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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無限)》第405章如何擁有五棟樓(195+196)
季中賽觀賞池。

大屏幕旁,主持人緊張快速地解說著:“現在我們可以看到賽場上的局勢相當膠著,殺手序列採用了多方夾人的戰術,從比賽開始到現在,殺手序列基本上保持了有兩個以上的隊員包夾獵鹿人的小丑,看來他們還是對小丑的技能武器靈魂碎裂/槍相當忌憚。”

“目前為止,在斷的技能打斷下,小丑選手還有成功使出一次靈魂碎裂/槍技能。”

主持人視線緊盯著大屏幕,猛地拔高了聲音:“殺手序列換防!他們把防守小丑的隊員換成了逆神和黑桃,這對組合可以說是整個季中賽攻擊力和人氣高的配置了,是準備這次一波帶走小丑嗎!”

“但目前小丑的生命值還有六十三點,是賽場上獵鹿人生命值高的選手,在整個殺手序列猛攻小丑的同時,獵鹿人的全體隊員也在瘋狂回防小丑,替小丑承擔了大分火線壓力。”

“這次比賽殺手序列罕見地模仿了年棄權的拉塞爾公墓戰隊的做法,一上場先放了個雙響炮,直接放棄了單雙人賽,直赴團賽,這種做法很有可能是為了戰術地保全己戰隊隊員的免死金牌,用於團賽。”

“畢竟一個隊員的免死金牌在一場賽事中只能使用一次,單雙人賽用了團賽就能用了,但在這種追逐明星隊員的大趨勢中,逆神能做這種專注團賽的戰術指揮還是很需要勇氣的。”

“觀眾會更青睞單雙人賽事的明星隊員出場,這樣直接放棄很有可能會影響人氣,年拉塞爾公墓持續整個季中賽的高勝率和低人氣就是個很好的反面例子。”

“相對於全員存活的比賽,無論是投勝還是投負的觀眾,大家都更希望能看到比賽出現明星隊員死傷,這樣比賽觀賞會更強,能瞬間帶來賭池的高效翻倍或者下跌。”

“今年獵鹿人的賭池持續走高,就是因為小丑選手的技能無視免死金牌功效,可以直接碎裂靈魂,帶來了相當大的看點和刺激。”

“在即將進入激烈季后賽的這後一場比賽中,殺手序列選擇把所有籌碼壓在了團賽上,在這種一觸即發的局勢中,逆神和黑桃能否一舉成功殺死小丑,可能會決定殺手序列整個季后賽賽程的走向!”

主持人眼珠子幾乎轉動望著大屏幕,後猛地震吼一聲:“逆神動了!”

大屏幕內。

在漫天的黃沙內,逆神和黑桃一前一後包繞住丹尼爾,他眼神凌厲冷酷地反手拔出重劍,黑桃表情淡定地抽出鞭子,兩個人卡死丹尼爾所有的走位點,對準中間丹尼爾狠狠擊。

【系統提示:玩家丹尼爾生命值下降至33。】

主持人興奮地叫起來:“漂亮!兩個攻擊都有落空,判定成功!小丑的生命值直接砍掉了一半!”

丹尼爾直接擊進了沙丘,他打得直接砸在沙地上彈跳了一下,臉上的面俱全是血,面具下傳來神經質的喘息低笑聲,他張開打到斷裂的手臂,一把綠『色』的狙/擊/槍出現在他手,槍口漩渦般地凝聚光點。

“小丑再次開始蓄力靈魂碎裂/槍,這次他能成功嗎?”主持人緊緊地看著大屏幕,“如果他這次成功,就能直接碎裂掉殺手序列一個頂級隊員或者戰術師的靈魂,這基本就決定了殺手序列季后賽的命運。”

黑桃漠地提手甩鞭,遠遠地砸,就像是蜥蜴的尾巴般對準倒在地上的丹尼爾手中的槍摔。

在即將擊中的那一瞬間,岑明從沙地鑽出出現在了丹尼爾面前,他單膝跪地用一隻手承接住了黑桃的鞭子,整個人鞭子的力度砸得往沙地深陷了半米。

岑明另一隻手放在地上,他緩慢地抬起了眼望著逆神和黑桃。

【系統提示:玩家(明的刑人)使用個人技能(水井)】

【該技能能將玩家認定的犯人關押在井底,用井底見天日的黑暗日日夜夜折磨他們,直到犯人刑人提出水井處死之前,任何犯人可逃脫,判定技能,無時限。】

岑明中指上的指環一閃一閃,上面流動著詳的黑『色』光澤,這黑『色』的光澤以戒指為中心向周圍迅速蔓延成一個井口般的圓形黑洞。

逆神和黑桃腳下的整個沙地往下一沉,出現了一口深見底的水井,讓他們兩個直直墜落下,發出撲通撲通兩聲。

水井中黝黑的水波『盪』動,底傳來詭異的嘶吼聲。

“是刑人的水井技能!”主持人吼叫著,“形勢再次出現了變化!”

“根據目前的公開情報,我們可以知道水井為束縛技能,限制移動附加降低精神值效果,進入了刑人的水井當中的選手要么死亡棄賽,要么就在水井當中黑暗折磨得精神值降低為0化為怪物,可以說這是一口死亡之井,井底還保留了無數死於刑人手中的玩家的怪物。”

“今年之前的刑人從未使用這個技能,而今年他大開大合,讓這個技能在季中賽的賽場上大放光彩!人氣一路猛漲至五!”

“年的黑桃選手就在拉塞爾的新人選手這樣的技能下吃了大虧險些死亡,而刑人的技能顯比年拉塞爾公墓的新人選手更上一層樓,知道黑桃選手能能頂得住! ”

帶著小丑面具的丹尼爾搖搖晃晃地走向水井,他面具上的笑容扭曲燦爛,手上綠『色』的狙/擊/槍對準水面,剛要開槍就旁邊的岑明壓住了槍口。

丹尼爾挑眉看,岑明凝視著水面:“等等。”

主持人愣住了:“……殺手序列王牌選手和戰術師都困,小丑可由動,現在的局勢全面利好獵鹿人,但知道為麼,刑人制止了小丑發動技能,他在等麼?”

“該會是……”主持人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刑人想殺死己的前戰術師,所以在等他從水井當中出來?!”

“難道刑人想在下個賽季之前把逆神給挖回獵鹿人?!”

“雖清楚水井的具體判定標準,但是迄今為止,從來有選手能從活著刑人的水井當中出來……”主持人很快又疑『惑』地我否定了,“亦或者是刑人在等水井殺死逆神和黑桃?”

一隻手伸出了水面,這隻手張開,重劍憑空出現在他手,以一種雷霆萬鈞之勢在水井當中三百六十度一轉,所有漆黑的井水都重劍掃出井口外,『露』出井底下面嘶吼的猙獰怪物,和垂著鞭子並肩站在這些怪物山一般的屍體上頭髮濕漉漉的黑桃和逆神。

逆神抬頭和站在井邊居高臨下的岑明眼神複雜地對視了一下。

“在我這。”岑明深深地註視著逆神,“師兄你永遠是犯人,水井困住你。”

逆神一個健步從井底跳了出來,他有說任何,目光堅毅地對著岑明揮下重劍,岑明後仰身體躲開,同時鬆開己右手壓住的小丑槍口,冷酷地下令:“殺死黑桃。”

岑明左手向上舉,水井中的水線瞬間上浮,淹井底爬上來略顯疑『惑』的黑桃。

丹尼爾懶洋洋地說了ok,舉起槍毫猶豫就要扣下扳機,旁邊的逆神瞳孔一縮,抽劍就要回防打斷丹尼爾的技能,卻岑明戴著戒指的手死死抓住了重劍的一邊。

逆神目光一凝,肩發力,強從岑明的手中抽拉出重劍。

重劍在逆神強抽拉的程中,劍鋒在指環上擦出了刺目的火光。

岑明目光冷冽地望著逆神,舉起手岔開虎口對準逆神的脖頸快速地襲擊了:“師兄。”

“刑的時候要保持肅靜,要打斷刑人,這是你教給我的基本禮儀嗎?你己怎麼忘了?”

逆神矮身閃躲避開岑明襲來的鷹爪,重劍抽出來掉落『插』/在沙地,他側身咬牙一腳用力踹在『插』在沙地重劍的劍末端上。

重劍逆神踹得帶動他全身直接一個斜上的旋轉,在空中劃出一道閃亮的弧光,對著興奮地瞇著眼睛對著水井瞄準的丹尼爾手劃!

“騙你的哦。”丹尼爾歪頭避開逆神的重劍劍鋒,他抽回了瞄準水井的槍,笑瞇瞇地對準了逆神,“我怎麼會那麼聽地說殺誰就殺誰呢?”

“是你讓我殺誰,我偏要殺誰比較好玩,你說對吧會長?”

丹尼爾扣下了扳機,綠『色』的子/彈從槍膛衝出,直衝逆神面而。

岑明的瞳孔一縮,衝上就要打斷那顆『射』向逆神的子/彈,逆神的表情絲毫未變,甚至帶出了那種他一貫的,雲淡風輕的笑容。

這笑容讓丹尼爾莫名爽,他皺起眉來。

他從來有在一場比賽受到這麼匪夷所思的壓制,打到下半程了還有『射』出一顆子/彈,丹尼爾總有種他早已經這個叫逆神的傢伙看穿的感覺。

——就好像此時此刻,逆神早已預見了這是一顆『射』向他的子/彈。

而岑明會跑來替他擋一樣。

但他會讓任何人在有他的賽場上死亡,那種絕對的把握感幾乎能從逆神的眼堅定無比地穿出來,攝住人的心魄。

這種預判了一切的感覺,真是……讓人悅。

逆神的劍鋒劃空丹尼爾的頸,幾乎有任何停滯地繼續轉走了,就好像他一開始的目標就是丹尼爾,逆神迅速地低下頭來讓重劍在他肩膀上轉,又劃了一個半圓。

重劍高速轉動帶起的風吹『亂』逆神的頭髮,遮住他的臉看清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嘴角略微帶笑。

後在子/彈即將擊中岑明的前一秒,從逆神左邊肩膀轉來的重劍劍鋒分毫差地在空中撞上了綠『色』的子/彈,發出一聲振聾發聵,金屬碰撞的“叮”的聲響。

子/彈重劍切成兩半,掉落在沙地上。

切斷了子/彈後,逆神轉動的重劍並有停下,而是一路狂『亂』地斬,直接狠狠切中了岑明的胸腔,將他釘死在沙地上。

岑明握住重劍,他重劍刺入的胸前血流如注,而他死死地,甘心地望著斬殺他的逆神。

逆神臉上帶著血,垂下眼簾輕語:“先暫時好好休息吧,師弟。”

【系統提示:玩家(逆神的審判者)斬殺了玩家(明的刑人)】

觀賞池持續了長達一維度分鐘的寂靜,主持人近乎呆滯地望著大屏幕,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來解說,開口的聲音都有點磕巴:“絕,絕地反殺!”

“逆神雙殺!他斬斷了靈魂碎裂/槍的子/彈,換取了小丑的一個十五分鐘的技能cd,同時還殺死了獵鹿人的戰術師!”

主持人激動得解說的聲音都在抖:“一直以來,我們都以為是逆神的存在限制了刑人的發揮,但現在看來,在獵鹿人也相當大程度上地限定了他的發揮。”

“之前的我們從未見逆神如此有攻擊的一面。”

“那把重劍實在是,實在是……”主持人絞盡腦汁地想要找出一個關鍵詞形容這把武器,“攻擊判定太離譜了!居能切斷靈魂碎裂/槍的子/彈!要知道黑桃的骨鞭已經是目前已知判定強的武器了,都有辦法做到!”

“從這場比賽的結果來看,逆神的轉會結果是利好雙方的,只是知道他為麼要改名,是為了契合殺手序列的風格所以才改名叫做【逆十字教徒】嗎……”

逆神偏頭看向逃跑的丹尼爾,他抽出重劍,和藹可親地笑瞇瞇說道:“未成年人還是要少玩危險重裝器械哦。”

【系統提示:玩家(逆神的審判者)斬殺了玩家(小丑)】

困住黑桃的水井消失,這人衣服完全濕透地看向逆神,還是那副淡漠的樣子:“完了嗎?”

“嗯,差多。”逆神看他一眼,笑起來,“今天的重頭戲是這邊。”

黑桃一頓,一掃之前漫經心的姿態,他挺直背,眼睛直勾勾地望著逆神:“那可以那邊了嗎?”

逆神:“……”

你到底是哪個隊伍的隊員。

一個月前,殺手序列的辦公室。

逆神一個人靠在沙發上,有一搭一搭地敲著手一張紙片,眼睛半闔闔,言語:“四十一歲啊,真是難搞,這差多已經算是親身下場了吧,完全明目張膽地在狼人殺出老千啊,能把白柳搞死的……”

“麼白柳?”蹲在沙發旁邊的黑桃突出聲,嚇了逆神一跳:“你是和他隊員一起遊戲池訓練了嗎?!”

“我逃了。”黑桃搖了搖頭,兩眼直勾勾地望著逆神,繼續追:“麼白柳?”

逆神:“……”

也是一次見到能把逃訓練課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

“……這事我要『插』手的,的確也需要你幫忙。”逆神無可奈何地嘆一口氣,“就是有個大壞蛋要針對白柳,所以我正在和他玩遊戲,想要贏他,但我們互相協定可以主動『插』手白柳的事情,只能藉助己手上的牌來影響他。”

“但這個大壞蛋鑽了遊戲的空子,出了老千,他調整了世界線, 『逼』迫了一個普通人進入遊戲,後走到了絕路,得主動召喚他來贏,藉此成功干涉了白柳的事情。”

黑桃高深莫測地點點頭,彷彿弄懂了,後一開口就是:“那殺了他。”

“。”逆神的眼眸變得深,“他追求的就是白柳親手殺了他,後成為下一個他。”

黑桃蹙眉,認真地反:“他有病嗎?”

逆神忍住噴笑了一聲,後幽幽地嘆息一聲:“……也是,他追求的是能在虛無的無數條世界線中找到有價值的己,後讓他取己。”

“只是……”逆神倒在沙發上,用寫有預言的紙張蓋住眼睛,神情明地輕語,“邪神對於靈魂的有價值的標準是痛苦,而是慾望和邪惡,但他己只能製造和邪惡和慾望,所以找到的己總是合心意,充滿了無窮無極的邪惡和慾望,和他己一樣。”

“他厭煩了這個樣子的劣等又健全的靈魂,但極少有靈魂能經受住他邪惡和慾望的引誘而墮落,每個人都有己邪惡的一面,在遊戲他釋放了這種邪惡面,這讓所有靈魂在他面前都像是一個唾手可得的商品。”

“這讓他越發希望找到一個像人一樣,擁有極大的慾望,但永遠會為慾望墮落的靈魂取他神明的位置。”

“在這個世界線,他終於找到了,這個人就是白柳。”

“所以他會一直停地折磨白柳,用痛苦磨煉白柳的靈魂,賦予白柳價值,檢驗白柳能否經受住慾望的考研,並且斷地刺激白柳心中的慾望,直到白柳心中的慾望強盛到足夠取他。”

“他早就想做邪神了,只是邪神這種可名狀的存在,就是宇宙所有世界線集合慾望和邪惡強盛的那個個體,有人能取他。”

黑桃靜了一會兒:“那他有白柳想成為邪神嗎?”

逆神一怔。

黑桃平靜地看著逆神:“如果白柳想,那就殺了他。”

“如果白柳能殺他,就我來殺他。”

逆神靜了一會兒,輕笑出聲:“你這傢伙,我總算明白白柳為麼拿你辦法了……我聽華干將和我說了,你很想賠白柳一個逆十字架,磨得他都要發瘋了。”

“你知道我為麼改名為【逆十字教徒】?”逆神陡轉了一個題。

黑桃略微思索,直白道:“你改名字和我有麼關係?”

逆神:“……”

白柳能忍這傢伙也是挺容易的。

“我的逆十字是是逆十字的意思。”逆神坐起來,他隨手抽了一支馬克筆,在紙上畫了一個逆十字,後轉動紙張成了正十字,笑著看向黑桃,“我的逆十字的意思是把十字逆轉來的意思。”

“我有一個很久有的技能。叫做【世界線重疊】,可能稍微有點好用了吧……”

逆神沉默地垂下眼簾,後恍說著:“畢竟死前把這個技能轉給我繼承的那個人,我已經快記清他長麼樣子了……”

“所以需要你的配合。”逆神迅速回神,他看向黑桃,“我能違背狼人殺的遊戲規則,故意干涉白柳,要製造出意外的感覺,就像是對方一樣。”

“也就是你劃出了空間裂縫,我湊巧發動了技能,後我將白柳的遊戲世界線和我們的遊戲世界線短暫重疊,可以讓我們短暫衝。”

“這個技能只能持續到世界線重疊那分的維度六七分鐘左右,現在我很久有,肯定更低了,打三四分鐘計算吧。”

黑桃望著逆神:“你要我做麼?”

“這個技能的使用需要坐標。”逆神笑瞇瞇地舉起馬克筆,“如果你真的很想給白柳一個逆十字,給他畫一個怎麼樣?”

回憶結束。

逆神看向黑桃:“只有三到四分鐘,那傢伙是神,相當危險,擁有和小丑一樣的狙/擊/槍,但比小丑會用太多了,這槍我暫時確定對你有有作用,你好還是小心一點。”

“他也算是強『插』手世界線進程了,受到的限制比我們強很多。”逆神深吸一口氣,“希望我們兩個人可以處理下來。”

“準備好了嗎?”

黑桃有說,目光冷冽地揮下鞭子,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巨大的黑『色』縫隙。

五棟樓副本內。

白六手上是一個鎖扣,面前是一個上了鎖的巨大的水族箱,面有無數游動的漂亮熱帶魚,而白柳眼瞼微閉的倒在水族箱的底,有很細微的透明氣泡從他臉上浮起,身上的傷口泡得發白,一點血『液』也滲透出來。

“這是三十八個技能。”白六看著水底的白柳,垂下眼簾,“我記得你很討厭水,能忍耐到這一步真是很了起。”

掛在荊棘牆上的四個隊員從一開始的憤怒,到後面的絕望,再到現在彷彿死一般的寂靜,只有眼睛一動動地望著水族箱的白柳。

劉佳儀中間哭一次,現在眼圈還是紅的,但一向愛哭的木柯這次卻從頭到尾一滴眼淚都有掉,只是死死地望著。

“現在到十五分鐘了。”白六收起水族箱。

白柳從水族箱滑落出來的那一瞬間,幾乎所有人都解脫般地長鬆了一口氣。

白六的手上的武器轉換成狙/擊/槍,對準白柳,微笑著他:“現在我們來玩二個遊戲。”

“我從你的隊員當中選一個,或者你從施倩和袁光當中選一個。”

掛在牆上的木柯突兀地嘶啞開口:“白六,你殺我吧。”

“我是他有價值的隊員,你殺了我,他還能換一個更好的,他還能離你的想像更近更完美。”

“哇哦。”白六繼續用槍對準白柳,笑容越發深,“看來已經有人看下,寧願靈魂碎裂來換你解脫了白柳。”

“你需要我成全他嗎?”白六目斜視地平舉槍對準荊棘牆上的木柯。

白柳緩慢地抬起了頭,臉『色』蒼白到一絲血『色』都有了,他猛地抬手握住了白六的槍口,舉起槍緩緩站起來正對著白六。

“比起殺死袁光還有一個更快捷的解決方式,那就是直接殺死你。”

白柳目光淡漠地把食指放在了扳機上:“遊戲總有彩蛋路徑,是嗎白六?”

白六投降般的舉起雙手,彷彿很有興味地看著白柳兩指之間夾住的那張皺巴巴的靈魂紙幣上的小丑的臉:“你趁我和你玩遊戲的空隙,用牧四誠的技能偷走了丹尼爾的靈魂紙幣?”

“你要殺我。”白六臉上的笑變得越發深,“你要碎裂掉我的靈魂是嗎?”

“那你可以試試。 ”

荊棘牆上的每個人都這樣的反轉驚到了,唐二打立馬瘋狂掙動著大吼起來:“快殺了他白柳!”

“要猶豫!!”

“殺了他!”

一種很微妙的異樣攥住了白柳,讓他在開槍之前停頓了一秒,但很快,失血導致的頭暈目眩感讓他意識到能拖下了,白柳扣動了扳機。

白六擊中倒在地上,血泊很快在他身下瀰漫開,他慢慢閉上了眼睛,臉上還帶著笑。

牆面上的木柯恍惚地『露』出一個笑,牧四誠呆呆地向後靠著,受控制地傻笑了好幾聲,劉佳儀看向在一旁可置信地看著白六屍體的【劉佳儀】,莫名也鬆了一口氣。

只有白柳依舊緊繃地站在白六的屍體旁。

白柳臉『色』慘白,眼神冷酷地對準白六的身體又補了好幾槍,他瞳孔倒映著白六屍體的倒影,後一點一點地擴開。

這個人的屍體,並有像之前的【牧四誠】一樣化為灰燼……

這傢伙該會……

白六突睜開了眼睛,他緊慢地站了起來,背上浸透著己的血,對白柳比了一個給人驚喜的姿勢,微笑著攤開雙手說:“suprise!”

“我有靈魂哦,白柳。”

白六猛地靠近了白柳,輕而易舉地從他手上奪走了那張丹尼爾的靈魂紙幣,手上再次變為了那邊綠『色』的狙/擊/槍,後垂眸輕笑著用槍口對準了白柳的喉:“忘了告訴你,邪神是有靈魂的。”

“現在是我的回合了。”

他輕笑一聲:“白柳,你猜,你有靈魂嗎?”

白六扣下了扳機,白柳的瞳孔急劇地緊縮了。

白柳鎖骨中間的【逆十字】瞬間轉動成正十字,散發出一種氤氳的白光,在這道白光,白柳聽到白六在他耳邊帶著笑意很輕地說:

“所有人的生死我都說了,後再猜一下我們之間的生死吧。”

“我希望是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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