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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無限)》第527章 女巫審判(日+261)血洗審判庭(……
“看來就是這個東了。”柳微笑著將一頁密密麻麻的紙函轉頭展示給所有人, “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流程。”

 牧四誠立馬撲了去:“下一個審判案地點在什麽地方?”

 “2號審判庭。”柳的指尖順著時間表劃下來,他看到了審判案的細節,眼神轉深,“審判的對象是一位酒店的老板, 41歲, 指控她的是她的客人, 說她潛入他的房間裡洗澡,蓄意誘『惑』他墮落。”

 “草!”牧四誠的拳頭硬了, “這和全寶拉那個審判案一模一樣啊!”

 “不,不完全一樣。”柳點了點函件, “這已經是這個老板第四十次接受審判了,她前面的審判都沒有認罪。”

 “她已經經受了水洗,火燎, 骨節判別等酷刑的折磨, 或者說鑒別,但她依舊咬死沒有認罪, 也在酷刑中撐了下來沒有死亡, 所以審判庭無法宣判她是個巫,她被無罪釋放了。”

 “這是這個客人提起的第四十三次對她的巫審判, 並且這次要求使用火燒來鑒別她是否是個巫。”

 牧四誠聽傻了:“四, 四十三次審判?這男的有病嗎?!他怎麽不去死?!”

 “她的體已經經受不起這次酷刑的折磨。”木柯語氣凝重,“如果不能成功劫庭,她被燒死在庭上的。”

 2號審判庭。

 那位老板被綁在審判庭的正下面的收容所的柱子上三夜了,這個程被稱之靜置, 在這個程中她不能吃任何食物,喝任何水,這靜置的目的教廷說是了去除她體裡的汙穢——當然有個更合的解釋, 那就是了防止她在庭上有力氣掙扎。

 之前不乏巫在庭上直接爆發,殺死審判法官後叛逃的。

 她目光空洞無光地望著收容所正上方的琉璃彩畫,上面是一個環抱著嬰孩的神像,神像笑得慈愛憐憫,正如她們每天都在聽到的話——【神愛世人,教廷偉大】。

 神憐憫每一個人,神注視每一個人——除了巫。

 在天亮之後,她馬上就被拖上審判庭,腳下架滿據說有在焚燒巫的時候,才能點燃的柴火——但她根據上次被火燎的經驗來看,那柴火似乎不燒巫也能燃。

 “一號待審判巫。”有護衛隊裡的人推開陰暗的收容所,他厭惡地看著被綁在柱子上的她,“準備上庭吧。”

 她被綁在柱子上,抗上了審判庭,她奄奄一息地垂著頭,已經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肅靜!肅靜!”上面充當法官的教冷硬地錘了兩下法槌,“審判庭莊嚴,請保持肅靜!”審判庭內漸漸安靜了下去。

 “抬起頭來,正視法官。”教冷冰冰地說,“被告。”

 她在是抬不起來,但在這種況他們似乎也很常見了,就給她在下巴下面墊了一根長棍,硬生生地將她下巴抬了起來,正視著教。

 教滿意地收回視線:“審判開始。”

 她緩慢地轉動眼珠,看審判庭的周圍。

 巫審判有四部組成,第一部是原告陳述對方是巫的由,第部是被告自辯,第三部是證明自己並非巫——這個證明程就是用各種聖物來考驗你,看你能否經受住。

 若她能經受住聖物考驗而未死亡或者認罪,她就不是巫。

 但這些聖物考驗與酷刑無異。

 第四部,也就是最後一個部,即陪審團宣判。

 審判庭裡有兩種陪審團,第一種叫做教廷陪審團,由教廷的神父組成,有四名,第種審判團叫做大眾審判團,教廷在大眾中挑選出來,可以審判她的人,通常有十余名,基本全都是有意加入教廷的男人——據說是了避免巫混入,教廷篩選出來的所有陪審團的成員都是男『性』。

 這個審判團的存在是教廷了以示公平成立的,代表大眾也可干涉巫審判結果。

 這兩種審判團成員都有兩種牌子,一種是有罪,一種是無罪,可宣判她的審判結果——可以說她的命運就是由這些人決定的。

 哪怕她通了第三部的聖物考驗,要審判團最終給出的結果是有罪,她就不是完全無罪的,她上仍有巫嫌疑,可被無限地提起訴訟——就像現在這樣。

 讓她覺得非常『迷』茫的是,要獲得審判團無罪判定結果是相當簡單的,這也是教廷一直以來宣傳的重點——有場上所有審判團成員當中有一個人你舉起了【無罪】的牌子,那你就是無罪的。

 但她已經經歷了四十三場審判,她一次都沒有看到代表【無罪】的紅『色』牌子,每當她經受住了聖物考驗,忍住劇烈的疼痛,滿懷欣喜和希望回頭的,期盼著哪怕看到一個紅『色』的牌子的時候。

 她回頭看到的都有密密麻麻的,被舉起來的,冷漠的,黑『色』的【有罪】牌子。

 可她到底哪裡有罪呢?

 “原告,請陳述被告的巫罪行。”教冰冷地詢問。

 那個站在原告席上的,她曾經的客人義正言辭地指責她:“她溜進了我的房間洗澡!她頭上有著惡魔般的羊角!我全都看見了!”

 “那是我的房間。”無論聽了多少次,她也不由得要虛弱地爭辯,“是你走錯了。”

 那男人幾乎用一種惡狠狠的,羞惱的目光瞪著她:“那也是你引誘的!你在我路的時候故意開著門洗澡!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嗎!”

 全庭嘩然。

 幾個神父都頗讚同地點點頭:“有巫了引誘男人,殺害男人而開著門洗澡。”

 “我是忘記關最外面的門了。”她聲音微弱地說,“我的浴室門是關了的。”

 教蹙眉:“但你的確很有嫌疑,那你什麽要開著最外面的門呢?”

 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流著淚大吼出聲:“我也證明了自己,我經受住了四十次聖物的考驗!我不是巫!”

 “我沒有罪!”

 全場靜了一下。

 教勉其難地轉頭看原告:“這的確也是事,你還有其他證據嗎?”

 原告那個男人的臉『色』非常猙獰地撕裂了一下,他用一種非常陰毒的目光看那個綁在審判庭上的老板,手捏成拳頭攥緊了。

 什麽這個人就是不願意認罪,就是不願意順從——明明都四十一了,是個老人了,又不值幾個錢,早在浴室那裡被他搞一下不就完事了嗎?還要大喊大叫,搞得別人以他做什麽了,把他的臉都給丟乾淨了!

 被審判了也是,他媽的,怎麽都不認罪!怎麽都不認罪!她每不認罪一次就是對他一次打臉,對他尊嚴的一次踐踏!

 他一定要搞死這個的!不然他以後怎麽見人?

 這個男人深吸了一口氣,他裝出一副驚恐的表,然後非常顫抖地說:“我,我本來不說這個的,因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教大人,你知道,我們不能輕易審判任何一個不是巫的人。”

 “但我在那天晚上,的確看到她,看到她的浴室裡不止一個巫!她旁邊還有一個巫在和她聊天談笑,她們說要進攻教廷的事!”

 “她很有可能在私下聯絡和收容巫!”

 “什麽?!”教臉『色』一變,“居然還有這樣的事,你什麽不早點說!”

 原告羞愧地低下了頭:“因我不隨意指控別人。”

 “你是個仁慈的孩子。”教喟歎一聲,“但這件事在太大了,你應該在第一次審判就告訴我們,那我們就直接宣判她巫。”

 她用力地掙扎起來,她眼睛裡盈滿淚水:“我不是巫!!”

 “我沒有做那些事!”

 教忽略了她的嘶吼,冷漠地敲下了法槌:“現在,陪審團宣判。”

 她的脊背幾乎是顫抖了一下,然後她緩慢地,緩慢地轉了,眼裡的淚水終於落下。

 黑『色』【有罪】牌子就像是一座座墓碑,整整齊齊地豎在她的後,而上面的【有罪】就是她的墓志銘。

 “了,現在宣判結束。”教的法槌要再次落下,“你有——”

 隱藏在暗處的幼真臉上是一種糅合了殺意的冰冷,她手裡的槍已經舉了起來——但還不能是現在。

 教廷這群狗男人把整個審判庭包圍得滴水不漏,從審判員到護衛隊沒有一個人,她們混進來極其困難——目前她們的隊伍也有她一個人混了進來,現在開槍打草驚蛇,很容易讓他們狗急跳牆,直接殺死正在被審判的巫。

 在這種時候,哪怕無比厭惡和痛恨男人,幼真也思考能不能讓大家一起假扮成男人混進審判庭,這樣救援輕松很多——但可能『性』太低了,教廷這些人有太多針對巫的手段,她這次能混進來,那都是因教廷很多人被抽出去馳援東部的安全線,防衛松懈了。

 但讓她眼睜睜地看著這場審判進行,聽著被審判者的哀鳴而不動……

 幼真咬牙切齒地閉了閉眼睛,她攥緊了手裡的槍。

 “啪——哢嚓。”

 伴隨著一聲清脆利落的骨節扭轉聲,場上有一個男人舉起來的黑『色』的,上面寫著【guilty】的牌子猛地被翻轉,變成了惹眼的紅『色』【not guilty(無罪)】,教落下的法槌一頓,幼真猛地睜開了眼睛,看了陪審團。

 那個被審判的巫不可思議地望著那塊出現的紅『色』牌子,眼裡慢慢地浮現出一點光。

 “這位陪審團成員。”教眯著眼睛在一片穿著黑衣服的成員裡尋找那個舉著無罪牌子的人,“你什麽認她無罪?”

 “因原告在說謊。”這是個不徐不疾的男人聲音,這讓教放松了警惕,“那晚我看到和巫聯絡的人,是他。”

 “他已經被巫蠱『惑』,是巫那方的間諜了。”

 全場嘩然。

 “怎麽可能?!”

 原告也慌了,這可是個大罪名,他聲嘶力竭地反駁著:“你在說謊!”

 “我從來沒有和巫聯絡!”

 “是嗎?”這男人平靜地反問,“但是你明明說你看到了兩個巫一起聊天,聊的還是進攻審判庭的事,在這種況下你不著來匯報給審判庭,而是不受控制地衝進了浴室,這不已經代表你被巫引誘,蠱『惑』,墮落了嗎?”

 全場一靜。

 察覺到教看自己的目光已經變了,原告徹底地驚慌起來:“我沒有被引誘和蠱『惑』!我抵擋住了巫的誘『惑』!我還審判了她!”

 “——但在第四十三次審判的時候才告訴我們,你還看到了另一個巫?”這男人輕笑了一聲,“這很難讓我不相信你愛上了另一個巫。”

 場子裡充滿了嘈雜的討論聲,整個氛圍已經混『亂』了。

 男人臉上全是冷汗,他臉『色』慘地左看右看,意識到不有人站在他這邊之後,他幾乎是驚惶地,口不擇言地自己辯解起來:“沒有另一個巫!是我看錯了!”

 “我剛剛說了,我不一定看清了!”

 “所以是你在說謊是嗎?”男人語氣平和地詢問他。

 原告咬咬牙:“不是說謊,我承認可能是我看錯了!但這個人!”

 他狠狠地指著被綁在柱子上的老板:“她還是有罪的!她還是巫!她要被處死!”

 “罪行的依據是什麽?”對方淡淡地詢問,“你看到的羊角嗎?你竟然連浴室裡有幾個人都能看錯,一雙羊角,你確定你看對了?”

 “肅靜!”教怒著敲了一下法槌,“這位陪審團成員,請你肅靜!”

 “你說得的確有一定道,但這位原告的指證總不是空『穴』來風。”教點了點頭,“那就按照慣例,給這位一號審判巫上聖物吧。”

 “用聖火燎烤她,若她不驚叫慘痛,被聖火燒灼致死,那她就不是巫。”

 隨著教揮手,柴火很快被拿了上來,在柴火被點燃的一瞬間,一道水箭從天而降,擊中在柴火上,聖火應聲而熄。

 “能熄滅聖火的箭矢?!”教驚慌地抬起頭來,他望著突然出現在最上方的,目光陰狠的幼真,“是巫!”

 “巫術——火箭。”幼真再次拉滿弓,她將燃起烈火的箭矢對準了那個嚇到到處逃竄的原告,勾起冰冷的嘴角,“你們的審判結束了,不如我們也來玩玩審判的遊戲怎麽樣?”

 “審判規則是——如果你沒有被這個箭矢的火燒成人渣,那你就不是人渣。”

 箭矢放出,落在了原告的衣服上,原告被劇烈地燃燒起來,幾乎頃刻就被燒得剩骨頭了,他淒厲地在地上打滾,很快就化了一堆渣滓般的灰燼。

 幼真從審判庭的最處跳下來,鞋跟從這堆灰燼上碾,冷嘲:“看來你還真是個人渣啊。”

 巫不斷地從幼真打開的那個窗口處湧進來,利亞的蛇尾直接推開了審判庭的大門,幼真單手叉腰,居臨下地看著舉著無罪牌子的柳一行人,眼睛不善地眯了一下。

 ——這群狗男人,跟著她們幹什麽?

 牧四誠雙手舉著牌子,湊到舉起雙手投降,示意自己無害的柳旁邊:“我們剛才什麽不直接突圍審判庭?”

 “看這群傻『逼』在那裡叭叭難受!”

 “因我們的戰術師給我們的任務是輔助劫庭,不是自己劫庭,我們應該清楚輔助和攻的區別,在該我們做事的時候在做事。”柳目不斜視地望著幼真,“我們隨意出手,打斷她們的部署和進攻節奏。”

 “這個副本真正角是巫們。”

 柳對幼真『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同時對牧四誠解釋:“弄清楚自己的定位,我們是輔助角『色』。”

 幼真對柳威脅『性』地齜了齜牙,哼了一聲,轉走了。

 3號審判庭。

 “17號待審巫。”教冰冷地質問,“你被你的父親指控隨意竊取家中財物,暗自購買魔物材料修煉巫術,對嗎?”

 被綁在柱子上的年輕生流著淚大聲反駁:“那是我自己掙的錢!不是我偷的!我買的也不是魔物!是一些食物而已!”

 “是我的父親要拿走我的錢!”

 “那都是偽裝成食物的魔物,看來控告屬。”教漫不經心地砸下法槌,“陪審團宣判吧。”

 在一堆黑『色』的【有罪】舉牌中,一個紅『色』的【無罪】牌子舉了起來。

 “我有異議教大人。”柳平靜地質問,“如果說被告買的東是偽裝成食物的魔物,那原告是否吃呢?”

 “那吃被告買的東,原告是否也被汙染了呢?”

 教看原告:“你吃嗎?”

 原告眼神躲閃:“沒,沒有!當然沒有!”

 “我可不太相信。”柳語帶笑意,說的話殘酷無比,“如果你的兒是巫,那她當然有足夠的能力誘『惑』你吃下偽裝成食物的魔物。”

 “這是一場緊急審判,所以現在距離你控告她的時間也沒有超八個小時,你如果上一餐吃了魔物,現在應該還沒有消化完。“

 柳抬眸,微笑著說:“不如剖開你的肚子看看,裡面到底有沒有魔物吧?”

 “如果沒有魔物,你不就能自證清了?”

 “你瘋了嗎?”原告不可思議地看著陪審團裡的柳,“你讓我,一個活人,剖開肚子?!”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根巨大無比的蛇尾卷入門簾,鋒利的蛇尾直接『插』入了原告的肚子,他的瞳孔一震,迅速擴散開來,倒在地上痙攣著口吐鮮血——因疼痛。

 因那條『插』入他腹部的蛇尾還沒有停下攪動,它在他的腸道裡翻轉,纏出胃袋切開——裡面流淌出食物。

 ——那些正是剛剛被指控的魔物。

 “看來的確是吃了。”利亞冷冷地說,收回蛇尾,略微嫌棄地甩了一下,“惡心的東,還有酒氣。”

 她說完,微微側頭看了一眼陪審團裡舉起雙手,自覺後退的柳,眼神也停留了一瞬,然後轉離開了。

 4號審判庭。

 教下槌:“陪審團宣判。”

 柳舉起牌子:“我覺覺得無罪……”

 在柳陳述完的一瞬間,幼真用炮火衝擊開了審判庭的大門,她冷笑一聲:“在你宣判之前,先讓我宣判吧。”

 七號審判庭。

 教冰冷地下令:“她不認罪,那就上聖火燒來鑒定吧。”

 “教大人。”柳舉起無罪牌子,平靜地抬眸,“我覺得剛剛原告的控詞有漏洞……”

 在經歷了長達十七鍾的辯護之後,利亞的蛇尾收縮,一次『性』將所有聽柳辯解聽得昏昏入睡的教廷成員們卷曲起來。

 幼真一柄火箭將所有人都燒了起來,在慘嚎裡,利亞冰冷地環視所有人一圈,說:“聖火燒灼鑒定得還愉快嗎?”

 ……

 等到七十七號審判庭,審判庭清洗已經接近尾聲的時候,幼真終於忍無可忍地轉頭,她臉上都是各種傷——教廷發明的新武器還是對她們造成了一定傷害,但這依舊無損於她現在充滿怒意和活力的眼神,她抽出槍,大步快走幾步,快速接近了跟在她們不遠不近處,也沒有刻意掩飾自己蹤跡的柳一行人。

 “你們到底要幹什麽?!”幼真怒發衝冠地用槍狠狠地懟了一下柳的頭,“你們跟了我們快一路了!”

 柳非常熟門熟路地舉起雙手,他看一眼旁邊更冷靜,沒有說話的利亞,試探詢問:“我以,你們默許了我們的跟隨?”

 ——這也的確是的。

 柳他們負責假扮陪審團成員混入審判庭,拖延審判時間,散教注意力,和她們裡應外合打開了每個審判庭的大門,這讓她們時間更完善成熟的部署,讓她們原本應該別艱難的清洗審判庭任務變得迅速和輕松不少,同時也減少了很多巫的傷亡——無論是被審判的巫,還是她們自己。

 這也是利亞默許柳他們跟隨的原因。

 利亞倒是態度要平和些:“你們做什麽?”

 柳態度誠懇:“我們歸順巫區。”

 “什麽?!”幼真的聲音瞬間拔了,她看著柳的眼神從試探變得充滿敵意,語氣也冰冷了起來,“你們進巫區?”

 “巫區絕對不收容男人,滾吧。”

 說著,幼真拉著利亞就要離開——這下她是動了真火。

 “你們可以把我們當做一個輔助的工具。”柳語氣平靜,“——就像是今天這樣。”

 “審判庭這個地方對你們有天然的排斥,但我們可以做你們的工具,幫助你們進入,協助你們攻擊,這樣可以減少你們的傷亡。”

 “——你們在籌備大戰了對嗎?有我們這種工具,你們的進攻順利很多。”

 利亞的背影頓住了,她轉頭來,並且同時扶住了還在繼續前走的幼真的肩膀,一針見血地直視著柳問:“你什麽要幫我們?”

 “他們絕對不可能幫我們的!”幼真終於憤怒地轉頭來,“快走,利亞!他們進巫區一定有目的!”

 “比如說什麽尊重和喜歡,但最後還是利用和誆騙巫區裡的巫!”

 ——這種事在巫區也不是沒有先例。

 柳挑了一下眉:“這個我們倒絕對不。”

 “我的欲望要針對於我男朋友和錢。”

 幼真剛嘲笑柳的謊言,但她對上柳的眼睛的時候,眯了一下,要罵出口的話停在了嘴邊。

 “我們能辨別出男人說謊。”利亞對幼真說,“他沒說謊。”

 幼真的緒緩和下來,她表還是冷冰冰的,她一指唐打,語氣譏諷:“他呢?他一看就是個直男,他總不可能也有男朋友吧?”

 唐打:“……”

 柳語氣微妙:“他的確沒有男朋友。”

 幼真剛要開口嘲,柳就歎息一聲說:“他是單戀一個男人就用盡了他的全部力氣了。”

 唐打:“……”

 幼真:“……”

 “那他呢?”幼真指著木柯。

 柳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他有心臟病,不能考慮這方面的事。”

 木柯:“……”

 幼真深吸一口氣,她指牧四誠:“他呢!他總是個異『性』戀男人了吧!”

 柳的眼神從牧四誠的上刮,然後遺憾地嘖了一聲——牧四誠的確是個直的,這有點麻煩了。

 牧四誠被柳看得頭皮發麻,然後他就看到柳眼皮一動,仿佛到什麽點子一樣,用恍然的語氣說:“他的確喜歡異『性』,但他在我們這裡應該不算個男人,我們很少把他當男人看待。”

 牧四誠:“???”

 幼真:“???”

 “他不算男人算什麽?”幼真不可思議地指著牧四誠反問。

 柳微笑:“交通工具和猴,隨你喜歡。”

 幼真開始發暈,她指著柳一行人環繞了一圈:“你們,到底是個什麽奇怪的男人組織?”

 柳輕笑著聳肩:“或許我們是一個要跟隨巫戰術的正常男人組織?”

 幼真眼神複雜地從正在怒火滔天地用猴爪追殺柳的牧四誠上掃。

 一個男同,一個當男同都失敗了的半男同,一個無『性』戀心臟病患者,一個交通工具和猴——你們怎麽看都和正常扯不上關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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