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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獲男主[快穿]》第378章 惡毒男配完
溫熱的水池中,薛樂天背對著范宣, 清瘦的背脊曲線優美, 微微彎著腰,修長的手臂伸入水下, 范宣看不見他在水下做著什麽,喉嚨沒來由地緊了緊, 停了清洗自己的動作,癡癡地往前走了, 雙手抓住了樂天的雙臂, “哥哥……”

 “別鬧,不是叫你莫急嗎?”樂天咬著唇, 手指慢慢順著水流潤色。

 范宣手掌上下撫摸著他柔滑的手臂,低頭輕輕咬在他圓潤的肩頭,玩鬧一般地留下淺淺的牙印。

 尖銳的牙齒傳來微微的刺痛,無意的撩動更能觸碰人的心弦,分明是個癡兒,卻是這班赤誠。

 樂天分不出心思呵斥他,也不想阻止他,由著范宣像咬一塊甜美的點心般在他身上四處亂咬點火。

 有時真是對范宣身上的這股蠻勁又愛又恨, 樂天一咬牙,拉了范宣的手伸了過去。

 “哥哥?”范宣有些不解, 薛樂天身上他全親過摸過,偏是這處藏在裡頭,他不算細心, 也未曾注意過,如今在薛樂天的指引下才發現還有如此妙處,一時憑著本能動了手。

 樂天壓住喉間的細碎聲音,“對,就是那處……”

 范宣憋紅了臉,吻上薛樂天仰起的頸側,不必薛樂天再說,後頭該怎麽做,他心中已有了自己的考量。

 樂天感受到范宣的溫柔動作,放了心靠在他結實的肩膀上,全交由范宣把握。

 范宣面色全紅得著急,只是動作細致,全然的小心謹慎,他怕等會兒將薛樂天弄疼了,所以極其地慢條斯理,令樂天都感到了驚訝,他還以為范宣會猴急的很,沒想到他如此耐心。

 傻子又如何?傻子也懂疼人。

 樂天勾了范宣的脖子,讓他低頭,奉上了自己的唇先令范宣解解饞,范宣也是不急,吻得纏綿又深入,樂天在溫暖的水裡與范宣火一般的情意中融化了。

 樂天咬了一口范宣的舌尖,含含糊糊道:“成了……慢慢的……”

 “嗯……”范宣鼻音粗重,甚至於有些想哭,他太高興了,也不知自己高興在哪裡,他心裡模模糊糊地知道,薛樂天是將一切都給他了。

 順著溫熱的水流,范宣艱難成了事,樂天咬住唇,呼吸粗重,盡量不發出喊疼的聲音。

 范宣卻是懂了,親在薛樂天微皺的眉骨,啞聲道:“哥哥,你疼?”

 “不疼……只是稍有些脹……”樂天安撫道,“你慢慢的,我沒事。”

 范宣不敢動,他覺著薛樂天此時並不是很舒服,所以瞻前顧後地想退出來,哪知這一進一退,他渾身跟過了電似的,雙臂不由緊摟住了范宣,低喘道:“哥哥……”

 樂天深吸了一口氣,仰起臉,一雙眼中已含了層層水霧,“真的沒事,阿宣,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范宣的心口仿佛燃起了一把無法澆滅的烈火,雙臂用力一箍薛樂天,渾身的肌肉繃緊了,腦海裡的一切好的壞的全消失了,只剩下面前一個美好若幻夢般的薛樂天。

 水花四濺的聲音掩蓋住了水下皮肉相撞的聲響,樂天軟在范宣懷中,眉眼全擰了起來,范宣已全然克制不住,口中‘嗯啊’地亂叫個不停,他聲音沙啞低沉,撞在樂天柔軟的耳膜上猶如重斧,樂天禁不住抖了身子,將叫聲憋在了喉嚨裡。

 范宣不懂什麽是矜持,邊加快了速度,邊在薛樂天耳邊不受控制地誠實道:“哥哥,好舒服,好快活……”

 “你不要喊……啊……”樂天一張嘴,便也是再也忍不住叫聲,乾脆扭了臉吻住范宣的嘴,將喊聲全化為了唇舌交纏的哼聲。

 范宣今日才知從前與薛樂天在一起的果真只是叫玩鬧,如今才算是玩了個‘痛快’,他初嘗情裕,又是十八的少年郎,直壓著薛樂天到水都快涼了依舊興致勃勃,樂天怕他傷寒,隻好哄了他,夜裡回床上再玩。

 回了大床,范宣又是壓著他的薛哥哥‘舒服快活’個沒完了。

 到了後半夜時,范宣才終於盡了興,摟著薛樂天含情脈脈地親個沒完,在薛樂天的頭髮上臉上眼睛上,看到哪處便親哪處,樂天被他貓狗一樣的親吻弄得癢得發笑,疲倦道:“別鬧,不累嗎?睡吧。”

 “哥哥,我明白,”范宣依戀地將自己的臉貼在薛樂天臉上,低聲道,“哥哥真的和我好,哥哥真的喜歡我。”

 樂天閉了眼睛,輕勾了勾唇角,“傻精傻精的,偷著樂就得了,快睡,再不睡,我把你趕下床,你信不信?”

 “我睡,我睡。”范宣忙道,在樂天眉心最後用力親了一口,心中又甜又滿,他的哥哥,那樣喜歡他,比世上任何人都要喜歡他,他真高興。

 因范宣斷了腿在江南休養了一段時日,樂天錯過了今年的科考,隻好再等來年,要不是礙於人設,他根本就不想考,寧願與范宣在這小院子裡安安穩穩地過小日子。

 至於女主那頭,樂天也完全不用操心擔憂,原世界線裡是‘范宣’穿越而來之後,打臉薛樂天,薛樂天被趕出范府之後,沒法子,才去了京師拿著一紙婚約去攀表妹的高枝,若不是他找上門,女主家早就不認薛家這一門破落戶的親事了。

 如今他只要手裡握著那薄薄的一紙婚約,安靜不作妖,不上女主家的門,就可以靜等完成任務了。

 秋涼之後,樂天病了一場,把范宣急壞了,嘴上都起了燎泡,其實薛樂天只是偶感風寒,范宣跟薛樂天生了大病似的,死活不讓薛樂天下床,每次圍著薛樂天忙前忙後。

 “你這繡得什麽?”樂天靠在軟榻上,面色稍稍泛了點紅。

 范宣成日裡也沒什麽其他事做,真的如他所言般學女紅做羹湯,一本正經地給薛樂天當起了‘小妻子’,范宣認真道:“天氣涼了,給哥哥多做幾件內衫,繡的是荷花孔雀花樣。”

 樂天失笑,“荷花和孔雀怎麽繡在一處?”

 范宣眨了眨眼,不解道:“好看呀。”

 樂天垂眼望了下去,范宣說是孔雀,樂天往孔雀的方向想象了一下,發現輪廓的確有些相似,“穿在裡頭的內衫,不必那麽費心,孔雀花樣也太難了些。”

 “不難,我會繡,蘭姨都誇我繡得好,”范宣驕傲道,“穿在裡頭也不能馬虎,哥哥要穿得暖和又漂亮。”

 樂天招了招手,將高大的范宣摟在懷裡,輕撫他的額頭,“阿宣好乖。”

 范宣臉微微紅了,小聲道:“哥哥,你是不是好喜歡我?”

 “那是自然,”樂天從不吝嗇對范宣表達愛意,他知道他的一言一行都會刻在范宣心裡,不願傷害這個一片丹心的癡兒,溫柔地注視了他,“在這個世上,哥哥最喜歡你,也隻喜歡你。”

 范宣滿意極了,湊上去在薛樂天唇上親了一口,“哥哥也乖!給哥哥燉雞吃!”

 “你這小子……”樂天哭笑不得,推了一把他的肩膀,“去,給我倒水喝。”

 范宣放了繡繃,樂顛顛地去給薛樂天倒水了,他喜歡伺候薛樂天,薛樂天使喚的他越多,他就越高興。

 范宣倒了水,兩手捧著,小心翼翼地端到床邊,仔細地吹了好幾下,“哥哥,慢點喝。”

 樂天看他那正經的模樣就忍不住勾唇笑了,低頭抿了一口,更是忍不住笑開了。

 范宣也跟著一齊笑了,他不知薛樂天為什麽笑,反正薛樂天笑,他心裡就高興,也就跟著笑了。

 “傻子,這是涼水,你還吹了半天……”樂天掩唇輕笑,眼中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啊,我忘了,這是老早燒的水了,”范宣懊惱道,“我去燒水!”放了水杯,又火急火燎地跑了。

 被個傻子用盡全力地愛著,樂天覺著很幸福,歪著臉靠在軟榻上笑了又笑,仰起臉望向帳幔,他好像……越來越無法抽身了。

 晚膳時,范宣果然燉了湯,舀了湯又夾了幾塊好肉,端著去床邊喂樂天,樂天一看那湯又是笑了,“這是雞湯?”

 “是啊,”范宣理直氣壯,“我買的最大的一隻雞。”

 樂天搖頭,“小傻子,這是鵝。”

 鵝肉難燉,裡頭肉全都燉不爛,樂天咬了一口就放棄了,范宣鬱悶道:“我燉了好久。”

 “別難過,鵝本就不用吃肉,咱們喝湯就好。”樂天輕聲哄道,面上忍俊不禁。

 范宣依舊悶悶不樂,齜牙咧嘴地咬了幾口,卻是死活都嚼不爛,喪氣地吐了嘴裡纏綿的鵝肉。

 樂天見他垂頭喪氣十分可憐,捏了捏他的手,“今晚……和我快活快活?”

 范宣眼睛一亮,又小心翼翼道:“你病了呀。”

 “病了,發一身汗就好了,”樂天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側臉映上了一個鵝湯味的吻,“讓我多留些汗。”

 范宣心中微癢,扔了那難嚼的鵝肉,直接撲向了他可口的薛哥哥。

 來年開春,薛樂天去參加科考,得了個不高不低的名次,范丹深以為憾,“以你的才華,怎麽可能才第十六名。”

 “不是很好。”樂天淡然道,他面上神情祥和,垂下的衣袖上繡了翠綠的竹葉,竹葉上卻是翩翩蝴蝶。

 范丹對他的胸無大志無話可說,沒話找話道:“你這花樣倒是新鮮,竹葉蝴蝶,這是什麽古怪搭配,真是從未見過,這繡娘的手藝也是粗糙,竹葉繡得如此肥大,失了風骨。”

 “不覺得很好看嗎?”樂天伸了手,神秘一笑,“回去了,家裡等著我用膳。”轉身拂袖瀟灑離去。

 范丹想起當年薛樂天那高傲古怪不可一世的性子,如今卻是雲淡風輕,他似有所悟,面上先是無奈,隨後卻是欣慰的一笑。

 他曾以為那兩人互為孽障,卻是一樁冤孽,未曾想冥冥注定最終倒是良緣。

 世事真是難料。

 那年秋天,年方十九的柳家小姐出嫁,嫁的是韓王世子,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京中之中傳為佳話。

 京城一個僻靜優雅的小院子裡,樂天靠在范宣胸膛上,輕聲道:“阿宣,我要走了。”

 “走?”范宣焦急道,“哥哥,你……你……”

 樂天見他急得語無倫次,輕摸了摸他的臉,“我知道,你想跟我一起走,是嗎?”

 范宣焦急的臉色冷靜下來,松了口氣,歡喜道:“我自然要跟著哥哥,咱們去哪裡?……我不想回江南。”

 “我也不知道會去哪兒,反正……咱們總在一塊。”樂天摟了范宣,低頭靠在他肩頭,慢慢閉上了眼睛。

 范宣輕撫他的長發,雙眼澄澈明亮,“那樣子……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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