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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無限)》第81章愛心福利院(雙更)
從直播效果這個角度來看,的確是這樣的,當面殺死白柳之後拼起鬼鏡那種獎勵獲得感的衝擊更強,觀眾更買賬,這和苗飛齒當面吃掉自己的對手是一樣大宣傳效果。

如果是為了應援宣傳,這的確是食腐殭屍會選擇的方案。

之前也有公會喜歡殺很有潛力的新人來給聯賽開賽前壯勢的,用文雅一點的說法叫【黑馬祭旗,公會無敵】,年年都有這種事情發生,而且長期發生在沒有公會勢力但又很有噱頭的新人身上,今年應援季牧四誠還以為被祭旗的會是自己,所以才在瘋狂蒐集(人魚的護身符)這一類的逃生道具。

沒想到中途殺出個比他還高調還囂張的白柳,直接幹掉了排名前列的張傀,噱頭遠超牧四誠,奪走了牧四誠被祭旗的資格。

牧四誠想到了自己看過的那個食腐殭屍的公會公告。

嘴上帶著枷鎖的苗飛齒拍了一段小視頻放在公會公告界面上,眉飛色舞地說要殺死白柳做吃播。

“就是我不太喜歡吃上了年紀的人,小點好吃點。”苗飛齒開玩笑般說道,“常規操作,祭旗嘛,吃多少就看你們充電力度了啊,為了你們我可以多吃幾口,目前應援數據是不加內臟三斤起算,不過吃不完也沒什麼。”

苗飛齒舔舔嘴唇,嗤笑:“他的肉丟了也不可惜,拿出來賣也不值幾個錢。”

白柳奇怪地看向牧四誠,這人剛剛表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表情突然變得好猙獰,就像是要吃人一樣:“你怎麼了?”

“沒怎麼,我想到了一點讓我不太愉快的事情,”牧四誠磨牙,但很快他就控制住了自己扭曲的面部表情,看向白柳,“這次我跟著你吧,我們兩個在一起至少比你一個人好吧?”

之前牧四誠已經纏過白柳一會兒想和他一起進遊戲了,但白柳無論如何都不鬆口,要求他去帶新人。

牧四誠有點煩躁:“你要是出事了我帶這兩個新人出來了也沒用啊艹。”

“在事情發生之前,你可以先假設我不會出事。”白柳拍了拍牧四誠的肩膀,又露出了那種營業假笑來安撫牧四誠。

牧四誠突然把頭轉了回去,他的目光越過白柳肩膀看向後面,皺眉和白柳耳語一句:“他們來了。”

白柳跟隨著牧四誠的眼光看過去,發現一高一矮兩個玩家走了過來,領頭那個玩家的步伐十分很囂張跋扈,登入口周圍的普通玩家迅速和這個人拉開了距離,形成了一個真空圈。

玩家後退的原因不是因為這兩人是食肉殭屍組合,在大廳內任何玩家都是無法傷害對方的,而是因為一聲系統提示:

【系統對登入口的玩家溫馨提示:紅名玩家(苗飛齒)出沒,該玩家昨日於一個五十人的多人副本中殺死12位玩家,請各位登入口的普通玩家注意與他保持距離,不要輕易和他進入同一個遊戲,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

苗飛齒聽到了這個提示有點不以為意地邪性笑了一下,他似乎早就習以為常,那笑容裡還帶有一種掌控別人生命和讓別人畏懼的傲慢帶來的得意。

苗飛齒長相俊美,肩高腿長,是個看著還有點奶油氣的年輕人,長相相當不錯,埋頭吃人肉那種迷濛血腥感會讓人聯想起吸血鬼一類神秘優雅的生物,帶來巨大畫面衝擊力讓很多好這一口的觀眾瘋狂,充電積分一直居高不下,應援很能打,一直穩坐小電視顏值區排名前二十的玩家。

白柳簡單一掃,客觀評價了一下苗飛齒的長相——骨相五官比例差木柯差遠了,白柳覺得苗飛齒感覺上凹造型過頭了,有種故意賣弄自己的油膩感,很浮躁。

跟在苗飛齒後面是個沉默寡言的中年人,身材健壯高大,面容黝黑,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嘴邊長了兩顆獠牙像是像牙一樣彎出了嘴外,眼中精光外露,步履沉穩,看上去氣質非常穩重,比起更加張揚太過的苗飛齒,這個中年人看上去更有那種不太好對付的感覺。

看來這人就是苗飛齒那個和他一起打配合的爹,苗高僵。

苗飛齒大搖大擺地走到了登入口的遊戲牆前,後面還跟了幾個人到處在找人,很明顯是食腐殭屍公會玩家在幫著找白柳,這群食腐殭屍公會的玩家對苗飛齒看上去也頗有畏懼——這是一種無法控制的,來自於食物鏈低級生物對高級生物產生的生理性恐懼。

沒有人會喜歡苗飛齒打量人的眼神的,就算是對自己的下屬,他也是用看食物的眼神瞇著眼睛打量,似乎是在看那塊人肉好吃。

用白柳的描述就是——就是一群食草動物瑟瑟發抖地跟在一個食肉動物後面的感覺。

這群食草動物絞盡腦汁地討好著苗飛齒:

"苗哥,你是來找白柳打著玩來放鬆嗎?您真沒必要出馬,我們就可以搞定了。“

“還不是那些論壇的玩家亂發言,惹到我們苗哥了,不是有人說白柳和牧四誠打配合絕對是明年雙人賽的看點之一嗎?我覺得就算是這個本白柳和牧四誠一起進,我們苗哥和苗爹絕對也輕輕鬆松虐他們!”

“誒。”苗飛齒被吹得眼睛都瞇起來了,他假模假樣地制止了一下背後幾乎要把他吹上天的幾個跟班,“你們話也說的太滿了,但我還是希望他不要和牧四誠一起,畢竟兩個成年人,一頓我可吃不下。”

“艹。”聽到這話,藏在人群裡的牧四誠低罵一聲就想擼袖子上前,白柳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的手腕,給牧四誠使了一個眼神,讓他快走。

“操。”牧四誠忍不住小聲逼逼,“苗飛齒真是我見過聯賽玩家裡最小心眼的了,不就是有人在論壇誇我兩配合得好明年打他們不成問題嗎?我估計就是因為這個,苗飛齒才拿你開刀的,他就是見不得比他玩得好的新人組合。”

不過這些食草動物跟班說話雖然很難聽,但基本也是很多論壇上的玩家的主要看法了。

除了白柳的粉和牧四誠的粉對他們還比較有信心之外,其餘路人玩家的看法都相當不樂觀,覺得牧四誠和白柳對上苗飛齒和苗高僵多半會涼。

《爆裂末班車》只有張傀一個人算是比較有水準的玩家,而苗飛齒和苗高僵是職業玩家,和張傀可以說不是一個量級的,很多陰陽怪氣的玩家已經在給白柳和牧四誠開貼刷RIP了,說很遺憾這對新人沒有辦法參加明年的聯賽,明年投胎重來吧。

其實這也不奇怪,白柳之前得罪了不少人,應援季的公會玩家和粉絲都是很瘋的,他殺了一個據說為國王公會預備役戰隊選手的張傀,又頂了一個系統點評黑桃第二的名頭,風頭正盛的同時,可以說是把戰鬥力最強的第一和第二公會的粉絲都得罪完了。

食腐公會這波拿殺白柳做宣傳,對於這些玩家來說不說是大快人心,那也是值得點讚的。

白柳壓低聲音:“快去帶新人,別在這兒看熱鬧了。”

牧四誠怨恨地瞪了他一眼,”所以你這是鐵了心不讓我跟對吧?”

“對。”白柳很爽快地承認了,“你好好帶新人,帶向春華他們刷一級遊戲的多人副本。”

牧四誠還想掙扎:“我可以帶他們和你一起刷副本啊!這也是帶新人不是嗎!“

”這面牆上唯一的新遊戲是個二級副本,因為有苗飛齒這個老玩家盯著,我不可能去舊遊戲,只能去這個新遊戲的副本。”白柳語氣很冷靜,”我不覺得你和我有帶三個新人過二級副本的能力,這次我帶木柯過這個本都很危險,但好歹他算是自己過了兩個本了,對我服從性也很高,還可以勉強嘗試一下,你還想帶向春華和劉福來湊熱鬧?你們是活膩了組團來給我殉葬嗎?”

牧四誠又暴躁又焦躁,感覺這人跟猴似的下一秒就要被白柳氣得跳起來了:“但至少有我在,至少可以克一下苗飛齒那傻逼,我的個人技能可以克他!我還找夠了五根黑手指裝備之後至少和苗飛齒有一戰之力,你一個人和兩個S-級別玩家玩個什麼幾把蛋啊!”

“那劉福和向春華,還有木柯呢?”白柳直視牧四誠,“如果你強行帶新人來這個副本里幫我,這三個人的死活你顧得上嗎?如果你不帶向春華和劉福,你讓他們自己練習,那你怎麼和他們練配合?”

牧四誠陰狠狠地抿著嘴,沒說話,但很明顯是默認了——他就是不怎麼想顧這三個人的死活,也不怎麼想和其他人配合。

“你對你聯賽未來隊員這個態度我可要有意見了,牧四誠,你未來不僅要和我一個人配合,還要和其他人也可以隨時達成配合,我不僅是在練習向春華和劉福,也是在練習你,”白柳輕描淡寫地,他也沒有說教也沒有嚴厲反駁,而是抬眸看著牧四誠,“我不會死的,上次我一個人對上鬼鏡都沒有死,這次也不會輕易死的,你對我應該有這個層次的基本信任。”

“我會出來的,我們還會一起參加聯賽。”白柳語調平靜,“我說到做到,我還沒有騙過你吧牧四誠?”

牧四誠磨磨牙,最終嗓子有點發啞,有點不甘地應了一聲好,他的確犟不過白柳。

白柳讓牧四誠離開了。

白柳仗著自己個子矮,人群中飛快地搜尋著,最終在登入口的一個角落裡找到了木柯,木柯一看白柳愣了一下,但想到這個遊戲可以更換外貌,在加上白柳出口的聲音的確是他沒錯,木柯認錯什麼都不會認錯白柳的聲音。

因為是這個聲音救了他。

白柳簡單地交代了一下現在的情況,問:“我們進去之後還會面臨追殺,確定和我一起?你還有最後一次反悔的機會,我剛剛看了一個長得不如你的人靠獵奇吃播混成了顏值區前排,你這個長相應該好好發展應該可以比他混得好。”

“……和你一起。”木柯很肯定地看著白柳。

“行,我們在被追殺,就不能進入老遊戲,因為老遊戲對方肯定玩過了,我們沒有優勢。”白柳語速很快,“其實最安全的是單人遊戲,但單人遊戲收益收效都太低,並且遊戲牆上的單人遊戲都已經滿了,我們只能選一些新的多人遊戲副本,但我看了一圈,只發現了一個。”

“這個副本我們說不定見過。”白柳抬眸看向木柯,“它的名字叫《愛心福利院》。”

在進入遊戲之前,牧四誠曾經問過白柳那個【平行時空】如果不存在,所有都只有唯一且注定的結果形成的【現實世界】是怎麼才能解釋得通的?就像是白柳對於福利院,只要他不選福利院的遊戲,就不會死在福利院裡在裡面留下痕跡。

但現在,就好像一切都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操縱著這一切,追殺令,搶劫,高級聯賽玩家的突襲等等事件聯繫成了一條線,讓白柳不得不沿著他看到的,唯一卻注定的軌道行走了下去。

就像是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唯一且選擇,只有那個和福利院有關的遊戲。

陸驛站總喜歡說的一句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如果說這個遊戲的【天】的意思就是讓他參加這場遊戲,那麼他就無論如何都無法逃脫,或者說他也沒有想過要逃脫。

白柳抬眸看向木柯:“我們分前後腳,分別進入遊戲。”

————————

遊戲牆上,一個遊戲圖標是一個死氣沉沉的兒童福利院大門突然亮了一下。

【遊戲副本名稱:《愛心福利院》】

【等級:二級(玩家死亡率大於百分之五十小於百分之八十的遊戲為二級遊戲)】

【模式:多人模式(0/6 )】

【綜合說明:這是一款解密雙線操作的恐怖遊戲,在這款遊戲裡,玩家擁有兩個身份線,而您的每個身份線就相當於您身體的一部分,保護孩子就是保護您自己,殺死孩子也是保護您自己,最終您會如何選擇呢?是選擇成為孩子,還是一直做一個骯髒的大人……】

【遊戲《愛心福利院》已集齊玩家兩位,還需四位玩家即可開始】

【系統提示:您收藏過小電視的玩家白柳登入遊戲了哦~請前往圍觀~】

這提示的聲音讓苗飛齒眼神一凌,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聲:“以為跑到遊戲裡我就找不到你了?你能進的遊戲可就那麼多。”

苗高僵言簡意賅地分析了一句:“白柳會選的應該是新遊戲,老遊戲他沒有優勢。”他眼神在牆面上搜尋一圈之後,最終定格在了一個角落上乏人問津的遊戲圖標上。

這遊戲圖標是一個暗沉沉的兒童福利院大門,門口能若隱若現看到幾個孩子在蹦跳玩耍,這遊戲是一個苗高僵沒見過的新遊戲。

“愛心福利院?”苗飛齒看著圖標上那些小孩,舔舔開始發癢的齒根部,眼神變得垂涎又血腥,“這名字倒是挺合我胃口。”

”苗哥,確定這牆面上除了這個愛心福利院遊戲之外,其他遊戲要么登滿了,要么就是老遊戲,只有這個只登入了兩個人。“

“兩個人?”苗飛齒嗤笑一聲,“看來牧四誠和他一塊,好了,這是個二級遊戲,我不想帶人,帶你們我還要分心來照顧你們,就我和我爹兩個人就行了,你們回去吧。”

說完,苗飛齒就拉著只簡單說了幾句話的苗高僵,登入了遊戲。

【遊戲《愛心福利院》已集齊玩家4位,還需2位玩家即可開始】

【系統提示:您收藏過小電視的玩家苗飛齒,苗高僵登入遊戲了哦~請前往圍觀~ 】

遊戲登入口的玩家是眼睜睜地看著苗飛齒和苗高僵這對父子尾隨白柳進遊戲的。

他們看著那個《愛心福利院》的圖標都有點後怕,這些普通玩家本來就沒有幾個人有膽子玩新遊戲,在加上這裡面還有一對即將大開殺戒的聯賽選手,這更是讓他們敬而遠之。

但也有從苗飛齒和苗高僵登入遊戲之後,就一直盯著那個福利院圖標沒動的玩家。

劉懷死死地看著那個《愛心福利院》圖標上的大門。

這個大門和劉佳儀所在的那個福利院的大門,是一模一樣的!

劉懷也是從《爆裂末班車》裡存活下來的人,他是知道鏡城爆炸案的,不過之前沒有往哪方面想,但他之前被白柳言語上誘導了一下,現在又遇到了一個這種好像是從現實裡找原型設計的遊戲,而且還是以他妹妹所在的福利院設計的遊戲……

劉佳儀對自己在福利院遭遇了什麼,因為眼盲的緣故一問三不知,但是她身上有一些很奇異的斑點淤痕,就像是蘑菇的小點遍布在小女孩雪白瘦弱的軀體上,但問劉佳儀,她似乎也很茫然,不知道這些好像是咬痕的傷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現實世界裡調查的結果就是食物中毒,但劉懷不太相信,可惜也沒有其他線索。

但現實世界裡沒有線索,不知道這個遊戲以現實為原型的遊戲裡有沒有。

劉懷咬咬牙,給自己裝備好了技能,又看了一眼他從其他玩家哪裡借來的一部分積分,深吸一口氣也進入了遊戲。

【遊戲《愛心福利院》已集齊玩家五位,還需一位玩家即可開始】

在劉懷進入遊戲的下一秒,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小女孩突然出現在了登入口的一個小角落裡。

她似乎是看不見,雙目空洞地四處環顧一周,好像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到了什麼地方,她摸了摸自己胳膊,有點疑惑地,輕聲喚了一聲哥哥,然後就是被吸入了遊戲一般,瞬間消失在了人來人往的遊戲登入口。

【遊戲《愛心福利院》已集齊玩家,遊戲正式開始】

在登入口系統提示這個六人遊戲開始的聲音落下的瞬間,多人遊戲區內卻有五個小電視同時亮起。

受到系統提示飛速趕來的觀眾有人疑惑地開口了:“這不是個六人遊戲嗎?怎麼我只看到了五個屏幕亮起,有高玩關小電視了?”

遊戲中總積分榜排名前前一百的玩家每月擁有一次關閉小電視直播的機會,這次的直播裡總積分名次排名最高的就是苗飛齒了,但也是107,是沒有關直播權限的,但苗飛齒這種靠近一百的名次,如果願意花大價錢給系統購買自己的直播間關閉權限,也是可行的。

但苗飛齒這種就靠直播宣傳的玩家,這次又是特意為了宣傳搞了這麼大噱頭,是絕對不可能關直播的。

苗飛齒沒有關直播,那是誰關了?

但是其他玩家都沒有排名前一百啊,差得還有點遠,不具備關直播的資格啊……

很快,在亮起來的一個玩家小電視裡,觀眾找到了答案,有白柳的粉絲認出了小電視裡的人是上一輪跟著白柳一起通過關的劉懷。

劉懷滿臉蒼白地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劉佳儀,他幾乎是渾身一軟地跪了下來。

劉懷癱軟在地地看著茫然地坐在地上的劉佳儀,語氣裡全是遏制不住的恐懼:“佳儀,你怎麼會在這個遊戲裡?!”

劉佳儀似乎也很茫然,她有些害怕地抱住了自己的膝蓋,身上還穿著病號服,她茫然地輕輕搖著頭。

劉懷的反應嚇到了她,她霧濛濛的眼睛裡蒙上了一層眼淚,聲音也開始帶起了哭腔:“我也不知道,我好像就是睡了一覺,睡前很想很想見到哥哥你,然後有個聲音說要滿足我的**,可以讓我見到你。”

“我答應了。“劉佳儀的聲音有些顫,“然後我就進來了。”

“哥哥,我做了錯事是嗎?我是不是答應了不該答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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