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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無限)》115、愛心福利院(雙更,日+68w))
看著白六消失在晨光裡的奔跑背影,木柯忽然心臟停了幾秒,他想到劉佳儀那個奇怪的微笑,突然想拉住白六的手讓他不要去那一間教室,但小白六跑得太快了,他很快就貼上了另一間教室的門,冷靜地擰開鎖側身鑽了進去。

木柯的呼吸很快地喘息了兩下,他猛得想起——他已經快一個小時沒有從那間教室裡聽到過任何聲音了。

“白六!回來!”木柯下意識就衝出去想把白六喊回來,他焦急地拍打著這間教室的門,“這個教室不對勁!你快出來!!我們不管劉佳儀了好不好!白六就我們兩個人跑吧!”

但無論木柯怎麼崩潰地大喊大叫,跺腳吼著,空蕩蕩的走廊裡只有他自己喘不上氣來的聲音,這聲音再也無法傳遞到這個被放置了【寂靜無聲】的道具裡的另一個手工教室裡。

很快木柯就被自己情緒激烈的砸門耗盡了力氣,他捂著心口蹲在了白六進去的教室面前,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嘴唇上泛起了一層青紫,而走廊那邊也出現了老師聽到這邊動靜,走過來的腳步聲聲響。

苗高僵跟著出來,他神色有些複雜地看了一眼死死抓住另一個教室門把手的木柯,一根一根掰開了木柯的手指。

他把精疲力盡的木柯給拖回了教室裡,小聲對木柯說:“你別喊了,會把老師引過來,白六也要遭殃的,你先按照白六說的等夠十分鐘再說吧,他比我們厲害多了,你要相信他啊!”

木柯胸膛劇烈起伏著,他看了一眼苗高僵,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最終因為呼吸太急促了,木柯什麼都沒有說的別過了頭,他看著教室上的石英表,默默咬著嘴唇數著十分鐘。

————————————————

另一間手工教室。

白六一進去就聞到一股很濃重的血腥氣,他看著蜷縮在角落裡抱住自己的肩膀不停顫抖抽泣的劉佳儀,劉佳儀身上有很多血,還有一些像是被人狠狠咬出來的傷口和痕跡。

那些牙齒印的確是一個苗飛齒這個年齡的小孩會咬出來的牙齒印。

小白六眉頭皺起,心中的懷疑的天平又緩慢地倒向了苗飛齒是不是吃人了的猜測。

但白柳沒有輕易地靠過去,而是警惕地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輕聲問:“劉佳儀,苗飛齒呢?他是攻擊了你是嗎?”

劉佳儀縮在角落裡自己的布箱子小聲的哭泣點頭:“對。”

她抖著手指向了另外一個被陰影密布的角落。

白六轉過頭去看向那個角落,那個角落裡的確有一個很高大的人影,苗飛齒他們幾個小孩當中身高僅次於白柳的,現在這個人影站在角落裡藏在一堆亂七八糟的廢棄手工品的後面,手上好像還拿著什麼東西準備偷襲。

苗飛齒似乎是看到白六進來了準備隱藏自己。

“苗飛齒?”白六握住燭台,他檢查了一下苗飛齒的靈魂紙幣,一步一步地試探著走了過去。

有靈魂紙幣在手裡,白六不擔心苗飛齒攻擊自己,他撥開那些冗雜的還帶著蜘蛛網和灰塵的東西,終於看到了藏在這一切東西之後,眼神驚恐的苗飛齒,就算是見過了很多恐怖的事物,眼前看到的一切也讓白六的呼吸停頓了幾秒。

苗飛齒被一堆輸液管就像是提線木偶那樣捆綁住了四肢,懸掛在天花板上吊了起來,臉上手背頸部密密麻麻地被扎滿了針管,身上的每一根血管裡都插了針頭在源源不斷地往輸液袋裡流動著鮮血。

他已經被這些吸血袋吸得嘴唇乾燥,皮膚都有些紙質的枯乾質感,手腳不停地顫抖著,連舌頭上都扎滿了針頭,這讓他只能疼痛不已地輕微呼吸著,任何聲音都發不出來。

苗飛齒被吊著手腳,眼神渙散,在看到白六的一瞬間流出眼淚,啊啊用氣音輕叫兩聲,眼裡甚至流露出幾分求死的絕望,他手裡握住的是一個整個頭被無數的針頭貫穿的布娃娃,穿得衣服和苗飛齒現在的一模一樣。

抱著腿哭泣的劉佳儀的哭聲漸漸變成了詭異的笑聲,她背著手緩慢地站了起來,轉身笑靨如花地歪著頭“看著”擋在了苗飛齒身前的白六,她很是可愛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騙你的呢,苗飛齒這種大傻逼才傷害不到我呢。”

“這些傷口都是我逼他咬我的,嘛,我可能給他吃人肉造成了不太好的第一次印象,一邊咬一邊哭得很大聲地求我放過他呢。”劉佳儀隨意用手指著身上那些被咬出來的傷口,笑嘻嘻地說,“但不這樣做騙不到你進來呢,聰明的,冷酷的,一點正常乖小孩子樣子都沒有的白六小哥哥。”

白六斜眼看了一眼他背後還在嗚咽的苗飛齒,他平舉起燭台,做出要攻擊的手勢:“在這一點上,我覺得你沒有資格說我,你故意沒有弄死苗飛齒,是怕我察覺什麼不對不進這間教室嗎?”

如果從他手裡苗飛齒的靈魂紙幣上可以看到苗飛齒死了,白六是絕對不會過來的。

“你的技能,是可以看到自己控制的人的死亡狀態的吧?”劉佳儀一步一步地墊著腳,散散漫漫地往白六這邊走。

白六舉著燭台警惕地和她保持距離。

但劉佳儀也不怎麼在意,臉上依舊帶著很甜美的笑意,“靈魂控制技?你的投資人,或者說未來的你在我面前聊過這個技能呢,真是非常完美的技能,可以交換靈魂,只是需要對方同意吧?是個有一點限制的規則技能,但已經相當不錯了呢,對白柳這種新人來說。”

“宛如成為了另外一個可以對自己控制的人生殺予奪的系統。”劉佳儀臉上的笑意微微淺淡了一些,她霧濛濛的眼珠子動了一下,透出一股居高臨下,厭煩至極的嫌惡,“收購靈魂這種充滿野心的控制欲,真是骯髒的成年男人特有的**衍生出來的噁心個人技能呢。”

【系統提示:玩家劉佳儀言論中關於(靈魂交易)等相關內容系統已做屏蔽處理】

劉佳儀一步一步地靠近小白六,腳步卻越來越快,小白六飛快地後退著。

劉佳儀蹦蹦跳跳地繞過雜亂無章的手工製品,帶著一臉就像是畫上去的乖巧笑容,像一個上了發條的洋娃娃般跳躍過各種各樣的箱子,語調輕快:

“白六,原來你這個年齡,就已經開始於沉迷於這種掌控於別人的快感了嗎?這點倒是和生我那個男人很像,難怪會在上一次的遊戲裡對我的哥哥做出那樣的事情,原來都是有根源的。”

小白六後小心翼翼地後退著,一邊退一邊利用各種物品來掩蓋自己,他大腦飛速轉動著:“你是想救你的哥哥劉懷是吧?但你現在已經拿了苗飛齒的血了,加上你自己大概率已經可以救你的哥哥劉懷了,沒必要對我下手了吧?劉懷和未來的我現在還是合作關係。”

“合作?”劉佳儀輕靈的笑聲無處不在又無孔不入,從教室的四面八方朝白六靠近,“用各種各樣的條件限制,然後言語誘導逼迫我的哥哥在我和他之間做出選擇的那種合作嗎?多麼噁心透頂的的合作。”

小白六在教室中央四處打量著,觀察著劉佳儀有可能出來的每一個地方,他語調還是沉靜的:“但你也沒有阻止是嗎?”

“你明明可以打電話告訴你哥哥告訴他你不需要他救,這樣他就不會被另一個我給脅迫合作,可你還是眼睜睜看著劉懷在你和他之間做出這種讓他痛苦不已的選擇,或者說你也在等他在你和他的命之間做出選擇的這個答案。”

“如果說這是一個噁心透頂的合作。”小白六眼神平靜,“那你也是這個合作的參與者和促進者,劉佳儀。”

“明明你比我們還想看到劉懷為了你放棄自己的命達成這個合作,想看到你的哥哥為了救你保護你備受折磨求死不得,如果不是拖到劉懷確定會為了你死的最後一刻,你甚至不會暴露你自己吧劉佳儀?說到噁心透頂,我們還遠遠比不上你。”

劉佳儀的笑聲突兀地停了。

走廊裡亮著的微弱的燈突然閃了一下,再等下次亮起的時候白六就看到劉佳儀抱著一個頭和四肢都被扯得要掉不掉的娃娃,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地,站得很近地仰頭眼睛一眨眼不眨地,呼吸很輕湊得很近地看著白柳。

劉佳儀手裡的娃娃穿著白襯衫,西裝褲,脖子上帶著一個奇怪的中間破了一個空洞的硬幣,頭被擰了幾乎一百八十度,臉上帶著詭異呆滯的微笑和劉佳儀一起仰頭看著小白六。

就算從來沒有見過未來的白柳,但通過白柳口中對自己的描述,小白六也認出了劉佳儀懷裡這個粗製濫造的娃娃就是未來的自己。

小白六目光停在劉佳儀懷裡的娃娃上,他的呼吸微微頓了一下,喉結因為急促的心跳和呼吸上下滑動著——原來死亡的恐懼離得很近是這種感覺,小白六甚至在一瞬間走神地想到,好像也沒有他想得那麼可怕。

劉佳儀聲音很起很低,她低頭撫摸懷裡的娃娃,恍若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知道中世紀的女巫為什麼要做巫毒娃娃的嗎?當她們開始詛咒一個人和開始愛一個人的時候,她們就會開始做這個人的娃娃,希望娃娃裡可以裝著對方的靈魂,討厭的人討厭的方式死去,喜歡的人以喜歡的方式留在身邊。”

小白六已經退到了牆壁邊沿,他神色還是鎮定的:“你的這種做法和白柳有什麼區別嗎?”

劉佳儀長久地沉默著,然後她突然歪著頭,眨著眼睛很愉悅地笑了一聲:“本質上來說是沒有的,所以我也是很噁心的存在,不被我的哥哥好好對待也是活該。”

"但劉懷為你付出了一切,你完全得到你想要的。"小白六呼吸聲很輕,他的腳尖貼上了牆壁,眼神看向已經貼上他面孔的劉佳儀,“你得到了你想要得到的,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劉佳儀終於抬起了頭來,她神色淺淡又漠然,那個霧氣和灰色氤氳的眼珠鑲嵌在她稚嫩又毫無情緒的臉上,有種古怪的,詭異的,讓人悲傷的違和感。

她像個很乖巧的,什麼都不懂的小孩那樣彎起嘴角和眼角,說出口的話卻帶著沉沉的霧氣般的縹緲和浮動:

“因為我從來不敢真的相信我的哥哥,因為不肯相信,所以我沒有得到過。”

劉佳儀的眼中倒映著小白六,是一種很霧濛濛的質感,就像是靈魂脫殼印在她的眼睛裡那樣:

“我的哥哥是一個,很懦弱的人,他不會,也不敢為我付出一切的。”

“背叛是他的一個惡劣習慣,他是一個懦弱的慣犯。”

小白六看著劉佳儀,想起了白柳和他講過的劉懷的事情,劉懷這個人的確似乎一直習慣於背叛別人,從牧四誠到張傀……如果說背叛和懦弱是一種惡劣習慣,那麼被這個習慣所害最深的,一定是朝夕相處過的人。

小白六忽然明白了什麼,他看向劉佳儀:“劉懷背叛過你什麼?”

劉佳儀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了,她直勾勾地看著小白六。

“他背叛過我……什麼?”她輕聲低語著,笑著,“你不如問,他什麼時候停止對我的背叛的。”

所有人都會對她用那種欲言又止的噁心語氣說話。

【近親生子啊,智力不行吧?】

【果然是瞎子啊,又是個女崽子,你們怎麼沒打掉?】

【……我媽說你根本你這種近親生的孩子根本沒有就上不了戶口,你連學都上不了,你哥還說給你治好眼睛送你去讀書讓你考大學呢,哈哈,搞笑!】

那個男人喝醉了之後會對她拳打腳踢,一下一下地扇她耳光,逼只有幾歲的她下堰塘摸魚,惡狠狠地說抓不到多少斤魚就不准上來。

堰塘里好冷,只有幾歲的她踩下去水似乎能沒到咽喉處,全是泥和水,裡面的魚就像是死人的肢體那麼滑,在她的周圍游來游去,卻很難抓到。

她就像是她死去的母親一樣陷落在這個永遠不被允許爬起來的堰塘里,劉佳儀永遠抓不夠讓那個男人滿意的魚,她明白的,他就是想在堰塘里淹死她這個沒有用處,只會浪費糧食的小崽子。

就像是淹死她的姐姐和她的媽媽那樣。

在劉懷不在的,上學的時間裡,劉佳儀就躲在雞棚或者豬圈裡,和動物待在一起,或者藏在壁櫥和床底下,防止那個男人不知道遇到什麼惱怒的事情時候會滿屋子找她出來打。

大部分時候她藏得好不被發現,就還好,但她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不然就會被那個男人抓著頭髮摔到地上,用沾滿水的竹條鞭打,或者是扯到堰塘里抓魚。

劉佳儀有記憶的時候,她就躲在屋子裡所有見不得光的地方,靜靜地抱著自己的膝蓋,數著時間流逝,等劉懷放學回家,她感受著鄉村里的夜幕來臨的時候的冷意,從皮膚一直浸染到她心底。

有時候她會控制不住地大哭或者淒厲地慘叫,像那些人嘴裡的智障或者瘋子,或者神經病一樣,打著那些和她關在一起的動物,好像這樣就能發洩她心中那些無法排遣的怨恨和痛苦。

她永遠不敢讓劉懷看到她這一面,在劉懷的面前,劉佳儀永遠是溫順的,乖巧的,天真爛漫什麼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都會對著放學回來的劉懷仰著頭甜笑著叫哥哥的妹妹。

哪怕是她剛剛才從掙扎了一個下午滿是泥淤的堰塘里奄奄一息地爬起來,哪怕她十分鐘前還瘋叫地差點掐死了一隻鵝。

不乖的壞孩子是得不到愛的,劉佳儀從小就明白,她一直知道劉懷給予她的所有情感都是她用自己偽裝的外表換來的,所以無論什麼時候,她都像是藏在床下或者黑漆漆的壁櫥裡一樣保持著警惕,不想自己的真面目被劉懷像是用那個男人一樣的粗魯手法扯出來,然後狠狠鞭打,失望質問,說你怎麼是一個這種狗崽子?!

或許也不會,哪怕她露出真面目站在劉懷面前,劉懷也會瑟縮地別過腦袋不敢看她。

因為她的哥哥是一個害怕面對真面目,懦弱的人。

記憶和意識一起沉入漆黑不見底的泥濘深處,劉佳儀站在小白六的面前,她看著小白六帶著質問的漆黑眼珠子,劉佳儀恍惚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那個鄉村里小破屋裡。

她剛剛學會躲在床下和壁櫥裡逃避那個男人醉酒後的毆打,只會在劉懷回來之後,或者那個男人入睡打鼾之後偷偷跑出來。

有一天,那個男人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情,火氣特別的大,翻箱倒櫃找了她半天都沒有找到她,一直等到劉懷放學回來了那個男人也在不依不饒地找她。

碗筷碎裂的聲音在地上劈啪作響,劉佳儀用雙手摀住自己的嘴巴,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她屏住呼吸聆聽那個男人對她的辱罵。

“……媽的這□□/崽子越來越會躲了!我他媽想找點東西來打發一下時間都找不到,劉懷!劉懷給老子滾過來!”

然後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男孩壓抑的哭聲害怕地響起,那個男人罵罵咧咧地咕嚕咕嚕地灌了兩口酒,那大口喝酒的聲音似乎也從劉佳儀的耳朵灌了下去,她的呼吸聲急促起來,嘴裡開始泛起一股讓她暈眩的苦味。

然後是流程般的,喝了酒之後的粗壯的,中年人的手腳摔打在劉懷的背上的那種毆打聲,發洩地響起,很快就在劉懷顫抖的哭聲裡停了下來。

“媽的。”那個男人醉醺醺地罵道,“操,你是劉家唯一的根,老子也不想打你,但老子喝醉了之後手癢,小賤種又不在,她這個逼/崽子可會躲了,只在你在的時候出來,老子裝你的聲音騙她出來……嗝,她都不出來。”

“去!”那個男人口齒不清地踢了劉懷一腳,“你把那個小賤種騙出來,老子就不打你了。”

劉佳儀等了很久很久,等到她以為天都亮了,然後聽到了劉懷帶著哭腔和顫抖的聲音響起:

“佳儀,哥哥回來了,你……出來一下好不好?”

“你出來一下行嗎?外面,外面爸爸已經不在了!你出來吧!沒有人會打你的!”

“你出來吧!外面真的……只有哥哥在!哥哥想見你!”

劉佳儀靜了很久很久,那些聲音在她靈敏的,帶著泥垢的耳朵裡暈成一片讓她聽不懂的耳鳴,然後她從藏了一整天的,劉懷的床下,發著抖鑽了出來。

男人扯著她的頭髮把她往地上摔打,帶著爽快和酒氣的巴掌落到她身上,他用小拇指粗細的鞭條抽在蜷縮在地上的劉佳儀的身上,用腳踹劉佳儀柔軟的腹部,每落下一次,站在旁邊的劉懷都會閉著眼睛顫抖一下。

但劉懷不敢上前,只是懦弱地靠在牆角,沉默地等待著這一場酷刑的結束。

在酷刑結束之後,劉懷抱著奄奄一息的劉佳儀大哭,說哥哥一定會帶你出去的,哥哥一定會考上好大學出去!

你再幫哥哥承受幾次,哥哥一定會帶你出去的!很快了!很快了!

而劉佳儀只是茫然地睜著看不見的眼睛,她聽著耳邊這個和那個男人漸漸變得相似的,劉懷的聲音,劉佳儀的手指蜷了蜷,又緩緩落了下去。

“好,佳儀會幫哥哥承受的。”她虛弱又溫順地說道,她知道劉懷需要她用這幅【乖巧妹妹】的外殼安撫他愧疚的內心。

劉懷,她的哥哥永遠是如此懦弱的,不敢反抗那個男人地背叛著她,哄騙著她,站在她為了他爬出來然後被毆打的昏暗堂屋旁,閉著眼睛不敢看這一切。

她的哥哥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弱的暗殺者,連武器都沒有傷害別人的能力。

但她一輩子得到過的最好的東西也就這麼一個懦弱的哥哥。

背叛和懷疑,本就是天生一對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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