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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無限)》第372章季前賽談戀愛,真好
柏溢就像是一個女兒一次出去約會的媽媽,焦慮地在殺手序列門口背著手反复踱步。

“這怎麼還啊……”

柏嘉木看得眼暈,不耐煩地口:“你能不能冷靜下坐下等?”

“我公會的扛把子要去做替身了?!”柏溢轉身過支出雙手一副三觀盡毀的暴漫臉,“你讓我怎麼冷靜?!”

“黑桃怎麼可能去做替身,他看起什麼都不知道,但還是挺傲的。”柏嘉木篤定地下了定論, “你少『操』『亂』七八糟的心,估計白柳攤牌,黑桃和他打一架就了。”

柏溢被反駁得語塞,決定拖人下水:“逆神,你覺得黑桃會怎麼做?”

逆神正微瞇著眼背靠在陽台的圍欄邊吹風,聞言『迷』茫地側過,彷彿什麼都不懂地笑笑:“感情這種事,還是要看當事人吧。”

柏溢已經能洞悉逆神打哈哈的那一套話術了,雙目犀利地追問:“我現在不想看當事人,我就想听你這個局外人的看法。”

“我的看法嗎…… ”逆神『摸』了『摸』下巴,“我覺得白柳要的不是黑桃,和他已經喜歡上黑桃並不矛盾。”

柏溢被迅速繞暈:“哈?什麼意思?”

逆神像是想到什麼笑的事情一樣笑瞇瞇地彎起眉眼:“就像是八歲的某人嘴上說著絕對不會把自己手裡的冰激凌給出去,後還是給了一樣。”

“只是他現在不記得了而已。”逆神過,看向窗外,目『露』憶, “但我覺得這次他還是做出和之前一樣的選擇。”

“因為向白柳要冰激凌的是同一個人。”

黑桃望著白柳,他認真地問:“我是紀念品,你就不可以喜歡我了嗎?”

白柳一靜,很快別眼神冷靜闡述:“給紀念品的感情和給人的正常感情完全不一樣,會低一等。”

“我應該不算人。”黑桃順理成章地接受了這個邏輯,他直勾勾地盯白柳,向前一步攥住白柳的手腕, “那你現在你可以喜歡我了。”

“用喜歡紀念品的方式。”

白柳沉默下去,他想從黑桃手裡抽出自己的手,但黑桃攥得很用力,一副不得到答案就死不放手的樣子。

白柳別過臉,語氣越發冷淡:“你也不算一個很合格的紀念品。”

“那我哪裡不合格?”黑桃湊得很近了,低著貼在白柳耳邊,“你誇過我的身材不錯,那是哪裡不合……”

“夠了。”白柳胸膛起伏了一下,他打斷了黑桃的話,“我不想……”

“是臉嗎?”黑桃緊追不放地問,他用左手用力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臉,略微困『惑』地研究自己的五官,“我長得不夠看?”

“不。”白柳說,“你不夠像他。”

黑桃一靜,然後面無表情地直視著白柳,一副絕不後退的樣子:“哪裡不像?嘴巴,鼻子還是眼睛?”

白柳終於轉過正視黑桃,冷靜口:“骨。”

黑桃略微一頓,白柳心裡微不可查地鬆一口氣。

應付這傢伙當吃力,他更希望黑桃能知難而退。

“這個嗎?”黑桃恍然大悟,他抽出往上一提鞭子就要划拉自己臉上皮膚,準備剖出自己的顱骨,“我可以挖出讓他改。”

白柳瞳孔一縮,他眼疾手快地摁住了黑桃的鞭子,但那鋒利無比的鞭子一往上黑桃臉邊提,幾乎立刻地在黑桃的左邊側臉上勾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大口子。

冰冷的血順著黑桃的下頜往下滴落,砸在白柳的手背上。

白柳眼皮一跳,語氣冷得結冰:“你做什麼?”

黑桃的語氣自然,他似乎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改掉你不喜歡的骨。”

白柳胸膛起伏兩下,緩緩地深吸一口氣,黑桃冰冷的血『液』還在往下滴在他手上,那種帶著寒意的溫度讓他忍不住蜷了一下手指。

“我不收人工改造出的紀念品。”白柳抬起,他看著黑桃臉上的那道傷口,神『色』又冷了幾度,“我也不收有傷痕的殘次品。”

“我不會有傷口的,我得很快。”黑桃強調。

白柳緩慢地吐出一口長氣,他伸出手:“繃帶拿。”

黑桃迅速地把他攥了一路的繃帶放到了白柳的手心。

白柳看了一眼手心裡那個皺巴巴的繃帶,他垂下眼簾:“低。”

黑桃順從地把低了下去,白柳抬起,目不斜視地伸出手一圈一圈地繞著黑桃的臉用繃帶給他包紮傷口,而黑桃不錯眼地望著白柳。

等包紮得只剩眼睛的時候,白柳的動作突然頓了一下。

眼前這個臉上纏滿繃帶的黑桃讓他恍惚了一瞬間。

福利院的時候,謝塔做了一個瘦長鬼影的玩偶,但那個玩偶因為缺少繃帶有做臉,後謝塔被一直抽血,渾身都是抽血的針孔,白柳就去醫務室給他偷繃帶包紮傷口。

謝塔就望著給他包紮的白柳,輕聲說:【這繃帶拆了,你的瘦長鬼影玩偶就有臉了。】

但直到後,白柳都有看到謝塔戴上那個繃帶面具的樣子。

黑桃被繃帶纏得只『裸』『露』了一雙黑『色』的眼睛,他平和,目不轉睛地望著白柳,就像希望把這個世界上所有讓他喜歡的紀念品捧到他面前,自己遍體鱗傷也無所謂。

白柳纏繃帶的動作頓了一下。

黑桃的嘴被纏在繃帶裡,也不休息,還叭叭地,瓮聲瓮氣地口:“你剛剛看我的樣子,感覺想親我……”

白柳扯住繃帶猛地一拉,扯得黑桃毫無防備地向白柳這邊走了兩步,白柳面不改『色』地收緊繃帶,向上蒙住了黑桃的眼睛。

黑桃緩緩冒出一個問號:“我眼睛上有傷口,不用纏……”

“你再說一『亂』七八糟的。”白柳和藹地口,“等下眼睛上就有傷口了。”

黑桃雖然不清楚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但是一種莫名的直覺告訴他現在不要說話了,於是他哦了一聲,老老實實地一言不發了。

兩個人對無言地沉默了一會兒,只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

黑桃被蒙住了眼睛,他看不到白柳的神情,但他感覺得到白柳突然向他走了一步,然後像是踮了一下腳,很快,白柳溫熱的呼吸很輕地落到他臉上——

白柳隔著繃帶落下了一個吻,語氣很淡:

“你現在是個合格的紀念品了,獎勵你的。”

逆神登出了一下游戲,等再登,就看到殺手序列休息室茶几旁邊三個人凝重地揣著手對而坐,像是在看什麼乎生死的重大會議,而靠著陽台的沙發上躺著一動不動,正面朝下的黑桃,看著宛如一具屍體。

這奇特的氛圍彷彿在給因公殉職的黑桃追悼會。

逆神踏入休息室的步伐都小心了起,他大膽地發揮了一下自己的想像力:“怎麼了?黑桃非禮白柳被活活抽死了?”

柏溢沉重地抬看向逆神:“比那還要嚴重得。”

“我不知道白柳給黑桃說了什麼,導致他出現了重大的自我認識障礙。”廖科連連搖嘆息,“我給黑桃做過一輪心理輔導了,但還是有改善。”

柏嘉木臉『色』青紫地握拳做了總結陳詞:“談戀愛,可怕。”

聽到這裡,逆神反而不急了,他坐下喝了一口茶,才繼續問:“黑桃發生了什麼?”

柏溢目光沉痛地始憶:“黑桃一我就覺得壞了,眼神都是渙散的,手上拿著一堆帶血的繃帶啊,臉上還有一道大口子,也不知道白柳這個畜生對他做了什麼。”

“不光這樣,他就滿臉是血,直勾勾地盯著我,『逼』問我什麼東臉上會纏滿繃帶。”

“我就和黑桃說臉上纏滿繃帶的應該是木乃伊。”柏嘉木面『露』後悔,“我不該和他說的。”

廖科看向逆神,無奈地攤手:“然後黑桃就說自己不做蜥蜴,要做木乃伊了,我說你不太可能做木乃伊,那個辦法太殘忍了,然後他一定要做木乃伊,我不願意告訴他做木乃伊的辦法,他就賭氣一直倒在那邊動呢,我拿他實在辦法,只能等你給他做做思想工作了。”

逆神:“……”

白柳,你都和黑桃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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