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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獲男主[快穿]》第210章 聖僧9
鄭元峰沒有給樂天一點點準備的時間,當夜就上了手。

 那錦盒裡也一起備上了藥膏, 樂天眼淚汪汪地趴在床榻上, 僧袍被撩開大半,白皙的長腿若隱若現, 鄭元峰坐在他身後,一手把玩著藥玉, 一手慢慢撫摸他纖細瑩白的小腿,低聲道:“憐奴, 怕嗎?”

 出家人不打誑語, 樂天語意顫抖道:“怕。”

 鄭元峰微笑了笑,“我給你個選的機會, 要麽我繼續,要麽砍了鄭恆一根手指,如何?”

 樂天沒有任何遲疑道:“你繼續吧……”

 鄭元峰臉色冷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雖有藥膏,鄭元峰仍是將藥玉湊到樂天的唇邊,冷道:“舔濕。”

 樂天眼角微微往上挑,烏黑的眼珠浸透了淚水,祈求地望向鄭元峰, 鄭元峰不為所動,“怎麽, 憐奴想舔些別的物事?”

 樂天嗚咽了一聲,緩緩張開了唇,又抬眼望了鄭元峰一眼, 在鄭元峰冷漠的注視下,顫抖著伸出了舌尖,試探性地舔了一下,冰涼的觸感讓他後怕地將舌尖藏回了貝齒之後,纏聲道:“阿蠻,饒了我吧。”

 “憐奴,”鄭元峰拿那藥玉在樂天面頰慢慢滑過,歎息道,“是你先招惹的我。”

 樂天將臉埋在軟枕裡輕哭了幾聲,最終還是避無可避地仰起臉,半閉著眼睛,屈辱地舔上冰冷的藥玉。

 “可別憊懶啊憐奴,”鄭元峰將藥玉輕塞入樂天的口中,在他口中慢慢搗弄,“你懂的太少了,日後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隻一根食指大小的藥玉在口中翻搗便已逼得樂天淚水漣漣,鄭元峰手指從他緋紅的頰邊滑過,眼神似是漠然又似是憐愛,幽幽地凝望著樂天面上的神情。

 樂天看著他碧瑩瑩的目光中微抖了抖,張口未言已被鄭元峰又俯身吻住,鄭元峰將樂天吻得頭暈眼花時才放開他,趁著樂天稀裡糊塗時,將藥膏塗滿了藥玉,悄無聲息地遞了過去。

 “啊……”樂天微弱地叫了一聲,因為意志被剛剛的吻削弱,隻這一聲之後便只剩嗚咽。

 因塗了濃稠的藥膏,藥玉進的很順利,很快整根都沒入了其中,鄭元峰還壞心地又用手指往裡推了推,引來樂天的一陣輕顫和含糊的求饒。

 “憐奴,這就受不住了?”鄭元峰瞥了一眼案幾上的錦盒,含笑道,“日子可還長著呢。”

 樂天緩緩地呼吸平複狂亂的心跳,因他正趴著,寬松的僧袍也遮掩不住美好的身形,消瘦的肩胛如欲振的蝶翅,優美的曲線陡然下墜,腰身凹陷出驚心動魄的弧度。

 鄭元峰的手指從他的肩胛骨順著他筆直的脊椎慢慢往下摸,手指下的身軀顫抖的也越來越厲害,鄭元峰的掌心落在樂天的尾椎處,毫不留情地往下一按。

 樂天埋在軟枕中發出了一聲哀鳴。

 藥膏漸漸因體溫而融化,細長的藥玉順著柔滑的藥膏來回蠕動,未經人事的身軀無法忍受這種折磨,難耐地將自己縮成一團,雙手緊緊地抱住肩膀,樂天噙著淚望向單手撐在一側看戲的鄭元峰,“阿、阿蠻,拿出來吧……”

 鄭元峰凝望著淚汪汪的樂天,薄唇微動,“好啊。”

 樂天眼眸一亮,隨即又有些不知所措。

 “我幫你,還是你自己來?”鄭元峰緩緩道,眼中閃過興味。

 樂天抱住肩的手劇烈顫抖,嘴唇動了幾次,終於還是沒有求救,抱在肩膀的手慢慢垂下,在鄭元峰虎視眈眈的眼神中遲疑地伸向身後。

 手還未曾碰到藥玉,溢出的藥膏濕滑溫熱,指尖剛碰到,樂天便燙著似的縮回手,下意識地望向鄭元峰,眼裡滿是祈求。

 鄭元峰勾唇道:“憐奴,你可知你現在的神情,只會讓男人想好好地疼愛你一番?”

 樂天瑟縮著咬唇,眨巴著眼睛,心道你是不是男人?

 鄭元峰當然是,在樂天的朦朧淚眼中毫不客氣地壓了上去重重地吻住樂天自己咬的發白的唇。

 可憐樂天被一根小小藥玉便折磨得意識不清不知幾何,連反抗也做不出了,整個人都是軟糯可欺隨波逐流,在鄭元峰的強烈攻勢下無助地回應著。

 “人說美人唇甜,我從前不信,現在倒是知曉了。”鄭元峰拇指壓上樂天的薄唇,樂天喃喃道:“求你……”

 “憐奴,這世上你求了便應的那都是從不想為難你的人,”鄭元峰撚著樂天的紅唇,慢條斯理道,“而我,從來隻做交換,只要你說一句賜死鄭恆,你就解脫了。”

 樂天:……那我希望鄭恆長命百歲。

 鄭元峰見樂天含淚不言眼神卻是堅定,心中火苗又竄了上來,起身惱火地褪去外衫,放下幔帳,二話不說又將樂天扒了個精光,摟在懷中揉搓著玉雕一般的蓮花聖僧,惡劣道:“憐奴不肯說,看來是喜歡了,那就留著吧。”

 樂天咬著嘴唇細細地哭出了聲,鄭元峰不為所動,任由溫熱的淚水落在他的中衣上,他心道:是你偏來惹我,怨不得我。

 留了一夜的藥玉最終仍是樂天自己排了出來,鄭元峰親眼看著他崩潰大哭地將藥玉擠出,細長的藥玉輕輕落在榻上,鄭元峰兩指撿起,輕佻道:“憐奴,這上頭還有你的蓮花香氣。”

 樂天直接昏了過去,醒來時鄭元峰已經不在了,樂天怎怎嘴回味了一下昨夜的感受,他裝模作樣哭了幾下就睡著了,他淡定道:“我覺得沒什麽。”

 系統看他哭得那麽慘,還以為總有點不是演的成分在,不死心道:“真的不難受?”

 樂天:“還是有一點難受的。”

 系統松了口氣,他難受它就舒服了。

 樂天歎息道:“不夠粗。”

 系統:“……”

 樂天:“也不夠長。”

 系統:“還不夠大?”

 樂天眼睛一亮,“知子莫若母!”

 系統:“……”滾哪!

 鄭元峰不知道樂天唯一的不滿就是藥玉的規格有點低,處理政務時望著桌子上的玉璽,腦海裡也全是樂天在他懷裡婉轉哭泣的模樣,那般無助又那般可憐……憐奴,真是個好名字,鄭元峰勾唇微微一笑,想到樂天留在宮中的緣由,笑容又淡了,若他滿心滿眼真只有他一人那該多好。

 鄭元峰一想又是略動了氣,宮人遞上來帕子給他擦手,鄭元峰抬手揮退,去皇帝那裡看幾個兄弟演戲了。

 宮中乃至朝中有大半人都早已歸在鄭元峰麾下,隻他那幫蠢貨兄弟還不知曉,日日來已經成了半個癡呆的老皇帝面前討巧賣乖,敬獻孝心,花樣百出總能讓鄭元峰開懷一笑。

 老皇帝躺在龍榻之上,額頭扎上了明黃額巾,口歪眼斜,嘴角不停地流著口水。

 鄭元峰看著他平素最愛潔的六哥恭恭敬敬地拿帕子替老皇帝擦嘴,微蹙的眉尖暴露了他心底真正的心緒。

 他的六哥,幼時不過因他與他擦肩而過時輕碰到了他肩膀,便大方雷霆嫌他是肮髒的胡蠻子,當即將他抽打了一頓。

 那種在宮人面前被追著像條狗似的抽打,毫無尊嚴的滋味,鄭元峰永世難忘。

 “額咳咳咳!”老皇帝重重地咳嗽起來,六皇子躲閃不及,被噴了滿臉,心中又是煩躁又是厭惡,恨不能現在就跳進浴池裡重新梳洗,但面前的是他的父皇,他只能賠著笑臉道:“父皇可是難受?”轉頭對宮人冷然道:“快傳太醫。”眼神落到殿門口的鄭元峰身上像是沒看見似的掠了過去。

 鄭元峰微微一笑,徑直退了出去,好心情在聽到宮人說樂天不顧阻攔溜去東宮之後煙消雲散。

 “你們全是廢物?”鄭元峰怒道,“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和尚也攔不住?!”

 宮人們瑟瑟發抖地跪下請罪,她們自然是攔得住樂天,可她們也都知道蓮花聖僧與七殿下的關系非比尋常,怎麽敢去碰一下樂天。

 鄭元峰懶得再與她們多言,火急火燎地趕去東宮,一路上都在幻想樂天與鄭恆相見的畫面,他們會不會哭著抱在一處?更甚者作出一些更過分的事來?!

 腦海中閃過的種種畫面讓鄭元峰的怒火在到達東宮時抵達到了頂點,若叫他抓個正著,他必將鄭恆挫骨揚灰!

 “殿下。”東宮守衛向怒發衝冠的鄭元峰行禮。

 鄭元峰忍著怒火道:“聖僧是不是來了?”

 守衛道:“是,人在偏殿。”

 鄭元峰頓時松了口氣,疾步往正殿右側的偏殿走去,推開朱紅的偏殿之門,樂天身穿僧袍,垂首靜立在銀鏡前,悲憫地望著鏡中消瘦的鄭恆,手上還撚著鄭恆贈給他的佛珠。

 鄭元峰剛壓下去的火氣又冒了上來,走了幾步上前,樂天剛察覺到腳步聲,側過臉見是他,就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這後退的半步徹底惹惱了鄭元峰,他一手按住驚慌的樂天,將他按在銀鏡之上,陰惻惻道:“你來這裡幹什麽?想見他怎麽不去正殿?”

 “我、我只是想瞧瞧太子殿下過得好不好……”樂天顫顫巍巍道,身後貼著的銀鏡冰涼的觸感讓他聯想起了昨夜的記憶,面上浮現一絲紅暈。

 看在鄭元峰眼中,樂天簡直就是私會情郎被抓之後羞愧難當。

 鄭元峰很自然地將自己擺在了正夫的位置,冷笑道:“瞧見了,他過得不好,你想怎麽樣?過去安慰一番?用你的佛經,還是用你的佛口?”鄭元峰眼神落在樂天的紅唇上,碧眼中全是惡意。

 樂天微微發抖,強作鎮定道:“七殿下,請你莫要揣測我與太子之間有何不同尋常的關系,我們是摯友。”

 “是嗎?”鄭元峰低頭沉吟一瞬,忽然拉過樂天令他轉身面對著鏡子。

 鏡中的鄭恆面容憔悴,桌上的飯食比樂天上回來時要稍好了一些,看來鄭元峰沒有食言,他不知有人在偏殿窺探,神色委頓頹靡,全然失去了從前的翩翩風采。

 鄭元峰一手強橫地摟住樂天的腰,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唇貼到他的耳邊低聲道:“我就在他面前要了你,你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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