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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老闆》第 103 章
番外三 莫黑白

[此事發生在莫離重開客棧之後的第五年]

越接近除夕,天氣便越發寒冷起來,不過相對的,小城裡過年的氣氛卻一日比一日濃厚。

客棧早在月初就開始掛牌打烊,畢竟在這長長的一年中,能讓所有人都聚在一起的節日並不算多。

天色剛暗下來,便有兩匹難得一見的汗血寶馬在空曠無人的街道上奔馳著,如旋風一般經過,只在剛積了新雪的地上留下兩路馬蹄的印記。

行至客棧門前,兩匹馬不約而同地揚起前蹄停了下來,客棧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戒痴的光頭從門縫裡鑽了出來。

一見到那兩匹高頭大馬上的風塵僕僕的兩人,戒痴笑道:「兩位師傅,今年可來晚了啊……」

接過兩匹馬兒的韁繩,戒痴剛才趕著出來開門,忘了戴上手套,十指都快被凍僵了去。

那兩匹性子如同它們主人一般高傲的珍貴馬兒也是第一次見到戒痴,哪裡肯讓戒痴牽?紛紛打著響鼻揚起前蹄,眼看就要往戒痴身上踏去,若不是戒痴那一身好武藝,早就被踩個半死了。

外面一陣紛亂,莫離在屋內等了許久不見人進來,便也出了門去。

只見那黑白二人對他們的坐騎欺負戒痴一事是選擇重頭到尾徹底地站在一邊袖手旁觀,戒痴頗為狼狽地扯著馬兒的韁繩想將馬往馬廄裡拽,但是馬兒楞就是可了勁地甩頭往反方向退。

見莫離出了來,那黑白二人才算是著了急。

「離兒,快回屋裡去,外邊太冷!」

莫離撇了那二人一眼,走過戒痴身邊,撫了撫躁動不安的馬兒。那兩匹馬兒奇蹟般地安靜了下來,原本不斷踢騰的前蹄也不再亂動。

莫離輕輕在馬兒耳邊說了些什麼,那兩匹馬竟然就乖乖地跟著莫離走進了馬廄去,待莫離將馬栓好,才轉身回到屋裡。

戒痴趁著莫離將馬拉進馬廄的空檔,拿了小毛掃將那黑白二人身上的殘雪給拍了開去,但才弄到一半,那二人見莫離回了屋來,即刻不再理會戒痴趕緊跟了上去。

戒痴在後邊嘆了口氣,對於他那兩位眼高於頂的師傅,也就只有師叔祖能治得了他們了。

文煞湊過莫離耳邊問道:「剛才你和我們的馬說了些什麼,他們竟會聽除了我們之外的人的話?」

莫離看也不看文煞一眼,道:「我只說,若它們再不聽話,我就叫它們的主人把它們燉成馬肉火鍋。」

文煞:……(= =|||||||)

外邊的風雪到了天黑,越發大了起來,客棧裡點起了燈籠,莫離等到了人來才下廚做了菜,一桌人圍在一起,話雖不多,但也頗有和樂融融的感覺。

時至深夜,剛要上床安寢的戒痴忽然被一陣敲門聲給驚了起來,下床隨手披上一件大衣前去查看。

不知是誰如此大膽,竟在這個時辰來驚擾客棧。若是那兩位師傅惱了,門外的那人還指不定是個什麼下場。

戒痴將門打開一條縫,誰知門板卻在那一瞬間便被那在門外的人給踹了開來。戒痴眼明手快地向後一閃,才得以不被那股強力給波及。

即使是脾氣甚好的戒痴,此時也不由得生了些怒火。

眼前這生得五大三粗的刀疤大漢還未等戒痴說話便已先聲奪人:「他奶奶的,什麼破爛地方,砸了這麼半天才來開門,還做不做生意了?!」

戒痴耐了性子道:「客官莫非沒看到門外的告示?我們客棧在月初開始便歇業了……」

「老子不管!」那大漢看著眼前這個小光頭就覺得好欺負,扯開了嗓門大聲嚷嚷:「老子今天就要住店,不然就砸了你這破客棧!」

戒痴忍無可忍,剛想出手將那找茬的人給打出去,便在那時,莫離卻忽然出現在客棧二樓的樓梯口上,看那還在繫著腰帶的樣子,戒痴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莫離一邊走下樓梯一邊問道:「出什麼事了?」

戒痴趕緊回話:「老闆,這位客官非要住店……」

莫離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目光落到了那大漢肩上扛著的大麻袋上,隨即笑道:「這位客官,我這小二年紀輕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別同他計較。我即刻給您安排個上房,房費也免了,就當是給客官你賠個罪,如何?」

那大漢這才對著戒痴狂笑道:「小子,看到沒!這樣的老闆才上道!」說罷便直挺挺地上了樓梯朝客房走去。

戒痴看著那人如此放肆,不禁瞪大了雙眼。

這實在不像客棧往常的風格,師叔祖對那般無賴怎麼就如此放縱?黑白師傅難道因為趕路太累睡死了不成?

剛想著,戒痴的後背便被莫離拍了一掌。

「別愣著,送些好酒好菜上去。」

戒痴一頭霧水不明所以,但對於莫離的吩咐他向來都會照做,便撓了撓自己的光頭就往廚房走去。

剛走進廚房,戒痴就被眼前的人給嚇了一跳。

「黑師傅,你怎麼在這……」

文煞從袖口掏出一小包東西,對戒痴說:「放入酒中,送上去。」

戒痴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按著文煞說的處理了一番,將酒菜送了上去。

一刻鐘之後,那大漢住的客房的房門被莫離打開了來。

戒痴趕緊衝在前頭幫著莫離將床上被封著口的粗麻袋子揭開,裡面果然露出了一張清秀的女子的臉。

莫離粗略查看了一番,道:「因失溫而昏迷,不排除昏迷前受到過暴力虐待的可能。戒痴,趕緊準備熱水。」

韓子緒瞟了一眼睡死在桌上的刀疤大漢,笑道:「這傢伙,就讓黑掌櫃處理吧。」

莫離道:「現下事態還不清楚,不要妄下斷論,先捆起來吧。」

好不容易將那昏迷的女子過低的體溫給提了上來,莫離給那女子做了深入的檢查後,開了藥方讓戒痴出去抓藥。

出了房門,莫離對守在外邊的黑白二人道:「她的□有嚴重的撕裂性損傷,顯然是被強 暴後留下的痕跡,而且……她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

「事情真相只能待她醒來再說吧……」

次日清晨,客棧的眾人果然被一陣震耳欲聾的女子的尖叫給驚醒。

大夥兒匆忙跑進房間,只見那女子用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實,渾身發抖地看著剛才闖入屋子的眾人。

莫離走上前去輕聲安慰道:「姑娘莫怕,那擄你的男子已被我們制服了,你現下很安全。」

看著眼前那相貌平平卻給人一種無尚安心感覺的男子,那女人原本緊張的心情這才漸漸鬆了下來。

後來,眾人才從這女子口中得知其中的曲折。

那女子名喚素娘,因其父親硬要將她許配給年逾六十的王員外做填房,遂決定與情郎私奔。誰知剛逃到半路,卻被那無恥大盜給劫了去,情郎被殺了不說,素娘的身子也被玷污。那大盜見素娘皮相不錯,便打算著等玩夠了就帶去附近大城中的青樓 妓 院去賣個好價錢。卻在今晚因路過此地而不知這客棧的底細,誤打誤撞被莫離他們捉了去,這才將素娘給救了回來。

莫離聽著素娘的身世如此悽慘,便也苦惱道:「你現下有何打算?需要我們將你送回家去麼?」

那素娘聽莫離這般一說,即刻哭著跪到了地上:「求老闆您行行好,千萬別將素娘送回去。」

原來,素娘之所以鐵了心要和情郎私奔,也是因為她知道自己肚裡早已珠胎暗結,若被送回家裡去,不是被強迫送去王員外家成親,就是在被發現懷孕真相後被活活打死。

莫離那等心腸,哪裡經得住素娘的苦苦哀求,心下一軟,便答應將素娘收留了下來。

素娘待在客棧裡,倒也能幫著那些男人們洗洗刷刷外帶做上些針線活,日子倒也過得順暢。七個月後,素娘臨盆,陣痛了整整一天一夜,才產下了一個大胖小子。

莫離沉浸在小生命誕生的喜悅之中,七手八腳地給肥嘟嘟的小嬰兒洗了澡,廚房裡的雞湯尚未燉好,便看到戒痴一臉狂亂地闖進了廚房來。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戒痴顫抖著嘴唇道:「素娘,素娘她……上吊自盡了……」

莫離一驚,手中端著的熱湯掉落地來,待趕至素娘房裡的時候,素娘已經去了。

戒痴從素娘枕下發現了一封信,顯然是素娘在臨盆前的數日便已經寫好的絕筆。

莫離看完書信嘆了口氣道:「我早該猜到,她這段時間如此豁達大度,只是假象而已……」

若不是為了肚裡的孩子,素娘早就在被那大盜玷污的時候就自盡而亡了吧?如今生生熬到了將孩子產下,她竟就這樣狠心地拋下娃娃走了。

安排了素娘的後事,特地趕回來陪伴愛人的韓子緒與文煞看著因此事而暗自神傷的莫離,一時之間也不知應如何安慰。

韓子緒進屋看了眼抓著戒痴的小指睡得正香的娃兒,心中嘆道:這真是個粉嫩可愛的孩子。

抱起那香香軟軟的娃娃,韓子緒道:「這可如何是好?剛出生就沒了爹娘。」

莫離湊過臉去,親了親韓子緒懷中的小娃兒,道:「那就讓他做我們的孩子……」

韓子緒與文煞聽言,即刻笑得合不攏嘴。

「我們」的孩子……

這幾個字真是怎麼聽怎麼順耳。

韓子緒捏著下巴道:「給娃兒起個啥名字好呢?」

「離兒,你覺得叫韓卓爾如何?有卓爾不群、豈非凡星之意。」

文煞一聽即刻大怒,一把將韓子緒手中的娃娃給奪了過來。

「他憑什麼姓韓?要姓也要隨我姓!」

「你怎麼這般不講道理……」

「難不成跟你姓韓就很有道理了?」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你……」

「我……」

看著小小的娃兒被那黑白二人爭來奪去,莫離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

「別吵了!」

一聲河東獅吼,將那兩匹兇狠的狼給震住了。

莫離將孩子接回了自己懷裡,輕輕地拍著哄著。

「孩子跟我姓。」

黑白二人聽言面面相覷,搞了半天,最後還是得輸給莫離。

莫離看了看為一個名字就爭得不可開交的兩人,道:「就叫莫黑白吧!」

於是娃兒的名字,就這樣被定了下來。

莫黑白在眾人的呵護下健康成長著。

雖然沒了親生爹娘,但是他有三個爹爹一個哥哥,天道門和一言堂隨便哪一個都權勢滔天、富可敵國,光是這樣的背景就已經夠嚇人了,加之眾人都這般寵著他溺著他,小傢伙也越發無法無天起來。

比如說在要長牙的時候,估計是因為牙床癢癢,見了戒痴的光頭就要啃,見了韓子緒的長髮就要咬,見了文煞的手指就要吮。

那三個男人也不是沒抱怨過,但是每當將自己的光頭、髮辮或者是手指移開的時候,那小子就會衝著莫離的方向嚎啕大哭,最後在莫離甩出的眼刀下,無奈的三人又只得分別將光頭、髮辮和手指給送上門去,直到那奶娃兒啃累了咬夠了吮疲了,才歪了頭呼呼睡去,留下一大片濕噠噠的口水印記。

小傢伙的出現弄得莫離的保護欲大發,幾乎是不會讓孩子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內。這般一來,便嚴重影響到了黑白二人與莫離相處的時間。加之那娃兒每晚必要夜哭,弄得黑白二人頭大不已,晚上睡不好,白天頭髮一把一把的掉。

想不到堂堂的正邪兩道的頭頭,今日竟會敗在一個奶娃兒手上!

韓子緒也不是沒試過要將那娃兒給扔出門外去,但那小傢伙最近長到一歲多了,剛開始牙牙學語,一看到韓子緒凶神惡煞地朝他走了過來,他立刻會瞪著水汪汪的眼睛用軟綿綿的聲線喚上一聲「貼貼」(爹爹),弄得韓子緒一肚子怒氣全消,只得將這等事情繼續容忍了下去。

幸而多虧了文煞的無賴,才將韓子緒當值的幾個月裡都沒能解決的問題給徹底解決了。

話說那日文煞正纏著莫離要親熱一番,好不容易將莫離在手中逗弄得身子都開始軟了去的時候,那本是熟睡著的娃兒卻忽然大哭起來。

這一腔的熱情被突然打斷,只見莫離慌慌張張地整理了凌亂的衣襟就要下床去查看孩子的情況。

文煞一惱,一把將莫離扯住。

「我剛才就說把他給戒痴帶,你少看著一晚難道就會給狼叼走了不成?」

莫離推搡著文煞道:「你莫亂來,讓我去看看黑白他怎麼了……」

文煞湊在莫離耳邊道:「在我看來,那小子就是看不得我們好,存心搗亂的。」

莫離剛想反駁些什麼,卻被文煞封住了唇。

待被吻得險些喘不過氣的時候,文煞壞笑著說:「你放心,我不脫你衣服。」說罷便強迫莫離面對面跨坐在他腿上。

莫離又怎會任文煞這般胡來,幾個巴掌拍到文煞臉上,也顧不上把文煞的臉給打紅了。

「沒廉恥的傢伙,你怎能當著孩子的面……」

文煞權當莫離在給他撓癢,自顧自地撩起了莫離的長袍,手指探進褻褲,揉在了軟軟的後 穴上。

「你瞎操啥心,他那麼小,能記得啥?」

莫離忍受著文煞的手指在自己的體內擴張,嘴唇咬得死緊。

「你再亂來,我可要生氣了!」

文煞一邊啃著莫離的脖子一邊說:「你之後要生氣那便之後再說,現在你的任務是先安慰安慰我正在『生氣』的兄弟……」

說罷還將莫離的手扯到了自己的胯 下,讓他感受一下自己滾燙烙人的硬物。

莫離見辯文煞不過,只得大力反抗了起來,但所有的動作都輕易地被文煞給箝制住了。

「莫莫,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現下便乖乖從了我,我保證不讓你在那娃兒前『春光外洩』。」

「第二,我把你剝光了,就在這娃兒面前要你。」

「我哪個都不要選!」莫離惱道。

文煞挑眉道:「那便是選第二個了?」

說罷便要動手扯開莫離的腰帶。

莫離這才急了,以他的性子,平日就算是要和他們歡 愛,也定是要鎖好門關好窗的,現在對著個奶娃兒,這可讓他怎麼受得了。

偏偏這平日對他百依百順的文煞在床 第間從來都不聽他的,莫離一急,淚都要下來了。

文煞見莫離被自己逼得眼淚汪汪,那雙帶了霧氣的雙眸用這般委屈的神請看著自己,讓他頓時情 欲大漲。

「好了好了,我不欺負你……」

話才剛說完,那熱鐵一般的東西便長驅直入,深深埋進了莫離體內。

莫離驚叫一聲,不得已攀住了文煞的肩膀。

被文煞這般猛烈地攻入,莫離的淚滑了下來。

「你混蛋,還說沒有欺負我……」

文煞持續著下 身的抽 送,吻了吻莫離的唇道:「心肝寶貝兒,我是欺負你了,我若是不欺負你,可不就要了我的老命麼……」

那粗大的硬物伴著猥瑣的話語,極度地刺激著莫離的神經。他嘴上雖說著不要,但身體卻誠實地收縮著,配合著文煞的進攻而有規律地吐納著。

「莫莫,你那兒,真好……」

莫離被操弄得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

「我,我拜託你不要再說了,嗚嗯……啊……」

「我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文煞因那奶娃兒被禁慾多時,哪肯如此輕易便放過莫離。他一邊動作著,還一邊湊到莫離耳邊輕道:「你叫那麼大聲,就不怕娃兒聽到了?」

莫離一聽,趕緊咬了牙不敢出聲。

文煞空出手來揉了揉他的頭髮道:「傻瓜,他能懂什麼……」

「不過,你一緊張,下面就裹得我更緊了……」

莫離見無論如何都鬧不過文煞,只得一張嘴咬在了文煞肩上,忍受著文煞的衝擊。

快 感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除了在文煞身上無力地喘息,莫離再沒有多餘的腦力能去考慮其他事情了……

莫黑白在搖籃裡哭著哭著,半天也沒見爹爹來看他。

他開了眼,眨巴著眼睛四處張望,還用小手扶著搖籃的邊緣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啊咧,爹爹們抱在一起是幹啥呀?

莫黑白看了看,沒明白,撇撇嘴,倒回搖籃裡繼續睡了。

殊不知,他的莫爹爹,第二天一整天都沒再下過床。

自那次之後,莫黑白才終於被移到了戒痴的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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