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癢……」睡夢裡的人反應都是本能的,明朗不一會兒就騷起來,兩條腿絞住杜若風的腿,前後磨蹭起來。
「老狼真騷,水兒都流到我腿上了……」杜若風笑著咬住明朗的耳朵,往他耳洞內吹氣,如果明朗醒著這時候恐怕會喂他一頓老拳,但這個時候他也只是紅著臉,軟在杜若風懷裡任他上下其手,比平時多了許多嬌媚,也給了杜若風更多的勇氣。
「下面的小屄是不是饞瘋了?想不想吃大雞巴?」杜若風越說越來勁,一股腦把平時老狼愛聽的騷話兒全說了個遍,手上也不老實,摸到明朗腿間摳住那嫩唧唧的穴肉。
「呀……」明朗輕叫一聲,甜甜膩膩,浪得能滲出汁來,媚得像對情郎撒嬌的小姑娘,杜若風聽得渾身起火,也顧不得是不是會弄醒他,翻身就準備硬上。
當然杜若風還沒忘了明朗喂他那頓老拳,他肚子上現在紫了一片,要是不採取點兒強制措施,一會兒小狼真醒了還不直接騸了他泡酒啊!
杜若風左右一踅摸,就看到床頭櫃開著的抽屜裡裹胸用的布條,他抽了兩根出來,先把明朗的手腕纏在一起綁在床頭,然後分別把兩邊的大腿小腿纏在一起,也綁在床頭呈M字開腿。他欣賞了一下自己的作品,覺得實在是漂亮極了。
明朗大概是真的累了,睡得很熟,被人吃了半天豆腐又這麼綁了起來,竟然也沒醒。或許也真是這具身體足夠淫蕩,他面色潮紅唇瓣微張,胸口起起伏伏,身體微微蠕動著似乎在尋找方才的快感。
「別急……」杜若風輕輕覆上明朗的身體,在他唇瓣上吻了吻,然後才正式開始享用小狼漂亮的身體。
大張著的雙腿藏不住股間的風情,小狼腿間嬌嬌嫩嫩的肉蚌不像老狼那麼豐腴肥美,瘦一些,顯得稚嫩可愛,但一樣風騷,兩瓣唇肉微微開著露出裡面粉瑩瑩的嫩肉,才這麼一會兒工夫騷水就流得到處都是,沾染得臀縫大腿都是一片粘膩的水光。
杜若風小心翼翼地拉開兩片柔軟的蚌唇,方才被他揉捻過的陰蒂已經立了起來,嬌滴滴的嫩紅色又騷又可愛,微微顫著誘人採擷,下方那個小小的洞口正不斷溢著透明的花汁,粉肉蠕蠕騷浪非常。
「真漂亮……」杜若風怎麼也沒想到,竟然還有機會能見到老狼的小屄這麼童稚可愛的樣子,那腥腥甜甜的騷味兒勾得他食指大動,想也不想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口鼻埋進去,貪婪地嗅聞那濕潤馥郁的香氣。
「你,你他媽在幹嘛?放開老子!」明朗渾渾噩噩醒過來就覺得不太對勁,下身瘙癢非常,卻又暖暖的熱熱的,睜眼一看他手腳都被捆了個結實,那個混蛋竟然埋頭在他腿間又吸又舔!!
「我尻你他媽放開老子!」明朗眼都紅了,扭著腰不斷掙扎,他是長了女人的屄不假,可是他也不想像個娘們兒一樣被操!
「噓!乖,別動,好舒服的……」杜若風正吃到興頭上,顧不上明朗的掙扎,強行箍住他的腰,頭也不抬,舌尖鑽進粉膩膩的肉洞淺淺戳刺著,逗得裡面的嫩肉不斷蠕動纏絞著想要裹住這入侵的東西。
「呃嗯……」還在試圖掙扎的明朗被這一舔舔得腰都酥了,酥熱的暖流從小腹升起,燙燙的,好舒服。從未體驗過這般快感的身體哪裡抵禦得了情慾的熱潮,少年眼裡浮起一層水霧,甜膩的呻吟脫口而出。
「別,不許舔!啊~」明朗簡直要崩潰了,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遂了這王八蛋的意,可肉體已經完全違背了主人的意志,在溫柔的舔吮下化作了一灘春水。
不舔,咬行了吧。杜若風壞心眼地想著。老狼那麼成熟那麼那麼性感,怎麼可能看到他這麼羞澀可愛的樣子,小狼真的好可愛好可愛,讓人忍不住就想欺負他。
「啊——!」明朗瞪大眼,兩行眼淚迅速從眼角滑落。他那從來沒被碰觸過的嬌嫩的陰蒂正在被惡意褻玩著,這個混蛋的牙尖正磕在上面細細得一點點地啃咬著,可怕的快感從那嬌嫩的一點迅速擴散,透骨侵髓。
大股騷甜的黏汁從粉嫩的肉洞洶湧而出,被杜若風吞了滿口,他滿足地抬頭,被壓在身下的少年面色潮紅雙眼渙散,顯然爽得失去了神智。他輕輕地擦掉明朗臉上的眼淚,撫摸他通紅的眼角。小狼被欺負的樣子也這麼可愛呢!
「滾開!別碰老子!」明朗不知道自己幹嘛要一時心軟撿回來這麼個混蛋,又鬼迷心竅聽了他的鬼話,現在被綁在這被人玩得毫無招架之力,一時又氣又委屈,差點沒哭出來。
「別哭啦,是我不好……」杜若風擦著明朗不斷滑落的眼淚,我的天吶小狼竟然是個哭包的麼,他一輩子都是被老狼寵大的,哪裡體會過這種要安慰別人的感覺。他手忙腳亂解開了明朗身上的布條,把人摟在自己懷裡,安撫似的拍著小狼的後背。
「別碰我啊!」明朗哭得抽噎,他大概是壞了,不然為什麼被這個混蛋碰到的地方全都又酥又麻,下身那個多出來的地方也又空又癢!
「好了好了……」杜若風深知這時候說什麼都是白搭,反正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先把小狼操爽了再說。他吻住明朗的唇,兩手捉住小狼可愛的奶子,攏在掌心不斷揉搓。
「唔……」奶子酥得快要化掉了……
明朗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明明,明明該揍死這個混蛋,騸了他泡酒,可是他好喜歡他摸自己,好舒服……於是他再一次被這個混蛋壓著摁在床上,兩腿被左右分開。
「放鬆,放鬆……」杜若風壓著明朗,他竟然有機會第二次給老狼破處,簡直想都不敢想。被壓在身下的青年面色潮紅,眼角掛著未乾的淚水,卻仍然掩不住甜膩的春情。他心中鼓脹,無論是老狼還是小狼,他們都是明朗啊。
硬熱的雞巴慢慢頂進緊窄暖熱的穴口,撕裂的疼痛細細密密,明朗緊緊攀著身上的青年,他大概瘋了,竟然讓一個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操自己,可他拒絕不了。好溫暖,好熟悉,彷彿上輩子他們就認識。
杜若風可不是小處男了,他當然知道怎麼才能伺候明朗舒服。雞巴緩緩滑入最深處,不急著抽操,只是頂著宮頸口打轉,來來回回蹂碾那彈軟的嫩肉,「舒服嗎?這是你的宮頸口……」
明朗捂著嘴,渾身過電似的痙攣,體內深處被來回搗弄,又酸又燙,令人發狂的快感潮水一半一遍遍沖刷舔舐他的身體,他要瘋了,更深的地方正在抽搐著發騷發浪,想要更深的進入。
「很舒服吧?」杜若風輕輕吻著少年的臉頰,從見到小狼那一刻他就想這麼做了,「乖,叫聲哥哥好不好,叫聲哥哥,我就操你的子宮,好不好?」
明朗瘋了,好,什麼都好,他想被這個人操穿,操得他哭出來。少年的嗓音啞啞的,帶著哭腔,軟軟糯糯甜甜膩膩,「哥哥……」
緊窄嬌嫩的宮頸被雞巴狠狠鑿開,熱辣辣的快感一路刺激著柔嫩的宮頸肉壁,來來回回地,難以忍受的火辣灼燙漸漸變質成滾熱的甜膩,他的子宮裡像是煮沸了蜂蜜糖漿,熱熱的,甜甜的,好舒服……
杜若風咬著牙,只淺淺地抽操著宮頸那短短的一段,老狼最喜歡這樣了,能爽得哭出來。
「嗯~啊~哥哥……」明朗已經徹底被慾望侵襲,浸在甜蜜的快感裡,全世界就只剩下了壓在他身上的混蛋,他忍不住死死抱住那個人,甜蜜又沙啞地呼喚。
杜若風突然憑空生出些不滿足來,他一邊繼續狠操,一邊湊到明朗耳邊,引誘道,「叫我寶寶……」
被操壞了的人哪裡還有什麼理智,杜若風怎麼教他就怎麼學,「寶寶,操我,寶寶……」
杜若風覺得他好像有什麼地方被填滿了,他抓著小狼結實的腰,眼前的小狼和老狼重合在了一起,「爸……」
「杜若風!大清早的就發情!」
杜若風眨眨眼,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