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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門大佬網戀後我紅了》90、第九十章
沈遲大腦的弦轟地一聲斷了,他是說過在基地睡,但沒說過一起睡,結結巴巴開口:“只有一張床。”

嚴雪宵掀起眼簾:“又不是沒睡過。”

少年臉色陡然變紅,正想解釋時聽見男人平淡的聲音:“不方便的話我自己回去。”

沈遲忍不住問:“阿裴今天沒來嗎?”

“今天有事。”

他朝落地窗外望去,天色漆黑一片,靜謐的湖面吞噬所有光線,他不放心嚴雪宵一個人離開:“你留下吧。”

看著少年的背影,嚴雪宵輕輕一笑。

沈遲關上燈躺在床上,洗完澡髮梢還殘留著些許水滴,明明訓練了一整天身體無比疲憊,可嗅見身旁冷冽的松木氣息他的腦子格外清醒。

這讓他真切地感受到他正和他哥睡在一張床上,他朝床邊挪了一點,又挪了一點,裹著被子懸在床沿。

“沈遲。”

忽然嚴雪宵叫了他一聲。

他的身體一緊:“怎麼了?”

“你要掉下去了。”

少年的身體原本便緊繃,剛又朝床沿移了幾分,此時聽見嚴雪宵的話在床邊沒掛住,咕咚一聲滾在木地板上。

*

早上八點复盤,藍恆喝完最後一口豆漿坐在椅子上,望見少年眼下的黑眼圈不免好奇地問:“隊長,你怎麼一臉沒睡好的樣子。”

葉寧邊往自己保溫杯裡放枸杞邊調侃:“不會有女朋友留宿吧?”

TTL隊長生硬回答:“不是女朋友。”

許成若有所思。

見狀藍恆低聲問:“你想到什麼了?”

許成一本正經八卦:“那就是男朋友了。”

藍恆啞然,仔細一想好像也沒什麼問題,不過他也沒當真,畢竟俱樂部有規定外人不能進入基地。

沈遲不知道隊員們心中所想,把昨天訓練賽上暴露出的問題都一一說了,复盤結束後大家向隔壁的訓練室走去,他留下了許成。

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埋首記筆記的許成抬起頭:“有什麼事嗎?”

沈遲播放了昨天第一場訓練賽的視頻,視頻中許成暴露在Lion兩名隊員的槍口下至少五秒,造成隊伍被找到漏洞接連擊潰。

“對不起,我反應慢了。”

許成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他做慣了直播,但比賽與直播不同,容不下一絲走神,在賽場上精神必須高度集中,他還沒辦法從直播的狀態中切換。

“不全是這個問題。”

沈遲以前沒做過隊長,也不知道一名好的隊長是什麼樣,他只是憑自己的本能做出行動,單獨提醒許成。

“在那之前我已經向你發出了指令,讓你迅速撤到屋頂,但你在腦海中猶豫了,錯過了撤退的最佳時機,你並不信賴我的判斷。”

沈遲不敢說自己的判斷一定是正確的,但他是隊內指揮,如果隊員對他的指令感到遲疑,即便是正確的判斷也會延誤時機。

他復盤昨天的比賽中發現,Lion的槍法不是最強的,即便是隊長秦柏文在聯盟中也只能算是中上,然而對內執行力非比一般的高,四個人配合得緊密無間。

許成捏住記得滿滿噹噹的筆記本,過了陣低下頭說:“知道了。”

沈遲說完便去了訓練室,許成仍留在房間。

Lion訓練基地中,秦柏文摘下耳機問向過來送資料的經理:“TTL今天不打訓練賽了?”

“隊裡沒時間就推了。”經理翻開手機,“TTL倒是整天都有訓練賽,不知道他們經理怎麼周旋的。”

秦柏文挑了挑眉,昨天被團滅似乎對TTL沒什麼影響,雖然他並不看好這支磨合不夠的新隊伍,但不得不承認確實有股韌勁兒。

而TTL繼續打著訓練賽,參加訓練賽的隊伍都是從PCL降級的隊伍,每一局都排在倒數,團滅的情況不在少數,直播間的觀眾都十分擔憂。

「崽崽的心態還好嗎」

「要是我肯定砸鍵盤了,從早上打到現在,次次輸就沒有贏的時候」

「要不別打了?」

「+1,比賽自信還是挺重要的」

中途休息時望著屏幕上的彈幕,少年開口回應:“訓練賽還是要打的,不然今年怎麼拿PCL冠軍?”

「還沒進PCL就開始展望冠軍了?」

「果然不用擔心崽崽的信心」

「PCL冠軍可不是好拿的,能進PCL的隊伍整個聯盟也只有二十四支而已」

「葉寧快來勸勸崽崽」

“先不說拿PCL冠軍。”葉寧接茬, “不打訓練賽怎麼進PCL?”

莊州也出聲:“好歹要拿PDL冠軍。”

許成默默聽著。

「許成的表情就是我現在的表情」

「這就是隊長氣質影響隊伍氣質嗎,貓崽崽把全隊都帶壞了,要是TTL沒出線怎麼辦」

「看著看著就笑了」

「太太樂要加油喔!」

沈遲戴上耳機繼續打著比賽,下午訓練賽結束髮現收到的小魚乾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足足有兩千塊,這讓他因為銀行卡即將告罄不安的心踏實不少。

*

晚飯時分,嚴邸。

天色漸暗,長長的餐桌上只坐了三個人,顯得整個餐廳空空蕩盪,燭火在風中無聲搖晃。

身著喪服的嚴夫人放下刀叉,打破壓抑的沉默:“我聽駱書說你回國後與鄭安走得很近,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手上沒有他不敢做的生意。 ”

嚴雪宵沉默不語。

“看來你清楚他是什麼人。”嚴夫人站起身,“你現在與鄭安為伍,對得起你死去的父親嗎?”

她起身的動作幅度大,桌布上的杯子跌落在冰冷的地面,伴隨著鮮紅的酒液四分五裂,顯得她的話異常擲地有聲。

坐在她身邊的嚴雪宵俯下身,一片一片將杯子碎片拾起來,指尖被割出細細的血痕。

嚴夫人的眼中劃過一抹心疼,終究還是沒繼續指責:“你心裡有數就行。”

嚴夫人離開後,嚴濟推著輪椅來到嚴雪宵邊上:“你媽葬禮上受過刺激,情緒容易不穩定,多虧你駱叔叔照顧她,你不要和她計較。”

嚴雪宵輕輕嗯了聲。

嚴濟鬆了口氣,正想說再怎麼也血濃於水,令他沒想到的是嚴雪宵說了句:“股權一部分還在她手上。”

聽見話的那一瞬間,嚴濟難以用語言形容自己的感受,好像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侄子變了一個人似地,即便是他大哥也未曾如此。

他神色複雜地看著嚴雪宵,曾經那個與書為伴的青年似乎從未存在過,他嘆了口氣:“你變了。”

嚴濟推著輪椅離開,餐廳裡只留下嚴雪宵一個人,他坐在主位上看不清神情,像是一切事物都無關緊要。

*

沈遲摘下耳機準備結束直播,或許是因為使用次數過多,從邊城帶到燕城的鼠標失靈了。

「天涼了,該換鼠標了」

「我還以為鼠標這種東西永遠都不會壞」

「貓貓崽真努力,告訴地址媽媽給你寄新鼠標」

「崽崽十八了,我已經從媽粉變為女友粉了,送一個鼠標可以收穫一個男朋友嗎!」

「正想說兒媳婦看著你,想想兒媳婦已經消失很久了,只有老人才記得」

“我自己買。”

沈遲直接關了電腦,基地倒是有多餘的鼠標,但他習慣用自己的外設,他離開基地到了燕大旁的一家數碼店,挑了一款性價比高的鼠標。

數碼店離華庭只有幾步路的距離,少年想了想朝華庭走去,乘上電梯用鑰匙打開門,嚴雪宵還沒回來。

他害怕話筒中傳來的嘟嘟聲,猶豫了一會兒撥打嚴雪宵的電話,捏緊手中握的手機。

然而剛撥沒幾秒電話便被接通了,他緊握的手機緩緩放鬆,下意識開口:“你接得好快。”

“設了特別關心。”

“我沒什麼重要的事。”少年不禁說:“沒必要設特別關心。”

“有必要。”電話那邊頓了頓,“想什麼時候都能接到你電話。”

握著手機的沈遲抿了抿唇,像是心臟的某個地方被填上般,全身上下流淌著分外溫暖的情緒,突然不再害怕電話無人接聽。

他剛要問會不會回來,聽見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他回過頭望見嚴雪宵站在門外。

男人一身深色西服,面容藏在陰影中看不分明,薄唇緊抿成一條線,跟在他身後的阿裴也不敢上前。

察覺到嚴雪宵心情不太好,紅頭髮的少年像搖著尾巴的小狼狗主動開口:“我今天賺了兩千塊,可以夠這個月的生活費。”

嚴雪宵摸了摸他的腦袋,將一個盒子遞給他。

少年心中忽然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他拆開盒子發現是一個看起來便很昂貴的鼠標,故作鎮定問:“這個多少錢?”

“兩千三。”

聽見答案他糾結地抱住盒子,雖然收到禮物很高興,但發現辛苦直播了一天,掙到的錢竟然是負數,看來明天也要好好直播。

正在他低頭為自己打氣之際,忽然聽見嚴雪宵情緒不明問了句:“你覺得我變了嗎?”

少年猛地抬頭,嚴雪宵英挺的面容落入他眼中,仔細打量後紅著臉小聲說:“變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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