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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系倖存計劃[無限]》第36章
文諍遠順從地跟著兩個蟲族往前走,既不慌張,也不為自己的無力抵抗而慚愧。他甚至覺得心情不錯。

 ——因為他有一個猜想。

 路長官不會怪他“拖後腿”,相反,路長官潛意識裡希望他稍微拖一拖後腿。

 出於某種原因,路懷星的兩個人格都不喜歡被人救,他們更樂於做營救者,哪怕要穿過刀鋒與血河。

 【叮——】

 文諍遠和抓他的蟲族一起頓住。

 光塔的全場播報在此刻響起:

 【蟲族在前線接連遭遇失利,強大的人類抵抗軍團撕裂了蟲潮,鎮守蟲族母艦核心的女皇因此感到震怒,高貴美麗的女皇將懦弱無能的蟲群從上到下徹底肅清,完全奪得了蟲群的指揮權,現在這位孤傲的皇終於登上了王座,成為了真正的蟲群之心,他將在明天凌晨的第一道曙光亮起時,提前出戰!】

 文諍遠和拎著他的蟲族大眼瞪小眼了半分鍾。

 “尊貴的王蟲殿下,您這邊請!”蟲族九十度大鞠躬。

 文諍遠:“……”這是在演變臉絕活?

 【他是陰影中醒來的復仇者,他是流星裡歸鄉的不朽者,他與晨星一道出征,晨星也要黯淡無光。英勇的人類戰士啊,準備迎接女皇海潮般的憤怒吧!】

 光塔的播報就像巨石入水,水浪千層。

 “是因為我們打得太順,光塔決定提前派出boss了?”

 選手們紛紛驚愕。

 播報響起的時候全軍正在開會,今天整個人類軍團把戰線向蟲族母艦的方向生生推進了百米,這在NPC們眼裡也是前所未有的成就。

 取得這個成就的並非NPC指揮官,而是傅重明。

 只可惜他最後沒有成功登上返航的飛行器,夜晚降臨後獨自留在行星荒原,這是必死無疑,所以傑森上校正在為他主持追悼會。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凱麗·劉抬起頭,從那個NPC上校的臉上看到了慶幸和滿意。

 選手們忐忑不安地等著,但一直到熄燈也沒有等到離場播報。

 空無一人的停機坪內,一艘小小的運輸機悄悄點亮了引擎。

 高挑的女人從起落架後爬上貨倉,將她修長的身體盡力蜷縮在了一個箱子裡。

 三分鍾後,傑森上校帶著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押著什麽人,登上了運輸機。

 蟲潮第一次這樣安靜,文諍遠回到產卵室的時候,開門就看見一群蟲族主母正在擦地,腰上還系著小圍裙,兩隻五官最端正的主母正在往桌上擺盤。

 煎炒烹炸,煮烤燉拌,一個品種單一的大白蟲硬生生被做成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滿漢全席,旁邊還擺著一盒蟲肉果凍,奶白奶白的,吸一口直搖晃,香味飄出半個走廊遠。

 剛剛統一了蟲族的女皇陛下坐在他的王座上,腳下踩著一隻抖成篩子的主母,手裡舉著一把滴血的匕首,篩子主母正在用自己的裙子給他擦刀,臉上寫滿乖巧二字。

 “……”文諍遠覺得自己面部肌肉壞死,不知道該擺出什麽表情。

 蟲皇的禦座前,藍綠色的血鋪成一條地毯。

 勝者高居禦座,不用追問也猜得到戰時的激烈。

 路懷星卻只是冷淡地抬眼:“坐吧。”

 產卵室沒有多余的凳子,一個擦地的主母屁滾尿流地爬過來充當凳子,文諍遠瞪了它的脊背良久,腳下生根。

 “覺得背面硌可以換一面。”路懷星話音剛落,跪著的蟲族變成了下腰。

 文諍遠額角青筋跳了跳,決定還是站著舒服。

 “長官,我為您包扎吧。”他眼尖地看到路懷星袖子裡的顏色。

 但路懷星沒理他,繼續說道:“蜂群結構,你分析得對,蟲族會屈從於那個能把它們砍光的領袖。”

 字面意義的砍光當然是做不到的,但斬過幾個主母后,余下的蟲族無一敢直面路懷星的刀鋒,紛紛選擇了臣服。

 “光塔在進場的時候定了這個設定,那就整場都不會再修改。”路懷星忽然冷笑一聲。

 文諍遠立刻意識到:“您是說光塔也會遵循規則?”

 “它邏輯有病,怪物醜得你想吐,獲勝條件更是讓人懷疑是不是用腳設定的。但沒錯,它似乎也在遵循某種規則。”路懷星的刀在手中轉了轉,周圍的蟲族紛紛跪地不起。

 文諍遠立刻忘記了凳子是個活物,一屁股坐下分析道:“這似乎並不是簡單的末日規則,如果光塔的目的是看人類死,它就該給這些主母套上一層無敵,這樣您不就必死無疑了?”

 路懷星飽含殺意的目光從刀刃上方轉向他,文諍遠陷入了一種自說自話的狂熱情緒,自顧自分析道:

 “但光塔沒有,難道光塔崇拜者們提出的機遇理論是有道理的——它其實是在幫助人類,只是方式不是我們喜歡的?”

 路懷星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他自己斬釘截鐵地否定道:“不,絕不可能!擅自干擾一個獨立文明的發展進程,無論出於什麽心態,都是在破壞,優勝劣汰或許是自然法則,但我們不可以人為規定優劣,難道新生的孩子智商不夠180,我們就要以他太普通為由直接掐死?但如果光塔的確毫無善意,那又為什麽不下死手?或許,我們是不是可以推測為——光塔無法制造出比您單兵實力更強的造物。”

 路懷星這才冷冷道:“繼續。”

 “這一推測我認為至少有六成可能性!這並不是一個虛擬世界,這裡的生死都是真的,我暫時不能猜測光塔是如何製造比賽場地的,但一個可能推論是:製造完畢後二次修改是不行的,或者至少是極難做到的、受到某種局限的。”文諍遠忽然抬起頭,眼神奇亮——

 “它的能力是有限的!比如它並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真正把長官您變成女性,這才隻安一個名號上去,它也不能實現男性真正懷孕,所以懷孕才都是換個名詞描述異種寄生而已。”

 它想,它沒準都想瘋了,但它不能!

 他掰著手指說道:“那麽第一,光塔不能為所欲為,它有某種限制,第二,光塔無法違背自然規律!”

 路懷星沒有評價他的猜測,只是補充:“它也沒那本事精確打擊個體。”

 “對,它沒有第二次抹除我對機械脊椎和納米機器人的認知,它甚至不能阻止您告訴我——那些妙不可言的科技造物,曾經,是我做的。”文諍遠輕聲說著,有一瞬間眼角微紅。

 未知的敵人並非全能,這種猜測像是一針興奮劑。

 想到此處,文諍遠直接跳了起來,指著地上擦地的主母:“長官,能給我一隻嗎,我能解剖一下嗎?我想分析光塔怪物到底是什麽材質的,或許我能有更多的發現,甚至我能嘗試著研究一下它們是如何被製造出來的!就這隻就行,看著挺健壯的!”

 地上的主母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路懷星緩步走下王座,冷漠地拎起蟲族腦後發辮一樣的觸須,問:“你要活的死的?”

 文諍遠興奮得表情都扭曲了,他迅速從系統背包裡掏出全套器具,從各種尺寸的刀片到大電鑽小電鋸,一應俱全:“活的,活的,活的!給我一個活的!我要看它的內部構造是怎麽工作的!我要剖活的!”

 產卵室一時間鴉雀無聲,路懷星面色怪異地挑了挑眉——

 “……你再去選一隻吧,這個嚇死了。”

 行星荒原的天空是紫色的,星雲在此基礎上呈現出藍綠交錯、略帶淡粉的夢幻色調。傅重明站在巨石上仰視天幕,這種星雲一般常見於浪漫小清新插圖,反向推理可得出結論——

 真正的星雲絕對不是這種樣子。

 他冷哼一聲,從巨石上一躍而下。

 荒原上散落著蟲族的屍體,傅重明撿起一把沙子,在光能刀刀刃上搓了搓,把掛住的一些蟲族碎肉搓掉。

 夜晚降臨後,遠方天幕下依稀可見碩大無朋的蟲族母艦,它停泊在地表,像一片暗紫色的山巒。

 幾支蟲族小分隊趁著夜色偷偷摸了過來,傅重明是一個訓練有素的刺殺者,他以前在內部演習時曾單兵潛入對方重兵把守的航母艦橋,直接綁了對方的指揮部全員,處理這種毫無防備的敵人就像度假一樣簡單。

 但他蟄伏在最後一支小隊身後,沒有急著動手。

 人類兵團在荒星上有一個前哨基地,據說非常重要,但選手們作為參戰的炮灰,夜晚按規定需要坐著飛行器返回星艦,並不在這個基地過夜。

 第一天的劇情裡,傑森上校就因為基地被蟲族突破而大發雷霆,勒令所有人不惜一切代價將它奪回來。

 這還是傅重明第一次踏進基地。

 根據他的經驗,光塔並不會在比賽劇情裡設置無用地點,所以那個基地一定有問題。只是傅重明前幾天根本找不到基地在哪。

 基地隱藏在一片風蝕岩石裡,某種全息投影設備保護著它,使它的建築物外牆與風沙同色。

 這支蟲族小隊大約有二十隻蟲族,全部是巢母級別以上、有類人形體的高級蟲族,它們直奔基地,熟門熟路,和其他那些鬼鬼祟祟試圖破壞補給線的隊伍完全不同,所以傅重明選擇了觀望。

 它們停在基地門口。

 傅重明爬上一塊巨石,將自己藏在岩縫裡。

 基地的門很快從裡面打開,他眉頭輕皺——裡面那人是郝莉。

 “久等了。”蟲族們發出生硬的人類語,郝莉望著兩米高的蟲族主母,微微瑟縮了一下,吞了口口水。

 主母低頭問她,“說好的東西呢?”

 郝莉飛快向身後望了一眼,說道:“我要的東西呢?”

 蟲族們似乎感覺被冒犯,它們的口器哢噠哢噠響了片刻,迫於某種急切情緒,為首的蟲族拿出一隻罐子:“這就是了。”

 傅重明悄悄探頭,卻看不清那罐子到底是什麽,只看見郝莉拿到罐子後欣喜若狂,如獲至寶。

 “人類,我們要的東西呢?”

 郝莉笑道:“我只是個普通小兵,我哪能有那東西——哎哎別急,但是我長官有啊!”

 憤怒的蟲族強忍怒氣道:“你的長官最好言而有信!我族已經受夠了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陰謀!”

 “來,你們先進來。”郝莉又回身看了看,比了比基地內部。

 蟲族們跟著她走進院落,卻謹慎地沒有跟得太緊,郝莉走過庭院中央,基地大樓的門打開,一隊士兵壓著幾個熟面孔走了出來。

 傅重明微微睜大眼睛——其中一人赫然是失蹤的羅小北!

 “唔唔唔!”羅小北憤怒地扭動,怒目圓睜,但嘴裡塞著一塊破布,所有的話就像機關槍被堵住槍眼,只能在肚子裡炸。

 郝莉笑眯眯地展示著這幾人:“這就是我們為你們準備的禮物,這幾個人類的基因都很好,你們帶回去做實驗一定對你們有幫助,我們同時把資料拷貝在了U盤裡,就放在他們口袋裡,你們自己帶回去吧。”

 她說完,傅重明皺著眉看到幾個人類士兵開始推搡著羅小北他們往前走。

 而押送羅小北的那個人傅重明也認識——是吳怡。

 青年偶像遠不如秦愛愛的名氣大,但顏值也算有辨識度,他抓著羅小北走在最後,郝莉不耐煩地瞪著他,示意他走快些。

 或許是羅小北扭得太厲害了,吳怡的臉上露出明顯的掙扎猶豫,他一張漂亮的臉蛋毫無血色,自己把嘴唇都咬破了。

 “吳怡!”郝莉擰眉低聲呵斥,“咱們不是說好的?你還想回去挨揍?”

 “可……”他眼中閃過濃濃的愧疚。

 “交給蟲族作俘虜而已,我們拿他們換到關鍵道具,快速獲得勝利,在他們被蟲族處決前結束比賽不就得了!”郝莉怒道。

 吳怡遲疑了。

 “廢物,怪不得你和秦愛愛合作那麽多次,就是怎麽都輪不到你火,政府選形象大使都不選你,優柔寡斷,這麽點小事你都不敢?要不是看你天天被電擊還吃不上飯很可憐,怕你被打死,我會把這個加分表現讓給你?別忘了,光塔可是參考積極參與的程度來評分的!”郝莉哼了一聲。

 但吳怡依然停在了原地,眉頭緊鎖,羅小北緊張地扭頭瞪他,嘴裡嗚嗚叫喚。

 吳怡有些僵硬地看著他,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我、我不知道怎麽辦,我真的怕死,可、可你這一去萬一也……”

 羅小北伸著脖子嗚嗚嗚,瘋狂掙動,吳怡實在忍不住摘了他堵嘴的布:“算了,你有什麽話快說吧——”

 “我操啊!”羅小北的咆哮劃破夜空,“別走了!他們在我們身上裝了爆炸芯片,他們要引爆了!”

 他話音剛落,走得最快的第一組已經到了蟲族面前,驟然間轟地一聲,從被困著的選手身上爆出一團耀眼的火光,幾乎與此同時——

 【40231分賽區選手楊希、王智傑遺憾離場。】

 吳怡和他的組員驚愕萬分,離得近的那個被波及,慘叫出聲:“郝莉你騙我們!”

 “你大爺!”

 在羅小北亂飆的髒話中,吳怡當機立斷,直接扛起羅小北,竟然轉身往基地敞開的大門裡跑。

 第二組見狀也立刻轉身往回跑,蟲族死傷一半,剩余的蟲族立刻掏出武器和人類士兵對射起來,場面頓時一片全亂。

 “攔住他們!”郝莉尖叫。

 傑森上校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一腳踹翻郝莉,咆哮:“別在基地內引爆,給我把他們抓回來!”

 傅重明冷眼看著這驟然發生的混亂一幕,飛快思考著其中的邏輯。

 羅小北一組昨天就失蹤了,顯然是被不知道哪個選手檢舉為感染了腦蟲,但從傑森上校的剛剛的所作所為來看,這個NPC其實知道腦蟲並不感染人類,所以他並沒有像開場說的那樣——立刻殺死“感染者”。

 他似乎知道更多的蟲族秘密,並且郝莉也參與其中,正在用這些秘密在和蟲族交換什麽重要道具,只是暫時不知道選手和NPC是誰在利用誰。

 至於蟲族——跑到人類基地來,要拿人類的基因資料,蟲族付出的代價必然不低,郝莉拿到的小罐子一定不是普通物品,而冒險進入地方大本營,足見蟲族的急切——

 它們又是為了什麽這樣急切?

 傅重明暗自記下疑點。

 混亂中,倒地的郝莉掙扎爬起,抱緊她那個罐子,眼看周圍沒有人注意她,她自己站起來,悄悄向基地外走。

 另一個黑影從飛行器裡無聲躍出,追了上去、

 傅重明等了一會兒,也遠遠地跟了上去。

 混亂的夜晚很快就要過去了,黎明已經在地平線上。

 基地的喧鬧被很快甩在身後,郝莉一路穿過風沙,女白領這一回走得很穩,並沒有在防衛官面前那樣弱不禁風的姿態。

 她時不時低頭看一眼指南針確認方向。

 太陽終於露出了地面。

 清晨的微風裡,她走到一塊巨石下。

 郝莉安靜地等了一會,不多時,一個小小的身影忽然從巨石後走了出來。

 “小孩,我拿到了。”郝莉語氣不善,“你的任務呢?”

 林霜站在晨光中,低頭看著自己的左手。

 她的手臂上有一道很長很長的傷痕,從腋下一直延伸到手腕。

 她舉起胳膊,說:“之前一場,那個叔叔把我綁在樹上,用刀割開我的手臂,用我的血吸引克隆怪物,好讓自己逃命。我那時候真的很害怕,我不想就那麽死在那,因為我還想等我的爸爸媽媽從太空裡回來見我。”

 傷疤在陽光下閃著金紅的光,分明還在滲血。

 郝莉冷笑:“小孩,你想說什麽?”

 “這道疤是光塔留下的,如果我不能定期完成任務,這道疤會一點一點裂開,重新流血。”林霜說,“我這個賽季的任務其實很簡單,光塔要五個人的命,不管什麽方式,不管是誰。我知道蟲皇一定是個選手,只有他才能一邊被光塔恨得咬牙切齒針對,一邊還不得不給他特殊的評價。”

 郝莉舉起罐子:“是的,我們說好的合作,我想辦法拿到蟲族那邊克制蟲皇的生物武器,你想辦法把她引出來,你不是說你猜到女皇是誰,並且很可能認識嗎?”

 “嗯,一般的選手看我年紀小,都不會太提防我。”林霜揚起笑臉,露出兩個小酒窩。

 郝莉下意識地全身繃緊,感受到一絲異樣。

 “所以郝莉姐姐,你站著的地方是我剛埋下的地雷陣,遙控器在我手裡,如果你不想變成肉塊,我建議你把手裡的東西丟過來。”

 郝莉大驚:“你——”

 “並且我建議你不要對我發動異能,我說過,我參加過一場有克隆怪物的比賽,在那一場我得到了一個技能——【克隆】,我可以短暫地克隆你的能力,所以我知道你的異能是什麽——【無辜者的眼淚】:‘她這麽脆弱、幼小、無助,她怎麽會是壞人,幫她一下又怎麽了?’效果說明:你的哭聲會讓人產生‘她很無辜她做錯什麽了要被這樣對待’的錯覺,持續10min,效果期間你可以命令被影響的人為你做任何事,但究竟能做到什麽程度,要看對方的心有多柔軟。”

 林霜平靜地念了出來,郝莉臉色大變,小女孩念的技能竟然一個字都不差!

 她莞爾一笑,天真爛漫地舉起手,活像上課發言:“姐姐,我保證,你哭瞎掉我都不會心軟噠!”

 小姑娘張開雙手,郝莉渾身發抖地看著她,在郝莉眼裡,這個才十四歲的小女孩分明就是披著可愛外表的小惡魔,她見識過林霜布置地雷的能力,所以她咬著牙,將手裡的東西丟了過去。

 小罐子跌落在林霜腳邊。

 “這是光塔在這一場裡設定的特殊規則,這是唯一能夠直接克制蟲皇選手的道具。”她像是在對誰解釋,“蟲皇會食用一種特殊的蟲肉,高能量,高營養,但那東西和這個罐子裡的東西相克,雖然沒有頭孢配酒那麽要命,但這罐子裡的粉末只要被蟲皇吸入,他就會全身脫力。”

 但林霜沒有撿,只是平靜地舉起了雙手:“我雖然不知道郝莉和傑森勾結起來做了什麽,但我剛剛聽到了播報。我也猜到,能搞到蟲族內部克制女皇的道具,那動靜一定不會小,防衛官如果發現不了才怪呢,所以我知道你一定會跟來的,我自首,我是光塔選手。”

 風沙中,凱麗·劉從巨石後緩步走出。

 “意料之外。”她舉起匕首。

 林霜瞪著眼睛看她:“確實意料之外,傅長官呢???他倆不才是綁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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