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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無限)》第273章密林邊陲(150+151+152)
逆神聯合其他隊員把黑桃壓到遊戲池旁,一行人路的姿態雖然鬆散隨,但路人仍舊避之不及,惶恐躲開。

“你看看現在這情況!”逆神指責黑桃,“這不都是你造的嗎!在遊戲池玩個遊戲都那兇!”

黑桃撩眼皮淡淡掃他一眼:“他們不怕我,也會怕另一個帶來的勝利的人,與我做了什無關,只是單純地恐懼自己得不到這勝利。”

“如果這些人的害怕是獲得勝利的一環,那就讓他們怕吧。”黑桃轉過頭,淡漠地。

——言下之就是勝利終究是屬他的,這氣真是狂妄又篤定。

逆神被懟得語塞。

黑桃這傢伙雖然看起來情商為0,但時候想事情又透徹犀利得不行,害他時候想拿這些事情來做做文章,壓制一下黑桃都不行。

“好了,隨便選三個遊戲吧。”逆神無奈地扶額,他真是拿黑桃沒辦法,“——讓我們看看你這段時間單獨訓練的效果,也讓你檢驗一下我們這段時間團體訓練成果。”

“……如果我們能力箝制你。”逆神深吸一氣,肅然,“你就準備歸隊吧,要開始正經聯賽訓練了。”

黑桃點頭,他抽出長長的黑鞭,甩出擊中了遊戲池中的一張游動扭曲的海報。

殺手序列的全體戰隊消失在原地。

另一頭。

牧四誠伏低身體攀爬在殺手序列的公會樓面上,尖利的猴爪扣入牆面,卷尾猴的問號狀尾巴在身後若隱若現地勾出,懸掛在任何一個突出來的裝飾和裝修物上。

他的身上還披著一件變『色』龍般的外衣,隨著環境的更換變幻顏『色』——這是白柳在遊戲池當中獲得的一件超凡級別的具,在分配的時候給牧四誠了。

而這的確是個極其正確的分配讓牧四誠在潛入殺手序列的這個過程行雲流水,無比順暢。

個顏『色』變化極其絢麗的過程和個驚無險的空中游『盪』,就讓牧四誠穩穩地落在了殺手序列公會頂層旁的一條長廊。

牧四誠隨甩了甩卡在自己指甲上的牆灰碎屑,身後的尾巴宛如收攏的電線縮回身體,紅『色』的眼瞳左右審視,略顯驚訝地挑眉——

——這個大公會搞什鬼?自己的大本營居然一點防盜措施都沒做?這不是等著人來偷家嗎?

但如果熟讀了各個公會發家歷史的木柯在這,一定能很好地給牧四誠科普為什殺手序列的公會大樓是這樣一副空『盪』『盪』無人把守的狀態。

殺手序列作為去年才靠著黑桃異軍突起的新貴,是極可能乘著去年的東風發展壯大,坐穩第一公會這把交椅的——這是順理成章,所公會會長都會想做的事情。

但殺手序列,沒會長——因為黑桃不做會長。

所以這個公會是以一相當野蠻的狀態發展起來的,面的會員大多是行事奇,一定能力,對黑桃懷個人崇拜,且不想被大公會束縛收編的高潛力新人。

雖然棟大樓,但殺手序列的會員秉承一游離狀態,薛定諤二象『性』會員狀態聚集在這棟殺手序列大樓。

打聯賽時,他們需要公會作為報名條件,那個時候他們就是公會戰隊備選。

不打聯賽,那他們就是個人玩家。

這些人新生代的殺手序列公會會員受黑桃影響十分強,都覺得自己生來就是為了聯賽勝利而存在的,個個感覺自己都是冷酷無情的聯賽鯊手!

這單打獨鬥的情況直到逆神被挖過來才好轉——他讓這群問題兒童般的會員認清了能當聯賽殺手的只五個小朋友,不是,玩家。

你們在當上殺手之前,得為了公會發展做點別的什事情。

——沒錯,逆神這個被挖過來的半路戰術師,被黑桃甩手就扣上了一頂【公會會長】的帽子,不光要『操』心戰隊訓練的事情,管理不服管教的戰隊成員,還要『操』心公會大大小小發展的事情。

可以說一個戰術師當八個使,隨時都在加班,黑桃還不給開工資。

在這情況下,公會的安保已經是逆神最次考慮的問題了——他遊戲內外都在加班,已經快要猝死了。

以及雖然殺手序列安保差,但在黑桃這個勝利主義的精神像徵催化下,這人均戰鬥瘋子,咬上不鬆,對手越強越興奮那。

腦袋沒事的公會基本不會來動殺手序列的。

牧四誠小心地察看了四周一番,確定了大樓留守的人員不多,是很迅速地選擇了一步動作,往大樓更深的地方突破。

按照公會的一般做法,保管高級具的地方通常是個——一個是公會專門的倉庫保管員的系統面板的個人倉庫。

倉庫保管員不光保管具,還負責在每週一次的遊戲測試和保養具,因為身上常年保存著大量的高級珍稀具,算是個流動的小金庫,和武器改造師並列公會大保密『性』最高的職位。

順便一提,遊戲最頂級的倉庫保養員是黃金黎明他們家的,而且並不指某一個人,而是指這家公會的全體成員。

這家公會不知是乾什的,所人都好像做警用倉庫管理員出身一樣高度訓練素,別擅長保管,把守和儲存危險物品。

不少公會,例如王公會,卡巴拉生命公會,甚至查爾斯的賭徒俱樂都曾刺探過黃金黎明的倉庫儲備庫——不一定是要偷對方的具,知對方什具也是聯賽情報當中的重要一欄。

但無論這些公會出什樣的招數,皆是無功而返,可以說是小偷和怪盜的天敵公會。

而且近日黃金黎明似乎因為新隊員——阿曼德的加入,在他的指示下再次重整了公會的防盜結構。

前天在一維度分鐘之內就抓捕到了王公會一個探子,用固若金湯來形容黃金黎明目前的倉庫結構可以說毫不為過。

牧四誠一邊往殺手序列,一邊皺眉——他覺得這的倉庫結構,和之前王舜給他看的黃金黎明的倉庫結構的資料些說不出的相似。

他身後,一空間隔絕開的半透明的旋轉屏障緩慢轉動了一下。

【系統提示:玩家觸發了您設置的倉庫陷阱具!】

剛入遊戲的逆神系統面板彈出了這樣一條提示,旁邊隊員問他怎了,逆神笑笑,解釋:“沒什,人觸發了我預留的倉庫保護具。”

隊員們瞠目結舌:“居然真的人敢來殺手序列偷東西!”

“我記得我們倉庫沒做什保護吧?”

“也沒人能看倉庫啊,我們公會連倉庫管理員都沒,逆神,你留的保護具是什?”

逆神被吵得一個頭個大,不得不高聲安撫這群好奇的隊員,無奈嘆氣:“——我們公會是真的沒辦法再分出人力保護一個倉庫了,所以我不得不使用了最簡單樸素又最效的倉庫保護方法。”

隊員們好奇了,湊過去問:“——什辦法?”

“我聯繫了黃金黎明的會長,然後出了一筆資金和一個預言,成功地把我們倉庫的保護外包給了他。”逆神笑得很溫厚可親,“我設置的具能把前來的客人直接送到黃金黎明的倉庫。”

隊員們:“……”

……逆神,你居然單槍匹馬地嫖到了最強的倉庫保管員……

逆神愁苦地嘆息一聲,搖搖頭:“我本來連訓練也想外包的,但訓練隊員最好最嚴厲的獵鹿人公會不接戰隊訓練外包,誒……”

“但我自己來,你們也不怎聽我這個戰術師的話……”

隊員們:“……”

……獵鹿人信奉的可是斯巴達式訓練啊!!他們的隊員每天都在慘嚎!!連拉屎喝水都沒時間!超級慘的好嗎!一看年紀輕輕就要得腎結石了!

個平時不怎聽話的小隊員僵硬地咽了一水:“你來就好,我們會聽你的……”

逆神笑瞇瞇地看他:“真的嗎?”

所隊員瘋狂點頭。

牧四誠越來越越覺得不對勁,他及時地打住,左右環顧這的建築風格,動了動鼻子認真嗅聞——明亮敞亮的廊旁能聞得到很多奇怪混雜的味,人的味陡然複雜多變了起來,還夾雜著一絲若所無的金屬門冰冷的味。

——這和他在異端管理局總那聞到過的味十分相似。

在牧四誠在嗅聞的時候,他左邊窗戶上安穩地停著一支青藍『色』金邊的蝴蝶,正在緩慢扇動翅膀。

牧四誠別過臉,皺眉聳鼻,低聲自語:“——還一點……流動的空氣氣息……”

“——是風的味。”

蝴蝶飛速地扇動起了翅膀,狂風席捲了狹隘的過,一個模糊的人影挾裹在狂風中融為一體,以一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朝牧四誠這邊快速攻過來。

對方藉著風的壓力和速度,踩踏在四周的牆壁上移動,如神助般狠狠給了牧四誠一下。

牧四誠交叉雙手硬生生地受了這一下,不甘示弱地出爪還擊,抬手翻轉就要抓住這個人的臉將他摁在地上。

對方很輕地呼吸了一下,抬腳就要踢他,牧四誠右爪格擋彈開,附身轉腳要掃掉對方的下盤。

在這風,穩不住身形就是輸家。

對方輕跳一下,在空中上浮,貼在牆壁上,呼吸更輕了,乎和風融為一體,無法察覺,一隻蝴蝶停在他的肩膀上,翅膀還在不停扇動。

牧四誠聞到了他的呼吸,更快的風,和蝴蝶鱗粉的味。

風頓時變得更猛了,稠密到乎看不清。

牧四誠被風帶來的巨大壓強壓得胸起伏都困難了,他不得不鬆手退開,猴爪死死扣入牆壁穩定在附著在金屬牆壁上。

風漸漸散去。

牧四誠跳了下來,對面的人站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他齊整的棕褐『色』短髮被撩得凌『亂』,在白『色』的燈光下閃爍著一層奇異的光亮。

阿曼德平視著牧四誠:“沒想到我們還能在這地方再次較量,牧四誠。”

“用較量這勢均力敵的詞,好像不准確吧?”牧四誠揚眉,拋了一下手的金光閃閃的翅膀髮飾,在手指上轉了一圈,不屑地笑,“——如果這是在比賽,被我抓下來的就是你的腦袋,而不是你腦袋上的髮飾了?”

“是嗎?”阿曼德不為所動,他平靜地註視著牧四誠,“——你第一次和我戰鬥,偷我記錄筆之後也是這和我說的。”

“——過去的記憶賦予人也不全是苦痛。”阿曼德是視線移到那個髮飾上,“還經驗。”

牧四誠一怔,他猛地識到什,想要丟出手上的髮飾,但已經晚了。

他手上那隻翅膀形狀的髮飾“砰”炸開,變成一隻鋼絲網形狀的手銬牢牢地裹住了他的雙手,手腕和上臂,絲毫掙脫不開。

阿曼德抬眸望著他:“你最討厭網狀束縛物和手銬了,所以我總結了一下,送給你作為見面禮。”

“好久不見,牧四誠。”

——————

木柯領著被做好了功課的杜三鸚來到了遊戲池。

杜三鸚的情況比木柯想得還好一點,他不僅對這些東西接受起來很快,並且遊戲次數已經超過了52次——他已經具備聯賽報名條件了。

是木柯在詢問了杜三鸚的見,確定他同參加聯賽之後,木柯幫杜三鸚處理好了聯賽報名的時期,按照白柳的吩咐帶杜三鸚來到了遊戲池練手。

杜三鸚畏懼地看著這些池子游來游去的海報,膽怯地看著木柯:“……我選哪一個啊?”

“選哪一個都沒關係。”木柯耐心地解釋,“我的基礎數值足夠應付遊戲池大分遊戲了,而且你是一個幸運值滿值的玩家,你選的遊戲,不會對自己大危害『性』的。”

多年的“幸運兒”體質讓杜三鸚還是很不安,他哭喪著臉:“……但幸運的只我一個啊……我周圍的人一般都很倒霉的。”

“我知。 ”木柯禮貌地和杜三鸚保持了一定距離,向他展示自己的面板,“我會和你保持一定距離來保護你,讓我自己受到的影響也是最小的。”

木柯含笑勸慰他: “我雖然看起來不顯眼,但這是因為我的職業是刺客的原因,我沒那弱的,你安心。”

杜三鸚猶豫再三,最終還是上前選了一個遊戲,木柯順勢跳了去。

入之後首躍入耳簾的是一陣巨大的,連環的衝擊槍聲,不停歇地在地面上掃『射』著,周圍所的怪物都被擊殺了,和一些玩家死不瞑目的屍體混雜在一起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一片,人和怪物的屍體界限都無法分清,是相當殘暴的景象。

杜三鸚人都看傻了。

“這個遊戲本已經是通關尾聲狀態了。”木柯面對這副場景很鎮定,還安撫杜三鸚,“沒事,你運氣真的很好,和你一起來的其他玩家已經清掃完副本的怪物了。”

木柯的視線移到那些玩家被『射』擊得完全面目全非的屍體面孔上,瞇了瞇眼,怕嚇到杜三鸚沒把後半句話說出——還玩家也被清掃完了。

看來這個遊戲個相當危險的傢伙。

杜三鸚嚇得眼淚直冒,咬著手:“……但是這也快了吧?我才剛剛來啊……”

“這玩家。”木柯冷靜地說,“這個遊戲已經沒價值了,準備退出……”

一陣高頻的槍聲伴隨著一聲愉悅的“嗚呼”從遠處一路無差別掃『射』過來,木柯反應極快地拿出具盔甲擋在自己身上,把杜三鸚護在自己身下,凝神聽著槍聲來的方向。

杜三鸚驚到想要從盔甲下面爬出去:“不要靠近我!會倒霉的事情發生的!”

子彈擊打在具盔甲上的異常聲響很快引起了這個敏銳槍擊手的注力,但在木柯撤離之前,這個槍擊手坐在一個巨大的彈簧上從天而降,壓向了木柯他們躲藏的具盔甲。

木柯眼疾手快地拖著杜三鸚翻滾了一圈從盔甲下滾了出來,單膝跪地掏出了匕首,仰頭看向來者,然後一怔。

他已經見過不少稀奇古怪的裝扮的玩家,但眼前這個玩家依舊是能讓人在生死關頭見了呆住住的類型。

這個玩家坐在一個三米多高,直徑一米左右的巨大彩『色』彈簧上翹著二郎腿,晃著腳,舉著一柄長約半米的深綠『色』狙/擊/槍,上半張臉是一張紙糊的小丑面具,畫得相當扭曲,就像是小孩子美術課上的低分彩鉛作業。

而下半張臉是一個在皮膚上畫的,大得過分的紅唇,和上面那個紙糊的面具共同構成了一個看起來很敷衍的小丑妝容。

紅唇顯然是被他沾著不知誰的血用大拇指隨塗抹上去的,塗得一塌糊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和一些血痂在他嘴角旁凝結,隨著他的微笑,還在劈啪啦往下掉血渣。

誇張的綠『色』喇叭褲褲腿和深綠『色』的狙/擊/槍上都濺滿了血『液』,內臟碎塊和一些白乎乎的腦漿。

他坐在彈簧上托腮,歪著頭居高臨下地俯瞰著木柯的臉,嘴角裂開的弧度越來越大,蘋果綠的眼睛從紙面上漏出來。

“我記得你這張漂亮秀氣的臉。”他用一夾雜著西語音的英文說,腔調奇異的血腥優雅,上位貴族慣常會拖長的尾調讓他顯得些懶洋洋的,“——因為我是跪在地上看見的。”

“所以讓我印象深刻,一見難忘。”

他抬起左手的狙/擊/槍,但抬到一半,又彷佛突然記起了什,單腳跳起來,搖搖擺擺地踩在彈簧邊緣——就像是雜技演員表演踩皮球那樣,一隻手放在身前,一隻手放在身後,交疊地躬下了腰。

這又是一個很貴族感的禮儀,和他現在滑稽的表演和外在格格不入。

“父親教導我,在殺死對手之前,應該自我介紹。”他彎腰,語氣禮貌而尊敬,“出對對手的尊重,我們應該允許他們知自己是誰殺死了他。”

他抬起笑臉,但眼中沒一絲笑:“我叫丹尼爾,白柳最疼愛的教子。”

丹尼爾舉起狙/擊/槍對準木柯,臉上的笑越發暴虐,態度漫不經心:“至你叫什名字,就不重要了。”

“——你是配不上他的垃圾,垃圾不需要名字。”

“砰——!!”

————————

巨大的遊戲池,處理好了一切事宜的白柳帶著劉佳儀和唐二打來到了池邊。

遊戲池邊一個玩家也沒。

劉佳儀一看就懂了:“剛剛大公會的戰隊下池了,而且這個公會下池的遊戲人數還沒滿,所以其他玩家都不敢過來。”

她轉頭看向白柳,目光落在他被繃帶緊緊纏繞止血的手上:“要不我們也避一避?”

“我什時候教過你在聯賽開始前暫避鋒芒?”女人矜持優雅的聲音打斷了劉佳儀的思緒,軟木高跟鞋的聲音規律悅耳,噠噠過來,“在賽前你要做的是打壓別人的鋒芒。”

紅桃穿著一身雙條懸頸的亮藍『色』緞帶禮服,雙手戴了過肘的米白『色』長手套,頭髮在頂挽成規整精緻的髮髻,頸邊搖晃著長約十公分的雨滴狀藍綠寶石耳環。

古典的怡人風範。

劉佳儀擋在了白柳的前面:“皇后,許久不見。”

紅桃身後也跟著一整個戰隊,很明顯是戰隊集體訓練的狀態,但她身旁這次多了一個劉佳儀陌生的人選。

這是一個披著穿著小號,黑白『色』修女服的異少女,目測不過十三四,金發碧眸,純白的頭套遮掩住了她燦金大波浪的頭髮,代表著向上帝祈禱的十字架被她牢牢握在手中,眼眸的綠『色』比浮動的海波更為天真純澈,透著隱隱的藍『色』。

劉佳儀只要掃一眼這個女孩,就知紅桃今天這身打扮是為了給這位新隊員作陪了——

——這位新隊員宛如從古典畫出來的少女。

紅桃抬手撫開女孩前面的額發:“她是替代你的新隊員。【修女】,去吧,菲比,去和你的上一任打個招呼,祝福她在遊戲得到上帝的庇佑。 ”

菲比到距離劉佳儀一米左右的位置,她似乎絲毫不畏懼劉佳儀這個聲名在外的小女巫,矜持地微微屈膝提起自己修女服的邊行禮,大家撫養出來的格調,聲線美好甜美,如蜂蜜佳餚。

“願主庇佑你。”

菲比站起身,她期待地望向劉佳儀:“你也一個哥哥是嗎?”

劉佳儀抿唇看了一眼紅桃,還是回了話:“我的確。”

“我也一個哥哥,雖然和我不是一個母親,但我們共一個父親——這也和你的情況一樣是嗎。”菲比笑得如同天使一般,“他如同你的哥哥一樣背棄了我,背棄了我的家族。”

“但我並不怪他,我原諒了他,上帝寬恕一切。”

劉佳儀不說話了,她警覺又沉默地註視著菲比,身上豎起了無形的刺。

菲比忽視了劉佳儀的敵,她似乎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般,上前猛地握住了劉佳儀的雙手放在自己的心,用那雙美麗的,彷彿海洋般的藍綠『色』眼睛充滿愛和友善地看著她。

“我們是如得相似,或許我們才該是擁血緣關係的人,兄弟,姐妹,或者其他什關係,我一直夢想著和你做朋友!”菲比笑著,她笑得真誠而幸福,“你是我最喜歡的玩家。”

她的眼睛閃閃發亮:“我一定會贏得比賽,然後帶給你上帝賜予的幸福。”

劉佳儀愕然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往後退,白柳順勢地擋在了她的前面,抬眸望向紅桃。

紅桃微微頷首微笑:“菲比一直很喜歡佳儀,她其實比佳儀強,但她自願給佳儀做了替補,就是為了和佳儀交朋友。”

“但可惜這段友誼在萌發之前。”紅桃所指的目光落在了劉佳儀身上,“她喜歡的孩子就逃跑了。”

“是嗎?”白柳不為所動,“那你之前不用菲比,是因為什呢?”

“因為我不夠穩定,我的哥哥還活著,他時候做出一些惹人厭煩丟臉的事情會牽動我情緒,影響我發揮。”菲比狀似苦惱地嘆息,雙手交叉緊握,虔誠祈禱,“上帝保佑,他要是早點死就好了。”

這樣天真的一個少女滿含期望地說出這樣的話語,給人的衝擊力顯然是很大的——比如站在紅桃身後的齊一舫已經聽得摀嘴流淚了。

這不是他想要的隊友,看著這白,天天上帝保佑掛嘴邊,但切開黑得一批,連他們這些隊友都坑……嗚嗚嗚。

當紅桃帶著菲比離去訓練的時候,菲比還在轉身戀戀不捨地對劉佳儀揮手告別,眼全是傷感的水光:

“再見小女巫,希望上帝能讓我今晚的夢你。”

劉佳儀默默摀住自己起了雞皮疙瘩的手臂。

“哦對了,如果你們見到我哥哥,希望你們能順手幫我把他給殺了。”菲比滿不在乎地說,就像是撒嬌般拜託別人幫忙處理抓傷了自己的一隻不聽話寵物貓,“他叫丹尼爾,是個傻子,愛扮小丑。”

紅桃離開後,白柳摁了摁劉佳儀的頭:“紅桃用來干擾你情緒的,在我們知曉這個【修女】具體情報之前暫時不用管,遊戲吧。”

劉佳儀點點頭,深吸一氣,選定遊戲登入。

【系統提示:歡迎登入遊戲《密林邊鎮》】

【這曾是一個正在發生戰事的熱帶邊陲小鎮,到處都是綿密的槍林彈雨與污穢的沼澤和小型湖泊,叢林遍布著險惡的野獸蚊蠅和殘缺的屍體,而你是負責打掃戰場清理屍體的小兵。】

【積分類別遊戲,玩家清掃的屍體越多,獲得積分越多,最終在七天內積分最高者贏得遊戲。】

唐二打看向白柳:“這是積分類別遊戲,和解密類不一樣了,一般沒固定主線,只背景信息,要贏遊戲主要靠方面,一方面是自己積分獲得判定,另一方面就是阻礙別人獲得積分。”

劉佳儀環顧了一會兒,視察環境並作出判斷:“熱帶環境,多雨水和風,動植物物都很豐富,地形也相對複雜,要注這些因素的干擾。”

她一邊說,一邊遞了一瓶解『藥』給白柳。

白柳從容飲下,臉上的血『色』恢復不少:“但這個遊戲難度應該不高,目前還沒玩家或者是怪物來襲擊我們——快速掃完後出本吧。”

唐二打和劉佳儀點頭。

“要出現在戰場上,那首就是偽裝。”白柳掃視一圈,“我們需要三套偽裝『性』的衣服……”

他話音未落,就听到一陣槍響傳來。

這是一個戰爭背景的遊戲,槍響很可能代表這附近在發生衝突。

白柳,劉佳儀和唐二打迅速地找好了植物掩體遮蓋住了自己,倒地一躺往臉上擦了一些泥巴,屏住呼吸閉上眼睛把自己裝成了屍體。

個人聲嘶力竭的咆哮從密集的槍聲隱隱透出,在山林間回『盪』:

“黑桃,你別跑!你說了要輸的!”

“你說了要自罰三場的!做人不能說話不算數黑桃!放下你手中的屍體!”

“黑桃收手吧!外面全是圍堵你的隊友!”

“黑桃,你真的是屑!你他媽居然為了贏搶隊友的屍體!”

一個穿著深綠『色』制服軍褲的人在叢林間飛快地行動著,在路過白柳的時候,這人罕見地遲疑了一會兒,他低下頭來湊近觀察白柳,似乎在確定白柳是不是他可以撿的屍體。

但沒等他確定完全,後面的人就嘶吼著追上來了:

“把爺的屍體放下!!”

在這沒遲疑時間的瞬間,黑桃毫不猶豫地抱著白柳,扛起就跑,甩手給出鞭子頭也不回地打了一下。

清脆的“啪”的一聲抽響,然後就是一個男聲淒厲的慘叫。

“——你居然痛擊你的隊友!”

黑桃置若罔聞,繼續抱著懷的具屍體往前跑,被扛在肩膀上的白柳緩緩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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