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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無限)》第516章 挑戰賽(日+243+244)兆木馳……
除置辦衣服, 白柳難得來商店一次,還有很多東西要買,逛完經快下午四點。

 但幾個男人力都相當不錯,到現在精神頭都很足, 包小包地拿, 一點不覺得累地逛完全程, 然後這些東西木柯叫車送白柳家裡。

 “還有什麽要買的嗎?”木柯側頭看向白柳,“機, 日用品,衣服, 鞋子都買,表配飾之類的需要嗎?”

 “不用。”白柳平靜拒絕,“表我有, 配飾妨礙行和工作。”

 木柯看一眼黑桃:“那他呢?需要給他做一下美容護理之類的嗎?”

 唐二打一聽到美容護理就後頸麻, 不聲『色』地向後退兩步,木柯眼疾快地現, 冷酷地拉住想要逃跑的唐二打:“你也, 等下也要做的。”

 唐二打和黑桃這兩個常年在遊戲裡『摸』爬滾打的人在木柯眼裡都很糙的,不擅長打理自己, 需要外界強製來打理的。

 黑桃都還好, 這人生理謝很詭異,身上冷得像冰塊,雖然從來沒有打理過自己,但莫名就很乾淨, 就像身有種奇特的自潔功能。

 但唐二打就不太行,這人雖然現在精神面貌經不邋遢,可以把自己打理得很整潔, 但這種整潔有種板正感,距離木柯要求的【可以為隊伍吸引流量的外貌】還有一定差距的。

 “白柳和牧四誠也沒有做過。”唐二打在抗拒之下口不擇言地拉其他隊員下水,他神『色』凝肅地指出,“他們也應該試試!”

 木柯的視線掃過牧四誠和白柳,迅速地下判斷:“他們不用。”

 唐二打愕然:“為什麽?!”

 “因為他們經把自己打理得很好。”木柯簡單地答。

 白柳雖然常年西裝褲白襯衫,但這人的面貌從來沒有出過錯的,出現在小電視上面都會隨時注自己的儀表形態,連根頭絲的位置都恰到好處的。

 牧四誠不用說,這人極端臭美,衣櫃裡的衣服說不定比他的還多,每次出來玩就沒有穿過複的衣服和鞋子,身上運沐浴『露』的味道一聞就很高級。

 倒從來沒經歷過人類花花世界的黑桃疑『惑』地詢問:“美容護理什麽?”

 白柳簡明扼要地答:“一種人類打理自己外貌,讓自己變得對異『性』或者同『性』有吸引力的段,有時候也為愉悅自己,我個人覺得以你現在的外貌和身,沒必要……”

 理解之後的黑桃的眼神飛快地凝直:“我要。”

 “……”白柳,“那就吧。”

 時隔三月,他們又來到這個地方。

 唐二打幾乎牧四誠和木柯兩個人聯綁進,摁在沙上做好的,他一坐下,理師剪頭的布一抖一蓋,就像封印一般,表情和後背都僵住,一不地坐在位置上,任人魚肉。

 於此形成對比的,黑桃就沒有這麽實,理師一不注他就會扯開蓋在自己身上的“鬥篷”,還轉頭問白柳:“這什麽?”

 理師給他乾洗,在頭上倒洗水,洗出泡沫,他也要問:“這什麽?”

 理師拿吹風機出來,吹黑桃的頭,他也要欠地捏一下出風口:“它在攻擊我嗎?”

 理師面目呆滯地看黑桃用兩指輕輕捏一下,就癟的不鏽鋼吹風機筒口:“……”

 旁邊的木柯迅速上前,他拉住這個理師,滿臉抱歉地指指自己的頭:“……不好思,他力氣比較,這裡,你知道的,有點問題,我們第一次帶他出來。”

 “他造成的所有的賠償都算我頭上就ok,請繼續給他打理吧。”

 理師恍恍惚惚地點頭,轉頭換一個質量好的吹風機,離開的路上還踉蹌一下,一看就嚇得不輕。

 等到理師做好心理建設再來,他給黑桃吹頭的都有點抖,眼看黑桃還要繼續搞事,一直坐在旁邊低頭隨翻閱報紙的白柳終於,他右還在翻報紙,頭也不抬地將左探入黑桃的鬥篷下面,握住黑桃的背用拇指摩挲一下。

 “快點剪完我們家。”白柳語氣平靜地說。

 黑桃在一瞬之間就停止所有作,他嗯一聲,不再,木柯抬很自然地給白柳倒一杯水,放到白柳的身邊小玻璃桌旁,白柳輕聲說句謝謝。

 站在後面的理師楞一下,他小心地看這個一直低頭在旁邊安靜看報紙的青年,有種見到這群人真正導者的感覺。

 他之前一直以為這群人裡面打頭的木家那位少爺,或許因為這個年輕人太低調,進門之後隻簡單禮貌地點頭和他打個招呼,就坐在旁邊看報紙,也不吩咐,也不囑咐誰。

 但這人一開口,那種上位者的感覺就很強烈地出來,他會不自覺地帶一種下命令的控制語氣。

 木少那麽自然地給白柳倒水,這完全一種晚輩對長輩的恭敬態度。

 木少長輩那個級的人物……乾他們這行的,最要緊的就知道誰的來頭,誰的人脈,要有這麽一號年輕的人物,他在這裡乾這麽久,不可能從來沒聽過也沒見過啊。

 這人到底誰?

 白柳態度自若地拿起木柯給他倒的水,準備喝,他的視線和在偷偷觀察他的理師對一下,然後笑一下:“怎麽嗎?”

 “沒有沒有!”理師瘋狂搖頭,他一邊給黑桃吹頭,一邊越謹慎地和白柳搭話,“您第一次過來?之前沒見過您。”

 察覺到白柳的態度比較平易近人,理師有繼續搭訕的勇氣。

 “之前來過一次。”白柳說,他微笑點一下坐在另一邊的唐二打,“給那邊的同事打理。”

 理師順白柳的點看過,看到唐二打,頓時驚一下:“您就上次帶他過來的那位?”

 上次唐二打過來的時候在他們這個店裡造成一陣小轟的,要唐二打的外貌和氣質太出『色』,就算在他們這種專門對接明星工作室的店裡都少見的優異,當天給他修眉的那個小基佬興奮地和他們雞叫好多天,說等這人一進娛樂圈,他就迅速地跑過打call。

 但等三月,他都沒有等到唐二打進娛樂圈,整個小基佬都打焉,給明星做型都沒有精神頭。

 理師一邊給黑桃吹頭,一邊心不在焉地打量白柳帶過來的所有人。

 木柯,少爺,外貌在圈裡也出名的好,但這人不可能進娛樂圈的,但除此之外的三個男人,都很有進娛樂圈的潛質啊。

 旁邊那位深藍『色』眼睛的型男就不說,他乾這行這麽久,少有見到身材和外貌都這麽有感覺的男人,像槍一樣有種很正的煞氣,他一個直男看都覺得帥得他腿軟。

 那邊那個戴耳機,年輕的一點的男生,應該個學生吧?一看就運款的,穿和打扮都很有味道,身高樣貌就不說,五官很出『色』,一點硬傷沒有,氣質特獨特,笑起來有點痞帥又有點邪氣,有種很奇怪的,和他外表不符合的危險感,完全18到32歲這個年齡段的女『性』的取向狙擊。

 再說他正在吹頭這個……

 這個好像就沒啥可說的。

 理師看一眼鏡子裡的黑桃,不由覺得有點遺憾——身材看相當一流,但品味不太行,這頭像幾個月沒理,全蓋下來把頭遮住,估計臉應該不太行,不然不會搞這麽一個型擋臉。

 不過其他條件都很頂級,肩寬腰腹尺寸上下身比例都難出其二,甚至比旁邊那位深藍眼的帥哥還好,臉不行應該也能推出。

 想到這一步,理師經初步判斷白柳應該一個非常低調的娛樂圈佬——頂級的美女和帥哥在全世界都稀缺資源,除娛樂圈,他很難想到其他行業能隨便搞到這麽一批頂尖的帥哥。

 而且不說木家準備進軍娛樂圈試水嗎?說不定白柳這個佬就他們的合作對象。

 理師態度越恭敬地詢問:“您旗下的藝人可真好看,等推出我們一定支持。”

 白柳答:“我不傳媒公司的。”

 理師一頓:“那我冒昧地能問一句,您做什麽的呢?”

 白柳微笑:“隻一個下崗職工罷。”

 “???”理師滿頭問號。

 這什麽佬最新開玩笑的方式嗎?!

 “那……這幾位和您什麽系?”理師知道自己問這個問題越線,但剛剛白柳那個問題把他的好奇心吊到最高,他沒忍住快嘴問出來,“這位和您又什麽系?”

 白柳看一眼黑桃,他托下頜,笑:“其他人我朋友,他我男朋友。”

 理師:“……”

 那您挑這位做男朋友,屬實有點沒有眼光。

 正想,理師一剪刀下,剪黑桃額前的碎,他用刷子清掃黑桃掉在黑桃眼前的碎,然後看清黑桃掩飾在頭下的面容。

 理師倒抽一口冷氣,他有一瞬間腦子空白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

 ——那就撤剛剛那個想法。

 什麽級的樣貌能讓人倒抽一口冷氣——娛樂圈對人的顏值有一套稱呼標準,小美女,小帥哥,美女,帥哥,十年難得一遇,百年難得一遇,千年難得一遇等等。

 無論這些明星的顏值粉絲吹得多天花『亂』墜,到造型師這裡,也就分四類——一般,普通好看有硬傷,特好看有少數硬傷,沒有硬傷無敵好看。

 什麽千年難得一遇,上天垂憐,神仙下凡的美貌,工作室都聽聽就行,不會當真的。

 這理師活這麽一輩子,第二次有種看到超越這四類標準,頂級臉的感覺——第一個現在全國最紅的男星,兆木弛,譽為萬年難得一遇的臉。

 他真的像看到神垂憐之下,傾盡全部心血所捏造的一個完美雕塑。

 理師忍住自己內心想要瘋狂喊自己同事過來圍觀的欲望,盡職盡責地用刷子清掃黑桃眼皮上的碎,都不敢用太力,生怕破壞這張臉的美感。

 但很快,隨理師不斷地修剪,整個工作室的人漸漸停止運轉,都圍在黑桃旁邊,在詢問白柳不允許拍攝黑桃之後,所有人就像看一眼少一眼般,眼巴巴地看黑桃在鏡中慢慢顯『露』出來的臉,在一旁小聲討論:

 “……媽呀,居然真有這種臉。”

 “我上次看到真人衝擊傻還兆木弛,他在鏡頭裡那麽好看,居然個不上鏡的。”

 “你覺得他和兆木弛比起來,誰好看?”

 “……不好說,不一個類型的,兆木弛那種我看之後會瘋狂尖叫想要和他來點什麽的臉,欲氣很,但這人的臉……說實話我多看兩眼都覺得不太好思。”

 “兆木弛不今天要過來做造型?哇靠,兩神顏就要相遇!”

 “……你剛剛不『摸』魚?板說,兆木弛工作室那邊打電話說下午臨時有事,取消,不過來。”

 “請進請進!”遠遠的,一道殷勤的聲音就傳過來,“沒有沒有!我們今天下午很空閑!您來我們完全可以接待!”

 討論的聲音頓時一停,然後聚集過來看黑桃的人迅速散開。

 “板的聲音,快快快!不要『摸』魚看到!”

 “誰來啊?板這麽狗腿?”

 木柯皺眉看向旁邊的負責人:“我下午聯系你們包場,說隻負責我們的。”

 旁邊的負責人一個頭兩個,冷汗直流,在心裡一邊咒罵板掉鏈子,一邊支支吾吾地解釋:“這個,這個嗎,我馬上聯系一下板!我讓板把新來的客人給挪一下日期,先給您做!”

 說完,這負責人轉身就跑。

 隔一會兒,這負責人誠惶誠恐的聲音也傳過來:“您來?!怎麽也不提前通知我們一聲!”

 “有人在做?沒事沒事,我們會協商好的,您的時間寶貴,當然一切優先為您服務!請進請進!”

 聽到這裡,木柯的臉『色』經徹底沉下,他要火,牧四誠也不悅地看過,開口準備罵人。

 下一秒,工作室的玻璃門推開,一隻修長筆直的,穿綁腿騎馬靴腳踏進來,有人笑推開門,然後抱胸倚在門邊,似笑非笑地環視全場這麽一掃:“這看起來,不像協商好的樣子啊,板。”

 板點頭哈腰:“馬上協商好,兆先生!”

 木柯和牧四誠看到這人的一瞬間都靜一下,就連唐二打和劉佳儀都停頓片刻。

 來人一頭挑染紅『色』的半長,頭順滑又蓬松,扎個很松的寬辮子耷在右肩頭,眼尾狹長,鼻頭挺翹,左眼末尾處接近眼瞼的地方有一顆淚痣,他笑的時候會把這淚痣帶得勾起來,有種非常『惑』人的欲氣撲面而來。

 這的確個樣貌相當亮眼的人,亮眼到人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這個豔光四『射』的男人應該個明星。

 但這並不木柯和牧四誠盯他看不放的原因。

 他們盯兆木弛不放的原因,因為這人上身穿一件綢緞式的v領白襯衣,下身穿一件高腰的西裝褲,西裝褲邊緣上用粉筆寫的白柳兩個字的f文都沒擦乾淨。

 這個兆木弛穿白柳之前試過的衣服。

 白柳之前試過的衣服都還放在店裡改,準備等弄完這邊再過拿,但現在這件正在改的衣服兆木弛穿在身上,來到白柳面前——他搶白柳的衣服。

 木柯冷臉站起來,他立馬打電話給那個訂製的衣服店,語氣冷厲地質問:“為什麽白柳的衣服其他人穿走?!”

 對方沉默很久:“非常抱歉。”

 “我不需要道歉。”木柯語氣越冰冷,“我需要你將這件衣服從小偷的身上取下來還給我。”

 “他不小偷。”對方的語氣也硬起來,“兆適合這件衣服的人,衣服選擇他。”

 木柯胸膛劇烈起伏一下,然後平靜下來:“你可以為衣服選擇適合的人,我也會為你目前租的店鋪選擇合適的租戶。”

 對方察覺到木柯的怒氣,迅速地服軟:“我很抱歉,我會為白柳先生選一件合適他的衣服,但我以為兆你們的朋友,才會把這件衣服給他的。”

 “朋友?”木柯敏銳地察覺到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為什麽會這麽覺得?”

 對方也語氣『迷』『惑』:“因為他給白柳先生也買很多衣服,你們等下就能取。”

 “我等下過來再說。”木柯說完,不等對方繼續道歉,掛斷電話,他一轉身,看到兆木弛站在門口笑盈盈地望他,微微張開:“罵完人?”

 木柯:“……”

 這種自來熟的感覺真非常讓人討厭,但不得不說,剛剛那個裁縫的判斷有一定對的,這件花花公子風格的衣服穿在這個浪『蕩』子的身上,的確非常合適。

 白柳不喜歡暴『露』的衣服,所以他穿的時候會把襯衣扣子全部扣起來,但這人直接把襯衣扣子解到皮帶下面,結實的腰身和腹肌都『露』出來,他還配騎馬靴,那種貴族式的欲氣和『騷』氣都翻倍,簡直讓人看一眼都會覺得眼睛不乾淨的程度。

 兆木弛就像沒察覺到全場對他的敵,他徑直朝白柳走過,隨轉一個轉椅,坐在白柳對面,慵懶地翹二郎腿,眼含笑地望白柳伸出:

 “你好,白柳先生,或者你喜歡我叫你流浪馬戲團團長。”

 幾乎一瞬之間,所有人都緊繃起來,唐二打迅速站起來到白柳的身後,牧四誠也目光晦暗不明地盯他,木柯直接讓其他人出。

 “放輕松。”兆木弛無所謂地聳聳肩,他笑起來,“我不對你們懷有惡的人,相反,我今年在黑桃身上還花不少積分。”

 白柳抬眸:“你今年投資黑桃最高那個賭徒?”

 兆木弛打個響指,他懶懶地撐下頜,望黑桃,眼神『迷』離地低笑起來:“沒錯,我很喜歡他。”

 王舜給白柳科普過於黑桃的一些事情,比如連續兩年來投資他最多的第一賭徒和第二賭徒。

 賭徒一般都沒有明面數據的,但王舜有自己的分析辦法,結合一定傳聞,可以得出致結論——據傳年的黑桃的第一賭徒紅桃,第二賭徒的名字叫【鞭下徒】,【鞭下徒】也個很神秘的人,據說賭徒公會裡的,和查爾斯有一定交易系,他唯一為人所知的,就和紅桃一樣——這人追過黑桃。

 今年,紅桃沒有那麽追加黑桃,這個【鞭下徒】就成黑桃排名第一的賭徒。

 這人的追和紅桃那種還有點底線的追不同,他的追非常直接。

 兆木弛用那種帶鉤子一樣的余光掃一眼坐在哪裡的黑桃,他嘖嘖兩聲,仿佛非常滿現在黑桃的造型般般笑起來,然後又斜眼掃一眼旁邊的白柳,輕笑一聲:“沒想到你居然喜歡這種類型,早說嘛,我也能扮成這樣。”

 然後緊接,這人語氣輕描淡寫地問白柳:“你和黑桃做過嗎?”

 牧四誠氣得直接開口罵:“你屁事!”

 兆木弛往沙上一躺,仿佛非常遺憾地攤:“那黑桃的一血就沒有,嘖,我垂涎很久。”

 “現在黑桃你的所有物嗎?他你男朋友?”兆木弛撐沙坐起來,他的眼神在白柳和黑桃之前饒有趣味地遊離兩遍,“我感覺他很聽你的話。”

 白柳察覺出兆木弛眼中的某種味,他平靜反問:“你想做什麽?”

 “這樣吧。”兆木弛身前傾,他和白柳靠得很近,眼神裡有一種隱晦的窺探和暗示,“你讓黑桃和我做一次,我把所有積分都投在你身上,怎麽樣?”

 牧四誠目瞪口呆地草一聲,不可思議地指指黑桃,又指指白柳:“他們男朋友系啊!你在說什麽!”

 “黑桃不可能和你上床的好嗎!他的床上只會有……”

 說到這裡,唐二打神『色』冷凝地捂住氣得快要蹦起來的牧四誠的嘴:“請吧。”

 兆木弛雙合十,交疊在自己的身前,他眼神掃向白柳,打量一會兒之後,突然勾起嘴角:“你也很好看。”

 “黑桃的床上可以有你,我不介和你一起做。”

 “如果和你。”兆木弛無所謂地笑笑,“那我上下都可以,看你喜歡哪種位,和你做之後我可以追加等倍積分,你值這個價錢。”

 牧四誠:“……”

 唐二打:“……”

 木柯:“……”

 白柳也微笑起來:“聽起來很讓人心。”

 兆木弛眼神變得開始有攻擊『性』,他的眼神非常『露』骨地掃過白柳的全身,然後停在白柳拿報紙的修長指上,眯一下:“你遊戲裡的裝束比較讓我心,我喜歡你戴套拿鞭子殺人的樣子。”

 “但還不行。”白柳禮貌地婉拒,“我有自己的投資人。”

 “這樣嗎?”兆木弛狀似悵然地歎息一聲,然後將一張卡遞給白柳,“這我的聯系方式,你什麽時候改變隨時找我。”

 白柳轉頭看向木柯:“讓他們進來吧,我們這邊要完,把場子留給這位兆先生。”

 木柯掃一眼笑眯眯的兆木弛,點頭叫人。

 在白柳他們處理完之後,準備走人的時候,兆木弛看站在旁邊的黑桃,突然站起來,轉個身,然後眼睛亮晶晶地望他:“我這樣穿,好看嗎?”

 黑桃面無表情地盯他,沒說話,站在旁邊的白柳淡淡掃兆木弛一眼,也沒說話。

 兆木弛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不會得到答,自顧自又滿地坐下,一邊解開自己的辮子,一邊說出自己的造型要求:

 “把頭全部染黑,剪短,剪成中長的樣式,能扎個小辮子的那種……”

 “指甲修到這個長度,比較適合戴皮革套。”

 “你們覺得我穿白襯衫和西褲怎麽樣?合適嗎?會好看嗎?”

 “不穿皮靴,皮鞋吧,就那種工作黨每天上班穿的那種,配白襪子。”

 牧四誠聽得額角青筋直爆,但礙於白柳沒有對這個人掀翻臉,他一直忍到走出來才爆,仰天長草一聲,然後怒衝冠地對白柳說:“他在學你!”

 木柯臉『色』也黑得能滴水:“東施效顰。”

 白柳倒心態平和:“拿衣服吧。”

 牧四誠在的路上越想越氣,走到半路狠狠砸一拳黑桃的胸:“都他媽怪你!給白柳招一堆麻煩!剛剛那人問你好不好看你怎麽不罵!說他賊幾把難看!”

 黑桃蹙眉,他奇怪地看牧四誠一眼:“他在問我嗎?我不認識他。”

 牧四誠:“……”

 草!幾把氣!

 等到衣服店子,所有店員都一直在道歉,並且許諾以後白柳在這邊訂製衣服終生免費,但木柯依舊沒有松口,旁邊那個裁縫助理猶豫很久,才上前說:“我們真的不故的,我們真的以為兆先生您的朋友,他非常清楚您的三圍,還按照您的三圍給您買衣服,開個小玩笑。”

 “他給我買衣服?”白柳挑眉,“什麽衣服?”

 裁縫助理又猶豫一會兒,說:“您過來吧,都在這邊,在簾子後面。”

 白柳他們走到簾子面前,木柯試圖勸阻:“這人一看就不安好心,他買的衣服不用看……”

 “打開吧。”白柳淡淡地說。

 牧四誠還在罵罵咧咧地和黑桃說話:“那就算你不認識,他和你說話,問你好不好看你也該狠狠地罵啊!”

 “他不在和我說話。”黑桃突然打斷牧四誠,他眼神直勾勾地看前面白柳的背影,“剛剛那個人,問他這樣穿好不好看的時候,不在問我,他在問白柳。”

 牧四誠一下卡殼,他疑『惑』地“啊?”一聲。

 簾子打開,背後一套拿教鞭,穿收胸黑『色』綁帶的女式西服,自帶長套和棕『色』絲襪,看起來非常『性』感。

 裁縫助理遞給白柳一封預告函:“這兆先生和這套衣服一起送給你的。”

 白柳接過,預告函上面的字非常飛揚,看起來和兆木弛本人一樣輕佻浪『蕩』——

 ——【這個三圍,你穿女裝會比男裝好看,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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