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明朗明朗!」早上八點,門口準時響起杜雲催命一般的嚎叫。
「閉著嘴!」明朗猛地拉開房門,只探出個頭來,臉色難看得要命,一副要吃人的凶相。
「喲,你今兒怎麼起來這麼早啊?」杜雲倚著門框,笑眯眯地看著面色不善的青年,「幹嘛一臉要吃人的樣兒,哥打擾你好事兒啦?我說你最近也忒清心寡慾了吧,這附近漂亮的小姑娘那麼多,就你這身板你這長相還不手到擒來啊?」
「滾!你以為全天下人都跟你似的啊?就知道發情的低級動物!」明朗實在是搞不懂杜雲這個人腦子裡怎麼能全是黃色廢料,他心裡煩躁,懶得和這個神經病多說,「我頭疼,不吃早飯了,你和風姐吃去吧,不用給我帶了。」
「等等!」杜雲剛準備再說兩句,眼前的門已經啪得一聲關上了,差點把他一張俊臉都拍成了大餅,氣得他踹了幾腳門,「小王八蛋,愛雞巴吃不吃!」
「怎麼了?」楚風從房間裡出來就看見杜雲在那兒氣得跳腳。
「沒事兒,走吧,咱倆吃飯去,餓死這個小王八蛋!」杜雲牽起他親親老婆的手,兩個人從後門出了賓館。
「小朗怎麼了,我看他這幾天都沒什麼精神啊?」楚風抱著杜雲的胳膊,兩個人慢慢悠悠地順著巷子往外走,這樣悠閒的日子,真是美得像夢一樣。
「天知道,你看他這半年,一天到晚蔫頭耷腦的,幹什麼都沒點兒精神,哪兒像個十八歲的小孩兒?每天晚上關著門不知道瞎搗鼓什麼呢,以前好歹還偶爾和人上個床,好嘛,現在我都怕他憋死!」杜雲數落起明朗來那可是滔滔不絕。
「好啦!畢竟他從小就是在雲都長大的,可能一下子不習慣吧,再說他什麼樣兒的女人男人沒見過,現在沒興致也正常,過段時間慢慢就好了,你多開導開導他,別老是張嘴閉嘴都是葷的,別說小朗了,我都不待見你!」楚風笑著捏捏杜雲的胳膊,還說別人呢,自己就是個小壞坯子!
明朗打發了杜雲,煩躁地揉揉自己的頭髮,重新倒回柔軟的大床上,視線往下一瞟,就是自己胸前顫巍巍的一團軟肉。
他十五歲的時候差不多就長定型了,兩三年間無論是身高還是體態都沒什麼變化,胸前兩團甜蜜的負擔也一直維持在大概D-cup的尺寸。可最近半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活突然安逸起來,也改掉了晝夜顛倒的作息習慣,他竟然又開始發育了。
身高又抽了一節,眼瞅著就奔一米九去了,更誇張的是他的奶子,簡直是吹氣兒一般的速度膨脹起來,每日都覺得胸前墜脹,像揣了石頭似的,又酸又脹,做什麼都集中不了精神,整個人都難受得要命。
「啊……嘶……」明朗難受地在床上翻了兩圈,最後還是趴在床上,手肘支撐起上半身,伸手籠住兩團肥軟的乳肉揉按起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兩天格外難受,昨天夜裡他幾乎就沒合過眼,也只有這樣揉按著才能舒服幾分。
「呃嗯……」又揉了幾下,還是覺得憋悶煩躁得很,明朗恨恨地捶了兩下床,爬起來,用手托著兩團軟肉走進浴室。不是他想用這麼詭異淫蕩的姿勢,實在是這突然長起來的肉團對肩背的負擔也不小,任由她們墜著就會扯得他肌肉痠痛。
沖了個冷水澡,明朗總算覺得稍微能透過口氣,他也懶得擦,任由水珠亂滾,赤身裸體地站在洗手台前,對著鏡子打量自己。
如果只看臉,那可真是棱角分明英氣逼人,剛毅又帥氣,沒有女人會不喜歡。如果只看胸,也是一雙豪乳肥軟飽滿,能讓所有男人血脈噴張三秒舉旗。可偏偏這是長在同一個人身上的。
明朗不討厭自己的奶子,他雖然不喜歡和女人上床,性冷淡了些,可不代表他不欣賞漂亮的肉體,他自己的奶子可比他見過的女人們的都漂亮多了,手感也是綿軟可人得很,如果不疼,他倒還真不太介意。
「誒……」青年嘆口氣,身子前傾,從鏡子裡打量自己的胸肉,半年前她們還是挺翹的錐形,連奶尖兒都是微微撅著的,現在倒是飽滿到有些垂墜了,挨挨擠擠地垂在胸前,肉感而色情。
有時候他還真是佩服自己,這對兒奶子天天裹著還能長這麼大,蹭得血肉模糊的時候也是常有,可竟然半點疤痕都沒留下,蜜色的皮膚光滑得反光,小小的紅豆子嵌在頂上,嬌嬌嫩嫩,一副不知疾苦的樣子,可明明就是吃盡了苦頭。
怎麼這麼難受啊……
明朗撅著嘴,細細地從鏡子瞅著這對奶子,卻突然發現左邊的奶尖兒頂端似乎糊了什麼東西,半透明的黃色,像傷口癒合時膿液凝成的痂,怪噁心的,他可忍不了身上有這種東西,一手捏著那紅豆子,另一手用指甲在尖兒上摳了摳,並不疼,那塊黃色的痂痕就掉了下來。
「什麼東西啊?」明朗把指尖上的那塊痂湊到眼前,看不出是什麼,也不是膿液的腥臭異味,反而有點兒,香香的?
他狐疑地把那東西扔進垃圾桶,再一抬頭,竟然發現左胸的奶尖兒上墜著一小顆淡黃的乳濁液體,他一動,那水珠就淌了下來。明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抬手擠擠自己的左胸,連綿的白湯兒就流了出來,透著股淡淡的甜香,不是奶汁是什麼。
「……」明朗捧著自己依舊腫脹的右胸坐在床上,左邊剛剛被他擠空了,倒是久違的輕鬆舒適,他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他長奶子就算了,怎麼,怎麼還能產奶?這不是生了孩子才能有的技能麼?
又過了幾天,明朗已經無奈接受了這個事實,反正他是屄也有了胸也長了,左右也不差這點事兒,全當是技多不壓身了。好在這奶也不怎麼多,一天也就能擠出幾湯匙,胸也不像之前那麼墜痛了,些微的悶脹他也早就習慣了。
反正這十幾年,他就是這麼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