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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獲男主[快穿]》第149章 公主萬福完
禦花園內夏日陽光正盛,樂天舉著團扇擋著, 張嚴之本是負手跟著, 見狀抽出他手中的團扇,自己舉著團扇替他遮蔽日光, 不輕不重道:“還怕曬?”真是比女子還嬌氣。

 樂天點了點頭,“怕, 曬得臉疼。”

 這一身嬌嫩肌膚並非天生,蘇妃用藥所致, 日光曬到臉上如針刺一般疼痛, 趙樂天是用生命在當女人。

 張嚴之道:“既如此,找個陰涼地方休息吧。”

 宮婢們全留在了外頭, 兩人坐在了竹凰林的涼亭之中,微風吹過穿林打葉,張嚴之見趙樂天面色微紅,沉默地拿著團扇替他扇風。

 樂天垂首低聲道:“張嚴之,你覺著我是否更像女子?”

 張嚴之心中一凜,“我從未這麽想。”

 樂天卻道:“我當慣了女人,你別勉強我了,多個皇兄出來, 皇帝該如何自處?”

 張嚴之解釋道:“我自有辦法兩全,你不相信我嗎?”

 “你是天下第一聰明人, 我當然相信你有法子,只是我真的不需要,”樂天往張嚴之那靠了靠, 依偎在他肩上,“蘭卿,你想要什麽,我已經都依你了,別逼我了。”

 他一時冷漠無情,一時又這樣愛嬌可人,張嚴之明知這是趙樂天在耍手段卻仍是著了他的道,世間之事大抵如此,再聰慧再有謀略也抵不過‘心甘情願’這四個字。

 張嚴之摟著趙樂天,享受了一會兒難得的靜謐,才酸酸地翻起了舊帳,“你我之間當真只有魚水之歡,一絲情意也無?”

 “若是無情無義,哪來的一個歡字?”樂天仰起頭,豐潤的朱唇微嘟,天生的求吻模樣,任是無情也動人,所以才招了人的眼,張嚴之沒抵擋住誘惑,遵從本心吻了下去。

 竹葉青青微風徐徐,張嚴之心頭一片柔軟,吻罷,抵著他的額頭道:“趙樂天,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什麽都依你。”

 樂天低聲道:“你說。”只要別讓我掉馬甲,什麽事都好商量。

 “你發誓,此生眼裡隻我一人。”張嚴之肅然道。

 樂天毫不猶豫舉起三指,“趙樂天發誓,此生在這世上有一日,眼裡便只有張嚴之一人。”

 夠了,這就夠了,張嚴之歡喜地緊摟住趙樂天,在他耳畔親了又親,低聲道:“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樂天狡黠一笑,抬手回抱住張嚴之。

 張嚴之哪不知他這句話不過三分真心,三分也夠了,足夠讓他品出甜味,薄情便薄情,隻對他一人的薄情也是濃意,張嚴之心思通透,不去鑽牛角尖,他在官場沉浮幾年,年齡雖不大,世事卻看透良多,有一日恩愛便算一日恩愛吧,來日的事誰說得準呢。

 閔長安著手查的案子因張嚴之暗中幫襯,異常順利地替她父親翻了案,也救回了她的表妹,待她要去向皇帝坦白身份時,卻被張嚴之的暗衛截住,直接帶到了張府。

 張嚴之正在臥房哄趙樂天,剛騙著趙樂天吃了他一回,趙樂天嘴天生一張櫻桃口,豐潤上翹的嘴唇全腫了,按著張嚴之在他身上打了好幾巴掌,張嚴之隻當是被貓撓了,又是親又是求饒,“我錯了,待會讓你欺負回來,成不成?”

 “誰稀罕你。”樂天說著卻是揪了一下張嚴之的薄唇,“一張口吐錦繡詩詞的嘴,做那事,不太好吧?”

 張嚴之從容道:“做什麽,公主說清楚。”

 “你!”樂天面皮一紅,欺身上去又要打,卻聽暗衛在外頭喚張嚴之,說有緊急要務,樂天立即松了手,往後躺倒,踢了張嚴之一腳,“快去吧。”

 張嚴之在他面上親了一口,攏緊了外袍出去。

 暗衛道:“人抓來了。”

 張嚴之邊系衣帶邊道,“帶到書房。”

 閔長安看著俊朗,還是實打實的女子,被兩個高大暗衛一左一右地架著,心裡還是感到了驚慌,見張嚴之不急不緩地走入,她更是兩股戰戰,張嚴之此人高深莫測,實在叫她捉摸不透,一見就慌。

 “首、首輔大人……”

 張嚴之淡然地坐下,他身披淡青長袍,烏發因居家隻簡單地簪了起來,滿身的隨意也掩蓋不住他身上弄權的味道,桃花眼微微一掃,閔長安人都快軟了。

 “閔長安,不,應當叫你段長安,”張嚴之拿了一支朱筆,將閔長安準備好的陳情折打開,“你父親的案子我替你翻了,”言語之間隨隨便便將閔長安謀劃數年的計劃給實現了,他抬首望向仍是驚慌的閔長安道:“你乖乖地做長公主的駙馬,明白嗎?”

 段長安不明白,她顫聲道:“首輔大人喜歡長公主,盡可自娶。”

 哪壺不開提哪壺,張嚴之已經盡量勸自己放寬心了,又被段長安往心口捅了一刀,心道他要是肯嫁還輪得到你?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我早就活剮了你。

 “閔大人,我教你,若要在官場中生存,便要管好自己那張嘴,不要多言。”張嚴之抬眸,寒風掃過,似笑非笑的雙眸暗藏刀鋒,哪有半分在趙樂天面前的伏低做小,一個笑容便讓閔長安膽寒了。

 閔長安無可奈何,隻好道:“臣明白了。”

 “作為獎賞,你的表妹我會好好安頓。”張嚴之漫不經心道。

 閔長安心中又是一凜,這意思是要拿捏她的表妹做人質了,不禁露出一絲苦笑,“多謝首輔大人。”

 張嚴之處理完了這事,披著長袍回了寢臥,趙樂天卻是已睡著了,嘴角微紅,顯然是剛剛傷到了。

 張嚴之憐惜地輕碰了碰,掀開薄被,悄悄鑽了進去。

 樂天等得不耐煩,夏日又格外催人眠,不知不覺睡著了,睡夢之中忽然覺得自己仿佛墜入了溫熱的泳池,水中似有水草正在糾纏著他,令他難以自持,在極度興奮激動中睜開了眼。

 卻見張嚴之烏發低垂,果然如他所言,讓樂天‘欺負’回來,樂天悶哼一聲,十指伸入他的長發,顫抖道:“張嚴之,你胡扯,還不是你欺負我……”

 張嚴之抬首,薄唇上亮晶晶的,低沉笑道,“不喜歡?”

 樂天勾唇一笑,“喜歡。”

 張嚴之在心中輕罵了一聲冤家,複又俯下了身。

 兩人又是糾纏了大半夜,張嚴之心滿意足,摟著樂天親了又親,“明年開春皇上要選秀,在這之間,你的婚事必定要辦了。”

 樂天輕聲‘嗯’了一聲,伸出胳膊搭上張嚴之堅實的肩膀,懶懶道:“隨便定個日子吧。”

 張嚴之見他如此隨意,心裡是歡喜的,這樁婚事不過掩人耳目,能親近趙樂天的終究只有他一人,張嚴之豁達地一笑,低頭咬了咬他的耳垂,“旁的都無所謂,公主府可要好好選地方。”

 樂天抬起眼,長睫微閃,似笑非笑道:“首輔府邸方圓五裡之內都是風水寶地,我都喜歡。”

 這種話張嚴之聽多少次心裡都高興,將樂天緊摟住,似恨不得揉碎了一般,低聲道:“好,都好,我會安排好。”

 樂天頭一次碰上這麽上路的男主,果然他沒看錯人,美滋滋地睡了過去。

 來年開春,欽天監選了個好日子,說是隨便,卻仍是十裡紅妝風光無匹,趙琰親自送樂天上了宮門外的轎,還哭出了聲,悶悶道:“皇姐,朕舍不得你。”

 “傻瓜,皇姐會經常回宮看你的。”樂天柔聲道。

 趙琰低聲道:“那還是算了,你還是管好後院,別將火燒到宮裡頭。”這幾日議事,他瞧閔長安與張嚴之兩人像不認識一樣僵著臉,怪別扭的,不用說,肯定是因為他這個風流的皇姐。

 樂天:……怎麽說話的呢弟弟。

 花轎搖搖晃晃,樂天坐在轎子裡非常稀奇,“系統,我結婚了。”

 系統:“不,你這叫嫁人。”

 樂天:“……”還是嫁給一個女的。

 本朝婚假儀式並不繁瑣,讓樂天感到奇怪的是,進了公主府以後連拜天地都省了,直接就進了洞房,婢女們扶著他坐了下來,竊竊地笑著。

 “來了來了。”

 樂天心道:跟女主結婚的男配還有誰!男配界的驕傲!

 一雙骨節分明的長手慢慢掀開了他的蓋頭,樂天見到面前身穿喜服,滿面笑容的張嚴之人都傻住了。

 “怎麽?不認識了?”張嚴之含笑道,他今日穿的大紅喜服,烏發由朱金冠高高豎起,俊美的臉上滿是喜意,桃花眼含情脈脈,眼裡唯有豔色逼人的趙樂天。

 樂天張口結舌道:“你、怎麽是你……”

 “除了我,還有誰?”張嚴之掀了蓋頭交給婢女,婢女們嬉笑著推搡出去,口中清脆道:“早生貴子。”顯然都是知情的。

 樂天驚呆了,“你瘋了。”

 “這怎麽又瘋了,很尋常,”張嚴之笑眯眯地坐下,“我的心上人成親,我自然要來了。”

 樂天臉上今日上了妝,不過是宮裡的婢女正兒八經地上妝,不像他往常一樣胡來,更添容色,豐潤的雙唇只在唇珠多點了一抹紅,更襯得雙唇晶瑩,他微一抿唇道:“你可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大喜的日子,莫要生氣,”張嚴之知道他的脾氣,拉過他的手低聲道,“今日隻當你娶我,好不好?”

 他如此伏低做小,樂天還有什麽可說,長長的眼尾輕揚,“我娶你,怎麽不見你穿女裝?”

 張嚴之面色黑了黑,隨即又恢復常態,“你喜歡,我可以試試。”

 “討人厭的東西。”樂天繃不住笑,抬手推了張嚴之一下。

 其實張嚴之心裡還是遺憾的,拜天地實在太招人眼,只能省了,有洞房足以,張嚴之不貪心,他要的不多,就不會感到傷心,求薄情者深情這種傻事他不會做。

 “你今日真美。”張嚴之凝視著樂天道。

 樂天今天化完妝都被自己美呆了,心道果然化妝是邪術,太牛逼了。

 “那當然。”樂天得意道。

 張嚴之再也忍不住,湊到他唇邊親親一吻,低啞道:“公主,要我嗎?”

 樂天微紅了臉,垂下臉,細金流蘇打在他的額角,襯得他玉面生光,“要。”

 洞房花燭夜,張嚴之原以為這輩子也不會有的好全在裡頭了,無限的柔情與愛意,說不盡的愛語與憐惜,饒是嘴硬如趙樂天,也是一聲聲的‘蘭卿’叫得動人,張嚴之真恨不能一生便隻停留在這一夜。

 道元四年三月初九,首輔大人正式出任公主情夫之位,自得其樂非常滿足,閔長安除了掛個駙馬的名頭之外毫無用處。

 一開始閔長安還有些不自在,後頭倒是在刑部大展拳腳起來,張嚴之有心扶持她,閔長安也漸漸地越來越識趣,公主府裡真正的駙馬卻是首輔大人。

 “哎,我問你,葛寺卿的那個女兒到底怎麽樣啊?我上回看了畫像倒是還好,真人好像長得有些凶悍。”樂天在飯桌上與張嚴之探討趙琰的后宮之事。

 張嚴之漫不經心道:“對於京中女子的情況,我一概不知。”

 求生欲極強。

 樂天在桌下輕踹了他一腳,“再裝模作樣的,今天晚上別跟我睡。”

 張嚴之忙乖乖道:“葛小姐的母親是趙將軍之女,她自幼學武,是有些凶性。”

 樂天滿意了,“就她了,讓她進宮治治趙琰那牛皮性子。”

 張嚴之心道對自己的親弟都不留情,皇上,臣乃妻管嚴,愛莫能助了,默默助紂為虐道:“好,我安排。”

 樂天滿意了,給張嚴之夾了個雞腿,“喏,賞你的。”

 “多謝……”夫人,張嚴之憋住了最後兩個字,不然趙樂天一發火,可就真上不了他的床了。

 於是趙琰喜提彪悍皇后,新婚之夜上演全武行,趙琰跳著腳說要誅皇后九族,被皇后拿著蘋果追了三個宮。

 翌日,趙琰宣趙樂天入宮,哭天搶地要廢後,被趙樂天罵個狗血淋頭,趙琰深受打擊,悻悻道:“皇姐,你成親快半年了,怎麽肚子一直沒動靜啊,是駙馬不行還是首輔不行?”

 樂天:……

 樂天立刻把男女主打包賣了,“兩個都不行。”

 趙琰:“……”看不出來這兩人竟然都是外強中乾之徒。

 趙琰心疼道:“皇姐,那朕再給你物色幾個好的?”

 樂天似笑非笑道:“好啊。”

 沒過多久,趙琰又被皇后暴打一頓,理由:自己的家事管不好,還管別人的家事。

 佞臣張嚴之見趙琰議事時眼下青黑,但笑不語,給趙樂天塞人,他還沒給皇帝塞人,京中彪悍之女眾多,趙琰怕是頂不住。

 趙琰納皇后頭年,便定下目標,終有一日要以皇后無所出廢了她,未曾想之後三年抱倆,兒女雙全,趙琰抱著孩子在皇后床頭,滿臉諂媚道:“梓潼,你辛苦了,想要什麽,朕都依你。”

 葛皇后翻了個白眼,“皇上走遠點,莫擋了我看風景的視線。”

 趙琰苦哈哈地讓開,當日議事後與張嚴之哭訴,“首輔大人,皇后都為朕生育了兩個孩子,為何還是對朕不假辭色?”

 張嚴之:……因為你剛開始嚷嚷著要誅人家九族。

 張嚴之微笑了笑,“精陳所至金石為開,皇上的心意,皇后終有一日能體會。”

 趙琰若有所思,“就像你對皇姐?”即便首輔不行,皇姐還是對首輔寵愛有加,這不是真愛是什麽?

 張嚴之:……氣煞我也。

 “呵,其實皇后也是口是心非,皇上不若冷落她一段時間,待皇后發覺情況不妙,就會來主動討好皇上了。”張嚴之毫不留情地出了個餿主意,誰讓趙琰又戳到了他的痛處。

 當夜,張嚴之將樂天拐回張府辛勤耕耘,忿忿不平道:“皇上都已育有兩子,公主為何無所出?”

 樂天打了個哈欠,纏到張嚴之身上,張嚴之順勢摟住,卻聽樂天道:“那還不是因為你沒本事。”

 張嚴之:……嗨呀,每天都被氣得半死。

 如今平靜的日子過了三年多,系統告訴他閔長安終於有動靜了,她與新任刑部尚書有了情愫,已坦白了女兒身,刑部尚書高大英俊,在男性顏值屬性上比樂天要高。

 樂天:……娘有娘的好處歐耶。

 身份上卻是樂天的長公主身份更尊貴。

 於是那日,樂天與張嚴之並肩躺在床上忽然道:“蘭卿。”

 張嚴之微微一怔,樂天鮮少這麽叫他,除非情動不已或是逗弄他有所求時,張嚴之忙側身道:“怎麽了?”

 “你從前說有法子讓我擺脫公主的身份,現在還成嗎?”樂天靜靜道。

 張嚴之的腦海裡只有八個大字——“精陳所至金石為開”。

 他強壓住激動的心緒道:“你的意思是想做皇子還是……”

 “我想做普通人,”樂天也轉過臉來,白玉面孔平靜無波,“你能幫我嗎?”

 張嚴之喜不自勝,但仍小心翼翼道:“做了普通人之後,你有何打算?”

 樂天不假思索道:“你養我啊。”

 張嚴之二話不說撲上去猛親了一頓,“養養養!”

 張嚴之果然有本事,安排了樂天詐死,他做得滴水不漏,連趙琰都沒看出端倪,在宮裡哭得要死要活,皇后一下哄三個孩子,煩得頭大,張嚴之以‘悲痛過度’為由,美滋滋地請了幾日休假,偷偷帶著趙樂天出了城享受二人世界了。

 又是春日好時節,張嚴之這處可算是他的老巢,看著是農家小院卻是處處用心,樂天換回了男裝,除了比女裝方便依舊是面若敷粉色若春花,張嚴之摟著他在無人野郊之處踏青,桃花已經都開了。

 張嚴之折了一枝花插在樂天鬢間,含笑道:“我見你第一面起,便覺只有桃花襯你。”

 樂天摸了摸鬢間的桃花,下意識地接了一句,“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張嚴之面上笑意淡了,輕撫了撫他的臉,柔聲道:“怎麽念這樣傷感的詩,你是不是後悔了?”

 樂天輕搖了搖頭,“我做任何事從來不後悔。”

 “那便好。”張嚴之捧著他的臉輕含了含他的唇,“樂天,我好高興,你肯拋下一切跟我。”

 樂天:七天的愛情也是愛情,哥只能給你這麽多了。

 最後的時光,張嚴之晨起牽著樂天去河畔漫步,說起當初樂天摔進稻田的事,“你說實話,那事你是不是還記恨我呢?”

 樂天回眸淡笑,“當然,除非……你再給我洗一次腳……”

 兩人坐下,張嚴之真脫了他的鞋襪,撩了清凌凌的河水潑在他腳背上,樂天‘嘶’了一聲,埋怨道:“冷呢。”

 張嚴之低低地笑了,又想起他當初說樂天若是有礙身孕便嫁給他的事,未曾想竟是一語成讖,只是他們終究差了一道拜堂。

 張嚴之將他微涼的腳團在掌心,低聲道:“我說這話你莫要生氣,其實這些年我一直想與你拜堂,當年隻洞了房,連交杯也未曾喝過,我並非將你當作女子,只是但凡世人,都會希冀與心愛之人經天地見證……”

 樂天已漸漸感覺到心臟有發麻的趨勢,忙靠向了張嚴之的懷裡,“我知道了,蘭卿,別說了,你的心思……”我都懂……心臟驟疼,樂天緩緩閉上了眼。

 張嚴之尚無知覺,隻緊摟住趙樂天,心頭砰砰直跳,在他耳邊柔聲道:“樂天,你要我嗎?”

 這個問題,張嚴之曾問了趙樂天數次,每一次趙樂天都說要,可那都不是他想要的那個‘要’,他想聽趙樂天真心實意地說一個‘要’字。

 等了許久,張嚴之仍等不到回答,狐疑地松了手,卻見趙樂天雙目緊閉,容色端然,平靜得有些不像話,張嚴之心中一驚,試探著伸出手指……

 多年後依舊流傳著樂安公主的美名,傳言她傾國傾城魅力非凡,兼有駙馬與首輔兩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公主仙逝之後,兩人均是悲痛不已,駙馬辭官遠去,不願再回京師傷心之地,首輔卻是在公主下葬當日,當眾跳入墓中為公主陪葬。

 人雲:香消玉殞佳人絕,情深不悔問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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