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塞外
清晨,一道黑影掠過冬季靜寂的小城,馬蹄聲踏在殘雪之上並未留下太多的聲音。那黑人黑馬仿若已融為一體,以高超的騎術飛快地穿梭過不甚寬敞的巷道,只是帶動了之前那似乎凝結了的空氣,徒留下一陣清風。
年味兒未消的小城裡也有少數早起的人,家住東街拐角的小姑娘聽到聲響,撐起窗格向外張望,被那迎面撲來的寒風凍得打了個寒顫。
望著隱在遠處盡頭的黑影,小姑娘趕緊在雙手上呵了幾口氣。
這大清早往那個方向去的,除了五十家客棧的黑掌櫃,不會有別人了吧?
文煞急匆匆地將馬在客棧門前勒停,還沒等到戒痴出來接應,便已經躍下馬來。
大跨三步進了客棧的院子,文煞沒有看到莫離的身影,卻看到只有韓子緒一人背對著自己立在門前,依舊是一身素色錦袍,若不是還有腰間那一襲青色的腰帶和烏黑的髮髻,差點沒讓整個人都融進了雪地的顏色中去。
文煞見了韓子緒,怒火便不打一處發了起來。只見他從袖中抽出一紙書信甩在地上,怒道:「你怎麼就能同意莫莫去那種地方?想不到在你當值的時候竟然還會出這等紕漏!」
原來,數日前,文煞在無赦谷收到韓子緒的飛鴿傳書,信中內容說的是莫離收到孟清漓的邀請,打算遠赴塞外做客。文煞接到此報,二話不說便丟下了堆積如山的公務和侯在堂下瞠目結舌的下屬,快馬加鞭地趕了過來。
「你腦子進水了不成?先不論此去塞外的路程艱遠,莫莫的身子能不能撐住尚且不知。」文煞湊近韓子緒,咬牙切齒地道:「再說,那孟清漓與景德帝,隨便哪個都是想拆散我們與莫莫的主,你此番心軟應了莫莫前去赴會,豈不是自討苦吃!」
韓子緒瞅了滿面怒容的文煞一眼,無奈地聳聳肩道:「我也不是沒反對過……」只見他嘴角抽出一抹難得一見的壞笑,對文煞道:「這樣吧,要不你自己去試著說服一下離兒,若你能讓他改了主意,我二話不說將天道門鏢局的二成生意讓給你。」
文煞聽言往地上啐了一口,道了句「誰稀罕」便甩袖進了莫離臥室的門。
剛推開門扉,文煞便看到他那許久未曾見面的寶貝兒正滿臉笑容地望著自己,那帶著喜悅光芒的眸子一掃往日的清冷之色,如一泓遇春化稜的碧潭,勾得人直移不開眼。
還未等文煞說話,莫離便扯著他的袖子讓他更靠近來一些。
只見莫離從床上撒滿的衣服堆裡扯出一件黑色的披風來,在文煞的身上比划來比划去,嘴裡還唸唸有詞地說道:「你說要不要把這件披風也帶過去呢?清漓說等我們走到那邊的時候,正好是冰雪消融大地回春的季節,但是怎麼說草原上也要比這兒冷得多吧?可是……」
莫離狀似苦惱地回頭看了看堆了滿床的衣物:「這樣一來,要帶的東西就太多了……」
文煞難得看到這般歡欣雀躍的莫離,那卡在嗓子眼裡要阻止莫離遠赴塞外的話要想吐出來,在此刻忽然變得異常艱難。
「莫莫,你先聽我說……」
誰知莫離還沒等文煞把話說完,便即刻先苦了個臉道:「怎麼,你不打算陪我去嗎?」
文煞急忙解釋道:「我沒這個意思……」
莫離一聽,笑得更歡了,還踮起腳來啄了一下文煞的臉頰。
「謝謝你。」
文煞看著這般模樣的莫離,任就是放在平日那再狠的心再冷的血也發揮不了絲毫作用。
將莫離扯進懷裡狠狠地吻住,便就在要擦槍走火的關頭,門外便響起了不適時的敲門聲。
「文煞,該去打點行裝了吧?時間差不多了。」
過了半晌,守在門外的韓子緒看著推門而出如黑面神一般的文煞,忽地捧腹大笑起來。
「果然,果然我們沒人能贏過離兒哪……」
文煞大怒,推了仍在大笑的韓子緒一掌,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反駁,只是依舊怒氣衝衝地走出了門去。
車輪軲轆軲轆地轉,莫離有些無聊地坐在舒適而奢華的馬車裡,有點難過地對著那黑白二人抱怨著為何不讓他把戒痴和小黑白一起帶著去。
韓子緒頗有耐心地一百零一次解釋道:「黑白還小,實在不適合這般舟車勞頓長途跋涉,再說,有戒痴照顧黑白,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客棧雖然歇業了,但店子還是得有人看著的吧?」
莫離想了想,又跪起身子趴在車窗上向外張望道:「那如果我能像熙尤和瑾兒那般騎騎馬也好啊……」
他們正打點行裝準備出門的那幾日,正巧瑾兒和熙尤來客棧做客,知道了莫離要遠去塞外的事,竟也興致盎然地搭了份兒,如今正你儂我儂地同乘一騎,跟在馬車後方的不遠處不緊不慢地走著。
還未等莫離說完,文煞便發了話:「想都別想,就你這身子骨,還想騎馬?」
「若你還有多餘的體力,以後晚上多陪陪我們二人便是。」
莫離聽言是又羞又氣,但想起自己每每在與那二人的情事過程中昏睡過去的事實,也只得撇過頭去不再理會文煞。
文煞自然知道莫離的臉皮薄,扯了心裡在鬧彆扭的心肝進了懷裡:「好了,彆氣,我錯了還不成麼?」
韓子緒在一旁笑著打了圓場,還拿了塊桂花糕喂到了莫離嘴裡。莫離嚼了嚼,覺得那糕點的香味不錯,自己又伸手拿了兩塊。
韓子緒湊過身去吻走了莫離嘴角的殘屑,笑道:「看你吃得這幅模樣……」
這五人湊成兩對兒,一路上倒也有說有笑,邊走邊逛便出了關,到了塞外。
待莫離一行人到了匈奴王都時,時令正是春末。
草原上的冰雪剛消融不久,但那草色也只有在遠遠看去才有腥黃的一片,著實不能與盛夏之時的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景色相比。不過莫離此番是衝著匈奴一年一度的春賽而來的,再者,此行的重點也是想看望那些他許久未見的老友,心情自然不會因為那仍有些許慘淡的景色而受到影響。
剛進了王都的範圍,便看到遠處一批矗立在高地似在等候著什麼的人群,莫離遠遠望去,便發現了熟悉的身影。
「那是清漓!清漓——」
莫離的呼聲在廣闊的草原上顯得遼遠而悠長,只見那侯在隊伍前頭的白馬,一聽到莫離的聲音,即刻高高揚起了馬鞭。
莫離躍下馬車,微笑地看著向自己疾馳而近的孟清漓。
只見馬上的人一襲暗花雲錦白衣,腳上踏著藍色騰雲勾線的馬靴,腰上纏著紅得精神的束腰,一身匈奴族人的打扮襯得孟清漓那張青雋俊逸的臉神采飛揚。
孟清漓將馬兒勒停,翻躍下來,緊緊地將莫離摟住。
孟清漓的愛人,也就是匈奴王呼爾赤也緊隨其後跟了上來,騎在馬上微笑地看著緊擁的二人。
客套話也未多說,作為東道主的孟清漓將莫離一行人給迎了進去。午後未過多久,便有人來報說景德帝與宋越一行人也抵達了。
晚上,便是熱火朝天的帶著濃鬱塞外風情的接風酒會。
那許久不見又曾經同甘共苦過的莫離、孟清漓與宋越之間,似乎永遠都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情感,而孟清漓與宋越對瑾兒之前雖不相識,但談起話來覺得頗為投機,隱隱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不管自家的男人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呼爾赤、趙廷灝)也好,稱霸武林的魁首也罷(文煞、韓子緒),或是人人談之色變的詭異蠱王也無所謂,那群平日被壓在身下的可憐「人妻」們終於找到了可以毫不避諱一述衷腸的對象,三杯黃湯下肚,便開始口無遮攔地大吐苦水起來。
瑾兒拿著手中的杯子百無聊賴地旋轉著,看著裡面紫透晶瑩的葡萄美酒,小聲地嘀咕著:「我還沒見過哪家的人像那死人一般霸道的,就是我多看別人一眼……」瑾兒伸出了一個指頭:「無論男女,只是一眼哦!都要說什麼懲罰……真是,可惡死了~!精蟲充腦的混蛋!」
孟清漓顯然也喝高了,用力拍了瑾兒一掌,險些沒把瑾兒給打趴下地去。
「你這還是小事呢……大不了第二日下不了床而已……」
說罷還煞有其事地皺了眉道:「我就慘了,我那兒子摩,摩勒,我每次都要花很多心思去解釋,昨天晚上跟他大爹爹(指呼爾赤)哼哼哈哈地到底是在幹什麼……那,那才頭痛哪……」
身為天朝前驃騎將軍的宋越畢竟是武將出身,怎麼說酒量也要比其他三人要好得多,聽了他們絮絮叨叨說的酒後胡話,也有些紅了臉,一時緊張,幾杯酒又不知不覺地下了肚去。
平日幾乎是滴酒不沾的莫離早就趴到台上去了,模糊聽到了前面二人的話,便撐起身子來,也不顧禮節便一把勾住了宋越的脖子道:「你們,你們有啥資格抱怨!」
「你們,你們充其量就只有一個人,我,我還兩個呢……」
說罷,便一頭又栽回了桌案上去,留下了滿臉黑線的眾人。
那些隨便哪個都能撼動這俗世三分的男人們,在聽到各自愛人口沒遮攔的抱怨之後,雖說仍舊有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度,但臉色上多少還是帶了些許尷尬,但這些人之中並不包括一臉悠閒自得,從不按牌理出牌的熙尤。
文煞接著續杯,不動聲色地往熙尤那邊靠了靠。
「再這麼鬧騰下去也不是辦法,乾脆我們各自領人回房,早些散了吧?」
熙尤一臉深意地看著另一桌上不斷將酒當水灌的四人,將手中的酒杯放回案上。
只見熙尤饒有深意地拍了拍文煞的肩,又對著同桌的另外幾人說道:「好,散場吧!」
「不過,兄弟們,明天,別忘了謝我。」
眾人看著熙尤幾步上前,將爛醉的瑾兒提了起來,扛在肩上帶了出去,對熙尤剛才的那些話頗感奇怪,但只有最是瞭解熙尤為人的文煞領會了他話中的含義,趕緊站了起來招呼道:「都將自家的人帶回去吧,再遲就要丟人現眼了。」
趙廷灝與呼爾赤一聽,便知這其中有詐,也趕快將宋越與孟清漓分別給抱回了房去。
·熙尤房中·
瑾兒感覺自己的頭越發地暈眩起來,但身體深處卻莫名地燃起了一股火,燒得他的思維似乎都與平常相逆了一般。
看著不斷朝自己走近的熙尤,瑾兒莫名地升起了不滿,想著自己平日被熙尤在床上百般「欺壓」,氣便不打一處來。
使了全身的勁往熙尤身上撲去,熙尤被如同炸了毛的貓般的瑾兒給撞倒在床上,好笑地看著瑾兒粗魯地撕扯開自己的衣襟,不斷地往那精壯的胸膛上啃去。
熙尤捏住瑾兒的下巴道:「這藥還挺管用,平日你不都是畏畏縮縮任我擺佈?現下竟然如此熱情……」
伸手入探入瑾兒因跨在自己身上而岔開的雙腿之中,熙尤逗弄著手中靈巧的小玩意兒。瑾兒雖也感到舒服,但口中仍舊不停地發出嗚嗚的抗議聲。
「不要,今,今天,你非得聽我的不可!」
熙尤的手覆在瑾兒的發頂上,「好好,都聽你的……」
瑾兒在熙尤身上胡吻亂啃了一番,被挑逗的熙尤沒怎麼興奮起來,反而他自己體內的欲 火卻越燒越旺。
瑾兒挫敗地捶打著熙尤的胸膛道:「你這王八蛋,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熙尤看著眼前的這般絕色,眸色不禁一深。
也不打算再折磨瑾兒,熙尤將自己的褻褲扯下,大大咧咧地露出腿間昂揚的巨物。
邪笑著勾起唇角:「想要?不是說今晚你主動麼?那便自己來罷……」
瑾兒一驚,又對著熙尤胡鬧了半晌。平日都是精力旺盛的熙尤對著他予取予求,本就已經蝕本到家了,現下竟然還要倒貼,瑾兒是說多不願意就有多不願意。
熙尤雖對瑾兒的慾望深沉,但對著明知是能吃下的肉,定力也極端異於常人,沒堅持到一刻鐘,瑾兒便就先一步丟盔卸甲,自己爬上了熙尤的大 腿,將他巨物納進了自己體內。
「啊……哈……」
「嗯……」熙尤握著瑾兒的腰,加快著瑾兒身體擺動的頻率,「偶爾讓你主動一次,也沒什麼不好的……」
·呼爾赤房內·
孟清漓窩在呼爾赤寬大的懷裡,匈奴王王服上的皮草取自上好的紫貂皮毛,平日靠起來覺得柔軟舒服,但今晚卻讓他無端地躁動不安。
「呼爾赤,我難受……」
呼爾赤低下頭來,啄了啄孟清漓暈紅的雙頰。
「酒喝多了?我叫下人送些醒酒湯來……」
「不是。」
孟清漓的頭垂得低低的,用手阻止了呼爾赤的動作。
「到底怎麼了?」呼爾赤見他這般難受,眉頭也皺了起來。
孟清漓一手緊緊地揪著自己的前襟,一手揪著呼爾赤的衣袖。
「我,我想要……」
那雙如水一般的眸子抬了起來,呼爾赤這才發現籠罩於其上的那層名為慾望的薄霧。
呼爾赤輕輕將孟清漓放在床上,孟清漓即刻難過地蜷成一團。
「昨晚剛做……今天受得了麼?」
孟清漓哪還聽得下去,只是抱住呼爾赤的身體就往上磨蹭。呼爾赤哪捨得讓清漓受苦,又見那可人兒一改平日的矜持模樣,軟綿綿地化在自己懷中像是要滴出水來,便褪了清漓的衣物,附下身去含住了那昂揚的玉器。
孟清漓從喉中發出了如貓兒叫喚般的嗚咽。
「呼爾赤,嗚……嗯……」
幾番吞吐,待孟清漓終於在呼爾赤的撫慰下交待了出來,他只能暈紅了臉,將身子纏在呼爾赤身上。
「不能,不能只讓你一個……」
孟清漓下了床榻,半跪在床邊,將頭埋進呼爾赤敞開的胯 間。
「清漓,你……」
想不到平日素來對這種情愛方式感到厭惡的孟清漓,今晚竟可以放低一貫的身段服侍自己。
感受著自己被那溫熱的口腔所包圍,呼爾赤的呼吸更為粗重,也更為紊亂起來。
瞇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巨物將孟清漓的口腔撐得滿實的模樣,期間甚至還能清晰地看到那巨物的頭部在清漓的側臉上騷刮出來的凸起……
「夠了……」
許久之後,呼爾赤捏開了仍舊含著自己分身的孟清漓的下頜,那被津液潤澤過的猛獸散發出駭人的色澤,從孟清漓的口中滑出。
孟清漓一個反不過來,被嗆了個正著。
正咳著,呼爾赤卻吻上了孟清漓紅腫的唇瓣,便就在那時將那人兒給壓在了身下,將自己深深地埋入了他的體內。
「啊……」
孟清漓驚呼一聲,但雙腿卻誠實地勾住了呼爾赤的腰。
「太快了,慢一些,嗯……「
呼爾赤未曾減慢那穿刺的動作,卻是俯下身來吻了吻孟清漓汗濕的鬢角。
「我真是,怎麼要你都不夠……」
·趙廷灝房內·
在方纔的宴席上宋越雖然也喝了不少,但卻從來不會覺得這般虛浮無力,如果只是這樣也便罷了,但他體內瘋狂叫囂著就快要淹沒理智的感覺又是什麼……
便就在宋越稍稍分神之後,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趙廷灝交叉著用軟巾縛在了頭頂。
宋越雖明知趙廷灝不會傷害他,但心裡卻還是有些許恐慌起來。
「為什麼,綁著我……啊……」
看著趙廷灝用牙咬開自己中衣的繫帶,舌尖還不斷地挑逗著那逐漸外露的皮膚,未出片刻,宋越的眼角已經泛上了情慾的色彩,下 身更是若有似無地開始輕輕地撞擊著趙廷灝的身體,暗暗散發出魅惑之意。
趙廷灝雖對宋越的每個表情每個動作都如此深愛,但若是能藉著這次機會在床笫間開發一些新的樂趣,也未嘗不是好事。
他想要瞭解宋越更多,想要看到更多宋越那些不為人知的一面。
宋越貼著趙廷灝的身體沉默地渴求著,但今日的趙廷灝似乎並不想那麼快就給他滿足,而體內的騷動越發明顯,宋越連說話都不知不覺地帶上了哭腔。
「你,你怎麼還不……」
結束了一個綿長的深吻,趙廷灝單手支起宋越的下巴。
「你若做到一件事,我就給你……」
看到趙廷灝眼中的狡黠,宋越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趙廷灝笑著湊近了宋越的耳朵,低聲輕語了幾句話,宋越聽了卻如見了鬼般地瞪大了眼睛,「這……不可能……」
「哦?」
趙廷灝也不去理會宋越的拒絕,只是將蘸了香油的手指送進了宋越的後 穴,幾番抽弄之後又撤了出來。
忽然感覺體內的一陣空虛,宋越險些被逼出淚來。
「乖,就做給我看看而已,我想看你,越兒……」
沉默了半晌,宋越顫抖著雙唇,咬了咬牙,垂下眼簾道:「解,解開我的手……」
趙廷灝大喜,將縛著宋越右手的布巾解開。
紅暈從宋越的臉上延伸到脖子,進而擴展到胸前,乃至全身。
只見宋越緩緩將手伸到了下方,握住了自己下 體的玉器,開始在趙廷灝赤 裸 裸的視線前撫弄起來。
「嗯……啊……」
宋越不自覺地加快了手中的動作,眼神卻羞得不敢去看趙廷灝此時此刻的表情。
畢竟,在趙廷灝面前自 慰,可是活生生的第一次……
羞恥更是加快了情 欲指數的攀升,未過多久,宋越便在自己手中交待了出來,而便就在他身體忽然放鬆的瞬間,趙廷灝的巨物卻猛然間填充了他的整個後 穴。
「啊——」
「嗚嗯……」
宋越張口咬著被角,才得以抑制住那過於高亢的呻吟。
「越兒,我的越兒……」
·莫離房內·
莫離被文煞與韓子緒抱進了房內,酒的後勁太足,燒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當文煞或韓子緒的手剛離開自己的身體,那塊皮膚便像是被火烙過一般的難受。
「不,不要走……」
韓子緒聽言抱著莫離顫抖的身子道:「我們沒走,只是想給你倒杯水……」
莫離拉扯著自己的衣服。
「不對,我,我好奇怪……」
那黑白二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莫離在自己面前主動寬衣解帶,雖多少也明白莫離之前所喝的酒十有八九是被熙尤動了手腳,但眼前的此景卻仍舊十分震撼。
當赤 裸的莫離用雙臂攬上文煞的肩膀的時候,那黑白二人即使有再多的理智也全數崩斷了。
猛地將莫離放倒在床上,韓子緒扶著莫離的上半身,靈巧的手指逗弄著那泛紅胸膛上的兩粒茱萸,期間更是不斷地捕獲著莫離發出甜美喘息的雙唇,用那舌尖掃過他口腔的每個角落。
文煞則大大分開了莫離的雙 腿,當那密色的肉 穴被膏藥潤得仿若化開的時候,文煞將那巨物的頭部頂在了入口。
莫離深深地呼吸著,雖然已經盡力放鬆自己的身體,但他還是難免帶著些許緊張地抓著韓子緒的手臂。韓子緒也甚是體貼,溫柔地將莫離緊張的手指一根根開,讓他與自己的十指緊緊相扣。
文煞的惡趣味卻在此刻發作,只見他強忍著慾望,只用那碩大的頭部在莫離的穴 口旋轉著,在輕輕沒入一些之後即刻退了出來,弄得莫離欲罷不能。
「文煞……文煞……啊……」
莫離哭叫著淌下淚來,韓子緒卻在此時吻去了那因激情而溢出的淚水,勸誘道:「該說什麼,離兒你應該知道吧?」
莫離靠在韓子緒胸前搖著頭,緊咬著下唇不肯出聲。
文煞見莫離在這個時候還死撐著,更是加大了手中逗弄的力度。
莫離的防線終於全面潰敗,只見他尖銳地呻吟了兩聲,便用那帶著泫然欲泣的語氣說著:「我,我裡面,好癢……」
聽言,那黑白二人先是一愣,而後,文煞再也支持不住,一個挺身,便在下一刻盈滿了莫離。
莫離尖叫著弓起了脊背,用下 體承受著文煞猛烈的抽 送。看著兩人接合的下 體水漬四溢,韓子緒又如何能再多忍,便扯了莫離的手覆上自己下 身早已昂揚的硬物。莫離倒也乖巧,用無力的手指暫且幫著韓子緒緩解了一些緊張。
在文煞沖 刺了百下之後,莫離卻依舊尖銳地呻吟著。
「不對,不夠……」
「嗚嗚……」
「我好難受……啊……」
體內的瘙癢並沒有因為文煞的進入而得到緩解,反而因為抽 送的動作而越發嚴重起來。
腦海中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叫囂著——他想要,想要他們兩個……
感覺到莫離的異樣,韓子緒啃上了莫離的脖子。
「離兒,你確定要那樣?」
此刻的莫離已經快被體內的排山倒海的慾望和快 感折磨瘋了,只聽他喘息地說道:「我,我要你們……」
「求,求求你們……給我……嗚嗯……」
文煞一咬牙,便將莫離的體位給轉了過來,將背對著自己的莫離的雙腿抱起,那被操弄得紅腫的後穴依舊含著自己的巨物,正隨著呼吸微微張合著。
韓子緒試著將自己巨物的頭部納進去,卻發現似乎有些勉強。
未過多時,那三人便已都滿頭大汗。
韓子緒憐惜地吻了吻莫離的額角:「離兒,還是算了吧……」
「不……」
莫離喘息著阻止了韓子緒將那東西抽離,抽泣道:「我求你,我求你……」
韓子緒見莫離這般模樣,一咬牙狠下心來,一舉攻入了那過於緊窒的後 穴之中。
那一瞬間,整個身體想被撕裂了來開,卻又讓莫離覺得,那是如此的滿足……
在被那二人同時灌滿的瞬間,莫離忽然癱軟下來,整個身體無力地掛在了韓子緒與文煞的身上。
那黑白二人在莫離體內咬牙靜止了許久,直到感覺那含著他們的小 穴又開始有了微微吞吐的蠕動感,這才在莫離耳邊輕問:「離兒,我們,能動了麼……」
莫離哭著道:「我,我不知道,別問我……嗚……」
知道莫離的身體已然適應,韓子緒與文煞的忍耐也到了極限,只見韓子緒開始小心地在那穴 中抽動了起來。
「啊——」
驚人的快 感從三人結合的部位直衝腦海。
文煞咬著牙,在莫離的耳邊不斷喚道:「莫莫,莫莫……」
「叫我們的名字,莫莫……」
體內的東西不斷地加快著抽 插的速度,在白光乍現的那刻,莫離終於喊出了久違的名字。
「丑奴……」
「阿忘……」
韓子緒與文煞聽了,一起擁著莫離汗濕的身子,頓時感動得無法自抑。
如果可以,請讓我們做你一輩子的醜奴與阿忘,好麼?
後話
接風宴的第二日,果然沒有人去向熙尤道謝或是抱怨,雖然無論是在此事中受益或是受害的當事人都很想這麼做。
原因很簡單,那是因為大家都在床上窩著下不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