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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無限)》第401章如何擁有五棟樓(日+補)
c區。

黑『色』的鞭子靈活得就像是抬起頭來的眼鏡蛇,從白柳袖口手腕皮膚上的縫隙鑽了進,從腕骨一路纏繞到肩膀,然後鞭子轉動,側“唰”一聲轉出骨刺扎進白柳的血肉骨隙。

白六拖住鞭子尾部,手腕下壓向前拽動,看起來動作很輕巧,但力度卻大到白柳整個人從地面上拽了過。

纏繞在白柳手臂鞭子瞬間收束變緊,宛如榨汁機的葉刀般猛地轉了幾圈,白柳左臂的血肉骨頭勒成一塊塊地撕裂。

白柳被拽到了白六的面前,他看到白柳抬眸輕著對他說:“一步,應該先繳械,拔出對手雙臂,對嗎?”

——這是之前白柳袁光說的話,現在被白六彷彿開玩一般,甚至帶著一種溫柔的語氣說了出來。

“不過,繳械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大用處吧?”

白六的話音剛落,白柳飛快白六拉開距離,他側邊從自己的襯衫口袋咬出了一瓶解『藥』,目光冷靜地喝了下,他被鞭子攪碎的手臂頃刻又生長了出來。

“自己做敵人真是難搞。”白六收回自己沾滿血的黑『色』骨鞭,狀似苦惱地蹙眉搖了搖頭,然後抬起眼對白柳微,“雖然我可以靠著經驗可以一直佔據上風,但贏你,像也不太容易。”

“相信你也是這麼覺得的。”

白柳蒼白的側臉嘴唇上都沾了血,他抬手擦了一下,淡淡地回了一句:“還。”

白六臉上的意加深:“因為你從一開始就知道贏不了我,所以不打算贏我吧?”

“你只是想拖延時間而已,你在等什麼?”

“你在我對戰的過程當中從頭到尾沒有使用自己隊員的招式,把多的生存空間留給了他們,所以該不會在等你的隊員贏了之後過來幫你吧?”

白柳沒有否認,他平靜地說:“他們贏你的手下,至少比我贏你的可能『性』大。”

白六臉上的意變得有些玩味:“你覺得他們比我的隊員強?”

“不,相反,我覺得他們遠不如你的隊員們強,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產品。”白柳平視白六,“但你我之前的差距來比,如這場比賽一定賭一次的話——”

“我賭他們贏。”

“原來是這樣嗎?”白六饒有趣味地勾起嘴角,他手上的鞭子消失,變成了一把漆黑的短匕首,被他夾在指之間隨意地轉動了一下,然後反手穩穩握住,“聽起來真是一個相當不錯的計劃。”

白柳垂下視線看著那把匕首——他認出了那是劉懷的匕首。

這個世界的白六沒有把劉懷的技能簽給木柯,而是自己佔有了。

白六似非地看著白柳:“我還以為是你對這些把靈魂出賣給你的無用隊員們,產生了一絲不該有的保護欲呢?”

白柳不躲不避地直視白六,語氣淡然:“財產擁有者對自己的財產有保護欲,不是一件理所當然的情嗎?”

白六不快不慢地向白柳走來,表情在驟然揚起的灰塵被遮掩,看不清楚,只能聽到一聲極其縹緲的輕:

“只是對財產的保護欲嗎?”

“財產最有價值的時候,就是在被持有者合理消費的時候,這貨幣是一個道理。”

“流通消耗是使他們最有價值的方式。”

白六的聲在風中從四面八方傳過來:

“我從來沒有見過只收集財產而不消費的白六,這種守財奴的做法,不是一個聰明人會做的情,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

“——過於近距離的強烈保護欲只會出自於一種東西,一種非理『性』的,讓你無法把他們看做財產的東西。”

【系統提示:玩家白六載入玩家劉懷面板(注:玩家劉懷在現實中處於死亡幽靈狀態,有自我意識,可使用該玩家面板),使用對方個人技能(閃現一擊),可瞬間移動至地圖中的任何位置!】

這句話的聲音從灰塵傳出的時候,白柳聽到了自己耳後極其近距離的地方傳來利器劃開空氣的破空聲。

有一隻帶著黑『色』手套的右手輕搭在了白柳的肩膀上,白六的臉穿破『迷』霧,眼含意浮現在了白柳的耳後。

白六的左手環過白柳的脖頸,手中握住的匕首刀尖抵在白柳的頸邊,他慢條斯理地上挑刀尖,迫使被他挾持住的白柳順著刀尖上挑的孤獨後仰脖頸,把頭靠在白六肩膀上聽他說話。

白六用一種彷彿嘆息般,帶著意的語調在白柳耳邊輕聲低語:

“你不捨得把這些財產花出,不捨得讓他們死。”

“你對他們有感情了,白柳。”

他的話音未落,白六乾脆利落地反手握住匕首斜上劃,溫熱的血『液』湧出,染紅了白柳鎖骨中間的皮膚上畫得歪歪扭扭的馬克筆逆十字圖案。

圖案吸收了白柳的血『液』,極其微弱地亮了一下,開始以一種緩慢到完全看不出來的速度開始轉動。

白柳反手一鞭子抽走身後的白六,然後絲毫不停頓地用鞭子繼續抽斷了周圍的五棟樓。

在五棟棟樓向白六砸的混『亂』中,白柳找了一棟樓躲了進,他摀住自己破開滲血的喉嚨,背靠牆面,冷靜地灌了一瓶解『藥』。

這是他手上的最後一瓶解『藥』了,如他還想再用解『藥』,就接入劉佳儀的面板。

——但這就代表劉佳儀不能用技能。

白柳閉上眼深呼吸了下,他聽到白六走進他躲藏的這棟大樓的腳步聲,清晰的,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

白六不緊不慢地用帶著手套的右手虎口夾住擦乾淨匕首上的血:“你還準備繼續拖時間嗎?”

“如我沒猜錯,你剛剛用掉的解『藥』是最後一瓶了,當然你可以切隊員的門板用他們的技能,繼續使用解『藥』。”

白六的聲音滿含意:“不過你的小隊員的死活就不能保證了,她像我的隊員不太一樣,似乎不太擅長毒『藥』技能?”

白柳沒有出任何聲音。

“真是相當冷靜啊,明明是在情感的驅策下做出這樣的選擇,但看起來像完全不關心對方一樣冷靜。”白六用一種誇讚語氣說道,“如我不是你,或許我就被你騙過了。”

“不過你選擇的這個讓隊員抗衡的方案,的確是唯一有可能翻轉局面贏我的方案。”

“因為他們有弱點,而我沒有弱點了。”

白六微著說: “神是沒有弱點的,沒有弱點的東西就不可戰勝,所以你的判斷是對的,你選擇了一條正確的路徑。”

“不過你聽聽我的判斷嗎?”

白六說話的聲音離白柳藏身的地方越來越近,他手中的匕首消失,再次變為黑『色』的骨鞭。

白柳微微側過身遠離牆面,眸光暗沉地握住了手的骨鞭,在白六再次開口的時候對準牆面毫不猶豫地狠狠甩下!

一黑一白根骨鞭幾乎同時鞭打在牆面上,牆頃刻四分五裂,向周圍碎裂濺開,鞭子的力道未減,在牆面碎裂的那一瞬間在空中相接!

白柳目光凌厲地迅速地抽開骨鞭,左手握住骨鞭的一側對準某個方向提前做出了某個格擋的動作,下一秒,白六以一種幾乎只能看到殘影的移動速度握住骨鞭甩了過來。

白柳被白六的骨鞭砸進牆,背後的牆被砸出了一個內陷半米多的凹陷,背後的襯衫幾乎在一秒內被傷口滲出的血『液』染成全紅。

白六拖著鞭子走到了白柳的面前,他垂下眼簾看著低著頭,血流如注,腳下積累出血泊的白柳:

“我的判斷是,你個死的隊員會是木柯。”

d區。

木柯被擊中胸骨的反手一掌打進了牆面,劇烈嗆咳了聲之後搖晃著想爬起來。

還沒等木柯爬起來,【木柯】就居高臨下地一腳踩在了他的肩膀上,皮鞋一點一點地向下壓,把木柯的肩膀踩了下,最終就木柯整個人完全壓得臉貼在了地上還沒有停止,還在用力。

木柯的肩膀被踩得發出了肩骨碎裂的聲音,他的背部因為疼痛痙攣抽動起來,木柯撐著地板咬牙想爬起來,又被【木柯】踩了下。

【木柯】居高臨下睥睨著地面上掙扎的木柯,淡漠又輕蔑地點評:“真是脆弱又醜陋的身體啊,廉價到了我看一眼都覺得噁心的地步。”

“真不知道你頂著這副身體,是怎麼有勇氣站在會長的旁邊的,伸手接他遞給你的匕首的?”

【木柯】還在用力,木柯的肩膀已經被踩得完全塌陷了下,他痛得蜷縮身體,嗆咳了聲。

心臟連同身體,都在此刻一股一股,源源不斷地湧出劇烈的痛意,讓木柯一度意識不清到無法判斷現在的情況。

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

【木柯】抓住木柯的頭髮向他提起他無力的身體,『逼』迫木柯看向他,然後冰冷地質問:“你的匕首呢?拿出來。”

“現在拿出來我還能乾脆地結束你這毫無價值的一生。”

被提著頭髮扯起來的遍體鱗傷的木柯透過眩暈的視野看著對面的人,恍惚了一會兒,緩慢地回憶起來。

哦匕首,對匕首,他的技能武器。

【木柯】只他一拿出那把技能武器,就會迅速地奪走用來反殺他。

木柯嘗試了幾次試圖用匕首進攻【木柯】,但他的速度戰鬥經驗完全跟不上【木柯】,只匕首一拿出來,幾乎不等木柯劃出一刀,就到了【木柯】手。

在意識到【匕首】只是他送給對面的人的武器之後,木柯迅速地停止了不斷召喚匕首的為。

然後【木柯】就開始用體術折磨他,『逼』他拿出匕首,木柯輪格鬥技能,面板,反應速度都遠遠比不上對方,唯一能比得上對方的就是他有技能。

但這個技能在他手,在面對【木柯】的時候,就像是小孩抱著寶劍一般,只會給對手提供武器。

明明是白柳給他的東西,但卻一次又一次地被奪走。

……他真的如【木柯】所說的一樣,真是令人噁心的毫無價值。

被提起來的木柯微弱地動了一下他被【木柯】折斷成幾截的右手食指,血『液』順著衣角滴滴答答地墜落,他艱難地睜開沾滿血痂的雙眼,看著對面冷漠的【木柯】,突然神經質地突然一邊嗆咳一邊哈哈起來。

木柯對著【木柯】的臉上吐出一口血沫,用嘶啞的聲音一字一頓地說:

“我絕對再也不會用匕首了,你折磨我吧。”

“——就算你把我折磨死了,我也絕對再也不會讓你碰到白柳給我的匕首的。”

木柯微微揚起下頜,用沾滿血的臉俯視著神『色』陰沉下的木柯,他費力地勾起嘴角:“因為那是白柳給我的東西。”

“那個世界的你不配擁有,這個世界的你也不配觸碰。”

“白柳覺得我擁有配得上的價值,那我就是有的。”木柯的聲越發放肆,“你這個嫉妒我的無技能者,你在你的會長哪的價值,還比不上我的一把匕首吧?”

【木柯】的臉『色』徹底黑沉了下,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抬手抽出西裝口袋的絲巾緩慢擦自己臉上被吐的血沫,他盯著木柯,危險地瞇起了眼睛:“看來是我的耐心給了你口出狂言的自信。”

“既然這樣,遊戲就到此為止吧。”

【木柯】扯下自己纏在頸處的繃帶,反手繞過木柯的脖頸,雙手繞圈收攏,目光帶著一種被激怒的兇戾:“死吧。”

木柯握住在自己脖頸處飛快收攏的繃帶,繃帶發力幾乎他的原就纖細的脖頸勒小了一圈,還在持續縮小口徑。

牆面上映出木柯的雙腳在地面上蹬動掙扎的影子,影子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小,然後——

——影子的頭被繃帶勒斷,滾落了下來,在地面上彈跳了下滾到了紅木桌腿旁,無頭的影子軀體的斷面上一股『液』體噴湧而出。

沒有頭的影子軀體一動不動地倒在了地上。

【木柯】不為所動地垂眸,轉身收回繃帶,對著袖口處的寶石袖扣輕聲匯報:“會長,任務完成,我立馬回來。”

倒在血泊中的無頭軀體的手輕微地動了下,似乎是想握住什麼東西,又無力地鬆開。

【系統提示:玩家木柯生命值急劇下降中!!22……17……13……警告警告!玩家生命值低於10!】

桌腿旁木柯的頭死不瞑目地望著離的【木柯】,眼瞼緩慢地閉合,腦內無數回憶交疊。

“刺客的義是什麼?”木柯緊張地併攏雙腿,坐在流浪馬戲團的會議室,“不意思浪費你時間了,但我很想問一下,白柳心目中最的刺客是怎麼樣的呢?我想尋找一下自己的定位。”

會議室只有木柯坐在木柯對面的白柳個人。

白柳背靠椅背,抬手抵著下頜若有所思:“我其實不喜歡刺客。”

木柯瞬間就眼淚汪汪了:“誒?!白柳不喜歡刺客嗎?!”

“嗯,刺客大部分的時候意味著犧牲,用所有的東西降低對方警惕『性』,忍辱負重地等待那最後的一擊,就算最的刺客,大部分的時候還是同歸於盡的結局。”白柳抬眸平視木柯,“這不是我的風格,我希望能有多留存。”

木柯抿緊下唇:“那我放棄……”刺客技能,換條路子……

白柳平靜地打斷木柯的話:“你喜歡刺客嗎?”

木柯一怔,他低下頭,抵在膝蓋上的雙手緩慢地攥緊褲子,然後很輕地說:“之前不喜歡,因為很想多活一會兒……”

“但是看了劉懷那麼拼命地做到了他想做到的情,覺得……”

木柯的語氣一頓。

“之前的我一直沒有自己想追尋的人物,只是恐懼著死亡而活著。”木柯的頭越來越低,他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但……如我能像劉懷一樣,付出一切保護到我最想保護的人。”

“……我覺得那樣的話,死亡也不是那麼可怕。”

木柯張了張口,他的手背上砸落了一滴淚:“我覺得那樣的刺客,很帥氣。”

“一點都不像我一樣,那麼懦弱,那麼怕死,閃閃發亮,我想成為那樣能為了什麼人而勇敢面對死亡的刺客。”

“嗯。”白柳平淡地說,“那就成為吧。”

刺客無存在感,不亮眼,最大限度地降低敵人對自己的警惕『性』,讓敵人覺得自己是絕對無害的,然後——

——一擊必殺。

沒有什麼比一個失了頭顱的死之人加讓人無法警惕了。

【系統警告:玩家木柯生命值持續下落……8……6……】

無頭的軀體緩慢地從地面上爬起,的手中煙霧繚繞,匯聚成了一把黑『色』的鋒利短刀。

現在沒有頭顱,就相當於沒有視覺聽覺嗅覺,唯一能讓感知到環境的只有觸覺。

【木柯】離開公墓房的步伐帶動地板震顫,一隻手掌握住匕首,另一隻手掌抵在地面感知震動,食指是被扭斷了的形狀。

木柯在心輕數著……一步,步……

不著急,刺客等待最的時機。

清晰地記得整個房間的排布,這種步伐走向只有可能是東南角,【木柯】拿他放在那邊的土地證書了,那邊有一個公墓樓的怪物,如【木柯】拿走土地證書嗎,按照他對【自己】的作風的了解,為了避免意外,在離開之前他一定會徹底銷毀怪物自己的屍體。

那麼這就意味著【木柯】一定會回頭。

在【木柯】回頭來徹底處理自己的【無頭屍體】之前,他選擇先處理了怪物的屍體。

步伐停止了。

一,……——就是現在!

【系統提示:玩家木柯使用個人技能(閃現一擊),玩家殘血觸發暴擊,傷害翻倍!】

牆面上,無頭的屍體從地面上猛地縱然跳躍到成年男人的背部,狠狠地『插』入了對方的心臟,【木柯】的瞳孔一縮,一種難以言喻的劇痛從【木柯】的心臟處蔓延出來,讓他的動有了一到秒的僵直。

然!!

這傢伙沒有治療自己的心髒病!!這就是【他】的弱點,他賭贏了!

木柯繼續發狠地繼續往捅,轉動刀柄,如他現在有頭,一定已經聲嘶力竭地嘶吼出聲了,但是他沒有,所以他只是無聲地,用讓他幾乎全身顫抖地力氣發出了這刺客的最後一擊。

等到【木柯】完全一動不動,木柯癱軟地從他的背上翻身下。

他虛弱地地上爬動,爬到了自己的頭旁邊,躺下來把身體接上頭的斷面,然後在自己身上翻找了很久,找出了一瓶喝到一半的解『藥』,對準自己的頸部澆了下。

斷面頭之間的傷口緩慢地癒合,木柯嗆咳了聲,臉『色』蒼白,眼發直地癱倒在地,系統提示音在他耳邊響起。

【系統提示:玩家木柯使用技能木柯擊殺了(召喚物木柯)】

木柯握緊手的匕首,長舒一口氣,他握緊了自己手的匕首,沒忍住閉上眼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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