼得直叫喚。

當保安趕來後沈遲迅速收手,只不過學生證掉在地上,男子瞥見燕大兩個字立馬開口:“我要找他學校理論。”

成柏坐在辦公室裡代批作業,他是今年考上燕大哲學系的研究生,燕大哲學係被列為最難考的專業之一,他足足考了三年才考上。

他在這屆研究生里毫不出彩,光他知道在本科階段發C刊論文的就有兩三個,故其他人都被導師預先挑走了。

他被分到一名新教授手上,對這一結果他並不意外,只是聽同學說新教授大多急於出科研成果,需要做好當苦力的準備。

“不僅是當科研勞動力。”他大學同學給他打預防針,“如果你導師結婚了那恭喜你中頭獎,買菜接小孩兒輔導功課一條龍。”

總之考上燕大的他既興奮又忐忑,然而預想中的苦力生活並沒有來臨。

他導師有司機有助理,,根本沒需要他的地方,反而對他的論文仔細指導,他根據意見熬夜改論

文,資質不出眾的他成了同屆第一個完成論文的。

因為科研職稱與論文息息相關,導師默認-作甚至成潛規則,他主動開口: "我掛二作吧。”

嚴雪宵清冷說:“沒必要。”

成柏突然意識到自己導師確實不需要C刊的掛名,因為論文只在國際頂刊發表,在他的論文上掛名反而拉低學術水平。

大多數時間嚴雪宵都在看書,成柏感覺比起給導師當苦力的同學自己運氣太好了,主動承擔一部分教學工作。

成柏望著男人手上的祖母綠婚戒,不禁好奇他師公會是什麼樣的人,他腦補出模樣清冷的青年坐在圖書館看書,周身散發濃厚的書卷氣。

正在他思考之際同系的老師敲門進來:“嚴教授我看見你家沈遲被扣在保安處了!”

他看見喜怒不形於色的導師第一次不冷靜了,話音還沒落下便放下書起身。

成柏陪著嚴雪宵走到保安處,剛踏進保安處的便聞到濃濃的酒味,醒完酒的男子站在保安後,似乎畏懼椅子上紅頭髮的少年。

少年膚色雪白,眉眼格外出眾,只不過一頭紅發格外張揚,怎麼看怎麼不像好學生。

成柏以為是導師令人頭疼的弟弟,正準備移開目光時瞥見少年衣袖下的對戒。

這就是他小師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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