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醒過來的時候床上就只有他自己,小腹和腰間都是又酸又脹,他掀了被子,伸手摸了摸,屁眼兒和屄口都還微微張著個小口,沒有恢復原來緊致的樣子,但是明顯是上過藥的,不算太難受。
「老狼你醒啦!」杜若風從門口探進頭來,笑眯眯地看著他,「餓了麼,飯還沒好,先吃點兒點心墊一墊?」
明朗揉了揉腰,掙紮著坐起來,把小崽子的枕頭也塞在自己腰後,還是覺得不太舒服。
「老狼你別亂動了,先躺著吧,腫得有點厲害。」杜若風走過去把他爹重新按回被子裡,讓他微微側躺著,枕頭墊在腰後,然後才小心翼翼地鑽進他懷裡。
「中午吃什麼?」明朗抬手理一理小崽子有些長的留海,露出他笑眯眯的眼睛。
「春餅,你想吃什麼菜?清淡點兒,過兩天再給你做好吃的。」
「怎麼想起來吃春餅啊……炒個京醬肉絲吧,不想吃炒合菜,拌個涼菜好了,想吃粉絲。」明朗認真思考了一下,又接著給小崽子理頭髮,「頭髮長了,該剪剪了,等後天我能起來了一塊去吧。」
杜若風聽明朗這麼說,終於還是露出個心疼的表情,那兩個穴看著就知道不會舒服。他嘆口氣,摸上老狼的後腰輕輕按揉,「疼麼?」
「喲,我還以為你出息了呢,裝不下去了?」明朗笑著捏小崽子的鼻樑,一看他那強裝著不在意的小樣兒明朗就覺得好笑。
「……還不是怕你嫌棄我……」杜若風扁著嘴,不去看明朗笑盈盈的表情。他只是不想讓老狼覺得他像個小孩子似的,一點點事情就心驚膽顫,雖然對於他來講,老狼身上沒有小事。
「嫌你什麼?嫌你嘮叨?你關心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明朗啃了一口小崽子,又拍了拍他的屁股,「行了,我沒事兒,做飯去吧餓死了!」
「嗯,那你再睡會兒,做好飯叫你起來!」杜若風依依不捨地從他爹懷裡爬起來,下床穿鞋往屋外走。
「等等!」明朗欠起身,手撐著下巴笑盈盈地,看著小崽子回頭,「我啊,就喜歡你和個小孩兒似的!」
杜若風臉一紅,急急忙忙回頭跑了,身後傳來明朗哈哈的笑聲。老狼太壞了。
明朗調戲夠了小崽子舒坦地往被子裡一窩,剛合上眼準備再睡會兒,手機響了,「喂……大設計師,放假也不能放過我麼?」
「呸,你放過我家寶貝兒我就放過你!黑心老闆!」
「什麼事快說,沒勁兒和你抬槓!」明朗懶得和陳無念拌嘴,他還想再睡會兒呢。
「本來想說我有個朋友新開了家酒吧,問你們要不要晚上一塊去玩兒,不過看樣兒你是爬不起來了,我就納了悶了,你兒子是驢精轉世還是馬仙下凡啊,就你這能打死頭熊的身板兒,嘖嘖嘖……」
「你他媽嘚吧夠了沒,我兒子好著呢!」明朗被他一頓搶白吵的頭疼,「要是出去玩我們倆就不去了,要是閒著沒事兒你們倆過來玩會兒還行。」
「成吧,那晚上去你家,對了你家小崽子上次醃那黃瓜太好吃了,讓他給我準備一盒我要打包帶走!」
「滾吧,還醃黃瓜呢,把你黃瓜閹了還差不多!」明朗被他氣笑了,連吃帶拿不要臉了簡直,「不和你說了,過來了再給我打電話,讓小林打,聽見你說話就煩!」
「你大爺的明朗!」陳無念笑著罵,掛了電話,打開微信給杜若風發了條消息。
杜若風在廚房就聽見明朗打電話了,還沒等他開口問一句,微信提示音響了,他劃開一看,是陳無念。
『你又把你爹怎麼了,本來說叫你們晚上一起去酒吧玩兒呢』
『……沒什麼』
杜若風心虛地摸摸鼻子,敲下幾個字發過去。他這半年來因為房子裝修的原因的和陳無念聯繫的多,陳無念又是個沒臉沒皮的,兩個1號間的友誼,難免得帶點色兒。
『就裝吧你們倆,懶得管你們』
陳無念撇撇嘴,接著又發了一條。
『行了不問你了,給我醃黃瓜準備好!』
『行,我還做飯呢,晚上聊』
杜若風放下手機,蒸鍋上了汽,他打開鍋蓋把一摞春餅皮放了進去。
炒合菜的材料明朗還沒醒之前杜若風就準備好了,現在老狼不想吃,杜若風乾脆就都改成涼拌,倒也不浪費。
汆過水的粉絲已經泡涼了,撈出來和蛋皮絲黃瓜絲放在一起,老狼這時候顯然是一點辣都不適合吃的,杜若風就簡單用醬油糖醋調了調味,味道咸鮮適口。豆芽、胡蘿蔔、木耳放一塊,又擇了一小把豆苗,五顏六色放在一塊看著也挺有食慾。
出鍋的春餅一張張揭開放在盤裡,接著炒京醬肉絲,再準備好蔥絲黃瓜條和甜麵醬的小料。
「老狼,起來吧,吃飯了!」杜若風走進臥室,從他爹手裡把手機搶過來扔一邊兒,在床上支起張小桌,「你也別下床了,我端過來就在床上吃吧。」
「還整得和拍外國文藝片兒似的!」明朗笑著坐起來,伸了個懶腰,隨手勾了床頭的浴袍過來套在身上繫上帶子,鬆鬆垮垮地露著半拉奶子。
杜若風端了托盤進來,放下來又彎腰給他爹拉了拉領口,「開著空調呢,不好好穿衣服該感冒了!」
明朗餓了,也懶得和小崽子白話,搛了一筷子京醬肉絲送進嘴裡,一邊兒嚼一邊露出個讚許的表情。
杜若風無奈地笑一笑,老狼總是這樣,也不知道愛惜身體。他倒是沒想過,這些毛病還不都是他杜若風自己一手慣出來的。
「你手也沒洗臉也沒洗,別沾手了!」杜若風坐下來,把春餅的盤子端到自己眼前,給他爹卷餅。
明朗撅撅嘴,搛了菜送到杜若風嘴邊,「還說我呢,你早上起來也沒吃東西吧,還教訓你爹,看看你自己,你那早飯是不是都是給我做的,我不吃你也就不吃了?」
杜若風挑著眼梢,咬住了明朗的筷子尖兒,舌頭在上面捲了卷。明朗看著小崽子賣弄風情的樣子不由笑出來,他抽出自己的筷子,用另一頭在小崽子頭上敲了敲,「好好吃飯!」
「陳哥給你打電話說什麼了?」杜若風給明朗捲了幾個餅疊在碟兒裡,然後才自己也吃起來。
「沒什麼,他倆晚上過來吃飯,陳無念說要吃你做的醃黃瓜,要是東西趁手就給他弄點兒得了。」
「那是林哥喜歡吃。」上次他們兩個是臨時決定過來,趕上杜若風做的涼麵,也沒準備什麼菜,就幾個小鹹菜,那碟醃黃瓜幾乎全被林遠吃了。
「就屬他會借花獻佛!怎麼不自個兒做去,支使我兒子!」明朗哼一聲。
杜若風只笑一笑不說話,知道老狼和陳哥就是那種損友,嘴上把對方說得一文不值,實際上都挺替對方著想。
吃過了午飯明朗又犯起了困,抱著小崽子的枕頭迷糊起來。等杜若風收拾了碗筷回來一看,他爹已經又睡了,知道他是昨天晚上太辛苦了,杜若風只輕手輕腳地掀了被子,拿了藥膏給他上藥。
屁眼兒和屄都是粉豔豔脹鼓鼓的樣子。屁眼兒的花褶腫得有兩倍高,中間有個小指粗的合不攏的小洞,裡面的紅肉都微微往外翻著。至於嫩屄就更是淒慘,兩瓣肉瓣粉嘟嘟亮晶晶,腫得近乎透明,小陰唇也腫著,大大咧咧地露在外邊,陰道口就那麼敞著,裡面粉色的膣肉海葵似的輕輕收縮著,整個屄看著像朵開敗了的牡丹,透著那麼股淒豔的味道。
杜若風一邊心疼著一邊又心猿意馬,不得不狠狠掐了自己兩下才冷靜下來,戴上乳膠手套,把消炎的軟膏擠在指尖,送進明朗被操得合不攏的屁眼兒。
或許是因為裡面的腸肉也腫了,外邊看著鬆鬆垮垮的穴裡邊卻比平時更加緊熱,隔著手套也能感受到裡面不正常的高熱,杜若風用左手摸了摸明朗的額頭,並沒有發燒,這才安下心來,仔細把藥膏涂進每一道媚襞,然後又仔細塗了涂腫脹的ga-ng口。
前邊的屄杜若風不敢用普通的消炎藥膏,早上出門買了一隻尻本植物的,他摘了手套,把透明的凝膠擠在指尖,食指中指一起探進去。
陰道的肉壁不像腸壁腫得那麼厲害,但昨晚被仔細疼愛過的宮口卻腫得很,憑著指尖的感覺杜若風就知道那裡腫了一圈,位置也比平時更低,以前他要探進指根才能堪堪觸到宮口,而現在他輕易地就把那塊圓肉捏在了兩指之間。
「嗯……別鬧寶寶……」明朗睡得迷糊,只覺得被碰到了敏感處,卻又不太舒服,哼哼著動了動,倒也沒醒。
杜若風也不敢再胡想些有的沒的,認認真真給宮口好好上了藥。
收拾好了東西又去洗了洗手,杜若風才爬上床,把老狼懷裡的枕頭扯出來,自己鑽進他懷裡,把臉埋進男人豐腴的奶子,和他一塊睡了起來。
兩個人都累了,這一覺睡得香甜,一直到下午四點才被杜若風的手機鈴聲吵起來。
「您好,請問是杜先生麼?」
「嗯。」
「我是xx快遞,您在家嗎?我一會就到。」
「在家。」
「好的,再見。」
明朗懶洋洋地揉一把頭髮,坐起來穿衣服,「你買了什麼啊?」
「沒什麼,給你買了件內衣。」杜若風說著忍不住笑起來,眼睛都眯在了一起。
「肯定不是什麼正經東西!」明朗撇撇嘴,浴袍的帶子隨便一系,就下床去了衛生間洗漱,
「老狼你別起來了,再躺會吧!」杜若風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爹身後,生怕他摔了,
「沒事,你該幹嘛幹嘛去,我好多了!」明朗叼著牙刷口齒含混,他一起來就覺得腿心粘膩,但身體卻舒服多了,肯定是小崽子趁他睡著給他上過藥了。
杜若風確定他爹沒什麼事了,才出了臥室,去準備陳無念要的醃黃瓜去了。
明朗洗完臉出來,也去了廚房,島台上已經放了個軟墊和一杯冒著熱氣的巧克力奶,小崽子正在切黃瓜,回過頭來看他,「身體不舒服,別喝涼的了。」
「嗯。」明朗拿起杯子咂了一口,溫的。
杜若風切了一小盆黃瓜條,去了瓤,撒了些鹽和糖,放在一邊殺殺水分。剛弄好這些,門鈴響了,杜若風看了一眼他爹,確定這個位置從門外看不到,然後才走過去開門。
明朗原本正喝著手裡的飲料,聽到門口一聲「surprise」,差點噴出來,媽的陳無念這個不靠譜的!
杜若風原本也以為是快遞,現在可好了,兩個大活人堵在家門口不能不讓進,可老狼連衣服都沒換,他還沒反應過來該怎麼處理這個局面,後面又來了個送快遞的,理所當然陳無念就拉著林遠進了屋。
尻!明朗暗罵一聲。
林遠原本就覺得不打個招呼就直接過來不太好,看到杜若風剛才為難的表情就知道他倆來的不是時候,他有心去拉念哥一把,可他人已經衝著廚房去了。
「我還真以為你起不來了呢,這不是好好的麼?」陳無念一時倒是真的沒想那麼多,他一把搭住背對著他的明朗,後者抬頭看他,臉上是要把他活撕了的表情。
「尻你大爺陳無念!把你的爪子給老子挪開!」
陳無念第一眼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再一看,饒是不要臉如他,也立馬收回自己的手背過身去。明朗穿了一件酒紅的絲質浴袍,前胸處衣領大張,露著深邃的乳溝,兩個奶尖兒頂在纖薄的料子上清晰可見。
「那什麼,我,你……」陳無念一時舌頭打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閉著嘴吧!」明朗其實也不是生氣,就是有點抹不開面子。
杜若風急忙隨手扯了門邊掛著的一件外套,過去給他披在了身上,好歹遮一下。明朗站起來去臥室換衣服,從林遠面前走過,雖然遮了,但胸前不屬於男人的隆起還是非常顯眼,林遠一下也明白了,鬧了個大紅臉。
「尻!」明朗罵著坐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頭髮。
「下次該記得好好穿衣服了吧?」杜若風抿著嘴偷笑,從衣櫃裡拿了一件裹胸背心遞過去。
「你就成心嘔我吧你!」明朗把浴袍脫了,拿了背心準備穿,結果又扔開了,「反正他倆都知道了,給我拿件文胸!」
杜若風撇著嘴笑,又拿了一件黑色的文胸給他。明朗熟練地穿上去,其實這東西穿著可比裹胸舒服多了,反正外邊那倆已經看見了,他幹嘛還委屈自己遭那份洋罪!
老狼下身還腫著,褲子肯定穿不得,杜若風又扯了一件長浴袍出來,這回給他好好繫上了帶子。
「你們倆,看見了就爛在腦子裡!」明朗一出門就惡狠狠地威脅。陳無念這回總算是理虧,指天發誓絕對不會亂說,明朗才勉強滿意地哼了一聲。
「小風,給你帶了一掛鵝肝,新鮮的,快點放冰箱裡。」林遠遠遠看了念哥和朗哥一眼,決定還是不要過去蹚渾水比較好,自覺進了廚房幫杜若風準備晚餐。
陳無念從冰箱裡摸了兩瓶冰啤,遞了一罐給明朗,明朗白他一眼,「老子現在不適合攝入酒精。」
「別那麼大火氣嘛!」陳無念把啤酒放在茶几上,自己開了另一罐,嘬了一口,目光還是忍不住往明朗胸前瞟。
「再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明朗翻個白眼。
「你,你這是天然的?」陳無念臉上浮上個難以言喻的表情,他還是有點接受不了,明朗這長相,說實話,那可真的是帥翻了,怎麼看都不像是……
「難道是人工的啊?」明朗抄起手邊的抱枕扔過去,「你以為我是你啊,就你這長相,去隆個胸,人妖皇后不是你我就跟杜若風姓!」
「尻,你他媽滾犢子!」陳無念被氣笑了,他突然就想起來半年前去雲嶺的事兒了,這兩個人走到哪都帶著股奶糖味兒,還有在他們隔壁,隱約聽到的明朗ji-ao 床時喊的子宮,當時沒多想,情趣嘛誰沒玩兒過啊,現在這麼想來……
陳無念眼角抽了一下,一雙桃花眼睜得滾圓,「臥槽,你不會是,真的雙性吧?」
「我不是,你是!」
「不是杜若風那小狼崽子幹的好事兒就行。」陳無念撇撇嘴,窩進沙發裡,嘬了口啤酒。其實他也知道杜若風對明朗很好,但總是覺得他的感情有點太痴漢。
「你別在小崽子面前胡說八道啊,他就是性格冷了點,是個好孩子,真的,」明朗知道陳無念是擔心他,「我這是天生的,要不是養著他,誰知道我現在是什麼熊德行!」
「行吧,你們倆過得好就行。」
廚房裡的氛圍倒是比客廳裡好多了,林遠性格沉穩內斂,不該問的他一句都不會問,就只幫著杜若風準備晚飯。
之前處理好的黃瓜已經殺出了半碗水,杜若風找了個保鮮盒,把黃瓜條擰乾了水分整齊地碼進去,在半杯白醋裡加了一勺糖化開倒進去,又切了兩個小辣椒扔進去,蓋好蓋子放在了一邊。
「這就好了?這麼簡單?」林遠看著杜若風弄得,露出個不可思議的表情。
「嗯,這個拌沙拉還有卷紫菜包飯都挺好吃的,切片的話醃的比較快,兩個小時就很好吃了。」杜若風弄完了黃瓜又去翻冰箱,找做晚飯的材料。
「麻煩你了,小風。」林遠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都不知道念哥和你說了。」
「沒事兒,」杜若風也笑了笑,「陳哥他就是嘴比較壞,我知道的。」
吃過了晚飯陳無念和林遠也沒留太久,今天他倆和明朗受得刺激都不小,大家各自分頭冷靜一下比較好。
杜若風收拾了殘局,看著歪在沙發上的明朗,「我去放洗澡水,你好好泡泡,放鬆一下。」
「嗯,去吧。」
疲累的身體泡在熱水裡著實舒服,明朗懶洋洋地半躺著,大張著雙腿,杜若風在手心擠了護理洗劑,再搓出綿密的泡沫,仔細去清洗明朗腿間略微消了腫的屄花。
明朗自己伸手碰了碰,覺得腫得嚇人,他咬著嘴唇,往自己屄裡操了一根手指,竟然輕輕鬆鬆毫無阻礙就吞了進去。
「老狼!你別再鬧我了!」杜若風還以為是他爹又逗弄他,他可經不起撩,撩大發了可就忍不住了。
可明朗壓根沒那心思,他抽出手指,一臉的難以置信,「寶寶,我是不是鬆了?」
「噗哈哈哈!」杜若風一個沒忍住,竟然笑出聲來了,老狼平時那麼頭頭是道,放自己身上他倒是不明白了,「過兩天就好了嘛,你不看看我胳膊多粗,怎麼可能恢復那麼快!老狼真是好可愛!」
「去!」明朗露出個惡狠狠的表情,把小崽子拽進懷裡,「寶寶,要是老狼真的鬆了你會不會嫌棄啊?」
「我是喜歡老狼,又不是只喜歡操老狼!」杜若風壞笑著去咬男人的耳朵,「老狼太緊啦,總是咬得我很疼,松一點,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