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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日長夏》第十三章
 林妄醒來時渾身無力,關節像要散架。他癱在床上想,其實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被操到失去意識了,這次是真狠,現在皮膚都還殘留著舔吸揉搓的顫慄感。他深吸口氣,意識到身邊謝律不在,窗簾關得很緊,讓他有些分不清是白天還是晚上。費勁的回憶了一下今天的課程,不重要,那也懶得趕回去上,然後就這樣睜著眼睛躺著發愣。
  
  謝律早訓一結束就回了宿舍,順便帶了早餐,進門的時候,林妄睡著了,窩在床邊上變成了白冷的美人。謝律輕輕走過去蹲在床邊親他嘴唇,冷氣吹久了唇有些乾燥,捲起細碎的死皮,謝律貼著舌頭舔舔,給他濡濕,又忍不住撬開了唇瓣伸到裡面去,轉一圈吸吸沉睡的軟舌再退出來。
  
  林妄被攪得哼哼了一聲,睫毛微顫似要醒過來,被舔得水亮的唇張開了些。謝律被林妄這不自知的誘態撓得癢極了,索性捏著林妄的下巴吻得又深又狠,清醒了便拖著他唇舌交纏,吃得兩瓣唇都紅嘟嘟,唇齒間都是謝律的味道。
  
  「唔,幾點嚕...」林妄舌頭捋不直,水噠噠的化在謝律嘴裡,面色又被曖昧的氣息暖得紅撲撲。
  
  謝律撥了撥他唇瓣,放了他喘氣,「還早呢,再睡會。」
  
  林妄眼睛濕漉漉的半睜,頭髮亂糟糟,他抽出手摸到謝律的耳朵搓了搓,又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謝律沒再弄他,撥了撥他搭在額前的碎發就起身收拾了下,上午還有訓練。
  
  他以為林妄不會那麼快走,但他休息的空隙看手機時看到林妄發過來兩條消息,看第一句他大概猜到他是回去了,但立馬便看到了第二條。
  
  兩條之間隔了五分鐘。
  
  他就那樣站著被清白日光照了滿身,屏幕暗下去又被戳亮了,簡短的兩行字像帶了高溫要燒進他眼裡。他選中長按然後在彈出框裡點了一顆心,訊息框右上角立馬多了一團粉紅色。發件人打字的時候耳朵就是這般顏色吧,謝律想,忍不住又看了一遍,像有人在他耳邊呢喃:
  
  「你戴髮帶也好帥」
  
  「老公」
  
  林妄回到學校臉還熱的,他撈了謝律的衣服,戴了帽子和口罩都感覺別人能看到自己臉上在泛紅,但也要裝作若無其事的走著,呼啦啦的熱帶季風灌到袖子裡撩撥瘙癢的齒痕,他捏捏手機,有點心機得逞的快意。
  
  他最近又查了些關於紋身的東西,紋身本身就很私人的行為,摻著感情便冷暖自知。很多人說在身體上做感情的標記難免以後後悔,但他還是想試一下,就當他為了荒唐印在皮膚上永遠的嘶吼,無聲的狂熱不止。
  
  最終對比了好些地方後約了一個私人的紋身館,是藝設的學姐推薦的,總歸放心些。
  
  夏天總是過得很快的,他想早些做好。他甚至有些心切,紋出來會是什麼樣子,想想心都悸動,恨不得立馬飛奔起來跑過去,就像期待著下課衝進小賣部的沒長大小孩。
  
  不過謝律回來那天兩個人反而都沒有急著見面,也正巧那天有個學院會,要求大一到大三的全來參加,謝律和林妄是同院,兩人都得參加,所以也沒來得及碰上面林妄就被拉去了學生活動中心的大會堂。
  
  林妄的班級劃分到靠近後門的位置,林妄直接找了最後一排靠走廊的座位,不顯眼,溜出去也方便。他掃視了一下會場想找找謝律他們班在哪,但是人太多了,入場一片混亂,根本看不清。反正也不可能坐一起,他撇撇嘴放棄了,戴上耳機打遊戲。
  
  會差不多快開始林妄也沒收到謝律的消息,有些百無聊賴,他往門口望了望,沒見著什麼人了,剛想收回目光,轉角便走進來一個人,待林妄看清那身影,他眼睛兀的睜大,那人似也看到了他,幾不可見的勾了勾嘴角,眼尾閃著一絲促狹,逕直走了進來在林妄右手邊第一個位置坐下了。
  
  那人坐下後也不知是被誰看到了,不一會兒好些人唰唰的往後望,許是順著目光還看到了林妄,細細碎碎的聲音小幅度散開,但那人也不去看,低著頭眉目都有些疏離感。林妄沒發現自己不自覺的也在看他,那人窣的一扭頭對上他的目光,他才恍然驚覺,撇開了視線。
  
  幾天沒有見,但一看到熟悉的感覺立馬就湧上來,微微濕潤的後頸,喉結與鎖骨間的線條,雙腿折在狹窄的座位縫隙裡繃緊了,隱隱可見的大腿肌,他一眼就能捕捉到。
  
  林妄很少有在公共場合長時間與謝律離得很近的時候,現在兩人中間只隔了一道走廊,廣播裡不斷地講話聲他都沒有在聽,他回了頭又禁不住去看他,會議開始了沒什麼人再往這邊看,但周圍全都是人,感覺到對方扭頭的時候,他也不經意的往後靠了靠,歪了頭摸自己的眼角。這樣的舉動稀疏平常,沒有人在意,但他覺得有些纏綿的隱秘,再次目光交接的時候就像唇舌貼合般微妙舒爽,他眨眨眼,然後不動聲色地收了手,端正得像沒有分過神一樣,心裡卻分明的潮濕了。
  
  他想像著自己偷偷摸摸做作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但又覺得這樣曖曖昧昧的有些微微的新鮮刺激。
  
  而在謝律眼裡,林妄儘是在誘惑他,後排微弱的光線罩著他冷艷又迷人,不經意撩一個眼神,睫毛都像刷在他臉上。謝律忽然想到什麼,把放在腿上的手機轉過去,打開相機,隱秘又快速的對著林妄的方向按了幾下,畫面上的人瞬間就被定格了。
  
  謝律拿著手機放大了瞧,照片背景很暗,把中間人的側臉襯得越發白皙,唇瓣飽滿微翹,眼角殘留著一絲絲綿長的笑意,生生在陰暗的氛圍裡勾出了顏色,彷彿下一秒就要慍怒的轉過頭嗔他不准拍照。謝律感歎自己就是個見色起意的流氓,他翻來覆去把照片來回撥了幾十次,忍不住打開聊天框發了一個表情,[親嘴],頓了一下,又發了一個,[委屈]。
  
  林妄收到消息了餘光瞥一眼那人,卻未見他有分毫神色,連看都沒看他。明明心猿意馬卻要泰然自若,真是個悶騷的男人。
  
  他貓著腰快速走出去了。
  
  走道和衛生間都沒人,但是謝律推門進來的時候,他還是被嚇了一跳。他進來的時候洗了個臉,站在洗手台前面,從鏡子裡看到謝律給門落了鎖,問他:「你鎖上了等下別人發現進不來怎麼辦?那不是很奇怪嗎。
  
  謝律走到他身後,望著鏡子裡濕漉漉的臉頰,還有水珠在往下滑,謝律笑,摟了他腰又摸他耳垂,一臉純真,「我就親親你,用不了多久,你想什麼?」
  
  林妄被這話上了色,又被這人不要臉的程度折服,來不及回嘴就被吻住,耳垂上的手指摸到下巴,捏著他扭頭去夠謝律的嘴唇。他只能盡力往後仰,但側抬頭很難勾住舌頭,所以輕輕嘟了嘴唇,被動的承受灼熱的親吻。
  
  謝律深吻了一會兒,又摸著他喉結輕輕啄,親到鼻尖,眼角,再咬他下巴,透亮的水色都被他吮了去,再重新添上他的痕跡,白嫩的臉蛋沒有變得乾燥,反而更加水潤艷麗。
  
  謝律把他的臉轉過去,讓他看著鏡子,他便想起上次在鏡子前面窒息的做愛,耳垂悄悄地紅透,謝律溫溫柔柔的氣音吹到他耳朵裡,「好不好看。」說著問句卻不像在問他,更像早就篤定了答案來讓他肯定的承認。
  
  林妄被撥得情動,嘴裡含著謝律的中指被他刮著舌根,張開嘴便要流出滿嘴津液,無法作答,謝律的目光在鏡子裡和他癡纏,英俊的眉目裡流竄著狂熱,他抽出手指自己吸了個乾淨,還命令他,像一條惡犬;「不准嚥下去,來餵給哥哥。」
  
  林妄眉目流轉,水波蕩漾,轉過身子摟著謝律的脖子親上去,鼻息親暱的交纏,他耐不住伸了舌頭,卻忘了積滿的津液,來不及喝掉的水從嘴角流出去一些,他哼了一聲,想說話,卻被咬著嘴唇根本說不出來,舌尖舔到了嘴角,又順著滑到脖子,把一路蜿蜒而下的痕跡都舔了遍。
  
  林妄被壓著快坐上洗手台,謝律凶悍的貼著他的身體擠得不留縫隙,胯下的凶器頂著他的女穴汩汩的冒水,內褲被濡得濕嗒嗒快要透到外褲上,手抓著他背的地方搓得皮肉都發紅,林妄怕他抓到紋身的地方,踮著腳著急的往上縮。
  
  「縮什麼,乖乖的,給老公磨會兒。」林妄聽到老公啞然張著嘴不知所措,上次高潮的時候發了瘋不知羞恥的喊老公,還噴了滿身尿,第二天又發了那種短信,酸脹的窒息感就像要席捲而來,手指尖都羞得失了力氣,勾不住了。
  
  他又不甘心被一句話就唬住,顫著聲開口,「啊,你輕點磨,」下唇立馬又被吸住,捲著舌頭啜出啾啾的響聲。林妄嘴唇紅了一圈,肥嘟嘟的翹著,他還不知死活的往外噘,舌尖顫顫勾著謝律來吃他。
  
  謝律最受不了林妄求吻的樣子,欲得像只小狐狸,搖著火紅的尾巴把他纏得死緊。他在林妄舌尖再次纏上來的時候狠狠吸住他不放,手摸到林妄腿縫裡隔著褲子摳他的穴,頂著胯凶狠的撞了兩下就壓著手指往裡按。林妄一瞬間感覺內褲都被頂進了穴裡,插進陰道擦得他發癢,陰蒂被鼓鼓的一大包壓著,擠得發疼,林妄收著喉嚨嗚嗚地拍打謝律的背,淚水蓄了滿眼。
  
  謝律抽了手,插到林妄嘴裡,壓著嗓子調笑,「自己嘗嘗,是不是一股騷味。」他說話滿身邪戾的痞壞,攻城略地的壓迫感回回都能逼得林妄丟盔卸甲,他閉著眼被撞出呻吟,嘴裡手指一勾又鑽進舌頭,他感覺下面都磨腫了,溢出些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去,外面的褲子肯定也濕了,但他顧不上,哼哼唧唧的叫謝律的名字。
  
  「喜歡接吻?舌頭這麼軟,整天想著怎麼吸男人是不是?」謝律動了欲就愛說粗話臊他,拖著他也泡進情慾裡。他也舔謝律的唇瓣,把他也咬得緋紅,手插進謝律T恤裡摸他的腹肌,往上摸到胸前的時候感覺手心裡的肌肉跳動了一下,他不由自主溢出一聲悶哼,顫著手去捏中間發硬的乳頭,在聽到對方的粗喘之後瞇著眼睛笑。「喜歡啊,喜歡哥哥吸我的舌頭,唔,」
  
  謝律由著他玩,胯下早就鼓得要撐破褲襠,林妄也濕透了,謝律把他抱上洗手台坐著,捲起上衣讓他咬到嘴裡,伏了身去舔他肚子。「那喜不喜歡哥哥舔騷逼?嗯?說一句。」
  
  林妄渾身都繃緊了,嘴巴被堵著,豐沛的唾液全被吸進了棉布裡,他嗚嗚甩頭,似舒爽又似難耐,下體的腥甜氣味透過褲子鑽進謝律鼻子,他抬起林妄的腿,扯了外褲,露出濕滑一片的內褲和大腿根。林妄手往後一撐,摸到水龍頭,驚覺自己還在學校廁所,急忙蹬著腿推謝律,「唔等下,換個地方,進去,去隔間。」
  
  謝律抬起頭看他,遠處傳來的說話聲在往廁所移動,馬上有人要進來,他輕佻的勾勾嘴角,撐著檯面舔了口乳頭,「說了抱你進去。」
  
  林妄又緊張又被咬著瘙癢的地方,如墜水火,彷彿下一秒門就要被打開,他被逼死了,噙著淚張口,「喜歡,喜歡哥哥舔騷逼,嗚,舔得好舒服,舔死我了。」
  
  謝律惡劣得要死,欺負了人還要得寸進尺,他抱著人開了鎖,還要把人壓在門口親兩下。等到進了隔間,剛一落鎖就聽見外面有人推門而入,清晰的說話聲就在耳邊,林妄卻靠著門板被猛地含住了陰蒂,隔著內褲嗦得一聲響,他瘋狂想尖叫,又立馬摀住了嘴,嗚嗚的垂淚,大腿根的水漬被一一舔去,酥麻的快感又把林妄包圍了。
  
  謝律的舌頭好厲害,接吻就能把林妄吻得發騷,舔穴每次都會噴,他憋都憋不住,水嘩嘩往他嘴裡流。他內褲都髒得一塌糊塗,被泡的像剛洗過,謝律把內褲也咬住拖著陰蒂往外扯,林妄感覺那麼小一顆下一秒就要被咬掉了,但不能叫出來,他要死了,兩眼失神,按著謝律的頭往腿心裡鑽。
  
  一會兒外面的人走了,空氣變得安靜,只有最裡面的隔間咕滋的響著水聲。林妄被啜得發昏,但有種隔靴搔癢的感覺,他要憋壞,忍不住伸了手摸到腿心,一條熱乎乎的舌頭就纏上了他的指縫,「唔,癢,」他撥開內褲,露出肥鼓鼓的陰唇,掛著透明的汁液像被吸腫了噘起來的嘴唇。「你舔裡面,插進來,好舒服,唔,」他想讓謝律直接舔,但自己不小心摸到了陰蒂,又爽得一抖,等不及謝律舔,自顧自的就揉起來,嘴裡還哼。
  
  謝律被他騷紅了眼,惡狠狠地擒住他手腕往下拉到穴口,獰著笑合著他指尖插進陰道裡面,林妄感受著自己的穴肉吸著自己往裡插,崩潰的抬起頭叫出聲,「啊,不,」
  
  謝律望著林妄的反應,張狂又促狹,他插了幾下便放了手,吻上肥嫩的逼肉,前前後後拖著舌頭舔了個遍,直刮得人發狂。
  
  「夠了,哥,壞了,」林妄嗓子都有些啞了,他輕哼哼求謝律,但是腰還在不自覺一扭一扭的,謝律也怕失了控,手指沾了些濕液摸到後穴輕輕按著,待他適應了再插進去,沒過多久,林妄就洩了,陰莖也射了幾股,射完低下頭紅著臉看謝律把汁液都舔了個乾淨。
  
  謝律給大腿根吸了個印子,起身揉了揉他的唇,耽溺情慾的潮紅還染在頰邊,這種時候最是甜膩膩的樣貌。他高潮完舒服了些但是又更空虛了些,瞧一眼謝律的褲襠,隆起的幅度都讓他雙腿發緊。做的話兩個人都會舒服,又怕瘋起來,他心裡發怵。
  
  謝律見他盯著自己下面便知道他想什麼,啜了他一口便往身後一靠,乾淨利落的解了褲子,把內褲扯到陰囊處,露出整根紫紅色的肉棒。瀟灑帥氣的男人嘴角噙著笑,仰著頭微睨著他,眼裡像目空一切又裝滿了愛意,握著粗長的陰莖在林妄面前自慰。
  
  「上次視頻裡沒看清吧,哥哥想著你自慰的樣子,插不到小騷逼也幹不到屁眼的時候,就只能想著你,這樣,想像著被你吸緊了,騷水淋上來,絞著我不讓我走。」謝律就讓他看著,竟也有些快感。
  
  林妄虛軟著腿看著每次幹得他死去活來的巨物在男人手裡進進出出,他口乾舌燥,就看著腹裡又開始泛水。謝律壓抑的喘息沉厚又性感,汗珠都埋進腿縫勾得林妄想去舔乾淨,他渾身軟燙了,舔著唇去摸自己的乳頭。
  
  「唔,又癢了,哥,裡面,再摸摸我。」林妄本來就還沒褪熱,被撩得渾身是火,盯著大雞巴用舌尖頂著上唇畫圈,被舔乾淨的腿心又被濡得濕滑不堪。但謝律偏生不干他也不讓他口交,生生折磨得兩人渾身是汗。
  
  謝律要射的時候,脖子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目光滿滿的把林妄都奸透了,他勾勾手指把林妄攬過來趴在身前,急促臨近失控的呼吸聲把林妄的耳膜都要敲碎了,兩具身軀像被溶到一起,謝律摟緊他的肩膀幾乎要把他抱起來,手握著陰莖插在他腿間動得飛快,在謝律嘶啞的粗吼爆發出來的時候,林妄的陰穴瞬間被持續有力的液體拍打侵襲,每一下都癢得他一抖,難耐的挺著胯往謝律雞巴上撞,渴望擦到翕張的馬眼再吸一口,爽死他。
  
  謝律也震顫得厲害,雞巴夾在林妄腿心裡還在一抖一抖的,他鬆開陰莖往上探了滿手晶晶亮亮的滑膩,瞇著眼睛輕狂又放蕩。
  
  「騷寶貝水真多,這麼濕怎麼回去?嗯?這會兒都忍不住,插進去是不是就要潮噴了。」他說得人委委屈屈,羞憤欲死了,再蹭著肩膀在鎖骨吮了個小小的紅,親暱的抿抿掐紅的乳頭,林妄感覺好了些,又任他揉屁股,給他把褲子套上了。
  
  「酒店?」謝律揉揉他下唇,腫的都翻起來了,林妄細嫩的臉滿是情色,開口都不知道自己聲音能這麼緊澀,「隨便,哪個最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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